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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你还能怎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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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问这样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才好。你说这样的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爱或者不爱,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感知吗?那每天和他睡在一起的是谁?哎呀,我真是没办法说你,每次都问这样的问题,拜托以后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了。”苏臻的语气有些激动,她是真的有些气愤了,恨赵绵绵的反反复复。
  
      “哦,知道了,对不起啦,不好意思啊。可是我不问你,我又不知道问谁嘛。”赵绵绵自知理亏,所以道歉。
  
      “唉——!”苏臻漫声长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好。
  
      “对了,苏臻,其实我上次去许愿是想怀孕。”赵绵绵突然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怀孕?你要未婚先孕?”苏臻咋舌。
  
      “是。古时候母凭子贵,我也想用这个办法,等我怀上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对我死心塌地。”
  
      “拜托,你不要操之过急。他又没有变心,连苗头都没有,你真是看后宫戏看多了,满脑子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老思想。”苏臻指着赵绵绵脑门说。
  
      “你说,会不会?怀上孩子后,他会不会就和我结婚了?”
  
      “你那么想结婚?女人结婚了就打了五折了。女人孩子一生上半生就结束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人生,人生不就是这样了吗?出生,成长,结婚,生子,养老,落气。我不过是都体验一番而已,只不过我喜欢这个男人而已,我更想早点体验。”赵绵绵说着她的想法。
  
      “那也是,你说的没错。”
  
      “算了,不说了,我还是去打麻将的好。”
  
      “还打麻将啦,不打麻将做什么,周末的日子闲的慌,坐牌桌上时间一下就过去了,日子好打发着呢。”赵绵绵说着就要走。
  
      “唉,去吧,去吧,不过打小点,就打打小麻将,打发打发时间就好,别玩大了。我还再坐会儿,反正回去也是坐着。”苏臻倚在藤椅上。
  
  
  
  
  
  





第83章 茶楼偶遇
  
  
      赵绵绵来到麻将馆,众牌友见了她像见了亲人般的和她打招呼。赵绵绵打牌那是很有风度的,输了不卑赢了不亢,不过输赢也就千把块钱。不会为了那点小钱念叨或者和别人争执,不过她手气和牌技皆佳,赢的多输的少。不赌博玩玩小麻将,其实是有意身心的,她想。那些年过六十的爷爷奶奶为了预防老年痴呆,还在麻将桌上坚持着,并且成效显著,赢了钱的话那个神气劲儿不亚于年轻人。
  
      赵绵绵走后,苏臻独自坐在茶楼里一边继续喝茶,一边翻阅时尚杂志。
  
      “二位喝点什么?”身后的茶楼侍者询问着刚进店的一男一女。
  
      “铁观音,谢谢。”男子说道。“茉莉。花茶,谢谢。”女子说道。
  
     苏臻听男子声音有些耳熟,怎么世上还有声音这么相似的人。于是她循声望去,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钟煜,坐在他一旁的正是不久前认识的林郁林。她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难道赵绵绵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难道他另结新欢了?想着自己对他的种种思念,她的心猛的一沉,直骂自己是傻子,对他所有的幻想瞬间都变作了荒诞的嘲讽,她的心是沉沉的失落。想起身离去,又怕还没走出去就被他发现,到时候肯定尴尬,不如就这么坐着偷听他俩说话。
  
      “吴冠中说走上艺术道路,就是要殉道。必须有一颗痛苦的心,被折磨的心。你说走艺术道路是不是必须经历痛苦?如果痛苦太过于沉重,那一定也会影响创作吧。”林郁林是一个有着高尚精神追求的女子。
  
      “对,吴冠中说他的心永远被苦难缠绕着。艺术创作需要苦难的激发,人的潜能总是在逆境中被激发。如果那个人一帆风顺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中庸之辈,中庸之人是不会走艺术道路的,走艺术道路的人都是性格古怪异于常人的人。”他望着窗外说道,心思似乎并不在这里。
  
      “是么?那你也是咯?”
  
