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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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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把我叫来就是因为你皮痒想干架!”陈青洲质问。
  “是啊!我拳头太闲少一个人肉沙包!”
  傅令元音色说不出地冷。
  发现烟盒和打火机都在岸上并没有一起落水,他咬了咬牙板伸手拨过来,抖出一根烟点燃,坐定在地上狠狠抽了几口。
  陈青洲似懒得再和他继续呆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走。
  傅令元倏尔叫住他:“靖沣工厂出事之后,你是不是查到陆振华在其他几家子公司里的路子了?”
  陈青洲头也不回:“各凭本事!”
  却听傅令元语音冷寂地又问:“如果让你重回十年前,在知道傅清辞已经怀孕的情况下,你还是会选择陈家么?”
  陈青洲滞住,转回身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贴在额头的碎发下,傅令元?眸深深。烟雾从他的唇角升起,盘旋到他的脸上,模糊他此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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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选择(修)

  谁也不知道傅令元和陈青洲之间聊了些什么。
  荣一也不在车里呆着,始终留意栗青的动向,以及栗青的身周,手中则握紧手机,以便发现异常后,能够及时反应。
  相较于他的紧张,栗青就显得随意多了,靠了会儿车身,打了两个呵欠,有些挨不住困意,尤其蚊虫特别多,叮咬得厉害。
  幸而去买啤酒的时候,多拎了瓶喷雾,当时帮傅令元的手臂和脸部等等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喷洒过,这会儿栗青倒也能用上,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喷洒一通,本打算关上车门躲回车里吹冷气。
  抬头一瞅荣一,栗青转转眼珠,带上防蚊喷雾,走向他。
  荣一盯着他,神色生出警惕。
  见状,栗青颇有些无奈,没过于靠近便驻足,把喷雾朝他跟前一递:“大块头,你的血再多,也不够这里的蚊子吸。”
  觑他一眼,荣一未和他客气,伸手接回来,确认是防蚊喷雾无疑后,致意:“谢谢。”
  “我说你也别站在这儿白白喂蚊子了。回车里去吧。”栗青建议,“不怕老实告诉你,我们老大没有埋伏人,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老大是临时找的你们家二爷,可没那闲功夫调兵遣将,所以你也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边说着,他耸耸肩:“瞧我现在都不琢磨你们二爷是不是会又在背后对我们老大玩阴的。”
  “又”,“背后”,“玩阴的”,三组词语。全可以加强了重音。
  荣一还回喷雾,从容驳道:“技不如人,应该自我反省,而非抱怨对手太厉害。”
  栗青握紧喷雾瓶,不接茬怼他,而是摇头轻叹:“你这人和赵十三长着同一张脸,还真不如赵十三来得可爱。”
  荣一鼓着身上的肌肉,表情分明在说“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栗青照原计划躲回车里,双臂趴在方向盘上,看着荣一如雕塑一般始终坚守,两只眼睛则似扫射器,给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感。
  “其实骨子里和赵十三一样,脑子一根轴。”栗青笑笑。
  夜色极深,一切都像陷入沉眠。
  淡淡的白色雾气萦绕之中,两道男人的身影走来。
  栗青第一时间辨认出左边的那道身形轮廓属于自家老大,忙不迭下车。待走近,才看到傅令元上半身赤裸着,头发亦湿哒哒,脱下来的衣服被他披在一侧的肩头,嘴里叼着根烟。烟头的一星红点一会儿暗一会儿亮。
  最重要的是,傅令元的手臂上负了伤,貌似是被石头之类的东西刮到,蹭了非常明显的一抹划痕。
  不等栗青出声,但听那边的荣一嚎:“二爷!你——”
  陈青洲抬起手臂打了个手势,断了他的后续。
  荣一虽戛然,却是怒目瞪向傅令元。
  傅令元神色淡漠,眼神幽暗,咬着烟拿斜眼觑一下陈青洲,果断扭头走向自己的车。
  陈青洲神情晦暗不明。眼风扫过傅令元的背影,亦走回自己的车。
  荣一匆匆跟上车,还是忍不住问:“二爷,您都伤哪些地方了?严重不严重?”
