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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才儿童少年班-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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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天才儿童少年班

作者:老巫婆婆婆婆

文案
高一开学,陈见月进入了一个叫做“天才儿童少年班”的新班级。
高一开学,范芃芃当上了一个叫做“天才儿童少年班”的班主任。
跨江大桥上被风吹走的试卷,教室里的那一记耳光,草坪上翻滚着的拥抱,大礼堂里离别的初吻……
“天才”这个称号,究竟是负担还是荣耀?
学习,成长,误解,前途,青春,这些又都将何去何从?
内容标签: 强强 花季雨季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见月 ┃ 配角:范芃芃,林开云,童遥,余一平 ┃ 其它: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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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陈见月穿着一条妈妈新买的白裙子,在跨江大桥的桥柱子下面,迎着烈烈的江风,僵硬成了一个仙气飘飘的傻逼。她的身后,是一辆还在冒烟的公交车,她的身边,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妈妈和一个席地而坐奋笔疾书数学试卷的高中男生。
  一个半钟头前。
  公交576路是一部跨江巴士,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全程开下来就要两个多小时。因为站点多路程远,上下车的乘客也多,576的司机们无一例外地练就了一手在市区开出F1赛道的本事,甚至衍生出了好几段都市传说。
  陈见月随着上车的人群刚投好币,光头司机唰的一声把前后车门一起关了,随即一脚油门,堪堪在黄灯闪烁时冲过了路口。她有些重心不稳,踉跄着抓住了座椅扶手,推了推眼镜;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后排位置坐下。
  刚坐下,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车,车子险险地停在了一辆宝马屁股后面。邻座一位大妈脚边本来放了一兜橙子,现在连兜带橙子通通滚落到了后门下车区的台阶下。前排有位妈妈抱着个小婴儿,咚的一声撞到了护栏上,一时间只听到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
  司机骂骂咧咧了几句,拉开车窗吐了一口痰,又秀起车技来。马上就要过江了,公交一圈圈盘旋着向上,车上的乘客一会儿哗啦啦向左一会儿哗啦啦向右。周末下午的两三点钟,桥上路况很好,他猛踩了一脚油门——却只听到刺耳的一阵滋啦啦的声音,叮叮咣咣着车子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光头司机低声骂了一句“册那”,粗暴地扯掉安全带,正准备起身。谁料这时车窗边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子突然尖声叫起来,大家一瞅,顿时一片慌乱,原来车窗外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冒起阵阵浓烟来!
  有几个性急的扯开嗓子大喊“师傅,夸开门!偶头要爆组了!”(师傅,快开门!后面要爆炸了!),邻座的大妈身手矫健地拎起橙子就往后门冲。前后两扇车门猛然全开了,所有人像泄洪的饺子一般慌不择路地一窝蜂涌了出来。
  一堆人足足跑了几百米才停下脚步来。还好桥上现在车少,巴士上桥恰好走了最右,乘客们一下车顺势到了紧急停车道上,所以狂奔起来格外自由自在。奔到气喘吁吁了,回头一望,烟雾不但没有停,被江风一吹反而更盛了,路过的车辆全被吓得开足马力夺路而逃。
  几位大妈不知是吓得还是累得,一屁股坐到马路牙子上,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今朝结棍额,哪能桩四题啦(今天厉害了,怎么回事啊)”。光头司机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骂骂咧咧地打起救援电话来。打完电话,他还挺负责任地通知道:“大噶不要急,偶头一部车组木上就来了!(大家不要急,后面一辆车马上就到)”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他,人家忙着三五成群,兴致勃勃对着滚滚浓烟指指点点呢。
  陈见月有些狼狈有些生气,可惜她的面瘫脸上滴水未漏。今天是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也是她来上海的第十七天,不管是对这个城市还是对高中这件事,她全都很陌生。刚刚的跑路中,不知道谁推搡了她一把,半个月前刚配的眼镜从鼻梁上滑落下去,当场被踩了个粉身碎骨。她的近视度数只有浅浅的一百五十度,但失去眼镜再加上听不懂上海话,一时颇有种又聋又瞎的错觉。
  这一等半个小时过去了,司机说的下一辆车迟迟未来,连那公交车上的烟都被吹得气若游丝了。人在桥上身不由己,没有非机动车道,走也没处走。八月底的太阳热情地照下来,滞留客们迅速对看热闹失去了兴趣,转而慢慢分散开找阴影躲太阳。
