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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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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想到昨日清晨见到子苏时,她眼底的疲惫,想来应该是一夜无眠,是在刻这个木偶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机会。
  此时此刻,捧着这个木偶,他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动起来,想着子苏三番两次曾经试探于他,难道洞悉了曾经在归元檀寺的那支签。
  他想了半晌没有相处结论,徐轻帆却回来了,见他始终看着他便问道:“怎么了?”
  “有一事不明。”
  “你还有一事不明,何事?说来与我笑笑。”徐轻帆笑着拉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说有一位贵女出府,正巧遇上了一位公子,得其相救,芳心暗许,那位公子也暗暗喜欢她,你说,这两人该如何?”
  “你这是在茶楼里听来的故事吧?”徐轻帆大笑,秦风挑了挑眉角,说道:“若是我,就告知爹娘,请了媒婆,三媒五聘,明媒正娶,这有何难得,竟然还将你男主,难怪你多年独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风也笑了笑,想了想这也的确是正道,若先去勾搭了人家姑娘,以后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与父亲不睦,也未曾想过承接家业,如今是否要告知父亲呢?
  想着前些日子父亲曾经提及让他与以为姑娘成亲,他百般推诿,若是求到父亲头上,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短短时间,秦风将事情在心里过了一个遍,觉得还是应该去问一问公主的心意,若是自己没有用错情,而公主念着他几次舍身相救报恩才嫁给他,那岂不是对不起公主?
  做好决定的秦风再次在床上趴下来,看着木偶笑了一下。
  徐轻帆没有多想,兀自津津有味的看起书来。
  子苏一天都没有去小殿,只是让人盯着,一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让人精心伺候着,自己倒是矜持下来,那把剑也收了起来,没有如她所说的挂在床头。
  晚膳的时候和洛南砚一起陪爹娘吃饭,洛南砚问:“听说你今日去了乾泰宫?”
  “是啊,去找你的,没找到你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隐瞒。
  洛南砚瞥了她一眼,将她手边的一块肉抢了放入自己口中,子苏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是专程去乾泰宫?还是顺路去乾泰宫?”
  “这有何区别吗?反正我又没去别的地方,就去你那乾泰宫里坐了坐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问肖雪为何耳朵坏掉的事情,免得他想起来之后不舒服。
  洛南砚又瞥了她一眼,还要再说话,洛熠宸说:“好了,都吃饭,有何好讨论的,再怎么样也得等人家伤好起来再说,再说了,秦风因苏苏而伤,她便是多去看看,也算不得什么,更不是什么笑话。”
  洛漓此时挨着看了一遍,说道:“我去了,那个大哥哥还帮我找了一本书呢,还打了我的头,是个坏哥哥。”
  餐桌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子苏简直不敢相信,秦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他打你了?”子苏摸了摸他的头。
  洛漓十分有理,“是啊,我带着小太监去的,我够不着可以让小太监去拿嘛,他仗着个子高帮我拿了书,竟然还打我的头。”
  “……”子苏默默的看了看爹娘和哥哥,叶青梧等人也都看着他,一副原来秦风是个这种人的目光。
  子苏怔了一下,想解释两句,可又不想让他们揶揄,只得说道:“他说什么了吗?”
  “说了,小小年纪不要读这么多书,会长不高的。”
  “……”
  子苏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过觉得有些奇怪,秦风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她又问道:“是救了你送你回客栈的那个大哥哥吗?”
  洛漓想了想,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帮他看顾我的大哥哥,嘴巴特别坏,那次他老是让我吃东西,吃的我都撑了。”
  子苏:“……”
  紧张了一通,原来是虚惊一场!
  

第362章 子苏探伤
  “想想人家几次三番的救你,你以身相许就算报恩了,也未尝不可。”洛南砚忽然说。
  子苏不禁瞪他,“你就不会帮我报恩吗?”
  “好啊,那我明日早朝赐他个丞相做做如何?算是报恩了吧?”
