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亲腹黑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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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羞恼不已,幽怨的瞪了眼独孤傲天道:“独孤候爷,欺侮女人是很不厚道的。”
“嘿嘿,我哪有欺侮你了?”独孤傲天将身体倾向花想容,离她仅一尺不到,他的鼻息全数喷到她的脖间,形成暧昧的旋涡,却酥麻了她的肌肤,他的脸越来越近,呼息越来越沉重。
而花想容越来越迷惑,她迷茫的眨着大眼,感觉到了独孤傲天的脸近在咫尺,她甚至感觉到了独孤傲天唇间的热力。
“你……你想做什么?”花想容有点结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契约的关系,她竟然从心底并不排斥他,但是他却让她感到害怕,害怕他的温柔。
“你…想我…做什么?”独孤傲天的声音有着愉悦的戏谑。
“我…我…”花想容咬了咬唇,不知道回答什么,她脑中似乎如浆糊。
突然花想容听到外面似乎有地动山摇的迹象,她猛得清醒过来惊叫道:“不好,快出去看看。”
独孤傲天目色深凝的看了看花想容,心中微微遗憾,刚才他使了魅功,只是想看看花想容意乱情迷的表情是如何的千娇百媚,没想到竟然在最近关头被打断了!
唉,可惜了!
在他轻叹声中棺中突然出现一道强光,在这强光中,独孤傲天瞬间变成了极小的光点,疾射入花想容的额心。
“走吧,咱们出去吧。”花想容只觉额间微微一凉,似乎有一颗冰珠掉在额间,用手摸时,却又毫无异感,脑中却听到了独孤傲天的声音。
花想容苦笑一声,这就是契约,只要一方愿意可以如影相随于另一方。而偏偏独孤傲天是一个神器,他能幻化成各种东西,能进入她的身体,唉,看来是被他缠上了。
唉,前途多舜了。
不管了快出去才是正事,西门若冰与花飞扬定是急疯了。
就在她思忖之时,头顶上的棺木竟然同时打开了,只听得“砰砰”几声响后,花想容只觉头顶豁然开朗,而抬头却看到了无数光芒在空间中穿梭,仿佛烟花绽放,美得如仙如幻。
而这并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花想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灵力制造出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花想容美目流转间看到花飞扬与西门若冰两人一脸凝重的坐在地上,而手中竟然都做莲花托物之势,从崖下的火焰山中引无数火球而上,那一朵朵火球跳跃着鲜艳的光泽,仿佛传送带传送而上,来到他们两人的掌心,掌中的火焰正疯狂的燃烧着,带着他们的灵力呼啸地冲向了棺材。
看他们的样子是在烧棺。
“想想,你出来了。”听到花想容的声音,让两人如沙漠中看到了水源,瞬间激动疯狂。两对焦急的眼睛立刻凝聚在她的身上,他们立刻散了功力,疯了似的跑到花想容身边。
“死女人!”西门若冰跑到花想容身边后,眼中含着泪,他左看看右看看,把花想容翻来翻去的检查,生怕花想容哪受到了伤害,大手还不停地捏来捏去,想看看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西门若冰!……你收敛点!”花想容羞得满脸红,这个西门若冰真是不分场合,她也知道他心疼她,可是也不能当着花飞扬的面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吧,这也太羞人了。
看到花想容全身毫无伤痛,西门若冰不禁放下心来,正要呼一口气,却见花想容又羞又恼的样子,他不禁一愣,随即知道她定是脸皮薄,恼他行为太过放肆。
“嘿嘿,反正早晚你是我的人,有什么的。”只要花想容完好无损,西门若冰心里可是高兴的很,马上又变得得意放荡起来,言里言外开始占便宜了。
“去,谁是你的人 ?'…3uww'”花想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口没遮拦。
“不是我的人,还是谁的人 ?'…3uww'”西门若冰一听不干了,他一把拽过花想容紧紧的围在怀里,还象宣告所有物般示威的看着花飞扬。
花飞扬看到西门若冰的手揽在花想容的细腰上,心中微酸,不过他很快的掩饰住酸楚的表情,笑得宠溺道:“想想,没事就好。”
“爹爹,你怎么了?”花想容在花飞扬的声音中感觉到花飞扬中气不足,心中大急。
她挣脱了西门若冰奔到了花飞扬的身边,手抓起了花飞扬的腕脉,指轻搭了上去。
