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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郡主不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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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次日,赵宁早晨一番打扮带来几个人就去归宁侯府赴宴。赵宣因昨日去二房闹了一通,今儿是起不来了,又咳起来。只好窝在被子里看《太行》。这是赵岸以前从外头带回来的书,写些什么鬼神之论,看着也颇有趣味。赵宣这已经是读了三遍了。
  今日天气好,有阳光透过窗柩照射进来。“要奴婢说,就是大姑娘身子不好不得去,也不该叫二姑娘白捡了个大便宜!”映棠又开始抱怨。前几日她家哥哥成亲,请假回了家一趟,今日才赶回定国公府。赵宣只是继续看书,闲闲的说了一句:“你一回来就这样,真是吵得我头疼,若再说话,就将你送回去。”映棠这才歇了。
  上一世,时举与赵宁珠胎暗结,强硬要纳她进府,可见对赵宁还是有几分情谊的。这一世,不如自己先撮合了两人,也省的日后嫁过去。
  上一回在尚广门,时举显然是将赵宁当成了她。所以这帖子是朝着赵宁去的。
  到了午膳的点儿,赵宣没什么胃口,就浅浅地喝了半蛊羹。下午的时候佛珠通报说:“二姑娘来了。”映棠没什么好脸色的掀了帘子领她进来。
  赵宁矮着身子跨过门槛,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圆桌上福礼说:“听人说大姐姐没胃口,我便叫下人做了点东西送来。你瞧瞧合不合口味。”她掀开上一层的盖子。赵宣放下手中的书,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探头看了一眼没答话,转而讲:“二妹妹坐,我昨儿去二房时没瞧见你呢。”
  赵宁微愣说:“我同几个好友出去逛了逛。”她并腿坐下。赵宁起初瞧见佛珠的时候可是好一顿生气。大伯母给的人赵宣留着,偏生撵了素邜回来。转念又想,自己送素邜来是不安好心,无怪赵宣不领情。况且,她还将去归宁侯府的机会让给了自己,也便扯平了。
  心里一时念着赵宣的好说:“大姐姐,东西快趁热吃吧,凉了该不好。”
  赵宣见她带的是鸡丝粥,便命人盛上小半碗来。粥是温热的,这个时候吃刚刚好。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赵宣垂头喝粥,赵宁也就安静的坐在一边。待到用完了,昭娘接过空碗,端上茶给赵宣漱口。赵宁才开口说:“这次是多谢大姐姐将帖子给了我,好去见世面。”
  赵宣问:“那归宁侯世子人如何?”赵宁微愣了半晌道:“大姐姐问的是时公子?”她偏头,有些疑惑。
  是了,赵宣险些忘记,时举这时候还没有请封世子。她点头,赵宁抱羞笑了笑答:“时大公子温文尔雅,很有君子风度。”
  赵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前世还是时举的正妻呢,怎么不知道他温文尔雅?可见前世他真真是厌极了自己。
  “哦,比起大哥来如何?”
  “自然是大哥更好些。”赵宁知道赵宣说的是赵岸。因为赵家到了这一代子嗣不甚兴旺,只有赵岸这一个正经的嫡少爷,三房的赵顷是远远比不上的。
  说来,赵岸在尚京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 。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十岁能吟百家文,司正院卿曾赞“天资过人”。偏偏这么个儒雅的贵公子要往军营里去历练,婉拒了白鹿书院的邀请。十三岁便进了斥候,从最低的步兵做起。如今一路擢升,已是神机营的统领了。
  看赵岸不顺眼来挑事的人自然不少,军营里头不看家世背景。赵岸起初没少挨揍,不过后来又找回来了是另一说。
  赵宣讲:“你可别唬我,你打小同大哥说过几句话呀?还是那时公子好。”赵宁喊了声“大姐姐”也不反驳她的话。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有婆子说太夫人那边传饭了。赵宣不拘这她,毕竟是人家亲祖母不是?只往床里缩道:“快去吧!省的老太太又该在你面前给我上眼药了。”
  晚上,赵宣强压着困意,硬是将《太行》的最后一章给看完了,头一歪,没褪衣裳就睡过去。次日醒来便得映棠打趣儿说:“大姑娘真是用功呢,昨儿晚上奴婢进来挪您,也不见醒。”
  赵宣瞪她一眼,由着下人伺候更衣洗漱。
  “大姐姐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啊?果然是闲惯了的人,不像我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做早课了。”人未见,声先至。赵宣蹙眉,不理。
  来者便是赵宓了。想来是春闱将到,书院里不少学子都告假赴考而去。赵宓是一介女子,不得入仕。自然就回了定国公府。
  赵宓与赵宁一母同胞,但却有不同。她虽年岁小些,但自小就是个有心思的,没少撺掇着赵宁来大房闹不痛快。到时候出了事,自然也是推给赵宁,全然不顾姐妹情谊,自私的厉害。
  赵宣瞧着她走进来说:“我怎么行事,不劳三妹妹操心。”她坐正了身子讲:“我自然是不如你有才情,既是每日都做早课,想必乏累。怎么不好好歇着,还往我这里跑?”
