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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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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争吵?!没有的事!”不知被触及到什么痛点,隋欣的情绪陡然激动,不仅音量拔高,连音色都有些变调。
  反应强烈得阮舒一时怔忡。
  隋欣俨然也察觉自己的失态,迅速说了句“抱歉”。
  她安静下来,安静了两秒后,恢复如常道:“应该是显扬听错了。因为我大姑姑嫁进了庄家,我们隋家和庄家两家人的关系比以前更紧密。”
  “我爸和庄荒年依旧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毕竟还有各自的生活要过,所以来往不如早些年两人一起盗墓时那般频繁了。这很正常。”
  阮舒听言凤眸轻狭,心中轻叹——她方才的一时失态太明显了。后面说得再多,也无法说服别人相信……
  “隋欣——”
  “阮小姐,”隋欣果决地截断她,“我还是那句话。我只答应你交出我爸的日记本作为指认庄荒年违法盗墓倒卖文物的罪名,也只想做这件事,其余的与我无关,我也不希望我爸再被牵扯进去。”
  “请你放过我吧,请你让警察把我爸的遗体还给我们。不要再做无意义的追查了。阮小姐,我只想早点有个了结,好无债一身轻地带着毛豆离开这里。”
  “你和显扬十多年的朋友,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
  话至最后这一句,伤心事勾起,隋欣再度泣不成声。
  阮舒的脑子有点乱。
  她在犹豫。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隋欣的话没有错。违法盗墓和倒卖文物,已经足够告倒庄荒年了。如果再逼隋欣,确实有些残忍。
  尤其,她越发认定她对庄荒年和隋父之关系的猜测是对的,就能解释,隋欣不愿意警方继续追查干尸案,是为了防止被人挖出隋父的这个隐私……
  隋欣在这时则是威胁:“阮小姐,如果你们再b我的话。我要反悔。我爸的日记本我宁可烧了也不会交出去!”
  阮舒没有说话。
  隋欣抹了抹眼泪,并没有意愿想再继续和她沟通下去:“先这样,我要进去陪毛豆了。”
  “好。”阮舒应,收了线后。身体往后靠上椅背,仰面看天花板,嘴唇抿得直直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重新坐直,拿起桌面的手机。
  “褚警官,抱歉,我无法说服隋欣。干尸案,要不就这样吧……”
  …………
  天色已晚。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和庄荒年的学生已放下手里的活儿,陆续离开,打算等明天早上再来继续清点。
  消防员和痕检组收队了,褚翘所带领的小组里那些个原先在现场办案的猴崽子们。也让他们先都下班休息。
  褚翘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平视前方,专心地开着车,却是前所未有地紧张。
  因为……副驾驶座上坐着马以。
  这比在荣城时。她坐马以的车还要令她神经紧绷。
  神经紧绷的同时,她心里不断地在打鼓,准备问问他想吃什么、要去哪家餐厅。
  马以却是快于她打破车厢内的安静:“褚警官这次跑回来工作,是不打算再回荣城和父母过年了?”
  “还不确定。取决于手里的案子会不会跟着我跨年。”褚翘老实相告。
  马以仿若紧紧无聊之下的随口一问。未再有下文。
  褚翘却因此而被撩得心里发痒,反问:“马医生原先不是打算在荣城和老师、师兄一起过年?”
  “嗯,原先打算。”马以清清淡淡地揪出四个字眼来回答。
  “改变计划了?”褚翘好奇,“要回海城?”
  “不确定。”马以目光如水地滑过她的脸,“取决于褚警官手里的案子会不会跟着褚警官跨年。”
  褚翘:“……”
  天呐……救命呐……专家现在总一言不合地就让她心跳加速小鹿乱撞无言以对。
  她开始怀疑,专家以前真的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没有过恋爱经验吗?
  手机适时地震响。
  褚翘找到借口可以暂时不回应他的话。
  拿起手机,点开消息的内容后,她紧急踩了刹车。
  …………
  “小阮子?!!!”
