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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郡主不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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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白碍到人可不好。”
  王珺娴拉了赵宣的手说:“咱们往大昭寺正门去吧,便聊边等着,左右都是要去哪里上车的。”她今天穿的素白的比甲,说话也轻声慢气的,可见昨儿是叫赵宣给吓狠了。赵宣打了一下染香的头说:“偏你是个懂事的,我走还不行?”
  染香福了个礼说:“姑娘怪会埋汰奴婢。”
  赵宣笑指着她,好一顿说不出话来,只同王珺娴走了。聊上半会儿,迎面撞上一队人,王珺娴伏在赵宣耳边说:“那是御史府上的嫡三小姐,蛮横得狠,你可不要去招惹。”
  赵宣点头,旁人不招惹她,她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偏要是有人撞上来,这档口承安帝还不是百般依着自己?况且她可是还记得御史是佟瑶贵妃的兄长。这佟家三小姐佟丝婵前世没少借着皇六子表妹的身份来打压王珺娴。
  “怎么走的这条路?不知道注意着一些不干不净的人么?”佟丝婵在不远处停下,一脚掀翻身边的姑子。那姑子狼狈的爬起来,又叫她踹倒了。
  赵宣拉着王珺娴上前,扶了姑子起来。十指相合道:“小师傅可还好?”那姑子也合手拜了拜道:“多谢贵人,贫尼道号法乾。”两人一来一去好半会儿,赵宣才抬眸看了看佟丝婵说:“方才听佟家姐姐说看见了不干不净的人,我有些好奇,不知可否与我说一说?”
  佟丝婵笑道:“不干不净的人可不就是在这条道上嘛,真是晦气!”她挑衅的朝王珺娴扬扬下颚讲:“我方才同纳兰公子在湖心亭坐了一会呢。”
  宽袖下,赵宣握紧王珺娴的手,笑吟吟地说:“不干不净的人讲谁呢?”佟丝婵没料到赵宣快言快语问得这样直接,只得咬了唇说:“我可不是说两位妹妹的。”赵宣四下看了看,凑近佟丝婵低声说:“既不是指我们,那这道上也没旁人,姐姐知道自己不干不净放心里就好。省的说出来叫人听去影响声誉。好在我也不是个嘴碎的人。” 她叹了口气,拍拍佟丝婵的肩膀道:“这人呐,还是固守本分的好。”
  赵宣说完扯着王珺娴与她擦身而过,却不料被佟丝婵拉住了袖口,拽回去。
  “赵家妹妹的话我可就听不大明白了。不过也是,别什么卑贱的人都想往上爬。就好比一个大理寺卿府出生的侯爷,还想与皇家攀亲!”
  赵宣虽说重活一世,但也忍不了这窝囊气,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公主皇子开罪不得,她这个国公府的小姐终归还是比御史府的姑娘要大的。
  佟丝婵叫给打懵了,当即哭闹起来,还要还手。王珺娴给赵宣挡了两个巴掌。姑子们听见动静,连叫人出来拉着。外头赵岸也赶过来说:“怎么回事?!”王珺扬将王珺娴护到身后。动静大了,惊动了承安帝的仪驾。
  佟丝婵瞄见那一抹明黄,就伏在地上哭道:“圣上为臣女做主。”贵妃斜睨了赵宣一眼道:“定国公府大姑娘打人了?”赵宣轻轻福礼说:“臣女给圣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长公主殿下见安。众位娘娘万福。”
  太后托了她起来说:“好丫头,快起来回话。”佟瑶贵妃心里一顿不是滋味,有头有脸的都点名问了安,偏到她这就一句‘众位娘娘’带过。存了心的。她能同那些个下品的妃嫔同语吗?
  “陛下看如何?”佟瑶贵妃扯扯承安帝的袖角。承安帝没理她,只看着佟丝婵问:“生了何事?你跪着回话。”这句话可算是打了佟瑶贵妃的脸面。贵妃攥紧了拳头喊一声:“陛下!这是臣妾的侄女儿。”
  略显尖锐的声音惹得承安帝皱眉,时皇后挤开她道:“皇上听得见,妹妹这么大声做什么?以权欺人?!真是不成样子!”佟瑶贵妃还欲还嘴,就叫太后截了胡说:“孩子们闹闹也算是个热闹,你们一个两个的,皇后贵妃言行失仪,还有没有体统?!回宫后都给哀家思过半月!”她虽是两人都骂了,却安偏皇后。承安帝显然是烦了。佟瑶贵妃瞪了佟丝婵一眼道:“圣上赎罪,容臣妾与内侄说两句可好?”
