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娆之一念桃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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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听到飞烟的话,沐夜汐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惹得咳嗽连连。
见沐夜汐一脸痛苦咳得气也接不上,飞烟好心的帮他轻拍着背助他顺气,许久之后才见他慢慢顺过一口气来,却立刻被他狠狠白了一眼:“谁会喜欢那个妖女,又不是嫌命太长。”
“可是卿月那么美。”美得让她都自惭形秽了,但凡见过卿月的人都很难不被她吸引。
犹记得她第一眼见到卿月,也不免被她那妖娆魅惑的容颜惊艳得几乎忘了呼吸,那一颦一笑间竟让她深深的被吸引,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而动。
“我才不喜欢她呢。”沐夜汐嘴上虽然极力的否认,可白皙的脸上透出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看着飞烟有些奸诈的笑脸,为免继续被她追问,他慌忙转移话题,“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和风大哥吧。”
“我们……”飞烟没想到夜汐突然就把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一时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自她沉睡千年醒来后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面对风濯尘的深情及温柔她不知该如何应对,空白的记忆让她对一切都感到那么的陌生,陌生到让她觉得害怕和恐慌。
他说,他是她千年前便订下的未婚夫;他说,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便喜欢上了她;他说,千年前她为了守护罘彝族自愿坠入寒潭沉睡千年;他说,为了她,他封印了整个罘彝族陪她沉睡千年……
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他说的,而她听在耳里却毫无感觉,犹如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听说……”沐夜汐皱起两道剑眉,出声打断了飞烟的思绪,可一开口却又后悔了。犹豫了片刻见飞烟睁大了双眼疑惑的看着自己,才略带不自然的继续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卿月……曾经……似乎……与……风大哥……有些……”
沐夜汐吞吞吐吐了半天仍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启口。
“暧昧!”见沐夜汐为难的说不出口,飞烟倒是干脆的接口道。
看见沐夜汐惊讶的瞠大了双眼,飞烟只是了然的勾起一抹轻笑。
桃庄上下也就那么些人,他们嘴里的八卦转啊转的,总是不免会转到她的耳里。关于卿月与风濯尘的事她也听过不下十个版本了,但每个版本说的都是千年前他们之间那剪不断的暧昧关系,听多了反而不会放在心上,权当是在听故事罢了。
始终等不到下文的沐夜汐,正要开口却见飞烟突然自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衣裙上沾的草屑和花瓣,拿起搁在一旁的剑就要离开。
“你去哪?”沐夜汐立刻跟着自地上跃了起来。
“书阁。”语毕身形一晃便已在三丈外,反正风濯尘他们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忙完,她倒不如趁这机会把前几日没看完的那卷书册看完。
对诗词书籍毫无兴趣的沐夜汐撇了撇嘴,随后眼珠一转露出一抹坏笑,接着便施展轻功朝东院的方向掠去,他就不信这一次他还是暗算不到那个妖女。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俩人离去后由暗处闪出,朝飞烟离去的方向望了望便迅速的消失在桃林深处。
片刻后飞烟与夜汐适才坐着的那棵桃树下慢慢显出一道青色的影子,青色的面巾下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朝黑衣人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自怀中摸出一只青色的纸鹤,低声念了几句咒语后就见纸鹤竟似有了生命般慢慢腾空而起,接着轻轻的挥着翅膀朝黑衣人的方向飞去。
待纸鹤也消失在桃林深处后,青色的影子如同出现时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
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过般的平静,只有被黑衣人踩踏过的草地留下了些许的痕迹。
上卷:卿月篇 第三章 太妃驾到
风濯尘和卿月匆匆赶到东院议事厅,就被一直等在廊外的九桦给拦了下来,他皱起眉正要说话,便听到前方议事厅内传来一道尖细又刻薄的声音,夹杂着的类似瓷器摔落的破裂声。
“喝喝喝,我已经几杯水下肚了,风濯尘人呢?你们都是死人啊,找个人都找不到吗?还是他故意摆谱给我们娘俩看?”
