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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郡主不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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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清平乐?”赵宣还在一边思量着要不要放过桃花; 一边要瞒着李昶她去清平乐的事情。李昶的声音冷不丁的就从耳边传来。她心中一紧,龇着牙; 干笑着转过脸来胡乱笔画道:“这个清平乐嘛………………额,这个清平乐它…………它就是………………”
  李昶看着她; 好看的眉眼一点一点升起不解; 转头指着胡管事说:“你来讲,清平乐是哪儿?”他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但越是这样; 赵宣心中就越是忐忑; 她站在李昶的背后朝胡管事打着手势; 示意他不要说。胡管事瞧瞧李昶,又越过李昶瞧瞧赵宣。满脸茫然; 支支吾吾的弄不清楚该不该说。
  赵宣被他给蠢哭了,泄了气似得坐回椅子上,爱管不管了。胡管事才瞅这小眼睛说:“回贵人的话; 这清平乐是咱们安华郡上最有名的青楼。里头雕梁画柱,金砖银柱,还有………………”他一张嘴滔滔不绝,就跟背书似的,说个不停。
  那不就是个青楼吗?
  李昶抬抬手,不想再多听了,他可不想了解那种烟花之地,反倒是非常的想了解了解他不在的这几个月,赵宣到底背着他玩了些什么?!李昶拎着赵宣的衣领就抬步跨过门槛。
  过了好一会儿,胡庆安和胡管事探出头,瞧见李昶走远了才舒出一口气来。桃花眼巴巴的看着赵宣给李昶提拎走了,彻底瘫倒在地上,心里骂骂咧咧道:今儿是倒了什么霉?背着妈妈随周仕仁跑出来,钱没拿到就算了,弄不好还要把命给陪进去!!她这年纪轻轻的,还清平乐再待几年说不定就能攒够钱赎身嫁人了呢!
  周仕仁瞧她嘴里不停的低嘀咕,啐了一口说:“臭娘们跟小爷我出来的时候没见你不乐意,现在就在心里骂小爷啦?甭把小爷当傻子!!”
  胡庆安往桌边一座,炳胜利索的上去倒茶。他横眉瞪了胡管事一眼说:“胡迁啊!你今儿差点惹了大麻烦!!”他从腰间卸下烟斗,点燃了火,猛吸一口,在体内氤氲半晌,鼻尖吞云吐雾说:“你要不是是我远房的亲戚,明儿我就叫你卷铺盖走人了!”
  “呃…………表哥,那两位小公子是什么来头啊?连您都要忌惮?”胡迁舔着老脸上去一问究竟。他往前凑了凑,胡庆安抬手推开他的脸,含着烟斗道:“凑那么近做什么?那位的身份呀也不是不能泄露的什么机密。”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取下烟斗,放在手中把玩道:“那位身量高一些的李公子,叫你带给我看的玉佩是先帝爷年间赏赐给逸阳老郡王的。那块玉是从济宁挖出来的好玉。一共就巴掌大小的一块,先帝爷亲自赐名叫做忠义玉。并命人将其一分为二。一半留在宫中,一半赐给逸阳郡王,象征着君臣和睦。”他说几句话,又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后来宫里的那一半给先帝爷带着入葬皇陵了。我今儿瞧见的是另一半。算算年岁…………那位公子应该就是逸阳伯世子没跑了。”
  胡迁和炳胜听了这话都是心里打鼓似得,久久不能平息。伯侯之子啊!那可是才打了胜仗的逸阳伯世子啊,从京城来的贵人啊!!!
  震惊之余,胡迁也想起了赵宣来,低着头问:“表……表哥,那逸阳伯世子身边那位是…………?”方才一番打斗,李昶一路护着赵宣,不让其受半分伤害,这样的来头…………一定不小。
  胡庆安皱眉一思量,摇摇头说:“那位…………是故意要隐瞒身份的,我可说不得…………”
  被绑在楼上的周仕仁一干人没能完全听清胡庆安说的话,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济宁”、“好玉”、“京城”之类断断续续的字眼。大难临头仍不自知的叫嚣说:“管他从哪里来的小子!在安华郡就是爷爷我最大!你们!”他冲着楼下嚷嚷说:“你们几个敢伙同那两个小子对我动手,小心我叫我爹来砸你们的摊子!把你们和那两个小子一起赶出安华郡!!”