  “……”子苏险些哽住,“你……”
  洛南砚不为所动,陪着洛熠宸喝了几倍之后,脸上带了几丝潮红,朝她笑了笑似乎看透了她一样。
  子苏只好瞪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
  晚膳之后,洛南砚回了乾泰宫,带着薄薄的酒气回到乾泰宫就见到那人在忙碌着铺床,他僵了一下,从身后抱住了她。
  “皇上?”气息袭来,肖雪便知道这人是洛南砚无疑。
  洛南砚没有说话,压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肖雪侧身看着他,“皇上?”
  “嗯?”四目相对,洛南砚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肖雪没有挣扎,而是顺着他的力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肖雪以为洛南砚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起来,去内殿端了水来,正要上前解开他的衣衫,洛南砚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带的摔倒在床上。
  洛南砚随意一滚,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他俯身下来,贴在了她的耳边。
  肖雪随即一怔,她感觉耳边他的嘴巴开开合合,似乎在说话一样。
  可是,为什么是右耳?
  “皇上?皇上?”她心慌慌的呼唤着他。
  洛南砚却叹了口气,缓缓从她身上起身,摊开双手,“更衣吧。”
  肖雪看着他的脸,却没有发现有何不对,只得上前帮他宽衣。
  伺候着他沐浴之后,两人一同躺在龙床上,许久之后,洛南砚转过身子看向身畔熟睡的女子,久久未语,久久未曾睡下。
  恨吗?
  恨他吗?
  洛南砚不知道,她也从未有过任何充满恨意的表现,他只能这样看着她,在她没有离开的时候。
  肖雪迷迷糊糊感觉身上的里衣被退了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到不断晃动的人影和靡热的感觉……
  纠缠过后,洛南砚休息了一下就去了早朝,肖雪睡了许久才醒来,好在叶青梧从来不会让她去晨昏定省,否则真是挨十杖都不够。
  看着身上的痕迹,肖雪有些无语,洛南砚是半夜撒酒疯了吗?咬成这样?
  套上衣衫去沐浴了一番,她这才出来,用了早膳,她想起洛南砚有着晚上喝酒一早会头疼的毛病,沉思了一下,往御膳房去了。
  做了一碗醒酒汤送去上书房,洛南砚见着她步履缓慢,挥了挥手让张宝端出去,朝她说道:“不舒服何必还去御膳房?”
  “不舒服也不能看着皇上不舒服不是?”她将醒酒汤放在龙案旁,“凉的差不多了,皇上喝了吧,晚上还是不要喝太多酒。”
  洛南砚只是嗯了一声,试了试温度就一股脑喝了下去,肖雪看着忍不住想,为何他喝她给的东西从来都不让人试一试呢?他不担心她给他下毒吗?
  毕竟,她又不是没有下过。
  洛南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说道:“若是你恨毒了朕,想让朕一碗药毒死,那朕认了。”
  她的心一颤,嘴唇都吓得白了,惶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洛南砚却只是将汤碗放下,继续看奏章。
  肖雪在身旁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奴婢不敢了。”
  洛南砚点点头,“朕知道,回去休息吧,不想回去,去内殿躺一躺也行。”
  在回乾泰宫和去内殿的选择上迟疑了一下,肖雪往内殿走去。
  他看着她走进内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颗心落了地。
  叶青梧又调了一些药让子苏给秦风送去,顺便再让江鹧鸪过去看看。子苏带着锦芳,锦芳捧着药,主仆二人就去了小殿。
  虽然受了伤,秦风可也不敢如在自己家中跟一般衣衫不整,子苏来的时候,他正在前殿里看书,身子做的笔直。
  见到子苏忙起身行礼,子苏忙拉住他,“秦大哥你因救我才如此,若是每次见到我都行礼,再让你的伤口撕裂了,我可不敢承受,以后我都不敢来看你了。”
  秦风这才站起来,说道:“公主此言差矣,在这宫里,理当给公主行礼。”
  “罢了,本公主免了你了。”子苏佯装生气的说,朝他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在这宫里住着可还习惯?若是这些人伺候的不好了,你跟我说,我给你教训他们。”
  “公主多虑了,秦风在此,幸得公公们照应,好着呢。”
  “当真如此?”子苏不信的将目光转向徐轻帆。
  徐轻帆笑着作了个揖,“那是自然,秦兄与我乃是公主殿下亲自交代人要照看的,谁敢欺负我们不成,公主殿下实在是多虑了。”
  “那便好。”子苏松了口气,这些年宫里人坦荡了许多,交代下来的事情一般都会做好,她回身指了指托盘上的药说道:“这是我娘亲才调的药,让我给你送过来,你的伤如何了?”