“母妃,你同丫鬟们置什么气呀!人家正主儿都没出现呢!”翘着二郎腿的风承悦悠闲的嗑着瓜子,一双桃花眼毫不掩饰的在几个颇有姿色的丫鬟身上打着转。
“我就是见不惯这些狗东西的腔调,难道我就不是他们的主子吗?”穿金戴银的淳太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副骂骂咧咧的泼妇样遮了她原本的美貌,张嘴正要继续骂道,门外风濯尘的声音已经响起。
“丫鬟不懂事拖下去打一顿就是了,太妃何必同几个奴才置气。”跨进门的风濯尘朝身后的九桦使了个眼色,九桦立刻着人将两个丫鬟拖了出去,并重新唤了丫鬟过来将地上打扫干净。
听着外头传来两个丫鬟的哭喊声,风承悦不禁替这两个颇有些姿色的丫鬟觉得可惜,可惜了那如花的娇颜和妙曼的身姿,可当他一转眸看到跟在风濯尘身后进来的卿月时,顿时双眼再也不曾挪开过。
风承悦微眯着眼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卿月,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肆意的散在身后,细长的柳眉,一双凤眼流盼间透着勾魂的妩媚,秀挺的琼鼻,玉腮微晕,殷红的薄唇勾着迷人的弧度,凝脂般的肌肤如冰似雪。视线顺着线条优美的颈项往下,在她略显平坦的胸前停下,风承悦颇为遗憾的咂了咂嘴,微微摇了摇头在心底惋惜道:这身材……真是可惜了这张花容月貌。
他将视线移回到卿月的脸上,桃花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望,这样的美人哪怕身材差些也丝毫无损男人们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一想到将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听着那婉转吟哦声从她诱人的朱唇内溢出,风承悦便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将她拖上床去。
感受到一旁肆无忌惮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卿月凤眼一凝,冷眸朝风承悦瞪去,却不想引来他更放肆、更赤裸的目光。
咬了咬牙,卿月的双拳慢慢握紧硬是忍下了想要狠揍风承悦的冲动,她转回眼跟着风濯尘往内走去。看着风濯尘在左侧的上座坐下,而原本该是她坐的右侧位被咬牙切齿的淳太妃给占了,于是她脚下一拐在左侧第一个位子上坐下。
才坐下便有丫鬟重新端来了茶水,风濯尘从容的抿了口茶才看向一旁的淳太妃:“太妃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呢?”
他这话一出口,淳太妃立时一拍桌子跳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为何王城至今还封着?”
“此事关系罘彝全族,恕儿臣不便告知太妃。”
“什么不便告知?风濯尘,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庶母放在眼里?”看着风濯尘一副打官腔的模样就不爽,淳太妃咬牙切齿的吼道,声音也不自觉得尖了几分。
风濯尘也不动怒只淡淡的歉了个礼:“太妃这话严重了。”
“严重?”尖锐刺耳的声音惹得九桦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卿月更是豪不客气的抬手掏了掏耳朵,淳太妃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想卿月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打了个哈欠竟闭上了眼小憩。
淳太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对着风濯尘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叫骂:“我堂堂罘彝族太妃,连罘彝族的事都不能过问了吗?风濯尘,你别欺人太甚。”
“太妃说的哪里话,只是此事重大,暂时不便细说,日后定当原原本本说与太妃听。”
“你……”
见自己的母妃还要继续发作,一旁的风承悦忍不住以手掩口轻咳了几声,提醒她别忘了正事。他太了解自己母妃胡搅蛮缠的本事了,若是不拦着由她去闹,怕是这一次又白来了。
经自己儿子一提醒,淳太妃才猛然记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迅速收起正要发泄而出的怒火,正了正身子道:“行了风濯尘,你也甭跟我在这里耍花腔,我也不是个傻子。也罢,这些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但我好歹也是堂堂太妃,你竟然将我安置在那样简陋的别院里,你可对得起先王?”