  即便只是文字,阮舒也能够想象到褚翘的神色应该是如何的。
  没有直接夺命连环call,已经出乎她的预料了。
  不过就算褚翘打过来,她能说的也只有归纳总结一边隋欣的话给她听。
  “你还是可以破大案的。明天我就把东西交给你。”阮舒回。
  间隔了约莫五分钟,褚翘才回过来一个字:“好。”
  阮舒抚额——也不晓得她有没有生气……
  …………
  压住失望,褚翘丢回手机,一偏头便见马以正注视她。
  想到自己方才的神情变化全入了他的眼,褚翘略微赧然。
  赧然之后,轻吁一口气:“抱歉,马医生,案子出了点状况,我没什么心情去餐厅吃饭了,打算直接回局里。你要到哪里?我先送你过去吧。”
  马以扶了扶眼镜。
  …………
  阮舒独自坐片刻,走出书房,想问问庄爻族里的会议结束没有,却没找着人。
  荣一告知:“刚看到强子少爷和闻野又偷偷溜出去了。”
  琢磨着他们俩应该又去忙活如何万无一失地扳倒庄荒年,阮舒略略颔首,也没再问,反正在她看来,庄荒年的罪,已然铁板钉钉。
  下到一楼,她站在展示柜前又看了一会儿古董。
  估计族里今晚是不会派人过来查看赃物,她便指挥荣一把它们再全部装箱回去,锁起来收好,以备明天只用。
  暂时也没其他事了,回到三楼后,阮舒洗漱,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
  隔天上午阮舒起了个大早,洗漱化妆,穿戴好今日祭祖仪式的衣裙,打开房门走出卧室。
  荣一竟然没有守在门口。
  左右张望两眼不见他人,阮舒自行往楼下走。
  过道上的窗户玻璃全都结了冰渣子,待行至楼梯口的那扇窗,才看得比较清楚,一个晚上的雪将花园裹成白色。
  靠着窗户的一枝枝丫凝出的冰凌晶莹剔透,霎时漂亮。
  阮舒揣着愉悦的心情迈下阶梯。
  刚拐下来到一楼的时候,冷不丁传出一把熟悉的嗓音问候她:“姑姑,早安,昨晚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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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祭祖(上)(修)

  这简直就是一大早撞鬼!惊悚至极!
  阮舒即刻凝睛,一下对视上静候在台阶之下的那张无须光洁但又在眼角笑出褶子的老脸。
  正是庄荒年。
  阮舒心头猛然咯噔。
  他昨天不是被扣在警察局?怎么突然回来了?
  庄荒年将她刹那间的表情尽收,笑得颇具深意:“怎么了姑姑?是荒年出现得太突然,吓到姑姑了?”
  阮舒不动声色地敛起瞳仁。
  眼下的状况,令她不明所以又措手不及……
  定定站在高高的阶梯之上,她俯瞰庄荒年,手心虚虚覆上自己的小腹,微微笑:“二侄子吓到我没关系,吓到庄家的小继承人可就糟糕了。”
  她话落之际,方才并未见着踪迹的“梁道森”、林璞和荣一三人先后从厅堂的方向过来了。
  荣一的表情难掩憋屈,目光投向她,欲言又止。
  林璞亦无声注视,神色尽显严肃。
  “梁道森”则恪尽未婚夫之职守,维持未婚夫的形象,迈步迎到阶梯上来接她。
  “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所以我没叫醒你。我刚打算回三楼找你,你倒自己先起来了。”
  背对着庄荒年,他用的是属于闻野的眼神。
  阮舒看不懂他这眼神含义。只是明白面上还得配合他的戏码。
  遂,她挽上“梁道森”的臂弯,口吻烦躁地埋怨:“为什么祭祖就要早起?谁定的规矩?我都还没有睡够。肚子里的这位也有意见。”
  “现在又被吓了一大跳。”说最后这句时,阮舒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向庄荒年。
  “梁道森”温和安抚:“抱歉,我刚刚就应该先上楼告诉你,庄二叔已经被律师保释出来。暂时没事了,你不用再为他担忧。”
  “二侄子没事了?”阮舒在“梁道森”的悉心呵护之下迈下了阶梯,来到庄荒年跟前。
  “是的姑姑,”庄荒年双手作揖,“劳烦姑姑对荒年的关心。都是托姑姑的福,托庄家族亲的福,托庄家列祖列宗的福。何况今天又是祭祖的大日子,荒年怎样也要先回来参加。”
