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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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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取过他方才一并带进来的一件新衬衣,给她抻衣袖,套上,穿好。然后一颗颗地扣好扣子。
  阮舒抬着眼眸凝注他,傅令元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面无表情地发沉。
  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都这样,她很不习惯。
  穿好衬衣,他再帮她把西服外套穿好,随后打量她两眼,唇际一挑:“顺便在这家店里多买些衣服回去。”
  阮舒垂眸看一眼他的劳动成果,中规中矩的——这类型女士西服的最佳穿法,就是要搭配贴身且低胸的打底,这样穿上西服外套时,完全看不出来里面的衣物,才能更加彰显干练和精神。
  她沉?的这两三秒间,傅令元却是把更衣室的门打开。
  苗佳喊至一半的“阮总”卡在喉咙,像是有点蒙圈。
  傅令元从容淡定地走出来,一排排地开始给阮舒挑选衣服,示意导购员将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
  阮舒慢两步出来,在苗佳面前顿了一顿,淡淡道:“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的口红完全是花的。苗佳大概猜测到他们二人方才在更衣室里在干嘛,不禁尴尬。
  阮舒则和傅令元一般淡定从容,掠过苗佳,先将换下来的自己原本的衣服交给导购员,表明自己要买身上穿的这套。然后行至穿衣镜前,从包里取出自己的化妆包,稍加整理妆容。
  待她拾掇完毕,傅令元那边也为她挑选完毕,数量和她被清理掉的那几套一致,从清一色的裙装,换成清一色的裤装。
  “先这些,够你在江城呆的这几天。其他的等回海城再说。”
  阮舒淡淡地颔首。
  傅令元也不再与她有所交流。
  须臾,所有的衣物打包完毕,全部交给了赵十三。
  阮舒这才看出,傅令元的架势是要和她一起回会展中心。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表达任何的意见。
  他也看她一眼,抿直了唇线。
  早上刚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下午夫妻俩便一起出现,无疑引起大家暗地里的骚动。
  阮舒可顾不得他们的骚动,兀自检查一遍一会儿会议需要的东西,便带着苗佳去了会堂。
  傅令元跟着一起去了。
  阮舒是在她自己的演讲完毕结束之后下台来时,发现傅令元从侧门走出去的身影。手里拿着,应该是出去接电话。
  ……
  “说。”傅令元简洁吐字,走到过道尽头的窗边,窗户是敞开的,泄进来春日微凉的空气。
  “老大,我?进航空公司的系统确认过了。?金荣和阮姐昨天所乘的是同一航班,而且两人都在同一机舱,座位只差两排。”栗青汇报。
  傅令元的目光不自觉地轻闪,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成拳头,在窗框上轻轻捶了捶,眸底有浓墨在翻滚。
  他许久未出声。栗青狐疑:“怎么了老大?是有什么问题?”他猜测,“是担心?金荣会像以前陈青洲那样,对阮姐不利?”
  “不是。”傅令元的声音有股不常在他身上听到的无奈,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你觉得,如果在事先不认识林夫人和你们阮姐的情况下,看到她们两个人,会猜到她们之间的关系么?”
  栗青几乎毫不犹豫就回答:“会。林夫人和阮姐有四五分相像,想来林夫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和阮姐更像。”
  闻言,傅令元神色间更是凝重。
  栗青已从方才傅令元与他的对话中揣测出端倪:“老大,你该不会要告诉我,?金荣以前是见过林夫人的?”
  他很是诧异:“不对啊,之前不是排除过,青帮里头认得林夫人的人已经全都过世了,不是么?”