  “让他闭嘴!”胡庆安眉眼骤冷,双瞳中空空如也,与平日里温和待人的性子全然不同。他是生意人,平时笑脸相陪,但这可不代表他是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来捏一捏的。且不说周家只是个员外,就是他当年在京城混的时候,大街上随便碰见个做官的,那官职也能压死一个员外!还不是要客客气气的喊一声:“胡老板。”?
  打手浑身一哆嗦,连忙随手抓来一块抹布就堵住周仕仁的嘴。带着腥味,满是泥污的抹布甫一塞进周仕仁的口中,就让他胃中翻涌,腾起一阵阵反胃感。偏偏那中难受的感觉不算强烈的就在他体内闹腾,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呜呜,呜呜”的叫唤。
  胡庆安扶着椅子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踱回后院。临走时摔下一句:“立刻提他们去衙门 。在衙门不要多话,将自己撇干净就好。”
  大厅里胡迁和炳胜弓着身子目送胡庆安走了,才转过身来指示几个打手把他们押去衙门。
  ————————
  李昶提着赵宣的领子一路运着轻功飞回宅子。他在门口落地,把赵宣放在地上,不待她站稳,就又弯腰把她抗在肩头,推开门气势汹汹的朝屋里去了。
  这边的动静惊得染香,昭娘和徐卫纷纷从灶间探出头来。他们只瞧见李昶扛着赵宣的身影一闪而过,朝房间去了。
  昭娘坐在小桌子旁,一边扒饭一边收回视线说:“咱郡主不是带着世子爷出去吃饭顺便要四处转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了半晌,见没人回答,在桌子下面踹了徐卫一脚说:“问你话儿呢?听不见啊?”
  “我?”徐卫吃痛,面容扭曲的指了指自己,接着看见昭娘不满的表情连忙接话说:“我也不知道啊。”他收回被踹的那只脚,在桌腿上轻轻蹭了蹭。
  染香率先吃完了,拿着自己的碗筷堆到盆里。撸起袖子从水缸里舀了几瓢水说:“那是主子们的事儿,咱们还是别烦神的好。”她洗着碗。昭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板着脸给徐卫夹了一筷子青菜说:“怎么样?我刚才没太用力踹你吧?”
  徐卫吃着碗里的菜,傻呵呵的连连摇头说:“不疼,不疼。”
  那厢,李昶扛着赵宣直接进了房,把她丢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清平乐的事情?嗯?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你还打算瞒着我多久?一个姑娘家的去那种烟花之地…………找乐子去了?”
  赵宣看着他慢慢欺身上来,打着哈哈说:“宗砚,我也不是有意瞒你。你不问我…………我怎么同你说啊?哈哈,是吧?”她眨巴眨巴眼睛:“我是女子怎么去找乐子嘛?我又不点男妓…………”
  “男妓?你知道的还挺多啊?”李昶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下的小丫头给吃干抹尽了,天天拴在裤腰带上才放心。赵宣伸出小手,慢慢的在他胸前摸摸,顺气说:“我…………就是无意间听说的嘛……”
  李昶叫她勾了勾魂儿去,摇摇头回过神来咬住她小巧的鼻尖说:“嘴这么硬,看来还是要教训一顿才行!”他抬手,把赵宣翻过来。在她翘挺圆润,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虽然是隔着衣服,而且李昶没真的用力打,赵宣也不疼,但她就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着。这也太羞耻了点吧?!她腿脚并用的蹬着说:“李昶!你…………你…………你不要脸!”
  李昶抓住赵宣胡乱挥舞的两条修长的小腿,像是觉得好玩一样又拍了拍赵宣的屁股说:“老实交代!去青楼那种地方做什么?”
  “都跟你解释过了,我能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难不成还能调戏,欺负人家姑娘吗?”赵宣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揪着被子。李昶伸出一只手,从她的后领口探进去,触手之间是温热细腻的皮肤。
  赵宣被李昶手心的茧子磨的痒痒的,但是身体还是不自禁的微微颤抖:“李昶,你要干什么?”
  李昶手指轻轻挠着赵宣柔嫩的后背说:“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李昶俯下身子,压着赵宣说:“你继续…………
  “宗砚……”赵宣眼睛转了几轮,试探着喊了一声。李昶还是锁着眉,说:“叫我‘相、公’。”他朝赵宣哈着气。
  赵宣突然睁大眼睛,呡着嘴唇摇头说:“我们还没成亲啊!宗砚,我也不是有意要去青楼的…………你……”
  “不行!”李昶打断她说:“你要是不叫…………那我晚上就闹得你睡不着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嘴唇。
  赵宣突然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紧,从脚底腾起一股热气,慢慢的往上窜。窜得人浑身烦躁的很。李昶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间,拽开了腰带。赵宣感觉身前蓦然一凉,抓住李昶的手,闭着眼睛,像是要签生死状似得,喊:“相…………相公……”
  她喊完了,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李昶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语气中略带遗憾说:“娘子要是坚持不喊,我也是愿意的。”
  赵宣伸手抓起一个方枕就朝着李昶砸过去骂到:“不害臊!!”