  赵宓漫不经心的福了一下身子道:“大姐姐都为我二房清了几个不安分的姨娘,那妹妹我为大姐姐上点心自然是礼尚往来了。”她直直地瞧着赵宣,向前踱步说:“再说也没有道理日日用功,回了府就松懈下来。大姐姐此言差矣。”
  三言两语,一个回合下来,就能发觉赵宓比起赵宁的厉害之处。
  赵宣用手撑着被褥,自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向赵宓:“三妹妹果真是念过书的人,说起事来都有条有理。这一席话,我受教了。” 她比赵宓大两岁,本又生的高挑,足足高了赵宓一个头。
  她逼近,赵宓后退了两步。声音已有些许不快道:“不敢当。这话你我说说还好,若是叫旁人听去,还以为我对着大姐姐说教了什么,这可是大不敬,大姐姐该不会想给我扣个无妄之罪,坏二房的名声吧?”她说着,目光从染香、昭娘、映棠、佛珠四人身上一一扫过。气氛不由的僵起来。
  赵宣抿唇不语。
  “幸好,大姐姐的丫头都是嘴巴严实的呢!”赵宓又突然笑起来。不由的叫赵宣一阵恶寒,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做什么要扮这副造作样子。再说,自己就是想陷害她,就是想坏二房的名声又怎么样?她二房还有名声吗?
  如是想着,便实在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赵宣挪到妆台前背对着赵宓。铜镜很模糊,赵宓看不清赵宣的神色,只听她说:“我是个不读书的,说话自然没那么计较。以后怕是少不得要说些叫三妹妹不快活的话了,还要劳你多担待才是。”
  赵宓沉默了半晌,最后闷闷的答说:“自然!”随后帘子被掀起,丫头道了声“三姑娘好走。”赵宣才回过头来瞧了瞧。
  映棠给赵宣梳着发说:“三姑娘真是没规矩!对着姑娘说话就这态度,果然二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宣心下正烦,便堵她一句:“现在倒是好胆子说闲话,方才她瞪你们时,怎么都不出声?”
  昭娘笑着上来拉映棠说:“大姑娘没必要把气都撒在奴婢们身上。映棠又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炸。她这一炸,可要吵人了。”
  佛珠憋不住,笑了一声道:“呵呵!我从不知还有‘炮仗脾气’这一说。”赵宣也跟着笑了。
  昭娘瞧着这一招有用,继续解释说:“你看你映棠姐姐平时叫叫嚷嚷的,可不就像个炮仗嘛。”赵宣轻轻打了昭娘一下说:“行了,可别拿映棠作筏子来逗我开心,一会儿她真要炸了!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主再次出来串场,不知道傻傻的男主有没有人承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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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打滚求抱走

  ☆、第15章 赵岸

  十五、赵岸
  那边赵宓疾走回了二房就是一通乱砸,尤不解气,还打杀了几个丫头婆子。她坐在小塌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屋里的拂晓说:“赵宣那个无知的粗人怎么敢同我呛声?!她大字不识几个,不过是凭了个好出生,凭什么人人眼里都只有她好?!”
  拂晓低着头,用指甲绞着袖边。大姑娘就是无颜无德,品行败坏,那也是与皇家沾亲的贵人,三姑娘你较的是什么劲呢?这世上哪个人不是凭着出生?你若不是二老爷的女儿,我会在这儿听你使唤?她心里想着,却也不敢真说这样的话。只小心翼翼的陪笑说:“三姑娘自然是府里独一份儿的有才气。就连圣上也夸过姑娘哩。”
  赵宓闻言面上微松,转过头来笑着喝了口茶:“哼~她赵宣的舅舅还不是夸了我。”
  拂晓见赵宓笑了,心下也不由的松口气说:“是啊,青山书院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赵宓踹了她一脚道:“你笑什么?我可是还气着呢!”说罢,便站起来理理衣上的褶皱讲:“行了,去静安堂。”
  拂晓揉揉被踹的生疼的心窝,小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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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绵绵下了好几天。长公主浑身筋骨痛,一直在床上歇着。说来这也算是旧疾了。太后遣了太医来请脉,都只说待天晴便好。
  赵宣站在檐下,吹着风,卷的发丝胡乱飞舞打在脸上。雨水自檐角滚下,将阶前与院中用一道雨帘隔开,不时还有几滴雨珠溅上裙摆。昭娘抱着披风从屋里出来,走到近前帮赵宣穿上。
  赵宣说:“今年上清节,母亲怕是又去不得了。”昭娘愣了愣,上清节正是潮湿多雨的季节,往年长公主也惯不怎么出席,从不听大姑娘提起,怎么今天想起来了?