“这只是权宜之计,待日后一切尘埃落定,太妃自然可以搬回王城继续颐养天年。”风濯尘的眉头跳了跳,隐隐有些明白这对母子此次前来的目的,以淳太妃的为人能忍这么久已属难得,“别院虽不比王城,但也应有尽有,其他几位太妃不也住得挺好。”
“我可不管这么多,总之我就是不要和那几个贱人住在一起。”淳太妃下巴一抬,摆出一副倨傲的神情,却不想看在众人眼中颇有一些地痞无赖的架势。
卿月半眯着眼瞥了淳太妃一眼,随后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别院简陋,根本是这个老女人看不惯先王其他几位妃子,每日里不是挑三拣四就是到处找别人的麻烦,终于不堪其扰的几位太妃联手整治了她一番。啧,这个老女人,根本就是在别院住不下去了,才来这里找麻烦的。
抬手按着额角,风濯尘微微皱了皱眉头,“太妃的意思是……”
见风濯尘有松口的意思,淳太妃立刻脸色一变,换上一副示好的表情腻着声音道:“我看你这桃庄就不错!我一进来就觉得神清气爽的,瞧这庄里的亭台楼阁,哪一个不是独具匠心,连这里的丫鬟都特别机灵。”
这下连风濯尘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腹诽着,刚才还不知道谁在那里叫骂丫鬟不懂规矩,他不得不佩服这淳太妃的厚颜。
看向下座一直默不吭声作壁上观的风承悦,风濯尘纵然心里再不乐意,也不能不顾及自己手足的情谊,他默默叹了口气朝风承悦道:“那……十四弟的意思呢?”
上卷:卿月篇 第四章 十四王子
正嗑着瓜子欣赏美人的风承悦闻言回眸,轻轻扯了扯嘴角状似恭敬的回道:“百事孝为先,母妃的意思自然就是臣弟的意思。只是……”顿了顿,风承悦那双带着色欲的桃花眼轻轻瞥了卿月一眼,随后故作犹豫的继续说道,“只是母妃身子羸弱,需要人随时伺候在身边,不知王兄是否方便让臣弟一起叨扰段时日?”
身子羸弱?谁?此刻厅内有这样一个人吗?
众人不约而同的纷纷将视线投向那个之前还中气十足、骂骂咧咧的淳太妃,就她那“珠圆玉润”的身材和“神采奕奕”的红润面色,连卿月这样武功卓越的女子看上去都比她娇弱百倍。
“既是如此,便住下吧,只要太妃不嫌弃我这地方简陋就是了。”风濯尘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应下了此事,转眸看向一直立于一旁的九桦道,“你吩咐人将流云轩和浣春阁收拾干净,另外派几个手脚利索的丫鬟去别院将太妃及十四弟的行李搬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接了命令的九桦脚下动作迅速的消失在厅门口。
“我就说几个孩子里属尘儿最心细、最孝顺,连悦儿都不如你。”闻言淳太妃笑得满面谄媚,根本就忘了自己之前还在骂人家不孝。
风濯尘匆忙端起茶盏掩饰自己的尴尬,淳太妃这话,自己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妥。以眼角扫了卿月一眼,发现她半眯着的凤眼透着轻蔑及厌恶,他自然知道卿月向来不喜欢尖酸刻薄的淳太妃,从前先王在世时她们两人就互相看不顺眼,更没有给过彼此好脸色,自他登基后卿月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好在淳太妃这人脸皮够厚,尤其是欺善怕恶,因此也不会去主动招惹卿月,只是如今她硬是要挤到这桃庄来,不知又是打着什么盘算。
“母妃,王兄自然是众兄弟中最优秀的,否则父王怎会将王位传给王兄呢!”风承悦笑得一脸和善谦卑,可向来心思敏锐的卿月仍是听出了他欲遮掩的嫉妒和不甘。
倒是风濯尘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兄弟的心思,而是朝着风承悦微微一笑谦虚道:“十四弟说笑了。”
“王兄太过谦虚了,父王在世时可是时常在臣弟面前夸赞王兄呢,还不时叮嘱臣弟要向王兄多学习,臣弟时刻不曾忘记父王的教诲!”风承悦面上挂着谦逊的笑容,心思却飘到了过去。
自打他懂事起,父王开口闭口的便是“你王兄如何如何,你要多向你王兄学习”、“你看你王兄每日都苦读至深夜,如今小小年纪便已学富五车,你要多向你王兄学习”、“你王兄年少有成,将来必成大器,你要向他学习,将来好好辅佐他。”……
这样的话在他每一次见到父王时都会听到,起初他并不在意,反正王兄本来就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本就应该比他们这些王子多下些功夫,可是听久了他渐渐感到厌烦,从心底产生一种排斥,而更多的则是对风濯尘的嫉妒。
他嫉妒他独得父王的宠爱、他嫉妒父王总是将最好的给了他、他更嫉妒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