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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抱着狐狸闯天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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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了右手,五指伸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光泽莹润,衬他指白如脂。

“那这还真是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了,突然觉得自己竟也有些了不起了呢。”风茵雪笑吟吟道,“大哥,东西都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什么呢?”

封丞羽微微一笑,收敛了面上的喜色,仔细将珍珠收着,自怀中摸出个黑色小瓶,想了一想却又放了回去,望着少年轻笑:“小六,大哥实在有点不敢信你。玉丝萝的性子是极绵软的,服下第二粒解药,当保十日无虞。大哥且回府小试,若是无错,自然将解药奉上。”

“我就知道大哥又要诳我了,大哥怎么会做亏本买卖?”少年笑得有些无可奈何,“谁叫你是大哥呢?你说了算。”

停一停又道:“大哥,那小弟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封丞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湖中荷花正好,小六不愿与大哥回去对饮?”

“这等雅事总觉得想想就好,连日折腾,小弟有些累了,正想睡上一觉。改日再去拜访大哥罢。”说着,当真打了个呵欠,往门口走去。

“也好。”封丞羽缓缓点头,“小六,过些日子……”

“过些日子……”少年扶门站定,“大哥,现在还不够么?”

“六弟神出鬼没,竟能逃出,受了这样大委屈,怎肯干休?必会寻人同来,我等提防不住,不得已,派人突围求救。”封丞羽淡淡道来,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瞧着风茵雪。

少年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大哥。”漂亮少年唇角勾起,笑容明晃晃似暖阳,“这次赌什么?”

封丞羽默然片刻,摩挲着手中盒子,“天下为注。”

风茵雪神情一凛,“这么大的赌注……大哥却握了更多筹码,真不敢赌这一场。”

封丞羽微微笑着,“小六天不怕地不怕,赌注太小,总觉得配不上六弟。”

“可是天下与我无干啊,大哥。”少年浅浅一笑,声音却低沉内敛,“小弟一辈子,只在乎几个至交好友,他若安然,天下倾覆又如何?”

言讫,又展颜一笑,眉间阴郁尽扫,“大哥,我先睡了。再会。”

封丞羽想说许多话,又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终于只道:“再会。”

白衣公子一步一步下了楼,老掌柜仍然抱着那块石头,从后堂转出。

将石头放在柜台,打量半晌,又退后几步,还在左右看。

店小二缩在左右,又有个小伙计道:“掌柜的,摆这里不好看。”

“去去去,你懂什么?”老掌柜看见封丞羽下楼来,“公子要走?”

封丞羽微微点头,极快便走出店去。

店小二左右看不见那俊俏少年,再看封丞羽神情黯然,顿时了然,不由一叹:“看来长得好看的,脾气总是差些。”

“你又知道了!”老掌柜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抓紧干活去!”






回五 去时莫徘徊
第27章 【第二七章】
*

谁家碧玉清怜女,
娥眉婉转唱三关。
曲且未终席将尽,
一叹挽君心,再闻已断肠。

……



夜色沉沉,人皆闭户。

打更人拎着梆子三五步一晃,高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转过小街小巷,行上中心大街,一打眼,只瞧见前边不远处站着个人,动也不动。

灯影摇摇摆摆,凑过去只那么一照,便不由软了腿。跌在地上还不要命地手脚并用,爬出几步,失声叫喊:“杀人了!杀人了!”

*

“小二哥,早上好。”俊俏的小公子还是一身白衣,但显然是换过一件,作江湖打扮,愈发显得神清气爽,眉清目秀。折扇合拢执在手中,笑吟吟走下楼来。

大堂里仍然没什么人,老掌柜趴在柜台上似已睡着,昨儿那石头到底摆在了柜上,占去大片地方,望着有些古怪,又有些滑稽,格格不入。

店小二正在擦桌子,闻声回过头去,便见那俊俏少年含笑走到近旁,随意挑了一张桌子坐下,道:“小二哥,劳驾,一碗白粥。”

店小二眉花眼笑地应了,转身去吩咐厨房,走路时都似生着风,恨不能飞也似的来去。

风茵雪含笑瞧着他背影,想起昨儿封丞羽开玩笑般的一句,不觉又是一笑。

昨日那对少男少女坐在临窗位置,桌上摆了简单吃食,包袱放在手边,长*枪也在手旁。二人吃饭的速度极快,不过片时,少年面前的簸箩里只剩了两个窝头。

风茵雪一直瞧着,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在瞧的功夫里,又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眨眼功夫,少年已将剩下两个窝头吃光,端起碗来,只须臾功夫,又将碗放下,那碗已是空了。少女也几乎同时喝光了粥,搁下碗来。少男少女对视一眼,拿起长*枪,拎起包袱,同时站起身来,径自向门口走去。

小公子始终带着淡淡笑意看着,在二人经过时,忽然站起身来,拦了他二人去路,笑道:“两位这是要走了吗?”