  “朕也没拘着你。”承安帝摆摆手,佟瑶贵妃蹲下身,凑在佟丝婵耳边说:“你可有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在大昭寺里惹事,给本宫丢脸的东西!立刻去给赵宣赔罪!”她一双美目死盯着佟丝婵,缓缓站起身,走回承安帝身边。
  一定要看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回忆有一点小虐。
感谢斋饭,嗷嗷嗷地评论和支持。
欢迎亲们评论哦。
谢谢支持,么么哒

  ☆、第29章 败露?

  二十九、败露?
  虽说是姑侄,但佟丝婵的性子在佟瑶贵妃手中是没少吃苦头。她天性对这个贵妃姑母是又惧又爱,平日在外的张狂都是仗着佟瑶贵妃,正真到了贵妃跟前反就畏畏缩缩了。
  她哆嗦着转向赵宣说:“此事是我不对,还望赵妹妹…………不计前嫌……”赵宣弯腰俯视她,笑着说:“佟家姐姐说的是哪门子见外话?虽然平白打了珺娴表姐两巴掌是你不对,可我表姐素来是个大度的,前月叫野猫野狗给挠了都不曾深究,又怎么会怪姐姐你呢?”她直起腰,看向太后说:“倒是佟家姐姐突的一哭,将我吓了个结实。”
  太后抿唇不语。
  “宣姐儿的话当真?”温氏看着王珺娴微肿的脸颊,当即跪了下去。磕头道:“莫不是有人瞧不上我家侯爷的出生?却也不该叫姑娘受罪,臣妇求皇上做主!”
  当年若是没有大理寺卿帮一把,恭顺与承安帝怕也活不成。现在要是叫王家吃了亏,岂不是过河拆桥,叫天下人不齿?太后搭在程漪手背上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冷冷的瞥一眼佟瑶贵妃说:“皇帝一向不理后宫诸事。这次既是两位姐儿起的冲突,想来也问不出详细来。到底是佟家丫头打了人不占理。哀家做主,叫罚到浣衣局去洗一天。衣裳就算了。”
  她叫人扶温氏起来,,走进瞧了瞧王珺娴的脸,皱眉说:“佟家的下手也没个轻重。回头叫太医给治一治,别落了疤才好。”
  佟丝婵跪在石板路上,双膝被鹅卵石咯的生疼。张口就说:“赵宣也打了臣女!太后娘娘为何只罚臣女一人?!”
  佟瑶贵妃一双秀眉柠在一起,掰弄着双手道:“大姑娘打你,定是因为你错了。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佟丝婵触及道她寒冰一般都眸光,瑟缩了一下,磕头说:“臣女领罚。”
  赵岸那头传话,说是马匹已准备妥当。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向前去了,徒留佟丝婵还在原地跪坐着,满眼怨恨。她霍然追上来,扯住佟瑶贵妃的衣袖说:“臣女在赵宣房里头发现了凝株草和朱砂,怕别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佟瑶贵妃眼色闪烁了几下,凝株草与朱砂混合在一起是有个特别的用处。女子失了处子之身后,便可以用这个方子使小臂上的守宫砂不褪。按理说,这个时候是不该招惹定国公府的,但方才赵宣也没给自己好脸色瞧。佟丝婵见姑母犹豫,摇了摇她的胳膊说:“姑母,您可瞧见了她方才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了。这种事,咱们捅出来,也是造福尚京的各家公子,旁人是要感谢咱们的。”
  佟瑶贵妃微怔,拍拍她的手说:“本宫便去往圣上跟前提一提就是了,到时候要如何,全看你自己。”这意思,说白了就是,功劳算她的,罪责算佟丝婵自己的。她说着,向前几步。挤到承安帝身侧说:“陛下,臣妾的人在大姑娘房里找到了凝株草与朱砂。您瞧…………可是要找太医来给诊一诊?”