“啊……”花想容惊叫起来,花飞扬的脉息竟然全然无存,已是油尽灯枯的状态,可见他刚才已是用尽了最后一点灵力,他从此灵力散尽成为废人。
“爹爹……呜呜……你怎么能这样,让我……”花想容悲从心来,珠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没事,这世上很多的人都没有灵力,没有斗气,都活得很滋润。”花飞扬轻笑了笑,脸上没有一点悲伤,不着痕迹地从花想容的手中抽出手,将大手轻抚着花想容的脸,指轻弯,小心翼翼地轻拭着花想容泪。
“乖,不哭,哭了就不美了。”花飞扬柔声安慰着花想容,拇指轻擦着她的泪。她的泪浸入了他的皮肤,让他的心痛的烧灼。
他舍不得她哭泣,舍不得她伤心。舍不得她受到伤害……
“爹爹,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恢复灵力。”花想容止住了哭,她咬着牙,小脸坚决而肯定。她当然知道一个本是在巅峰状态的灵力者突然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将是多么的痛苦,这跟从来就没有灵力的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种从天上掉到地下的威觉,不是尝试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呵呵,傻孩子,爹爹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花飞扬听了淡淡一笑,他当然知道没有灵力会有着意想不到的艰难,可是与想想比起来,那一切都不算什么。
“是啊,女人,别伤心了,花候爷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西门若冰舍不得花想容伤心,也搂着花想容劝慰着。
“你还说,让我爹爹受伤,我还没问你呢。”花想容正在伤心中,西门若冰一说话,无疑成了炮灰,被她一阵狂轰乱炸。
西门若冰呆了呆,心中酸楚,他的完美的唇挤出一丝的苦笑,是啊,在她的心中,他永远比不上花飞扬的。
“想想,不要怪西门王爷,他也差点灵力全失了。”花飞扬见西门若冰失落,连忙制止了花想容,他知道西门若冰对花想容是爱若性命的,花想容这番话无疑是伤他至深。
“呃……”花想容听了花飞扬的话,回头看着西门若冰那绝色的脸上全是为情所苦的忧伤,曾何时这个冷情绝性的男人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不禁心中一痛,柔声道:“你还好么?”
西门若冰听到花想容柔声细语,一下从悲苦中挣脱出来,欣喜若狂,他急切的点了点头道:“好,我很好……”
花想容幽幽地看着西门若冰那从心底发出的快乐,心中更是酸楚,原来她的一言一行都时刻牵动着西门若冰的心,原来只要她一个轻声的安慰就会给西门若冰带来无限的快乐,原来西门若冰爱她已经爱到了没有自我,无法自拔了。
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这么一个气宇轩昂的人杰,这么一个冷情无情的男人,硬是被花想容逼成了一个柔情满怀,又患得患失的凡人。
“对不起……”花想容只觉心中酸酸,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知道,她对西门若冰并不好,她的心中花飞扬才是最重要的,她为了花飞扬说过伤他的话,可是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付出,一如既往的爱着她,无怨无悔。
“别哭,我自愿的,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作一切。” 西门若冰看着花想容泪如雨下,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只知道无私的奉献就是爱她。
唇轻贴于她芙蓉娇颜,轻吮着她一滴滴的泪珠,泪咸咸苦涩,刺激了西门若冰的味蕾,却让他欣喜,这泪是为他流的,他知道她的心底其实是有他的。
“咳咳……”两人的温情是一副美景,可却也是伤人的利剑,花飞扬既欣慰又倍感刺眼,他斜倚在墙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那放荡不羁随意而安的潇洒身形中不免增添了许多的落寞。
花飞扬的轻咳惊醒了沉醉的两人,西门若冰眼光轻闪,对着花想容道:“这里阴气颇重,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吧。”
“嗯。”花想容乖巧的应了声,走到花飞扬的身边扶起了花飞扬。