  晚上李昶难得认命的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客房睡。只不过他半夜又偷偷摸摸溜进赵宣屋里,早上再回客房这件事就另说了。
  辰时,天全亮堂了起来。早晨还是那几样,徐卫煮了白米粥。这些日子,染香,昭娘跟在他后头也学会了不少做菜烧饭的技巧。赵宣走出屋子的时候,李昶已经洗漱好坐在桌边用膳了。
  他昨晚上半夜钻了赵宣的被窝,闹到丑时三刻才走。赵宣半死不活的,他倒神清气爽。
  前院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徐卫刚要站起来,染香已经走到门前了。她慢慢打开门,瞧见外头是杨奎便笑着问:“杨大哥今儿不用上堂吗?怎么过来了?”
  杨奎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衙役,腰上绑着长刀,僵着脸色说:“在下安华郡捕头,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捉拿李昶。”他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染香慌了神,回头瞧瞧坐在桌前正在喝粥的赵宣说:“公…………公子,杨捕头来抓人了。”
  赵宣手里的勺子微微一抖,勾了一抹笑看着李昶不说话。李昶不动声色,站起来朝赵宣伸出手说:“你不想着跟过去看看吗?”他另一只胳膊背在身后,神态自若,仿佛不是去衙门,而是要带上赵宣一同去茶馆一般。
  赵宣拍掉李昶伸在半空中的手,推着桌子站起来说:“自然是要去看看了。不然怎么见识见识他周家在安华郡到底有多大的权势呢?”她投给染香、昭娘一个放心的眼神。跟在李昶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门。
  赵宣回过身子顺手关好门,转头瞧了瞧跟在杨奎身后的两个小衙役道:“不用你们押着,我自己走去就好了。”她虽说没有一般男子那样高,但是说起话来内敛淡然,像是天生就站在高处发号施令的贵人。那两个小衙役,楞楞的忘了要上前来押人,等到赵宣她们走到好几步开外了,才匆匆忙忙的小跑追上来,几经犹豫,在李昶威胁是目光下终究不敢动手。
  走了一段路,杨奎憋不住凑近了低声说:“小照、李兄弟,这一回你们真的要小心啊。昨儿周员外亲自来找我们县官老爷了。我在外面听见他们俩狼狈为奸,铁定是下了套在等你们过去呢!”
  依着世上这样的风气,自然是谁有钱谁是主子。只是这一回啊,周员外一家要撞到硬头了。要是县令真像杨奎说的那样,呵!也不用再做下去了。趁早下了那顶乌纱帽,省的为祸百姓!
  赵宣点点头说:“杨大哥不必担心,我们会逢凶化吉的。”她抬头看看身侧的李昶,唇角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赵宣的宅子坐落在繁华的地段,离衙门也不算远。这么一路走了两刻钟也算是到了。
  还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听见堂内传来惊堂木的响声,随即是县官何保圣的喝声:“带犯人李昶上堂!!”
  衙役们三五个的围上来,李昶今日没带剑出门。他赤手空拳的掀翻最近的几个衙役,拍拍一脚上沾染的灰尘抬步自行迈进堂内。
  何保圣眯着绿豆眼细细看着李昶,半晌怒拍两下惊堂木道:“犯人李昶!你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李昶一双纯黑色的金丝长靴在地上碾了碾,他双手背在身后脚尖轻轻点地飞身上前,直逼何保圣面前。两边的衙役瞧见他的意图,瞬间慌乱一团。李昶随手抽出近前一个衙役的长刀架在何保圣的脖子上,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问:“现在还要我跪吗?”他抬手把何保圣从太师椅上扯下去丢在地上,自己稳稳当当的做下去,嗤笑道:“就怕我这一跪,你担待不起。”
  何保圣倏然撑着地面要爬起来,他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李昶:“你!你竟然敢劫持本官!还大言不惭!!来人!给本官将他拿下!”他语毕,衙役们各个拔出腰间长刀,蠢蠢欲动。
  李昶静静的等他说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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