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还能怎样-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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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但是韩国人就这爱好,她也没有办法。
这□□酒果然够猛,吃完饭,大家都是微醉状态了。
十二月的夜里已经是寒气袭人了,苏臻坐在车上,却还把车窗打开吹着冷风,她觉得那风打在脸上很舒服,仿佛那寒意透过头骨直抵脑髓,脑袋都觉得清凉透气了。
第二天天亮时,苏臻就被头痛折腾醒了,她想喝□□酒喝的上头了,并不以为然,可是顾了一会儿她觉得全身发冷,就算是靠着钟煜的身体,她还是觉得脊柱发凉。脑袋接着开始发热,然后又胀又痛,都能感觉血液在脑袋里翻江倒海。她暗想不妙,生病了。只怪自己一时耍酷,回来路上吹风给吹感冒了。
她捂着头,脑袋开始发热,感觉到难受。但是看着熟睡着的钟煜,她又不忍心叫醒他,于是起床自己找药吃,可是一想着吃了药,白天上班肯定会打瞌睡,她又犹豫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不想随便吃药,更不想因病请假,这都不是她的作风。于是她又躺回床上,心想还早,或许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迷迷糊糊的她又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钟煜叫她起床,说睡过头了,还二十分钟就迟到了,赶紧起来。
她却全身无力的动都不想动,有气没力的对钟煜说:“我头好痛,好像发烧了……”
钟煜立刻用手贴着她的额头,很是心疼的说:“好烫,走,去医院看看吧。”
“不想去医院,我睡一天就好了。你去上班吧。”
“不去怎么行,你这样子我上班也不安心啊。要不我送你到回家吧,你在家里休息,我妈还可以照顾你。”
“不想去啦,没事的,让你妈知道我们又出去喝酒了,肯定又要说我们了。”
“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说这样的话,真是死要面子,她说什么,当做耳边风就好了。现在两个选择,你是去医院,还是回家?”
“哪里都不去,我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小感冒哪里要去医院,也不想麻烦你妈妈啊。”
“你少啰嗦了,你还真烦人。”钟煜说着就给苏臻穿衣服,然后把她抱起来就出门,说,“谁叫你生病了,可不能由着你了。”
苏臻没有气力争,也就随了他,她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钟煜把苏臻直接带到了医院里打吊针,怕她手冷还专门给她买了个暖手器。他做的一切,让苏臻感到温暖,她深刻明白那句话的真谛:醉了才知道自己爱谁,生病了才知道谁爱自己。她内心莫大的感动和幸福。
“你去上班吧,不然你爸要说你了。”她望着他说。
“我陪陪你吧。”
“没事的,你去上班吧,我一会儿打完吊针自己回公司。还有偷偷帮我请个假啊,不要让你爸你妈知道了,不然他们该担心了。”她嘱咐道,其实她是怕被他父母念叨。
“好吧,那你现在好点没?”
“嗯,好多了。你去吧。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那我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买点早餐?”
“不想吃,没有胃口,等打完吊针我自己去吃吧,我现在只想继续睡觉,困啊。”她蹙着眉头。
他用拇指按平她皱着的眉头,并在眉间吻了一下,说:“那我走了,你好好睡吧。”
钟煜走后,苏臻迷迷糊糊睡去,因为心里想着在打吊针,怕药水要打完了,于是又猛的醒过来,护士早已经给她换了一瓶新的注射液。她希望打了这一瓶就能好起来,生病的滋味还真的不好受。
第250章 多多病危
苏臻从医院出来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于是就直接回钟煜家了。阿月一看她发白的面色就寻根问底,她无力招架就老实招了,生怕说谎被发现后果更可怕。她想着要瞒着阿月,最后却还是如实招了,看来自己的细胳膊还是拗不过老胳膊啊。
“昨晚你们没有回来,我就猜你们肯定又跑出去喝酒了。”阿月一边念叨着一边给苏臻端来姜汤,面有不豫之色的接着说,“喝点姜汤,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要喝也要等生完孩子。”她终于发狠话了。
她看着那一大碗姜汤,不痛的头又开始痛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吹着汤面小口喝着。阿月说什么,她也不吭声,像犯错的孩子般。因为阿月早就告诫俩人要戒酒半年,准备生下一代,结果他们又跑出去喝酒,她肯定会生气。
听到阿月对自己又是责备又是心疼的话语,苏臻心里甚是无奈和委屈,心想为什么连喝酒和生病都成为了要被别人批准才能做的事情?
