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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郡主不嫁-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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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安氏拼命摇头,蹬着脚往床内退缩说:“老大媳妇,你……你不能对我做什么!!你这是不孝!”
  “老太太,你可是回回都拿这个来压我啊?我为了国公府的安宁,不断的忍让,你在外面可有说过我半句好?!”恭顺的鞋尖撞到了床沿上,她停下步子,往前探身说:“不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来孝敬?”她伸手,抓住赵安氏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都揪到自己面前说:“我能当上女帝,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以为我是个任人揉捏却不会还手的好人吗?是老太太你越活越不清醒,还是太天真啊?”
  “我小时候第一次来国公府,你在哪呢?”恭顺外头装作回忆的样子,她的眼睛在赵安氏身上打着转,又突然惊讶的睁大眼睛说:“你怕还是个妾室吧!”
  “你胡说!”赵安氏最不能听别人提起她以往做妾的事情。
  恭顺没站稳,给她推的往后踉跄了一下。赵安氏抓准了时机就要往外跑,恭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重新摔回床上,欺身上来说:“老太太,咱们来谈一谈吧。你是觉着我回不来了?兰兮院都封了?”
  赵安氏不说话,恭顺抬手,瞧她闭着眼睛往回缩,悬在头顶的手又顿住了,悠悠的垂下来,放回身侧。她偏头瞧瞧躲在角落里的小安氏问:“大房不在的这几天,你们老太太都干了些什么?”
  听见赵宣质问小安氏,太夫人也睁开眼睛超这边看过来。她的头发刚刚被扯掉了几缕,头皮到现在还疼的厉害。小安氏看看太夫人,在看看长公主。毫不犹豫的跪下来说:“太夫人将大房院子里值钱的物件,该卖的卖了,该当的当了,还有些…………”她跪在地上还不忘一只手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说到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
  赵安氏抬手就抓了一个小香鼎朝她砸过去,啐了一口说:“吃里扒外的东西!老身要不是瞧着你肚子里那块肉 
  ,早就叫人扒了你的皮,打散那一身的贱骨头才好!!”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之前挨了两巴掌又生着气儿在,反复了好几次才站起来。
  “还有些是宫里赐的,卖不出当不掉,就自己拿回去摆着是吧?”
  恭顺咬着牙,给自己把肩头的簪子拔下来,朝夕正好也回来了,她瞧恭顺受了伤,要叫郎中过来。长公主摇摇头驳了她,说:“不用,你叫人去通知国公爷回来。”
  太夫人抓住这个空档,一边叫一边往外跑道:“来人!快来人!长公主疯了!来人保护老身!”她的手还没触到门,就被恭顺伸脚一勾给绊倒了,扒在地上。恭顺走过去,蹲下身子,扳着赵安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说:“你年纪大了,国公府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搬出去吧!”
  太夫人怔了一瞬,随即剧烈的颤动这身子,疯狂摇头,挣脱开恭顺的钳制。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到另一边说:“不!不!!”
  她爬到主位边,扶着桌子坐上去说:“不!我是老国公的夫人,定国公府是我的!!你……”赵安氏指着恭顺,胳膊连动着身体都在使着劲,她卯足了气儿说:“你不能赶我走!”
  恭顺没有搭理她,反倒是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似乎是来了一大帮人。
  恭顺探头朝外看过去,是赵连截了去找赵渊的朝夕,正气势汹汹的朝这边来了。赵安氏似乎是看见了救星,扒拉扒拉自己凌乱的头发,不再吵了。
  赵连一进屋,就瞧见缩在角落里跪着的小安氏,连忙越过恭顺单手把她提起来,问怎么回事。说到底小安氏现在还记着恭顺方才进来时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呢,哆哆嗦嗦的不敢向赵连告状。
  赵连见她不说,又跑到赵安氏面前,与恭顺面对面说:“大嫂要么就不回府,要么就来闹事情!大哥如今不在府上,那我也有资格替他教训教训大嫂!来人!上家法!!”
  朝夕被赵连粗暴地扯着头发,推到长公主身边说:“这个贱丫头,也一起挨着,打死了直接丢去乱葬岗!”
  他说着,就要上前来,把长公主按到长凳上去趴着。恭顺到底是女子,力气不如他大。两个人正拉扯着,僵持不下。
  从廊间就传来一声呵斥道:“谁准你碰你大嫂的!!”赵渊大步从远处而来,照着赵连的心口就是一掌,直接将他震开,撞在柜子上。
  “老二!”老夫人惊叫着扑过去。
  赵渊反而揽着长公主上下看看,摸摸说:“伤着哪里了没有?”恭顺摇头,赵渊正巧摸到了她后肩还在流血的伤口,脸上表情一凝,沉着脸朝外头喊了一声:“请何郎中过来!”