  “已经不怎么疼了?公主殿下尽可放心才是,昨日江太医也来过了,秦风感激不尽。”
  子苏笑了笑,说话间江鹧鸪已经到了,朝着子苏拱了拱手,急急忙忙的说道:“公主殿下未曾受伤吧?”
  “当然没有,你看我像受伤的吗?”
  子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十分无奈的说道:“我若是受伤,早就找你了。”
  江鹧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见她面色没有任何异常便道:“那傍晚臣再到梧桐苑给公主把把脉,最近天气变热,公主的披风还要加着才好。”
  “是是是,我的江太医,您快给秦大哥看诊吧。”子苏将江鹧鸪推到秦风身边,好在洛南砚也是看着子苏长大的,对她性情也十分了解。
  走到秦风的面前,江鹧鸪说道:“秦公子咱们进去说罢,我还要再看看你的伤。”
  “好。”秦风点了点头,又转头朝子苏说道:“公主殿下稍等,轻帆你帮我陪一陪公主。”
  徐轻帆应了一声,子苏脚下下意识跟了几步就被徐轻帆拦住了,“公主,我们坐坐吧。”
  子苏怔了怔,然后点点头,回头却见刚刚那药还在锦芳手上,便道:“姑姑,您把药送去给江太医吧,说不定今日会用得上。”
  “是。”锦芳知道她惦念着秦风的伤势,自己进去不便,她进去却是没有问题的,按照年纪,锦芳比秦风整整大了一辈,若是进去自然算不上男女授受不亲。
  子苏一直看着锦芳的身影消失在面前,才看向徐轻帆,笑道:“徐大哥在宫里住着觉得可还习惯?”
  “习惯,哪里能不习惯,我和秦兄一样,都是江湖漂泊之人。”徐轻帆笑了笑,“倒是让公主惦记了。”
  “你们是我的朋友,因我受伤,因我才入这深宫,若我把你们抛下不管不顾,也太不讲义气了。”
  子苏喝了一口他斟的茶,忍不住问道:“这茶是你泡的?”
  徐轻帆摇摇头,“公主误会了,茶乃是秦兄泡的。”
  “没想到秦大哥泡茶竟如此好喝,再喝其他人喝的,都没有味道了,今日我要多喝几杯。”
  徐轻帆大笑,没想到这深宫之中养出来的公主非但不是工于心计的,反而率真的可爱。
  两人等了没多久,江鹧鸪和锦芳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秦风跟在两人身后,一身青衣,谦谦君子模样。
  子苏站起来问道:“江太医,秦大哥的伤势如何了?”
  “回公主的话,秦公子伤势恢复的不错,牦牛金针的针孔虽然还没有全然褪去,不过,若是每隔两个时辰便擦上今天太后娘娘送来的药的话,只需今日一日便可全消了。至于箭伤,还需要多加修养一段时日,三个月不动武,臣可还秦公子一条与先前一模一样的手臂。”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子苏摸了摸身上,她没有随身带着东西打赏人的习惯,只好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塞给江鹧鸪,“无功不受禄,你给秦大哥治好手臂,我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拿着,不过不能告诉我娘亲,否则她又要念我了。”
  江鹧鸪无语,又把玉佩还了回去,“公主,属下可用不着这个。”
  “你拿着玩吧,兴许哪一日得了喜欢的女子,也好送给人家,说不定就能讨个媳妇了。”
  挥挥手让锦芳将江鹧鸪送出去,回头就见到秦风怔怔的看着她。
  子苏脸一红,“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公主为何替我送礼?”
  “……”她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不过拢在袍袖里,也没有人能看到,她脸上还是带着笑,“这有何不可,你为我命都可以送,我替你送个礼有何不可,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先前秦风觉得子苏送那木偶是与他有意,可听到这句话又觉得合情合理,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妥,皱了皱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轻帆说道:“难不成你身上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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