钟煜从公司回来,看见苏臻就问好点了没,她说好多了,头已经不痛了,差不多已经好了。她的头的确不痛了,可是身上却依然感觉到发冷,但是为了安抚钟煜一家人,而又故作轻松的说:“下午就可以上班了,这感冒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好了就好,以后你们俩每天必须回家吃饭,要吃什么叫李阿姨给你们做,外面的菜不干净吃了对身体没有好处。晚上也睡家里吧,小煜,你也不要一天到晚往外面跑了,要开始学做爸爸了,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担当。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将来怎么经营好自己的家庭……”阿月对苏臻喝酒感冒一事很是气愤,于是拿钟煜开涮。
苏臻听的明白,这都是说给自己听呢。她从来没有见阿月这么严厉的说词,心想,难道是婆婆心理?还是天底下的婆婆就没有一个亲爱的,对媳妇的笑都是伪装的?苏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电视剧里出现的婆媳不和的画面,本以为自己碰到一个温柔的好婆婆,可是一件小事就立刻展现出了婆婆的真实面目,她想以后还是小心的好,彻底把酒戒了,把孩子生了,然后就完成任务了,到时再好好的喝一场,不然被钟煜家人赋予众望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她默不吭声的吃饭,听阿月念叨着,心想还是自己的妈好,如果是她自己妈妈这么说,她早就反口了,可是在阿月面前,她只能委屈的沉默。
“好啦,你就少说两句。谁想生病呢,只要把问题说清楚就可以了,孩子们又不是听不明白。生病了心里本来就不舒服,你还念叨就更让人难受了。我在一旁都听着难受。”钟社长难得站在孩子们这边说话,苏臻心里感动不已,虽然社长在家向来寡言少语,但是说的话每次都说到她心坎儿上去了。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念叨了,知道你心疼这个宝贝媳妇。可是看见苏臻生病,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我也只是提醒下而已,你想要是不喝酒,就不会生病,再说喝酒是直接影响女人生育的……”阿月不满的解释着。
喝酒影响生育?一语惊醒梦中人。苏臻心想,难道自己迟迟不孕和喝酒有关?之前开酒吧时,那是每天都有喝的。来这边后,虽然喝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也差不多喝醉了。尽管每次喝了酒第二天会难受,然后她也总想着再也不喝酒了,但是一上酒桌就不能控制自己了,自己是不是准备生孩子的事,早就抛之脑后了。她知道阿月也是为自己好,心想或许她的话能让自己真的滴酒不沾吧,不然没有人约束,她是难以把酒戒掉。
“好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苏臻出去喝酒,我向妈保证我们没有下次了。昨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下一次喝酒一定会等到孩子出生后。”钟煜立刻向妈做了保证,为的是安抚阿月又让苏臻听了舒服。苏臻听他这么说,心里很是感动,心想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感受,还是爱自己的。
“保证也没有用,关键是要说到做到,不然保证无数次也是废话。你们都嫌我啰嗦,万一以后生个孩子体质不好,或者别的问题,那时后悔就晚了,我们要防患于未然。为了孩子的健康,大人一定要管好自己。唉,算了,不说了,我也觉得我自己够啰嗦的了。”阿月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觉得甚是无趣。
苏臻像是犯了大错的孩子,一句话不敢说,更因为病没有完全好而没有气力说话。她又不想再去打针,于是哄骗钟煜说自己已经好了,于是强打着精神去上班。她哪里想上班呢,可是叫她呆家里,她更不愿意。
田彩冰看着脸色苍白的苏臻,问:“怎么了,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生病了?”