  那个抱着婴儿的妈妈和陈见月挤在一根桥柱子下;过不多时来了个瘦瘦的男生,穿着草绿色的T恤背着黑色双肩包,戴了副眼镜,挨着一点点的阴影坐下了。在一群或兴奋或惊惶或疲惫的乘客中,他的表现是如此鹤立鸡群闪亮耀眼。因为他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打卷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计算器和一只水笔,就着江风黑烟和一辆辆呼啸而过的大小车辆,若无其事地写起卷子来。
  陈见月眼角一抽,她明明记得来之前一直听说国际大都市提倡义务教育,不搞题海战术来着,但眼前这幅景象,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是的,陈见月不是上海生,而是通过自主招生的“全国班”形式进了一所名叫博宇的民办学校。博宇中学历史不长,极力想靠升学率在上海滩打出名声。然而本地尖子生不买账,学校只好另辟蹊径网罗了一个班的外地生,再以插班生的名义报给教委,坑出来一批上海学籍。这些名义上的插班生摇身一变成了上海生源,和根正苗红的上海生们一视同仁地参加高考。
  全国班为了更好地适应适应离家生活,已经趁着假期在校园里接受了两周封闭性的补课。上海公认的数学和英语教学水平高,所以补的也是这两门。博宇招大家进来本来就是奔着升学率去的,自然容不得一丝马虎。说封闭那是真封闭,整整两个礼拜才放了报道日这半天珍贵的假期。陈见月只来得及和即将离开上海的爸妈吃了个中饭,没想到剩下的时间全交代在这倒霉催的576上了。
  又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下一辆576才姗姗来迟。那男生利索地把水笔和计算器往口袋里一塞,又把写了一大半的卷子卷了卷,往书包里扔去。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阵妖风,居然把卷子吹散了开来。陈见月正帮着婴儿妈妈起身,余光瞥见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冲着婴儿的脸袭来,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拍,把那东西拍到了旁边。她依稀听到一声惨叫,“我的卷子!”,一时怔忪,扭头一看,那团卷子胡乱地散在地上,正被风吹着往桥边缘滑过去。来不及多想,她大步迈了两下,一脚重重踩了上去。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江风一阵一阵地吹,吹得陈见月的白裙子更显飘逸。她不动声色地把大叉步分得极开的两条腿并拢,重新站成了对得起身上这条淑女裙的娇羞模样。可是低头一瞧,脚下的卷子又有涣散的趋势,她下意识地把另外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乘客们陆陆续续地上车了,光头司机扒在车门口大喊,“那组撒,桑车额(你们干嘛,上车啊)!”
  陈见月把卷子从自己脚下扒拉出来,只见雪白的卷面被撕扯的皱皱巴巴的,上面赫然印着两个黑色的脚印。她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面上却是一片平和,只伸手把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递过去给那个还在愣神的男生。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感官都尴尬得敏锐了起来,她不仅注意到了这是一本高考模拟试题,而且注意到男生在她的强行镇定下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看上去稚嫩得不像个高三生,白皙的脸上一片涨红:“谢……谢谢。”
  陈见月转身就走,三步并两步地以一种逃难的速度从后门挤上了车。那个男生也回过神来,犹豫着从前门上了车。两部576的乘客汇在一起,把车厢里挤了个水泄不通。水泄不通也有水泄不通的好处,现在再不用担心司机紧急刹车了。大家挤作一团,彼此做了一回缓冲肉垫。
  过了江又开了半个多小时,陈见月下了车,马路对面就是学校。这是一所寄宿制中学,正门上书“博宇中学”四个大字,十分磅礴大气,进了门迎头是一个更加磅礴大气的喷泉。她走了没几步,很不幸地发现那个穿着草绿色T恤的男生竟然跟在身后进了校门。暗叫一声晦气,她只好赶紧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看似堂堂正正实则躲躲闪闪的快步朝寝室走去。
  全国班虽然称作班,却不是独立成班的,而是按照自主招生成绩分散到年级里,周末才继续以一个班的形式进行补课。这四五十个全国生配了个班主任姓谢,是位英语老师。谢老师周五公布了分班情况,陈见月在第三寝室楼502室,班级则是高一(11)班。502还有另外两个分进11班的全国生,一个叫余一平,一个叫童遥。
  推开寝室门,里面已经坐了四位室友。童遥是青岛人,十分活泼,正在四处分发她从老家带来的鱿鱼丝。一见到陈见月回来,笑眯眯地招呼着她来认识新舍友。
  新舍友是上海生,一个叫孙雪琪,一个叫李佳佳。孙雪琪和李佳佳手里捏着鱿鱼丝,有些局促地打了招呼。余一平更加腼腆,她的床位在窗户边,她就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手里捏了一本书,看到陈见月冲她羞涩地笑了下。
  童遥自来熟地开启了新生必须的聊天环节:“月月,你知道吗,孙雪琪李佳佳她们班,是从初中直升上来的!她们俩,都同学三年了!”