  赵宣见她不说话,转了话题道:“这院子里光秃秃的,真不怎么好看。”昭娘接了话讲:“谁叫姑娘当初要拔了那些杏树?现在想想那杏花开起来,一片芳菲,可是美丽呢,大姑娘…………”她瞧赵宣渐渐阴郁的脸色忙改了口说:“姑娘这回想种什么呢?待这阵子雨停了,奴婢就吩咐人来种。”
  赵宣眨了一下眼睛,看着昭娘笑。认真的想起来说:“迎春,菩提莲,各种一些吧。”凉风吹,她打了个冷战,转身便要进屋。昭娘跟在后头,中午的时候赵宣乏意上头,怕是昨晚有些冷了,没睡好罢。
  叫人都退出去了,自己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这些天,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屋外廊间的人声在雨声的衬托下显得清楚。前世今生,一幕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有一丝恐惧,又有一丝的坚定。
  廊间,丫头们聚在一起闲谈。声音放的很低,怕吵醒了赵宣。
  映棠抓了一把瓜子说:“怎么,姑娘往日午间从不歇息的。”昭娘摇头道:“大约是昨晚没睡好,屋外雨声太大了。就连我都被吵醒了好几回呢。”染香不说话,静静地听着。映棠磕着瓜子,歪头问:“姑娘好像快有一个月没找环小王爷玩了。”
  昭娘动作一顿,点头说:“是呀,不会是两人闹翻了吧?怪不得姑娘这阵子好像真的同以往不同了。”两人越说越偏,染香听不下去,插了一句说:“没什么不愉快的,前几日环小王爷还同姑娘通了书信,只是姑娘说以后少聚,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赵宣在屋里听的发笑。环小王爷是承安帝长兄的遗孤,打小和赵宣臭味相投,在尚京横行霸道的主。幸好,她还有这么几个可以信任的奴婢。
  直到下午才发现佛珠不在,赵宣站在桌前,将墨迹未干的宣纸晾了晾。染香走进来说:“大姑娘的字真是越写越好看。”赵宣又仔细的瞧了一遍,满意的叫人把笔墨收下去:“今儿怎么不见佛珠?”
  染香说起这事也是高兴道:“她听说长公主殿下有旧疾,一大早就去了兰兮院,说是长公主将她领回府,她怎么也该报恩。奴婢想,她祖上便是学医的,指不定有什么法子偏方呢。”
  赵宣点头又问:“还有半个月就是上清节了,大哥有消息没有?”染香扶她回正厅说:“已经叫门房那边留意着大少爷的书信了。想来不过在七八日,大少爷也该回尚京了。”赵宣点头,顺势歪在椅子上。这回真的是困了,直接睡过去。
  一觉到傍晚,兰兮院的言姑姑过来传话,请赵宣过去用膳。赵宣也不梳洗打扮,就将睡皱的衣裳理了理便去,反正大房的一片院子里都是自己人。
  “母亲是好些了?有力气传我过去?”赵宣从小也是在长公主身边长大的,与言隰自然亲近些。言姑姑笑了说:“那个佛珠是个厉害的,叫人熬了几锅蛇胆草和寸心莲子泥,给长公主殿下敷上,只两个时辰就说不痛了,这会子精神着呢。”
  赵宣心里也是高兴,点头说:“瞧着这次祭天,姑姑还是该想个法子劝下母亲的好。”她话毕,言隰定定地看着她,又突觉失礼,立即垂下眼说:“大姑娘似乎有些变了。”赵宣心里“咯噔”一声。言隰又叹了口气讲:“是公主的福气,叫大姑娘开了窍。”
  赵宣无奈答说:“我长大了,自然万事都要为母亲想一想。”她以前就是太过任性,全不顾母亲与家人。只会仗着身份给赵宓当枪使。
  说着,就到了兰兮院。桌上已摆好饭,看着是恭顺长公主耐不住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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