  陈青洲知他想说什么:“无碍,只是一点皮外伤,回去自己可以处理,不用去医院。”
  “好!”荣一应承着,启动车子。
  回到绿水豪庭,陈青洲沉默地坐着,任由手下帮他上药,身上贴了几记创可贴。
  荣一在一旁瞧着陈青洲似乎总在神游太空,难免担忧:“二爷,傅老大特意找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心中其实有点数,不外乎关系两个人:要么阮舒,要么傅清辞和晏西。
  前者应该还是暂时没消息才对,否则傅令元的反应肯定该比陈青洲大;那么就该是后者了……后者可是被傅令元攥在手里!
  见陈青洲没反应,荣一又尝试着唤他:“二爷?”
  “备车……去看看荣叔……”陈青洲轻声吩咐。
  荣一怔了怔。
  …………
  栗青是在半途中帮傅令元买了身干净的新衣服换上,再稍微处理了他的伤口之后,才继续开车回别墅的。
  傅令元沉默得令人感觉压抑,眉心深锁,俨然陷入沉思。
  比昨日去陆宅见完陆振华之后更甚。栗青揣度着,他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抵达后,一声不吭的傅令元冷不丁交待:“准备准备,龙霸天可能差不多是时候该被找到了。”
  闻言,一愣,瞬间栗青感觉自己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慎重地点头:“好的,老大。”
  傅令元略略颔首,推门下车,别墅里的灯光映在他轮廓沉笃的脸上,坚毅而略显疲惫。
  上到二楼,小雅估计是听闻楼下的动静,从卧室里迎了出来,身着睡衣,有点睡眼惺忪,嗓音糯糯:“傅先生。”
  眼尖地看到傅令元的小臂上贴着创可贴,她惊疑:“傅先生你受伤了?”
  说话间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傅令元跟前,抓起他的手,旋即发现他的拳头窝上也还有创可贴。她抬起满是担忧的双眸,打量他的脸。又眼尖地落目光于他的鼻梁上,伸出手指要触上去:“出什么事了么?怎么会受伤?”
  傅令元避开,同时抽回手,眸底凌锐:“没事。”
  小雅缓缓收回卡在半空的手,又柔柔道:“厨房里给你备了点夜宵温着,傅先生先去洗漱,我去帮傅先生端来。”
  “不用了。我不饿。”傅令元无情无绪。
  小雅停住脚步,转回身,看到傅令元已进房间往浴室走,用背影对她说:“你去休息吧。”
  小雅立于原地顿片刻。跟了进去。
  待傅令元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小雅却是依旧未眠,从沙发里起身,笑意温柔:“傅先生,你洗好了?宵夜都备了,要不……你多少吃点?否则浪费了……”
  傅令元擦头发的动作一滞,眼风扫过桌面上飘散着香气的食物,再冷飕飕地看回她。
  小雅的手指局促地绞着衣角,两三秒后垂下脸,道歉:“对不起傅先生,是我自作主张了,我这就拿下去。”
  她有些紧张而慌乱地端起盘子。
  傅令元嗓音冷沉:“端了上来又原封不动地端下去,是想让佣人知道我不待见你做的食物?”
  小雅滞住身形,急慌慌又道歉:“对不起傅先生,是我考虑不周了。”
  “夜宵,茶水,什么都不需要。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做这些事。”傅令元眸光暗沉沉,最后道,“这些食物你自己看着办怎么解决。”
  小雅仰着脸,眼眶里在他讲话的过程中不断地积蓄着水光,并轻轻咬唇。
  傅令元无动于衷,打算走出去阳台吹会儿风。
  小雅哽着声音开口了:“傅先生你不要生气。我做这些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最大程度地尽到自己的利用价值,觉得自己应该扮演好现在作为‘傅先生的女人’这个角色,更配合好傅先生。我……只是希望自己不给傅先生露马脚,让傅先生在外面能更安心地办事……”
  傅令元不语,双眸又深又黑地盯着她。
  小雅放下盘子在桌上,急急侧身别开脸,用手背擦拭滑出眼眶的泪珠,稳了稳情绪,随后看回傅令元,沾了水色的眸子莹润:“一切听从傅先生的吩咐。如果傅先生认为我做得太多太过,我就不做了。我去学瑜伽学插花或者学茶道。对不起,给傅先生添麻烦了。对不起……”
  傅令元不置一词,带上烟盒和打火机,继续自己走向阳台的脚步。
  抽了两根烟后,他走回屋里。大灯已关,甚为体贴地给他留了盏沙发旁的落地灯,沙发上则被子和枕头皆帮他铺好。更彰显着周到和用心。
  傅令元瞥向内间,盯一眼床上模模糊糊的一道人形,面无表情。
  …………
  阮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睡在床边椅子里的人影低声喃喃:“我想喝水……”
  半睡半醒的庄爻一惊而起:“好的姐!我马上给你倒!”