  傅令元又?了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交待道:“你看看能不能查到?金荣现在在江城住在什么地方。尽快回复我。”
  此话一出,栗青基本确定方才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若真的如此,代表一个巨大纰漏的出现。他意识到严重性,未再多问,只连忙应承:“好的老大,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傅令元没有再进去会堂,继续独自一人,单只手臂支在窗台上,斜着身体靠立。
  伸手到口袋里摸烟盒,刚拿出来,便有守在会堂外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抱歉。这位现在,这里不能抽烟。如果你有需要,请移步专门的吸烟区域。”
  傅令元顺着工作人员所指的方向瞟一眼,觉得距离太远,放弃了念头,收起了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卷塞进嘴里,示意他不点燃,工作人员这才离开。
  ……
  后半截的会议,阮舒基本没怎么认真在听,看似安静地坐在座位里,目光则时不时朝会堂的四个门瞥去目光。然而直至会议结束。都未再见傅令元进来。
  人群纷纷往外涌。
  阮舒没再最挤的时候离开,等到人走了大半,她才携苗佳不疾不徐地出去,特意走的是傅令元先前出去的那扇门。
  刚跨出去,她有所感应般地无意识地左手边的方向望去,一眼望见了傅令元。站在过道尽头的窗前,身影因为逆光而虚幻在淡淡的光晕里,显得有些遥远。
  然而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定在她的身上,?漆漆的,静而沉,而复杂。
  两人都没动。
  稍站立几秒,阮舒选择主动走过去,但在隔了三、四步左右的距离就停下,不再靠近,也没有说话。
  见状,傅令元的手臂从窗台上放下,站直身体。将这剩下的三、四步距离走完,来到她面前,双手抄兜站定:“傅太太在每一件事情上,都要锱铢必较,和我暗暗较劲,不愿意吃半点的亏。”
  他的目光很深,像一口井,似一不小心就会将人吸进去。
  阮舒抿着唇,神色很平静地说:“可实际上,我还是吃亏了。”
  “是么……”傅令元略略拖了些许长音。
  阮舒从这抹长音里听出了他隐藏的不认同。
  她以为他会有后文,等了两三秒,却只听他问:“接下来傅太太还有工作安排么?”
  “没有。”阮舒摇摇头。
  一般问这句话。他应该是有什么活动,然而没有。他牵起她的手,捻了两下,握紧,说的是:“那回酒店房间过二人世界,哪儿也不要去了。”
  阮舒微敛瞳仁——又是记挂着和她上、、床?是啊。早上她出门前,他特意交待过她的……
  “随意。”她淡声,应完后扭头和远处的苗佳打了声招呼,“你下班吧。”
  “好的,阮总、傅总,明天见。”苗佳微微欠身。抱着文件夹走人,看样子是打算回林氏的展区与其他人汇合。
  再转回来时,阮舒发现傅令元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两分。她抬眸,瞥一眼他绷着的下颌线,跟随他的脚步。
  回到酒店房间,阮舒径直去了浴室。
  傅令元打电话给前台点晚餐,刚挂断,便听门铃响。
  来的是酒店的一个服务员,送来的是一份包裹。
  傅令元接过,看到上面的收件人是阮舒,寄件人是陈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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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凭我是你男人

  浴室里,阮舒泡了好一会儿的澡。
  巨大的顶棚花洒落下透明的水帘,整间浴室雾气缥缈,一面玻璃墙上映照着按摩浴缸的轮廓,朦胧暧昧的灯光柔和倾泻,照亮一室。
  天然石子铺就的地面,拼凑成形状繁复的图案。她靠坐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身体,雾气升腾氤氲,连呼吸都跟着变热了。
  发现皮肤开始有点发皱,她才起来,擦干身体,换上睡袍出去。
  点的餐食已经送来了。和昨晚烛光晚餐的西餐不同,今天是一桌的家常菜。阮舒行至餐桌前坐下,傅令元将盛好的一碗米饭搁在她面前。
  米粒晶莹圆润饱满,散发着香气。
  这两天她的食欲始终不太好。眼下一闻,倒是突然感觉很有胃口。
  她夹了一筷子。
  满口生香,不?不腻。
  傅令元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没有多说一句半句话,貌似打算秉持“食不言寝不语”。
  阮舒不动声色地瞟两眼他的面无表情——不知是否是她过于敏感,隐隐感觉他的情绪和她进浴室泡澡之前相比,更甚一步地冷沉了。
  而他冷沉起来的时候,强势的气场令得周边的空气都十分沉闷,压在人心上。
  她与他一同静?着,慢条斯理地夹菜,咀嚼,吞咽。
  先前所感觉的很有胃口,其实在多扒了两口饭之后,终归还是很快就吃不下了。
  干脆放下筷子,打算给自己盛一碗汤。才端起自己的汤碗,傅令元便伸了手过来,将他的那碗递给她,换走了她的空碗。
  晾过一会儿的汤,温度刚刚好,非常适合入口。阮舒喝了两勺,手里抓着调羹,轻轻地搅动碗底鲜嫩的鱼肉和豆腐,抬眸看他,主动出声,打破沉?:“那晚在c’blue,焦洋带你们去警局做什么?”