  他站在屋内,莫明的一股威压,众人都不敢吱声了。赵渊扫视了一圈问:“谁能说说,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赵连捂着胸口朝他喊说:“大哥!长公主她无端来静安堂闹事,不但打了我母亲和小安氏,还…………”
  “你给我闭嘴!暗同陈王,想要从我这儿偷走布阵图,还有脸叫我大哥?!!”赵渊一声爆喝,吓得赵连往后一缩。不敢相信的瞧着他…………瑟瑟发抖。
  恭顺拉拉他的袖子,平静的说:“人是我打的,左脸上两巴掌 。”她看着赵渊:“我不仅要打她,我还要把她们扫地出门!”
  “赵渊,这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推开赵渊,站到一边说:“根据老国公留的遗书,账房会拨一千两银子给你们。拿了银子,拾摞拾摞东西,晚上之前,我不想再在府里看见你们!”她说着,抓住了赵安氏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就丢到门外去。
  赵安氏看她又往妆台前去了,立刻爬起来,冲过去护着自己的首饰说:“老大媳妇!!你!你放手!国公爷,国公爷你快管管她,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站在一边的赵渊皱了皱眉头,径直走过来把长公主拉开。赵安氏笑了笑,抱着自己的东西坐回去。
  “赵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恭顺挣扎着,赵渊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横抱起她放到椅子上说:“恭顺,你肩膀上有伤,不要乱动。”他盯着长公主的眼睛,等她慢慢冷静了。才转头对着外面的一帮子奴才说:“帮老太太,二老爷搬东西出府!”
  他拍拍恭顺的头,转而对自己带来的两个副将说:“曹冲,张闻。将叛贼赵连拿下!压至大牢,严审!!”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咱们国公爷还是实力宠妻的。

  ☆、第106章 杀了!

  一百零六、杀了!
  “不行!你们谁都不能动老身!谁都不能!!”赵安氏挥开那几个要来搬她东西的下人,抬眼又瞧见张闻和曹冲压着赵连的双肩; 正打算压着他下去。
  她猛的扑上来; 一口咬住张闻的手臂。疼痛顺着手臂一路传上来,张闻紧咬着牙关; 松了手,他也不敢贸然对赵安氏如何; 说到底也是老定国公的夫人。
  张闻虽说是松了手; 但赵连也斗不过曹冲。一个是军人,一个常年浪迹花楼; 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酒肉的糟蹋。眼看着就要被压下去了,赵安氏只有这一个儿子; 她这辈子放在心尖上疼着的,绝对不能出事!
  长公主方才听赵渊这样说; 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她是公主; 任性也不怕旁人嚼舌根,可是赵渊这样的身份,一旦对继母有什么不好; 很容易被政敌放大; 搬到朝堂上去□□。所以他虽然不喜赵安氏; 但是一忍就是几十年。这一次,他肯帮着自己; 心向自己,实实在在的叫恭顺感觉心安。
  赵安氏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剪刀,用刀锋抵着自己的脖子; 站在赵渊面前说:“老大,你叫他们放开你二弟!”
  “什么?”赵渊的手仍旧搭在恭顺的头上,轻轻的给她顺着头发。但是面对着赵安氏,却是满脸的冰霜,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赵安氏的心上。
  “我说,叫你放了你二弟!老大,你这样对得起你父亲吗?”赵安氏咽了咽唾沫,将剪刀更加靠近了半分,刀尖将颈脖处的皮肤戳得向内微微凹陷下去,她伸手扯住了赵渊的袖子,喘着粗气。红肿的左脸,显得愈发狰狞可怕:“你就为了家产要这样陷害你二弟吗?!”她的声音很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赵渊难得有表情的脸上,竟然微微扬起一抹冷笑。他甩开扯着他袖口的赵安氏,正巧何郎中慌慌张张的来了。赵渊往旁边站了几步,让他好坐着给恭顺长公主包扎。
  赵安氏被大力的一甩,险些要站不稳。赵渊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玉佩,他将玉佩递到赵安氏面前,晃了晃说:“这个,是陈王给赵连的信物吧?”他说完,赶在赵安氏伸手来抢之前,将玉佩从新收回怀里说:“你不认不要紧,我这里还有书信为证。”他慢慢的逼近,眉宇间是赵安氏从未见过的暴戾,像一头发怒的狼,随时都有可能上来讲她撕碎!!
