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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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吻,便靠在池边闭上了双眼。
“今日,朕还以为你走了。”
她微微摇头,他却不曾看到。
“肖雪啊肖雪,这世上,怕只有你一人让朕如此为难。”
她连忙道:“奴婢不敢。”
“呵,”他冷笑一声,“你是不敢,可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朕的心,你说,你该当何罪?”
“我……”肖雪摇摇头,满目赤红,“奴婢,从未想过会这样。”
“你想怎样?”他沉声问。
“我……”
“即便你今日留了下来,想来也不是真心的吧?肖雪,你究竟想要如何?你想要如何呢?”
“我没想如何。”她垂下头,低声道。
于她而言,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主宰生死,说一不二,是她所不能沾染的。
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皇上?”她忽然轻轻唤了一声。
他蓦然睁开眼睛,眼前却忽然一黑,柔柔的唇落下来,压在他的唇上,稍稍迟疑了一下,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柔软的身子偎进他的怀里,如没有骨头一般。
他心里咯噔一下,微微别开头,躲开了她的吻,问道:“这是为何?”
她靠在他的怀里,低垂着头半晌,“皇上不是问我想要如何吗?若这便是我心中所想呢?”
“这?”他说,“这是如何?一度春风?一夜春宵,还是……”
“相守一生!”
她像是破釜沉舟一样的说,直起了身子,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如鱼儿一样爬到他的身上,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和双腿像是腻人的水草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
到底是麒麟阁阁主的女儿,纵然没了一身修为,那江湖中说一不二的性子还在。
她捧住他的脸仔细的吻了上去,不料,洛南砚再次别开了头。
“你说相守一生便相守一生了?朕不想没名没份的跟人在一起。”
肖雪险些一激灵摔进水里去,身子踉跄了一下,攀着他的身子才堪堪坐住,不过这样一来,两人却贴的更近了些,身无一物的身子紧紧相贴,洛南砚心头火热,却兀自安奈着,什么都没说。
肖雪一张脸囧的通红,“你,你怎么这样?你可是皇上啊。”
“皇上便不需要名分了?”洛南砚反问。
她咬了咬唇,想了想从脖子里摘下一条玉坠,“这个,是我娘和我爹在一起时,我爹送给她的,娘死的时候便给了我,如今,这也是我家唯一的东西了,我知道皇上好东西多得很,不稀罕这破东西,不过,我还是想送给皇上,便当作……唯一的凭证,如何?”
洛南砚微微垂头,她将坠子给他戴上,想了想,也将自己出生时叶青梧给他和子苏的玉牌送给了肖雪,他皱了皱眉说道:“不过,这算私定终身吧?”
刚刚以为过关了的肖雪险些再次摔进水里,扒着他湿滑的肩膀坐好,柔软的身子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
闷声说道:“你还要如何?”
“你自己想,反正我已经等了这好几年,也不在乎多等几年。”
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洛南砚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哗啦”一声,玲珑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洛南砚步子一停,玉手纤纤,早已不是在浣衣局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敢碰他的样子,缓缓的从他的胸膛上抚过,一寸一寸。
洛南砚却握住她的手,一寸一寸从身上扒了下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再过一段时间,我随你去见太后娘娘如何?”
洛南砚动作一顿,女人的手再次缠了上去,看着那手儿在他身上摩挲,洛南砚心道,对方对他使了美人计,而他……中计了!
“自己作的便要自己承受!肖雪,这是你的选择!”
水声漓漓,他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而肖雪气息不稳的跌坐在他的怀里。
迎上他暗红的视线,洛南砚说道:“自己来吧。”
肖雪:“……”
“朕给了你那么多本子,也不能白给不是?”
她面色窘红着,笨拙而迟缓的爬到他的身上……
水声哗啦,暧昧声声,索性乾泰宫中一直没有什么人,只是,梧桐苑再次多了一些谈资,洛熠宸听着洛漓绘声绘色的将自己看到的讲清楚,哈哈的笑着瘫在椅子上,朝着叶青梧说道:“这也太怂了。”
叶青梧一个刀眼过去,他讪讪的住了嘴,叶青梧才道:“看来,你定然不会怂,子苏,明日我们去雪山走一遭吧,到的时候正好可看雪景。”
“好啊,娘亲,我还没有去过雪山……”
“不许去!”洛熠宸低喝,“就算去,也要同我一起!”
