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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藤真健司同人之心如旧-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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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此时浅川德冈会以最少的代价迅速控制住整个氏族。而与浅川氏一战的酒吞也会因为重伤而被北海道秋山氏趁虚而入,控制它成为式神。
  真是……双赢的好局面!
  但细查,背后其实还有酒吞残党活动的影子。 
  人在算妖,妖未必不会算人。
  但不管后续会如何发生,现在这一切都被浅川氏一个族人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扼杀在了摇篮中。
  没有酒吞相助的浅川德冈只是负隅顽抗的蚂蚁罢了,在被浅川次郎拿下后,迅速偃旗息鼓。
  而后这位软硬兼施的首领大人第一次狰狞得可怕。
  谋权一事的嫡系一脉和四支旁系统统被处死,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有人劝道,“族主……这会不会太血腥了些?”
  浅川次郎冷漠着一张脸转过头,“你说什么?”
  那人嗫嚅了几下嘴唇,哆嗦着低下头,“无……无事。”
  实在是族主的眼神太过可怕,看起来像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但底下却仿佛埋着深深的地狱,看向浅川德冈那一支嫡系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啖其肉。
  他丝毫不怀疑,要是有人敢阻拦,族主绝对会把那人一起收拾了。
  在以雷霆手段料理了这群人以后,浅川氏以全票通过决议:
  向外宣布正式与北海道秋山氏开战。
  现世的家族斗争,一族衰落则息。除妖界家族的开战,不死不休!
  所以一般情况下,除妖家族之间并不会轻易开战,除非有了什么深仇大恨。
  比如说现在,浅川氏首领唯一的女儿,浅川氏下一任的接班人澧灭在这场掀起的滔天波澜中。
  所以其余家族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劝架,都识相地旁观。
  浅川氏这次是真的要疯了。
  一间空荡荡的大殿,殿里里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方池,池中央立着一块碑。漆黑的石碑立于大殿中央,像是罗刹地狱唯一的物什。
  浅川次郎坐在池边,愣愣地看着那块碑,大殿除了首领以外谁都不能进来,因而地面上积攒了厚厚的灰尘,此时这些灰尘沾染上他的和服,他也丝毫不在意。
  恸之极致,连情感都麻木了。
  良久,他颤抖着手去碰那块碑。碑上密密麻麻地刻着人名,一些仍然透着生命的鲜红,比如他的名字;一些已然变得灰白,比如在他名字下方的——浅川矜酒。
  氏族神碑,传说可以沟通神明。一旦把名字刻上去便会受到神明的承认。直至人体内的力量流失不足以支撑这个名字,碑上的名字才会一点一点地被划去。
  多半这种情况都是零使死亡。
  零使体内的血液蕴含有巨大的能量,全面激活后,他们的身体用来镇压妖物的再合适不过。只不过这种一命换一命的方式太过惨烈,已经尘封在历史中许久了。
  施术者会跟随妖物一同坠入封印的次元空间,身体里的力量会被源源不断抽取出来钳制妖物,直至力量消耗殆尽。
  血液中的能量的被抽取,零使也会因为身体衰弱而死。
  浅川次郎的指尖在碰到冰凉的碑面时又迅速缩了回来。最后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明明正值壮年,却像是一下子被岁月侵蚀,垂垂老矣。
  他最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大殿,面如死灰。
  浅川矜酒
  整个浅川氏的骄傲,也是他最不孝的女儿。
  还没有褪去七夕繁盛的街道仍旧热闹得很,两旁的商店依然挂着五彩斑斓的装饰品。风一吹,竹子哗啦啦的叶响遍布全市。
  藤真穿着白色T恤衫重色水洗牛仔裤,面色平静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神情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整个人都冷静得可怕,沿着人行道上一条笔直的白线行走,没有丝毫偏差。像是全身上下都被装进了一个精密的仪器。
  他拐弯进了伊藤洋华堂,巨大的商场里人声鼎沸。
  一路拐进了商场的办公室,“劳烦,我找大岛先生。”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他一眼,很漂亮的少年,礼貌却给人不切实际的疏离。
  不自觉地站起身来,工作人员向他鞠了一躬,“啊,请您等等。”
  接着他拨通了内线电话,“喂?是大岛先生吗?这里有一个少年说找您。啊,是……”
  他抬头打量了少年一下,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是一个栗色头发,眼睛很大……您知道了?啊,好的。”
  工作人员挂了电话,礼貌地藤真点了点头,“请您先坐一下吧,大岛先生说马上就下来。”
  “谢谢。”藤真微微一鞠躬,并没有选择坐下。
  工作人员眼神疑惑地觉得这个少年的有点怪异,带着一点机械的不自然。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那天的年轻男人行色匆匆地走进来,扫了一眼就发现了立于角落的藤真。
  “啊,真的是你!”大岛不好意思地拍拍头,实在是这个男孩子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单单从电话里的描述就直接从记忆中找到了人。
  接着递给他一个信封,“照片就在这里啦!”