  “说到你,赵连暗通叛贼,丢尽了我定国公府满门忠义的脸!到底是谁!”赵渊猛的一掌拍向桌子,说:“是谁对不起父亲在天之灵?!”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是将原本要锤向赵安氏的拳头锤在木桌上。他说:“安姨娘,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吗?!这么多年,你就不怕报应吗?!!”
  桌子从赵渊的拳下开始碎裂。赵安氏终于是怕了,她摇头,疯癫的摇头说:“不!老大,那些都不是我干的!老大!!你放了你二弟吧!”她一把抓住赵渊的手臂说:“老大!!!”
  恭顺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这个下场是赵安氏应得的,她自己造的孽,活该自己来受,没人同情。
  赵渊抽回手,将赵安氏一脚掀翻,转身捂了捂脸,吩咐何郎中好好给恭顺包扎开药,自己逃也似得夺门离去。
  赵安氏见他走了,直直扒在桌子上咧着嗓子喊了一声:“赵渊!!”她想追过去,长公主给张闻递了个眼神,张闻就拦下赵安氏。他这回学乖了,锁住赵安氏的双臂,叫她动不得。
  恭顺抬头看看何郎中,何郎中便先暂停包扎。长公主站起来夺过她手里的剪刀,动作麻利的抵在她的脖子上。赵安氏的脸在瞬间扭曲,她将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就连眼皮四周的褶皱都完全撑开了。眸子里一大片眼白包裹着那一刻骤缩的瞳孔,眼瞳里闪闪烁烁,说不上是恐惧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赵安氏想往后退,奈何张闻从后面押着她,只能任由冰凉的剪刀一分分的戳进皮肤。窒息感和绝望像潮水一样袭来。她甚至不敢大口的呼吸。
  “老太太,你要死,就滚出去再死!”她手上的力道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份:“别脏了我的地方,磕碜人!”她看见刀尖见血,突然收回手,将剪刀远远的丢到一边说:“老太太瞧着也是个怕死的,所以还是别拿死来威胁我的好。”她的手缓缓掐住赵安氏的脖子,慢慢收紧,咬牙切齿的说:“我真的想活活掐死你!!”她的指甲抠着赵安氏的皮肤,戳近血肉里。她给赵安氏右脸闪了个耳光说:“但是现在有更好的办法折磨你。你快活了大半辈子吧!可惜今天以后,你就会是过街的老鼠,你兄长是太子太傅,如今太子伙同陈王,他已经自身难保,他还会收留你们一家吗?”
  恭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赵安氏的一团头发,把她的头硬生生的往后扯说:“赵连的罪名坐实之后,迟早是个问斩的下场。他和你都会被从定国公府赵氏的族谱是除名。你还剩下什么呢?你会变成一个穷鬼,一个疯子!在京城自生自灭。还记得齐氏的下场吗?呵!!你也不会比她好到哪儿去!我要你活着!活着尝尝从云端摔近泥潭里的滋味!要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恭顺猛然松开手,赵安氏失了力气,往下瘫倒。而张闻还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所以现在的赵安氏就像是一块泄了气的人皮一样挂在张闻的手上。
  何郎中给恭顺开好了药房由朝夕收着,背了个药箱匆匆往回赶。长公主动了动肩膀,抬步出去。只留下一句:“帮老太太搬东西出府!晚膳之前还没有齐活儿的,也不必留在国公府了!”
  她追出去,一路走到兰兮院前。远远的赵渊坐在小亭里。
  “夫君!”恭顺坐到他身侧,赵渊才回过神说:“你怎么过来了?外头冷,咱们进屋。”他站起来,将长公主裹在自己的怀里。
  恭顺知道他有心事,静静的由他拉着往屋里走。她抬头蹭了蹭赵渊的下巴说:“渊郎,再过五日…………就要过年了。”
  赵渊闻言一怔,抿了抿嘴唇,腾出一只手来关上门,转头道:“恭顺,这个年…………战事吃紧,我怕是不能陪着你一起过了。”他抱歉似得亲亲长公主的额头。
  恭顺不说话,她知道,方才同赵安氏争吵,又叫赵渊想起早逝的赵王氏了。那是他的亲生母亲,走得太早了些。
  夫妻两人有一搭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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