“……呢。”子苏傻傻的看着两人,这是……又要吵了?
果然,叶青梧看都不看洛熠宸一眼,兀自扒着瓜子说道:“你儿子独枕空床十几年,如今总算有人暖床了,你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既然如此,你也自己睡着冷静冷静好了。”
“我独自睡倒是没什么,我这不是怕你出门太冷没人暖床嘛,青儿,你可要仔细想清楚,那雪山之上,常年冰冷,还有那凉州城的人,见了你定然要问起我,你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也太危险了些,还是让我随性保护吧。”
子苏抱着洛漓坐在一旁看戏,洛漓好奇的睁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格外好奇。
不过,子苏没什么兴致,早就知道是这种戏码,几年过去,她都厌倦了。
第333章 宫外之行
洛漓趁着两人争吵,偷偷的问:“我也会去吗?”
“你不想去吗?”子苏问。
“可若我也走了,宫里岂不是只剩下皇兄一人了,他会孤单的。”
“真是个乖孩子,”子苏同情的摸着他的头,“可惜皇兄他不会这么想的。”
洛漓似懂非懂的看了她一眼,那两人已经停止了争吵,以暂不出行为结束,洛漓瘪瘪嘴巴,幽怨的看了子苏一眼。
子苏却是一脸早知如此的样子,用一副过来者的模样揉了揉他的头,“我看啊,皇兄事情未定,我们还会在宫里呆一段时间的。”
“哦……”洛漓闷闷的应了,看着叶青梧和洛熠宸的目光更加委屈了,然而,那两人却丝毫不曾发觉,脉脉含情的望着对方。
子苏见怪不怪的叹了口气,抱起洛漓偷偷溜了,敲了敲小家伙的头,洛漓说道:“天大地大,不是单身狗的天下啊。”
洛漓侧头,“单身狗?是没有配狗的狗吗?”
子苏脚步一软,抱着他脚步凌乱的从台阶上跌了下去,身法凌乱的堪堪站稳,子苏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傻?”
洛漓:“……”委屈极了!
“不过,这宫里太无聊了,我们……出去玩玩?”
“可是宫门已经落了。”洛漓指出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臭小子,就知道打击人,不过,我还知道一个地方,我们趁夜出行,不会有人发现,娘亲和爹地也找不到我们,等日后,我们玩够了就回来。”
子苏是个说走就走的性子,回房给叶青梧留了个信,带着小家伙收拾了两件衣服,从清泉宫溜了出去。
刚到客栈,洛漓就叫着,“皇姐,我饿了。”
“嘘!”子苏两步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在外面不能称呼皇姐知道吗?”
洛漓坐在圆凳上晃着小短腿,“可是,若不叫皇姐,那我该如何称呼皇姐?”
“……”子苏瞪了他一眼,“越是不让你小子叫,你小子还叫上瘾了,在外面你以后就叫我姐姐,记好了,可不能再错了,民间的百姓不清楚,若是他们听到你这么叫,还以为你冲撞了皇室呢,要把你送去见官的。”
“哦。”洛漓闷闷的应了,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又问:“那我们在外面,若有人问及姓名,该如何作答?”
“嗯……这是个好问题,”子苏手里握着一把折扇点了点下巴,思索了片刻道:“那我以后就叫苏洛,你叫苏漓,如何?”
“洛漓?苏漓?”小家伙点了点头,“是个好名字,那我们便从今日开始行走江湖了吗?”
“当然!”子苏豪气英勇的道。
这几年,她也曾随着父母在外面闯荡过,不过,到底不是她一个人,对江湖上很多规矩也是一知半解的。
此事洛漓再次叫起来,“姐姐,我肚子好饿,能去吃东西了吗?”
“小饭桶,我知道这里有一间饭馆,饭菜很好吃,你跟我来。”
十八岁的少女,桃衣翩然,带着一位年幼的小公子,走过之处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
两人在有名的餐馆里吃了东西,已经月上柳梢头,牵着洛漓回到客栈,刚刚进门一大一小就被拦住了,一人殷殷笑着问:“这位小娘子,不知家住何方啊?”