  藤真的视线移到他递过来的那个白色信封上。缓缓地抬起手,正想去接,听见了这么一句
  “啊,怎么是你来?你女朋友呢?”
  女朋友?
  藤真的意识像是一直处在混沌里,好久才下意识地答道,“她有事。”
  他接过信封。捏了捏里面卡纸一样的照片。
  大岛觉得藤真似乎有点奇怪,但又想不起哪里有点怪异。反正也不熟,不好过问太多,随意地点点头,“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等一下。”藤真从口袋中掏出钱包,“给你钱……”
  但他还没来得及打开钱包就被大岛用手挡了回去,“哎,算啦!两张照片而已!”
  大岛笑眯眯地挥着手走了,“而且你和你女朋友感情真好呢!”
  感情……好吗?
  藤真拿着照片一脸漠然地出了办公室。
  路过商场门口的七夕竹时他却突然驻足,碧绿的竹叶下飘荡着五颜六色的短册,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送与神明聆听。
  神明……真的能听到吗?
  藤真怔怔地看着,手一点一点地收拢,握成一个拳,却带着手心里的东西一同卷曲了起来。
  他低头去瞧,慢慢松开了手心。
  看了良久,最终拆开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两张照片。
  带着一点卷曲的照片被他用手指压平。
  超市温暖的灯光下,他微微抬着头在竹子上系绳子,少女靠在他胸前只能看见半张脸,认真地固定下方纸片,面颊上还带着两色浅浅的红晕。
  周围的人来人往都成为了模糊的背影。照片很温馨,温馨到一种不切实际的距离感。明明是前天才发生的事,怎么就像是发生在很久之前的时空?
  藤真的记忆开始一点一点回笼,仿佛体内精密的仪器被一点一点地破坏,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像是被人从迷雾中拉回现实。
  埋藏在心脏深处的钝痛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闷得他整个人都想揪住自己的领子安抚下这颗惴惴不安的心。
  他极快地换了那张照片,第二张却让他一愣。
  他低着头在红色的彩纸上专心地写字,一旁的少女笔头戳着下巴,偏头认真地看着他。神情专注带着罕见的温柔。
  他低头,她看着他。
  藤真抿紧了唇线,冷漠地别开眼。手上动作连贯地把照片塞回信封,动作粗鲁,甚至有一张照片都放反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盯着一张红色的彩纸,那是那天他许下的愿望。
  【我希望她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
  落款是藤真健司
  那天他一笔一划地郑重写下,试图将自己的心声送到神明的耳畔。这一年已经过了大半,但那个年初抽到的“大凶”仍然是他心里的一块石头。
  但在今天上午浅川氏的到来,清理她留下的房子、替她在翔阳辞职以及——
  矜木转告他的那一句话时全盘崩溃。
  “零大人最后一句话,说——”他顿了顿,似乎带了点悲怆,“你不用再等她吃寿喜烧了。”
  你能不能来告诉我,什么叫做……最后一句话?
  “零大人……”他似乎是不想再说下去,转身就走,只能模模糊糊地听见来自风的残语
  “回不来了。”
  什么叫做……回不来了?