  可以确定不是被人赃俱获,否则傅令元不会这么快相安无事。
  “普通的录口供。”他头也没抬,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剥白灼虾。
  “是故意刁难?”其他包厢可都没事,唯独他们被带走。
  “有点故意刁难的成分,但确实落了把柄。”
  阮舒拧眉:“什么?三哥不是应该及时赶去包厢里了?”
  “我是回去包厢通知陆少骢。当时他们刚把那些玩意儿拿出来,还没来得及用。所以很快就处理清楚。但是那个犯了瘾儿的家伙在。”傅令元解释,语声淡淡。
  阮舒闻言记起,确实,正是因为有个人忽然犯了瘾儿,陆少骢才会拿东西出来。焦洋如今是但凡有点小马脚都希望能牵连着傅令元一起,同包厢的人有瘾儿,其他人肯定一并带回去,十有八九还做了吸毒检测。
  略一凝。她继续问自己的疑虑:“看那晚三哥和陆少骢对警察的临检似乎都措手不及。没有提前收到风声么?”
  “傅太太有什么高见?”傅令元不答,反问。
  “没有什么高见。”阮舒微抿唇,“三哥和陆少骢各自的消息网,想来应该是没有差错的才对。尤其陆少骢那边,三鑫集团和青帮能够屹立多年,在警方那儿若初可靠的消息来源,不可能至今相安无事。”
  “会发生那晚的情况,原因无非是两种:第一,焦洋所在的团队很厉害,厉害得已经能够避开三鑫集团的消息网。可是从焦洋前些次的失败来看,短时间内他肯定做不到这样。这样一来,明显是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大些。”
  讲到这里的时候,她有意地顿了一下,傅令元也终于抬眸看她。对视上他湛?的眸子,她道:“有内鬼。”
  傅令元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梢:“继续分析。”
  “但其实这第二种猜测也有点问题。”阮舒迟疑,“那天是因为其中一人突然犯瘾儿,陆少骢才临时起意要和大家尝鲜。焦洋来得那么快,带来的人还那么多,一看就是事先有所准备,内鬼如何得知那晚陆少骢一定会碰毒?”
  这么细思之后,她发现内鬼的猜测也很是站不住脚了。总不可能是焦洋浪费警力每天都在c’blue守株待兔只等哪一天运气好给撞上?太滑稽了。
  “傅太太再想想。”傅令元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就不能预知陆少骢那晚一定会碰毒?”
  他在引导她思考。
  “预知……”阮舒深深拧眉,千回百转的思绪里蓦然捋出一条直线,“三哥的意思是,无论怎样,那天晚上内鬼都会想办法让陆少骢着道?”
  “是那个突然犯瘾儿的人有问题?”她进一步猜测,很快又否定自己,“不对,那晚在包厢里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和陆少骢在一起玩儿,都是陆少骢信任的人。那么只要其中任何一个提出这方面的想法,就可能成为导火索。”
  傅令元没有说话,低着头又在专心地剥虾。
  阮舒盯了一眼,发现他拨完壳的虾都还没有吃,而是装在另一个碟子里。
  “三哥和陆少骢险些栽跟头,现在应该在调查这件事吧?”她紧接着问,“听三哥方才的意思,也是在怀疑有内鬼?”
  “不是怀疑,是确定。”傅令元摘掉手套,“但少骢那边还在锁定目标的试探阶段。”
  说着,他将剥好的一整碟虾递送到她面前,然后又把蘸酱挪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此情此景,不禁令她回忆起他曾经给她剥过蟹。心头不觉绞了一下,阮舒抬眼。
  傅令元也正看着她,微微抿着唇,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谢谢。”阮舒淡声,复而重新垂了垂眼帘,避开与他的对视,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蘸了调味酱,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察觉他的目光始终粘在她的身上。
  安安静静地吃完几只后,她再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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