  她虽是以手掩唇,但是恰好叫太后,皇后,以及一干人等听了个清楚。站在长公主边上的赵宣呼吸一滞,手心开始冒汗,她把手掌在袖子上搓了搓,攥紧拳头。左半边脸上的红痕尚未完全消去,难保承安帝不会多想。
  时皇后瞧着赵宣平日里端庄大度,实在不像是那不检点的姑娘家,还指着撮合她与时举。当即脸色就难看起来。朝承安帝福了一下身子说:“贵妃是什么意思?白扣了这么大的帽子。叫大姑娘日后,如何往外见人?!”她瞧了一样太后,皇后的身份在这,也不好再说什么。
  赵宣做不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有鬼,只好垂头不讲话。瞧在太后眼里,只觉得叫她给委屈坏了。拉她过来道:“大不了叫医女来给初华验一验,好证了清白,别叫哪些嘴碎的人给编排出些有的没的。叫人心里添堵。”她话锋直指佟瑶贵妃,只是没点明说出来罢了。
  赵宣摇头:“旁人怀疑是一回事,若真验了,有事另一回事。多少都会让人诟病。”
  承安帝虽说今日不满佟瑶贵妃的言行,但到底是宠了十几年的女人。顺口提了一句:“贵妃也是好心,宣姐儿验一验有如何?都是自己人,消息也传不出去。”
  “可…………”
  长公主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赵宣面色复杂,若是验了无事,势必有人要追究那两样东西用去了何处。到时候顺藤摸瓜,迟早能找到自己这儿。
  佟瑶贵妃叫了姑子去请随行的医女,众人往前头小亭里暂歇。
  那厢,李昶半路撞见姑子拉着医女提到赵宣,半路截下两人,一问知了事,立刻朝先过去。他昨日还在担心大姑娘脸上的红痕,如今知了里细,自然要去帮一把。
  赵宣远远的瞧见,园子门口处闪出一道人影。仔细瞧瞧才发现是李昶。杨广祥走上前伸出浮尘,拦下他问:“是什么人?”
  李昶朝着亭内的承安帝跪下说:“臣,逸阳伯世子李昶。见过圣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承安帝问声,抬头瞧他问:“逸阳伯家的长子?”他几下打量着,瞧这李昶觉得不错。身姿挺拔,板板正正的模样。看起来也是个识时务的。倒有几分先前逸阳老郡王的风姿。
  李昶垂着头,不能直视天颜。只说:“回圣上,正是。”
  承安帝笑了笑讲:“起来,上进前回话。”他想着,老八如今还缺一个伴读,李昶就不错。皇八子是已逝的皇贵妃之子,虽说行八,但却只差了皇次子君潋八个月罢。皇贵妃当年是东风压了西风,稳高佟瑶贵妃一头。娘家是三朝元老原太师府。只可惜,在皇八子君庭六岁时便香消玉殒了。实在是一件叫人惋惜之事。赵宣倒也常听恭顺长公主提过皇贵妃是个如何风华绝代的女人。
  赵宣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昶,不知道他这唱的是哪一出。一席话说着,姑子已经领着医女到了。
  李昶拱拱手道:“臣要说的正是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短,是为了分章节。
下一章回加长的。
说好的两更,我肯定发,在晚上发,可能会迟一点。但绝对不会让亲们熬夜的。
感谢各位评论的亲们。

  ☆、第30章 定情信物

  三十、定情信物
  李昶暗瞥了瞥赵宣,一狠心,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说:“那凝株草与朱砂,是大姑娘给臣做了荷包剩下的。臣赶过来就是要为大姑娘解释一番。”
  闻言,亭内众人俱是一惊。送荷包是个什么意思?说难听点,就是私相授受。赵宣也霍的抬头,瞧着他瞪大了眼睛。她知李昶是来帮她的,却没有料到是这么个法子。王珺娴用胳膊戳戳她问:“初华,这是真的?”
  时皇后后退了一步讲:“这,似乎不是宣姐儿的手法花样。”她却是瞧不上李昶,怎么看也比不上时举。自己中意的姑娘,没得白叫人给截了胡的理儿。
  恭顺长公主倒是没什么意见,她对一双儿女放开的很,从不曾约束过什么。自己的身份便已经足够显贵,儿女婚嫁自然是不挑身家挑真心了。李昶生的龙章凤姿,眉眼清明,又是从江南回来的。没有京里公子哥的那些弯弯道儿,祖上也是个好名声的。日后赵宣嫁到这样的人家去,决计吃不了亏。
  王珺娴却是有九分信的,要说两人当初还是在昌武侯府认识的。她晓得,赵宣从小爱同兄弟们插科打诨,还拉着环小王爷到处横行霸道。女红,诗书一窍不通。大约是吩咐下去,叫府上绣娘给绣的。一会叫时皇后揭了底,怕是李世子会不爽落。
  “回皇后娘娘的话,大姑娘怕是绣的不如意,不好意思拿出手,便叫府上的绣娘给代劳了。”王珺娴半福着身子。承安帝已接过荷包,一股淡香就悠悠的窜入鼻腔。叫人拆开一瞧,当真是那两样,只不过还掺了些晒干的野花。太后对赵宣一向是疼爱,从承安帝手中夺了荷包轻嗅说:“初华也是长大了,不做个荷包给哀家,倒是先送了李家的小子。”她佯怒:“可是几时学会了做这个?成日不知读书写字,难得有人欢喜你。”她讲到最后,掩唇笑起来。
  严肃的气氛顿时消了大半。要说心里不舒坦,怕也只有时皇后和佟瑶贵妃了。自承安十六年起,外戚乱政。宫里头风头无量的娘娘,哪一个不是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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