  明明是夏日当空的炎热,却浑身上下都像是起了一层凉意,一股冰寒从脚底直冲大脑,带走了所有的思想。
  直到现在的回笼,看自己许下的愿望,就像在看一个笑话。
  他面色平静地伸手捏上那张纸,微微一用力,绑着竹枝的线顿时就紧绷起来,像是下一刻就会被人扯掉。
  不能够保佑你的神明,还做什么神明呢?
  远处的风游荡过来,吹起他耳畔的发丝,也吹动了竹枝上的彩纸。
  一张绿色的彩纸“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最终转进他的视线。
  藤真怔怔地看着那张纸,松开了捏着红色彩纸的纸条。
  【如果我离开了,希望未来有一天能和他再度相逢】
  落款是浅川矜酒。
  她用了真名。
  相逢……吗?
  藤真张了张嘴,却最终喉咙里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嘶哑。
  他眼前的灯光开始出现了重重光圈,所有的情绪,紧张的、不安的、悲痛的甚至害怕的最终都成为顺着他脸颊滑落的液体。
  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要哭,但也没有停下来多看他的。这是一种尊重,每一个面众哭出来的人,背后都有其他人所不能理解的极痛。
  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他却觉得心里最终一点一点地踏实下来。
  静静地注视着那张绿色纸,好半天,他低头拿起手心的信封再次打开。把那两张照片抽出来摆正了再慢慢地放进去。
  仔细封好信封,紧紧地拿在手上。与来时机械的情感不同,他的面色平静下来,甚至带了一点温柔。
  藤真最后看了一眼那句话,然后转身融进街道的人流中。
  既然你想吃寿喜烧,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冬季赛

  炽热的夏季,暑假已经来临。
  被阳光焦烤的土地上有几个人影在绕着棒球场跑圈,汗液被踏在脚下又很快被蒸发。
  “啊!危险!!”
  远方传来一声惊呼,一只棒球朝着着跑圈的人群横冲而来。
  藤真喘着气偏头看了一眼已经近到眼前的棒球,伸手接住它。
  朝着这边跑来的棒球队捕手目瞪口呆,“那……那么多汗……篮球队已经跑了几十圈了吧。”
  接着便发现藤真已经摆好了投球的姿势,连忙举起手接球。
  棒球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被捕手手忙脚乱地接住,“哇!!曲线球!”
  藤真抬起头望了望远方的天空,他听得见身后队友的讨论。
  今天是全国联赛的第一天,湘北队的对手是丰玉队,那个去年让他们翔阳在大赛上折翼的丰玉队。
  但是这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现在冬季赛选拔赛,才是他们翔阳队的一切。
  藤真听见身后队友跟上来的跑步声,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跑去。
  希望湘北不要小看丰玉队对胜利的执着……尤其是……
  藤真用食指撩了一下额前的汗。
  南烈这个选手……
  远处的夏风吹来,掀起他额前的刘海,送来阵阵凉意的同时,也露出了他额角一道带点浅褐色的伤疤。
  去年的那个夏天……在赛场上的不幸……以及那个暴怒失控的少女。
  怎么又记起来了……
  藤真有些疲惫地微微甩头。
  浅川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他的不习惯都表现在了生活里。从数学的算错得数到投篮命中率的下降,更还会经常失神地想起她,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他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呢,要给整个翔阳队一个交代呢。
  甚至关于当初那个神明给的一线转机,他也要在冬季赛上寻求一个答案。
  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唤,“藤真!”
  藤真转过头,示意身后的人继续跑。他则向着呼唤的人小跑而去。
  “武田教练,您叫我有事吗?”
  “嗯。”武田点了点头,“我详细翻看了一下你们的资料,制作了一份短期训练计划,你来看看。”
  藤真毕竟之前担任了快一年的教练,队员的训练情况以及训练任务都是他亲自负责,对于训练计划他也有一定的话语权。所以武田志贺在初上任之后并没有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而是让整个翔阳队先按照藤真的训练计划走一段,他再提出合适的建议。
  藤真点点头,“好”
  武田志贺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感慨,“你们两个为了整个翔阳队还真是拼啊。”
  藤真略微不解,“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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