“是啊。”少年一身蓝衫,眉目清朗,望望面前的白衣少年,坦然平静道,“本来就是过路借宿罢了,天亮了自然接着赶路。”

风茵雪笑吟吟,“我瞧兄台气度不凡,冒昧多说一句,这青州城里近日有大热闹可看,何不迟几日再动身?”

“多谢兄台一番好意,只可惜在下平生却不喜热闹。”少年眉目淡静,安闲道来。

“唔。”风茵雪眸光闪动,忽然微微一笑,“行人过客,来去不带一点微尘,兄台当真洒脱高妙。”

“兄台过誉了。”蓝衫少年眉目依旧淡然,“不过是有事在身,不便多留罢了。”

那少女在少年身后,一点秋霜般的俏丽眉眼,美目中含着警惕,看着白衣的俊俏少年。

白衣公子任她打量,侧身让出路来,向二人略一拱手,微笑道:“既然如此,不便强留。二位保重,有缘再见。”

蓝衫少年亦是抱拳回礼:“多感兄台盛情,有缘再见。我二人还需赶路,便不多言,就此别过。”

白衣公子欠身还礼,蓝衫少年即绰长*枪,天蓝缨络迎风招展,他眉眼清冽,头也不回地离去。少女紧随少年身后,一字不发,只是行到门口时,似受到什么牵引,终于是忍不住抬头回顾。

只见那俊俏的少年依然站在原地,正望过来。一双眸清如水,亮如星,唇角含笑,见她回头,轻轻摆手,似言好走不送。

少女只觉有些莫名情绪,迅速回了头,追随少年而去。背上长*枪萧飒,红缨微动。

*

“客官,粥来了。”店小二献宝似的把粥送到桌上,“烫着呢,您慢点喝。”随即又是感叹,这少年怎就能生的这样一副好相貌,真是叫人怎么都瞧不厌。

“好。”风茵雪应了,坐下来,瞧着热气升腾的白米粥,眉头微微的皱起来。俄顷又笑了一笑,拿起汤匙,搅了几下。

忽然像是察觉到店小二的视线,抬头冲他一笑:“小二哥,还有什么事?”

店小二结巴起来:“不……不……客官你慢用。”逃也似地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只觉自己是撞了鬼,竟看一个男子看的……好丢脸!都怪老吴叔那些个故事!他也没脸在大堂待下去,连忙跑去楼上收拾客人房间。

伏在柜台上大睡的老掌柜不知为何肩膀抖了抖,随即调了调姿势,继续酣然大睡。

“掌……掌柜的!”

安静不过片时,店里另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计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不不……不好了!”进门便直扑到柜台处,猛拍了几下桌子。

老掌柜似是好梦中被人吵醒,没好气地一瞪眼,“出什么事了?慢点说!跟鬼追着似的!”

“鬼!”小伙计带着哭腔,“可不就是鬼吗!”

“鬼鬼鬼。”老掌柜没好气地戳着他的额头,“再吵吵,我把你变成鬼!到底什么事?”

“街……街上死了个人!”

老掌柜一下子没了兴致,“死就死吧,死的人还少了吗?”也不是他怎么无情,实在是这两日死人太多,太稀松平常,也就引不起些许关注。

“就在咱们街上,死的可惨!”小伙计总算理顺了气,被老掌柜不当一回事的态度一激,倒也冷静下来,“同前几天那花魁娘子一样,皮都扒光了,光溜溜的……小的挤进去看了眼,乖乖,好似是店里的客人,就是那没钱住店的叫花子,后来说是老板的朋友才放进来的那个……”

“啊,冤孽!”老掌柜把桌子一拍,“这下老板可得发火了!对了,不会找上咱们的麻烦吧?不成,我得瞧瞧去。”说着便匆匆走出门去。

“掌柜的您慢点……”小伙计紧着追上去。

风茵雪看在眼里,神色不变,悠悠然喝一口粥,不禁微微皱眉,心念着:这般无味,也不知那人念着哪里好。又喝了几口,委实喝不下去,干脆理衣站起,走出客栈。

走了几步,果然瞧见不远的街面上围了不少人。有那小孩子要跑去看,被他娘拽着胳膊往回拉,一面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瞧。妇人数落道:“看啥看!当心晚上过来找你!”