  “嗯……”阮舒目光怔怔。
  很快,庄爻端着水杯回来。
  阮舒很想自己坐起,奈何依旧有气无力,连抬个手臂都困难。
  “姐你别动。”庄爻拿来吸管放进杯子里,然后把吸管的一头小心翼翼地塞进她嘴里。
  阮舒缓缓吸了大半杯水,双唇松开,轻轻摇了摇头。
  庄爻立时把吸管和水杯拿走,再走回来时,把亘在她身前作为支力以方便她侧身躺睡的长形枕头调整好位置,一抬眸,对视上她直勾勾又乌漆漆的凤眸。
  “我什么时候能好……”本就清冽的嗓音由于有气无力而显得幽幽凉凉。
  阮舒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明明已经在回海城的路上了,身上的伤口却因为她的急于求愈而感染,导致发烧反复不退,昏昏沉沉了好几天,现在虽然还算清醒,但身体似被这次的伤掏到了底,几乎没什么力气。连讲个话都跟林黛玉似的……
  而且关在房间里卧床太多天,她不用照镜子,都能自我感觉到,她的眼神应该是充满幽怨的……
  “从早上到现在,你的烧已经不复起了。婆婆说再吃两天的药。”庄爻安慰,“还有你身后的伤,这样安安分分地养着不随便下地乱动,它们确实好得比先前快。姐,不要再着急了。”
  阮舒目光落在虚处:“我不着急……我不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
  手指沿着床摸索,轻轻抓住他的手:“我想知道,现在他们都是什么情况……荣叔的病情……陈青洲的婚期好像马上就到了,今天是几号?他告诉我是月底的……还有……”
  还有……傅令元……
  她后悔了,后悔那天要下山之前,只联系了马以来接她。
  原本是考虑到她和傅令元、陈青洲最好不要有交集,省得万一出现纰漏,毕竟最近好几拨人都试图在探究背后帮她的人。另外一方面,对傅令元也是梗了一口气在那儿。
  可现在真的后悔自己当时过于理智。
  大概是闻野的授意,庄爻不把pad再给她用了,理由是她必须先心无旁骛地养身体。于是她又与世隔绝……
  与世隔绝……
  眼底忍不住涌上来潮意。阮舒闭上眼睛,压了压,复睁眼,继续用恳求的目光看庄爻。
  闻野没出现过,而且她也不指望闻野。她只能从庄爻入手,这会儿倒希望他还是林璞,她觉得他作为林璞的时候,比作为庄爻好说话。
  庄爻却是摇摇头:“姐,说好了不要着急。等过两天,婆婆如果说你没有大碍了,我们再看看。”
  身体的无力状况使得阮舒连指责他们这是非法拘束他人人身自由的力气都没有,甚至于这样与软禁几乎无异的日子,使得她连情绪都起伏波动不起来。有种身心都被控制住所以一直稳定在如水平静之中的感觉……
  约莫读懂她心中所想,庄爻语气确信地安抚:“姐,你放心,我们答应过让你回海城,就一定会让你回海城,不会违背承诺强迫你跟我们回江城的。”
  阮舒沉默。沉默地阖上眼,任由突如其来的困倦将她席卷:“好……”
  庄爻静静地坐着,待她的呼吸平缓均匀。为她拉好被子,然后起身离开房间。
  天井的雨棚之下,闻野光溜着一颗卤蛋头,一袭灰色僧衣,伸出手臂到雨棚之外,展开手心接着淅沥的雨水,饶有兴味儿道:“山里下雨,海城市区可是月色皎洁。不过天气预报说,过几天要反过来了。”
  庄爻眼中稍纵即逝一抹陡峭冷寒。
  …………
  荣一等在会客厅里,迟迟不见陈青洲从病房里出来。徘徊再三,心中不安,最终走上前,蹑手蹑脚地打开一条门缝。
  病房里并没有开灯,黄金荣的呼吸又沉又重,连呼噜声都比以往浑浊。
  病床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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