      “没,我还没有那境界,我这只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钟煜依然是谦卑的口吻。
  
      “呵呵,我就是很崇拜画画的人,虽然我没有画画的天赋,也不是很懂欣赏画,有时候喜欢一副画就是靠直觉,准确的说我是个意识流的人。那你最喜欢哪位画家?”林郁林抿了一口茉莉。花茶。
  
      “我很崇拜申润福。申润福知道吗?”他想她应该不知道这个韩国人崇拜的画家。
  
      “申润福?不认识。”
  
      “那我给你说说他的故事吧,申润福是十九世纪韩国有名的风俗画家。关于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他的性别后人无法考证,因为民间流传的是他是女扮男装度过了一生。我看过一本有关他的小说,他出生于画员家庭,在韩国的古代,女子不能学画画,于是他的哥哥被父亲逼着学画画,可是他哥哥并不喜欢画画。而申润福虽为女儿身,却非常喜欢画画,并偷偷练习。在申润福七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他的一生。”钟煜说的故事耐人寻味,让人直想听下去,名人的一生总是比小说精彩。“什么事情?”林郁林问道。苏臻听了,心里也很好奇,想听完这个故事。
  
      “呵呵……”他笑了笑。“有一天,父亲邀请宫里共事的画员来家里做客,他想让同行们看看自己大儿子的画作。客人们到齐后一边品酒,一边对画作给予了肯定,认为这孩子极有作画天赋。于是有好事的画员要求他哥哥当场作画,谁知这孩子提笔却浑身颤抖,一笔都画不出来,因为他的画都是申润福替他画的。客人们很是失望的散去,而他哥哥因为受了羞辱,当晚就上吊自。杀了,才九岁。他父亲为了不让这事传出去,于是把申润福女伴男装代替他哥哥,从此他开始了画画创作,并进入宫廷做了画员。”
  
      “哇,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了。”林郁林听的入了神,在一旁的苏臻也低头听得很是着迷。
  
      “我说他的故事是想说,他的一生也证明了艺术需要痛苦的孕育。申润福一生女扮男装除了他的师父,没有别人知道。他师父非常爱恋这个极具天赋的学生,于是两人发生了一段师生恋,但是他却无法公开自己的女人身份,最后离开了师傅。因为他女伴男装总免不了和男人们去青楼寻欢,于是他爱上了当时很有名的琴妓,而琴妓也非常爱慕他,于是两人有了一段柏拉图百合恋。可是最后因为自己的女儿身,他还是没有和琴妓在一起,而琴妓不知道他的女儿身,以为是自己出身卑贱而被他嫌弃,于是两人各自思念着对方独身一辈子……”他说完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天啊,怎么这么纠结,太纠结了。唉,都这么惨,怎么都这么惨……”林郁林语无伦次。
  
      苏臻听了这个故事,心里也暗暗惋惜,太让人纠结的故事了,可是却是那么真实的一个人的一生。没想到他这么有内涵,看来自己对他还不够了解。她继而又叹息为什么他没有对自己说这些有趣的故事,却是这么意外的偷听到。她懂得爱一个人在他面前就会手足无措,沉默少语,滔滔不绝只是和毫不相干的人才会有的状态。她以为只有自己这样,却不知道他亦是——在苏臻面前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慌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真羡慕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女孩儿,看那女孩儿不过是素雅娴静而已,不见得有多美丽不凡。难怪赵绵绵和他没有交集,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么一想,她的心冷至冰点,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从此就只是普通朋友,她想自己终于可以死心了,终于要抽离出来了。她嫉妒他们在周末的下午坐一起喝茶,而自己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花心大萝卜,哼,她有些怨愤和自卑。她虽然不确定他俩的关系,但是把自己对他的好感全盘否定了。
  
      “那你有女朋友没?”苏臻听到林郁林问了这个敏感的问题,难道她也暗恋上了他?
  