子苏蹙了蹙眉,手中折扇挡住那人的咸猪手,凉声道:“与你何干?”
“哟?还会两手?”那人笑着提高了嗓音,手再度朝着子苏抓来。
她手中的扇子微微用力,再度挡住了那人的手,朝洛漓说道:“漓儿,先回房。”
“姐姐?”洛漓不想走,他虽年纪小,但他不傻,此时已经看出来,这人恐怕不是善碴。
“去吧,我一会儿去找你。”
子苏淡定的摸了摸他的头,这几年她出来走动的很是频繁,功夫也不差,不信自己会栽在此人手中。
等洛漓走上楼,那人哈哈一笑,“小娘子计较甚多啊,不过,在我这里却是不用计较什么的。”
子苏这才打量了他一眼,此人锦衣华服,甚是不凡,不过,一脸淫笑让人甚至厌烦,不过此时,她耐着性子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不才,刑部尚书之子,左谦。”
“左谦?”子苏勾了勾唇角,“我看你倒一点儿都不谦,今日,为何要拦我?”
“你说呢?小娘子貌美如花,我想娶了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如何?”
“第十八房小妾?”子苏险些将她的晚饭吐出来,在叶青梧和洛南砚的大力倡导之下,如今,已经鲜少有人一妻多妾共同生活,何况有十八房小妾的人。
“怎么?姑娘不愿?”
“本姑娘为何要愿?”子苏冷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也莫要怪我了!”左谦冷喝一声,便朝着子苏抓了过来。
他爹是刑部尚书,他平日横行霸道的同时,担心被打死也曾练过两下拳脚,只是,这功夫在子苏面前便有些不够看了。
子苏猛然前进,扇柄一合,重重的敲在他的脑门声,却听“哎哟”一声,左谦便捂着脑门蹲了下去,她轻轻一跃,自他头顶越过,反脚一脚将他从门口踢了出去。
“左谦是吗?”
左谦原本怒着,被他几个爪牙扶着爬起来,正欲发作,却听她问他的名字,面色一喜,立时停了下来,喜滋滋的一抱拳,“正是在下!”
“要我做你的第十八房小妾是吗?”
左谦喜上眉梢,“这么说,你同意了?”
子苏轻哼一声,“本姑娘记住了,小小刑部尚书之子便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看来,朝廷的刑罚依旧不够严格,都教刑部侍郎自己吃掉了!”
“你……”左谦大怒,“你胆敢污蔑我爹,来人啊,给我拿下!”
他嘴巴上叫嚷着,心中却甚是欣喜,若是被捉拿下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就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身后的爪牙立时朝子苏窜过来,不过,子苏多年受叶青梧和洛熠宸调教,身手不错,不过三五下,就将这几个助纣为虐的恶贼打的落花流水。
站在门口,子苏轻轻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本姑娘记下了。”
左谦连带着他的一众爪牙,连番被打的爬不起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子苏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客栈楼下吃饭的众人见了众说纷纭,有人直叫大快人心,也有人为着这兄妹俩的前程暗自担忧。
其中有一人,看着子苏的背影在楼梯上消失,暗暗摇了摇头,陪坐的人说道:“秦兄,为何摇头啊,难道不觉得那姑娘刚刚英姿飒爽,甚是娇美吗?”
被称作秦兄的人此时收回目光,缓缓饮完了酒说道:“你可知,她刚刚得罪的是何人?”
“那人不是报过名号了,刑部尚书之子左谦啊。”他甚是不解的看着他,“秦兄,这有何不妥吗?”
被称作秦兄的人又道:“那左谦不只是刑部尚书之子,还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地头蛇,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姑娘收拾他倒是利落,不过,想在这京城再走动便难了。”
“你说这个啊,我道什么呢?那姑娘明知道左谦是刑部尚书之子,仍然敢将他打的落花流水,我看,她要么有身手,要么有来头,定然不会畏惧的。秦兄你就不要为美人担忧了,若是实在担忧,左右你也住在这客栈中,多加照拂一二便可了,何况,秦兄身手不凡。”
那人皱了皱眉,却没有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