  庄家族亲……阮舒敏锐地捕捉到他刻意提及的感激对象。
  她嘴唇微微一抿:“确实,今天的日子重大。二侄子既然回来了,待会儿在列祖列宗面前一定要多磕几个响头才可以。”
  “好,谢谢姑姑提醒。”庄荒年笑眼眯眯。
  笑得其实和以前没两样,可阮舒觉得没拧J种盖娜磺狎椋战簦酝嘉茸∽约旱撵话驳男摹�
  庄荒年没事人似的陪她前往餐厅。
  穿越厅堂的时候,阮舒有意往古董展示柜的方向瞟,奈何角度不对,且未知具体情况之前。她又不想在庄荒年面前表现得太过刻意,遂暂且作罢。
  然转回眸来时,先是遇上荣一的目光,又划过林璞的目光。
  两人的目光皆令阮舒心头重重一落——赃物出状况了……
  接下来是如常的早餐时间。
  阮舒表现出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庄荒年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体状况,了解她的早孕反应是否还十分强烈,并对她今天化了淡妆表示了不满。
  化妆这事儿,纯属今天心情好。要是早一点知道庄荒年被从警察局放出来,她定然没有化妆的心情。
  唇角微微一翘,阮舒斜眼睨庄荒年:“没关系,我只是擦了点面霜和口红。今天我要面对整个家族的人,怎么能不漂漂亮亮的?我可不想还没生孩子就先成黄脸婆。”
  庄荒年笑笑:“姑姑多虑了。姑姑天生丽质又年轻,哪里那么容易成黄脸婆?”
  阮舒承下他虚伪的夸赞,自餐桌前起身:“二侄子慢慢吃。”
  “姑姑要去哪儿?”庄荒年亦起身,“时间差不多,该提前去宗祠做准备。”
  “我当然记得比二侄子清楚。”阮舒挑着眉尾,“只是下楼来之后我觉得自己还是穿少了,想再添一件衣服。”
  庄荒年闻言倒没有阻拦:“嗯,昨夜里刚下雪,姑姑确实该注意保暖。”
  而她这一走,林璞合情合理要跟上。
  “梁道森”作为与她形影不离的未婚夫自然也起身。
  保镖荣一紧随其后更是正常。
  阮舒携三人行至厅堂时,管家进来通报说族里派遣来取古董的人到了。
  “取什么古董?”阮舒怔忡。
  “姐,就是展示柜里的那些。”林璞得机会低声告知。
  庄荒年已然从餐厅迎出,招呼族里派遣来的人动手搬运。
  阮舒这才发现,昨晚睡前让荣一打包装箱锁起来的文物全都被翻出来了。
  她看向荣一。差不多明白先前荣一的憋屈和欲言又止为何。
  “这是什么意思?”阮舒的视线落回庄荒年。
  庄荒年双手作揖着躬身:“劳烦姑姑特意为荒年保存这些收藏了。现在可以转交给族里处理了。”
  “族里处理?”阮舒凤眸轻狭,“族里怎么处理?”
  庄荒年摇头,面露愧色:“姑姑,荒年如今是族里的罪人,荒年也在等待族里的审判结果。这些文物是荒年的罪证,族里理当没收。”
  很明显。他无不在表达一个意思:不管是他能从警察局回来站在这里,还是古董文物要被带走,全都是族里的决定。
  族里的决定,即便她身为家主,也无法凭一己之力专断反抗。
  “噢,在等族里的审判结果……”阮舒略略颔首,“那我希望二侄子好运,二侄子赶紧多求求庄家列祖列宗的原谅。”
  说罢,她继续自己的步伐。
  心底的文火慢慢地燃,越燃越旺。
  一迈完通往三楼的最后一级阶梯,阮舒蹭地便转身质问闻野和庄爻:“怎么回事儿?!族里的决定是包庇庄荒年?”
  “梁道森”哧声:“现在知道着急了?”
  他揪着的无非就是她不与他们商量就自作主张,所以如今出了纰漏,错全在她。
  阮舒绷着脸,让自己无视他。
  庄爻凝眉:“昨晚族里的会议确实决定了庄家不出面插手庄荒年的事,让他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法律责任。”
  “一早庄荒年出现,我们和姐你一样惊讶。他来就直奔展示柜,拿出族里的指示,要求荣一交出那些古董。我们也暂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让族里改变了主意,吕品打听不出来。不过一会儿祭祖结束后,族里的审判会,姐你是要出席的。”
  阮舒的思绪只停留在一句:“吕品打听不出来?”
  她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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