“我们该怎么出去呢?”花飞扬看着这个偌大的墓穴,来时的洞口是个火焰山,当初要不是那条青龙送他们进来,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而现在整个墓室看起来象是封闭的。所以要出去还真不是容易。
“我们先找些衣服穿上再说吧。”刚才没觉得,现在花想容抬起看到花飞扬与西门若冰只穿着贴身的亵衣裤,而自己更是只着肚兜与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裤裤,不禁有点脸红。
虽然这样的衣服在现代不算什么,但一会出去后,却是惊空骇世的。
“嗯。”花飞扬轻应了声,凤目流转间见到花想容半裸的妖娆,不禁心中一动,小腹竟然热了热,他连忙转过头,去寻找可以蔽体的衣物。
西门若冰本来自三人衣不蔽体到现在一时处在生死时速中,哪有闲心去关心着装问题,现在安全了,被花想容这么一提醒,他竟然目不转睛的打量起花想容来。
但见花想容含羞而立,似一朵曼珠沙华,优美纯洁,深红色的独兜与她雪白如玉的肌肤掩映着无与伦比的美艳与毒药般强烈般的唯美,她似乎变了,从她的皮肤中透出圣洁的光,那光影流动间,妖娆了她纤秾有致的身体,她的眼睫毛长而挺翘,扑闪着,微合着,就这种欲语还羞的样子,又纯洁又妖冶,既野性又恬静,所有的矛盾都综合在她的身上。
让她显得似妖精般勾人心魂,又如仙女般不可亵渎。
西门若冰眼光灼灼地盯着花想容,从来他对外貌并不在意,没想到此刻他震撼了,为花想容的容颜惊艳了。她的脸上所有的颜色都没有了,如魔术般消失了,有的只是从皮肤下透出的淡淡粉红,氤氲飘缈,她的眼睛神光内敛,含羞带怯的样子却似一湖春水荡漾了他的心。
西门若冰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咽了口口水,轻喃道:“女人,过来。”
花想容抬起了水眸,不解地看着西门若冰,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痴迷,她的心微微一动,竟然听从了他的命令,轻移莲步,款款生姿的迎了上去。
他的手伸展着,等待着……
她的小手轻轻的抬起,慢慢地放入他温柔软绵的大掌中,掌心温润软和,给她无比的安心。
“啊。”花想容一个惊呼,被西门若冰拽入了怀中。
“死女人,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美?”西门若冰咬牙切齿的轻咒了声后,迫不及待的将唇吻了上去,她的唇柔软香郁,他的唇性感清新;她的舌滑如小蛇,他的舌坚定有力;她被动中有些妥协,他主动中充满邪魅;她激情中不知所措,他肆意中身随心动……
空气中似乎流动着灼热的气息,周围变得暧昧,花飞扬拿着三件衣服定定地站在不远处,面色发白地看着,眼睛中有淡淡的悲伤……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男人的决定
“想想,西门王爷,穿上吧。”花飞扬将衣服递了过去,他已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镶金长袍,袍上朵朵金色的彼岸花妖治盛放,摇曳着绝色的凄美,它的花语是伤心!
他漆墨般的眸间点点忧伤,层层酸涩,那一抹轻愁掩盖了曾经的神采飞扬,黯然,失神,落寞,他长身而立,立于偌大的墓中,颀长的身影斜斜投于地上,演绎的是孤寂!
“爹爹……”花想容用力的挣脱了西门若冰,懊恼的咬了咬唇,睫轻垂下来,投下悲伤的弧度。
她恨!恨自己伤了这么一个花样的男人,恨自己不能处理好三人的关系,恨自己三心二意,恨自己控制不了情感,恨自己太过自私,恨自己……
“想想,快换上吧。”花想容眼中流露的愧意让花飞扬莫名的心间一痛,他扯着一个牵强的笑容,将衣服递了过来。
他不要她难过,他希望她幸福,他不是想给她压力,要她在二人之间作出选择,他愿意就这样守候她,哪怕让他的心难受,与守护她时的幸福相比这点痛对他来说是何其的渺小。
“对不起,爹爹……”花想容悲哀的看着花飞扬曾经那放眼天下竟在脚下的豪情竟然被情爱折磨的所剩无几,现在的他强颜欢笑,他的笑容似悬崖顶上孤单而立的苍松,坚强而又孤伶,让人忍不住的心痛。
“傻孩子,永远不要对爹爹说这三个字,只要你幸福就是爹爹的最大快乐。”花飞扬轻闭了闭眼睛,闭上的是眼睛,掩去的是伤痛,再次抬起时,眼眸间温情款款,情意绵绵,他轻轻将衣服套在花想容的身上,温柔的给她系上衣带,细心呵护如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
这件衣服是男子的,比较长而宽松,花想容虽然长得高,但毕竟是女孩子,这衣服穿在她身上让她越显得纤细,似一朵菟丝花般楚楚可怜,惹得花飞扬一阵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