“感冒了,不舒服,脑袋昏沉。”
“吃药了么,请假休息一天啊。”
“与其让我休息和他妈妈一起呆家里,我更愿意呆公司。”
“怎么了,社长夫人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们婆媳关系不和?”
“不是不和,是相处久了,自然会因为思想观念的不同而意见不同,又不能去解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争执问题毫无意义,总之他们认为他们永远是对的,我们应该无条件服从。唉。”
“那也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妈。”
“所以我想搬出去住,可是他妈要我们住家里,钟煜又是个孝子想多陪陪父母,所以愿意住家里。唉,我还没有正式踏进家门,就已经感觉到压抑了。不行,我还是得争取以后结婚了分开住。”苏臻立场分明的说。
“是啊,现在年轻人都是自己住啊,谁还愿意和父母住一起。”
苏臻望着蟹爪兰,心想,救救我吧,让我回到十八岁啊,我不想结婚啊,你们也不要开花了,我不想生孩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取消了吧。可是蟹爪兰根本不能回答她的话,于是她又自问自答道,你做梦吧,把问题想那么复杂做什么,冷静,冷静,没有什么好烦的。大家都不容易,谁想被折腾呢,有人关心你,你还不满,要是他妈对你冷冰冰的,你又该抱怨了。心态好点,不要这么偏激……她极力开导和安抚着自己。
她咬着嘴唇无奈的想着,看看日历又要圣诞节了,一年仿佛眨眼间就过去了,但是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感觉到漫长。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皮肤又粗糙了,肉又松弛了,她真怕自己有一天变成一个老婆婆。
下班时,钟煜来接她,她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他开口一说话,就立刻让她不乐意了。他说:“多多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他吧。”
“什么病?给他买些好吃的吧。你去吧,我感冒还没有好,怕交叉感染。”她亦乏力的没有力气,哪里也不想去,她嘴上虽然不表露出不满,但是心里还是略有不满。
“不知道,似乎是肺炎吧。唉,这孩子总是生病,真是苦命的母子。我也只是小小的帮助而已,毕竟在这个城市,他们母子没有亲戚,没有依靠……”钟煜怕苏臻还是会介意多多,所以说了一堆要去的理由。
苏臻怕再听他说下去,她的心会碎掉,于是立刻打断的说道:“嗯,你早去早回吧,我先回家了。”
回到家,她就听阿月又在埋怨:“这一天到晚哪里这么多应酬,到底是多重要的客户呢,要自己亲自去陪吃饭呢。中午还说晚上要回家吃饭,晚上又出去应酬了,真是……”她知道阿月说的是钟煜,钟煜跟家里说是去应酬了,不然说去看多多了,他妈肯定又会念叨的,本来就是,干嘛对一个陌生的孩子这样呢。她真想立刻在阿月面前拆穿钟煜的谎言,可是想想,那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只会让矛盾激化,依钟煜的个性一定是恶战一场。于是苏臻听阿月一个人念叨着,她在一旁默不吭声。
吃过饭,朴青河就回住处了,苏臻说吃了感冒药困了,就先睡了。钟煜不在家,她还真不习惯呆在这个家里,到底不是自己家,还是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她躺床上一直睡不着,到夜里很晚了,也不见钟煜回来,正准备打电话给他,他却打电话给她了。他在电话里心急的说,多多病的厉害,已经下病危通知书了,晚上就要转院治疗了,所以不能回来了,要她一个人好好睡觉。她只说了句,事情办完早些回来吧,然后就挂掉电话了。他没有问她是否还头痛,她亦没有问他吃晚饭了没。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生怕多说多失,说出来的是一些伤人的话。
她真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说他乐于助人热心肠吧,可是如果孩子不喊他爸爸他也会这么热心肠吗?说他对自己漠不关心吧,可是自己生病了,他却有勇有谋。她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