  李佳佳把鱿鱼丝塞进了嘴里,含糊地补充着:“我们班是天才儿童少年班。”
  童遥十分惊讶,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天才儿童……天才儿童啥?”
  李佳佳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天才儿童少年班。”
作者有话要说:  唔,如果有新来的,前三十章在大改,可能会有锁章,不好意思
可以跳过或者等一等,比心

☆、Chapter 2

  陈见月的新室友们自打第一个照面就展现出了强烈的对立。童遥虽然块头不大,却是个标准的山东大妞,活泼开朗热情洋溢。余一平来自宁波人,却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未语先笑温软动人。
  另一边,李佳佳刚刚郑重其事地报了自己班级的名字,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孙雪琪先连连摆手否认起来了:“没有没有,都是乱叫的,我们就是比正常入学的年纪小一点点……三年前祖老师……呃,祖老师就是天才班……呃,就是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祖老师在全上海市招生,小学四年级五年级都可以去考,不管年龄的,只要考上了就能上初一的课……我和李佳佳都是90年的,应该没比你们小多少吧……”
  李佳佳对孙雪琪的谦虚显然不敢苟同,她一面拿手绕着自己马尾辫的辫梢,一面像机关枪一样向外扫射信息:“天才儿童少年班是祖老师亲自说的呀,而且我们班不是有很多年纪很小的嘛,像李一帆就是92年的,他们四小龙不是92年的就是91年的,方瑜也是92年的……”
  她一口气报了得有十几个人的名字,余一平本来正怯怯伸手去够童遥放在她桌上的鱿鱼丝,这下被她吓得动也不敢动。孙雪琪嘴巴张了张,却又一脸无奈地闭上了。
  童遥干笑了两声:“呵呵,那你们确实挺厉害的……至少比我大了好多,我是87年的……”
  她求助似地看了看余一平和陈见月,余一平赶紧接话:“我是88年的。”
  陈见月顿了顿,其实她是91年的,小的时候她爸妈白天忙着上班,晚上忙着吵架,无暇顾及其他。外婆是乡村小学的校长,一不做二不休地给外孙女改了户口,提溜着她提前两年上了自己的学校。在外婆爱的敦促下上到小学三年级,她爸终于放弃挣扎彻底进化成了一个面瘫,两位家长从此再吵不起来了。陈见月便带着黑户口转学到了市里的小学,一路伪装成了适龄儿童继续读书。
  想想这么复杂的历史,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张口道:“89年的。”
  这一届高一生的确应该是89年的,余一平小小声地解释:“我是11月份生日,所以晚了一年上学……”
  童遥跟在她后面解释:“我爸妈小时候太疼我了,多留了我一年。”
  挖空心思聊完芝麻粒般大小的年龄话题,寝室里不出意料地冷场了。幸好学校贴心地要求新生们要在晚自习的时间去各个班级领新书听班主任教导,于是童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尴尬又不失优雅地转移了话题:“五点钟了,我们去饭堂吃晚饭吧。”
  饭是要吃的,可是还有一位室友没来呢。孙雪琪凑过去看了一眼空着的床位上面贴着的名字卡片:“原来是王骏啊,那我们不用等了。”
  童遥有些好奇:“怎么了?”
  李佳佳飞快做了抢答:“王骏一直来很晚的,祖老师说过她几次也不听,我猜这次她要么周一晚上要么周二中午来。她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挺酷的,短头发,也是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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