那小孩子一脸不服道:“我有齐天大圣的毫毛,千般变化,才不怕它!”

神气十足十的英雄,豪气风发,风茵雪不禁扑哧一笑。

那妇人被儿子气得肝疼,猛听见清亮的笑声,不由道是谁这么幸灾乐祸,于是心生恨恨,想狠狠瞪他一眼,发解怒气。却不料一扭头看见个眉清目秀的小后生,不禁一下便晃了神,忘了初衷。

是哪里生的这般俊秀人儿,仿佛水玉做出的筋骨,漂亮的无可挑剔。

只是就那么晃神的当儿,小后生已经擦身而过。妇人仍不舍得,望着他的去向,却原来也是去看她儿子吵着要看的死人。

哎哟作孽!妇人连忙扯着儿子加快步子,只想着离那死人和晦气远些再远些。

*

风茵雪挤进人群,瞧见悦来客栈的老掌柜正在同为首官差说着什么,面色激动。

那一具尸体可怖得很,全身皮肤尽去,血肉想是暴露太久,泛着死一样的白,一对眼生生凸了出来,血丝密布,当真是死不瞑目。

那官差个子高大,身材瘦削,有一张不怒而威的脸。脸上有一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伤疤,还泛着点红,显然是新伤。此时眼看就要耗尽耐心,手在有意无意的摸索自己佩剑,口中不耐烦道:“衙门公干,闲杂人等速速退避,我等未将尔等当做凶手,快快离开,再胡搅蛮缠……”

“再胡搅蛮缠,官爷就要揍人了。”风茵雪朗声道。

笑吟吟的声音接上去,那官差怔了一怔,老掌柜怔了一怔,周围的人群也怔了一怔,紧着静了下来。

只有那老仵作还低着头检视尸体,对这一时的寂静很是诧异,终不由抬头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吴撼盯着突然出现的少年,眼神渐渐变了:“是你?”

“官爷眼力真好。”风茵雪笑得有几分腼腆,“一面之缘,不想官爷竟还能认出在下。”

吴撼冷笑一声,怎么能不记得。前夜的伤还在脸上,隐隐作痛,虽则如今围观者众,他还是心痒手痒,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剑柄。

许是他的气势太骇人,那老掌柜和小伙计都自动地退了远远,周围看热闹的也都自觉退后一步,唯有那漂亮的少年反而向前几步,仍是笑嘻嘻的,低头看了那尸首一眼,竟还很熟络地跟老仵作搭上了话。

“筋肉发紫,想来是死后才剥的皮吧?”

“不错,与先前那个不同,一刀封喉死的。”老仵作点了点头,“不过也不一定是刀,瞧这里,”他指一指尸体的喉咙处,那里有极细的一道红线,“不过必定是极细的刃,极快的手。”

“咦?”老仵作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抬头看着这模样俊俏的少年,“你懂这个?”

无怪乎他奇怪,验尸仵作,都属贱役。这少年瞧着却是富家少爷,虽然穿着一身劲装,打扮是江湖人模样,不过大抵是少爷起了玩心,想试试新罢。

“唔,见的死人多了,总会有那么点心得。”少年微微一笑,面不改色,“不过这人是江湖人吧?怎么会交给官府验尸?还不即刻抬了回去,竟在街口验起尸来。”

“关你何事?”吴撼冷声道。老仵作瞧了他一眼,立刻闭了嘴,专心继续检视尸体。

少年却一点没被吓到,还是笑嘻嘻的,“官爷是气在下没把伤药奉上?其实也不是在下不想,只是近日实在忙碌。呀,今日还是没带在身上,再过几日,再过几日……”

吴撼把牙咬得咯咯响,心说休要再假惺惺,明摆是你杀人灭口,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冠冕堂皇,实在忍耐不住,缓缓拔剑。却忽然有个人云淡风轻地按住了他的手,吴撼一惊,低头看见勾振微笑的脸和不可的眼神。

吴撼瞪了风茵雪一眼,到底把剑一收,转过头去驱赶围着的百姓。

勾振看着风茵雪,微微笑道:“公子可看出什么?”

少年明明作江湖打扮,勾振的话却很客气,反倒叫起公子来。一旁的捕快倒也不觉有异,任谁瞧了这少年,都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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