      “呵呵,已经有了。你呢?”钟煜不好意思的笑着。
  
      “那她一定也是学画画的人了?”林郁林猜测。
  
      “不,没有,她是圈外人。对艺术她毫无兴趣。”他实话实说。
  
      “哦,这样。那你们的缘分该很深啊,不然怎么会走到一起去的。”林郁林说的不过是奉承讨好的话。
  
      “呵呵,还好。你呢?”他继续问道。
  
      “我已经结婚了。一年了。”
  
      “怎么?看不出来?”她望着他疑惑的眼神。
  
      “结婚?好意外。”他惊讶。
  
      苏臻在一旁听着他俩说的每一句话,原来他心里还是有赵绵绵的,自己根本没有位置。释然了,释然了!终于释然了,终于走出了困境,以后再不会为此而困惑烦恼了,过去的日子真的是美好而郁闷,以后再也不会像傻瓜一样的去迷恋了。多可笑,多可笑,可笑的一文不值。虽然暗恋这事儿是自己一个人在想在捣鼓,但是终于明白了醒悟了,痴人做梦,浪费感情。这事让她固执的认为,这世界上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不会爱谁了也不会被人爱。看开好,看开好,从此就自由洒脱了。她心里已经难过的一塌糊涂,却又要强忍着,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她起身,准备买单回去。她绕过他的位置,悄悄走到吧台前,心里想着千万别被他看见的好……“苏臻。”她听到了他叫自己的名字。
  
      “嗨。”她勉强的笑了笑。
  
      “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钟煜起身一脸欣喜的走向她。瞧,自己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被他发现,他心里真的没有自己的,她想。
  
      “我要回去了。”她一边说一边把钱包放进挎包里。
  
      “就走么,要不一起坐坐。”他站在她身边望着她。
  
      她低头望着门外不去看他。“我先走了,要不下次吧,改天一起喝茶好了。拜拜了。”
  
      “要我开车送你么?”他非常渴望她回答好,可是她却不知道。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再见。”苏臻说着急匆匆的离去,心想快点离开这里,快点从他视线里消失,被他看见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什么事这么急?还这么慌张?他心里嘀咕了一句。于是又回座位上坐着,继续和林郁林聊天。
  
      回去的路上苏臻还在想着钟煜和那个女孩儿的关系,她结婚了,他们难道只是普通朋友,可是依他的性格该不会独自和女孩儿出来喝下午茶啊。

蹊跷啊,蹊跷。她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告诉赵绵绵,不行,如果告诉赵绵绵依她的暴躁性格肯定会暴跳如雷,算了,不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有些话说了只怕会坏事。

还是静观其变的好,静观什么?关自己什么事?

她内心不安而神色慌张,心想自己要解脱了,却似乎并不是件多么开心的事,难道真的要放弃了么。放弃的话,再去哪里寻找能够给自己带来心跳感觉的人,从此再不会有美好的憧憬,她的心疲惫不堪。

这样的一颗心算不算是被痛苦缠绕的心呢?只可惜自己是一个中庸之人,激发不出艺术,只会刺激自己纠结着的神经。她不禁又觉得自己好好笑。
  
  
  





第84章 疯癫的话

  
      十二月的天空阴霾着,偶尔一次的晴朗也是没有温暖的阳光,树木落光了叶子□□着瘦弱的躯干,于是人的心也空洞了,对生活的热情在这寒风肆意的季节里冷却了。

苏臻的生活依旧如往常不曾有什么变动,她时常会怀念过去,怀念童年时光,或许人都爱沉湎于过去的回忆里,但这更加促使她厌倦成人的世界。

虽然心里想着要脱离这种无望感情的困扰,但是心里却仍有一丝不甘心。

常常会患得患失,甚至可以说是更加沉沦于这种无望。

不开心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小店的窗户边,看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都如路上的浮萍,匆匆路过别人的身旁,然后各有路途。
  
      这天下午,苏臻独自坐在B&C的一楼窗户边,望着窗外,喝着一杯黑咖啡。她的心又在哀伤着:如果我永远都这么喜欢你,你是否会感动的与我生活。

如果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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