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夺嫡-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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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
她会怎么样,梅饭一点也不担心,不过让她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崔莺儿不是寡妇吗?何时和处子二字沾上边了?
可惜这个轮不到她操心,是与不是自有桃况的小**去检验。正所谓万插万灵,一试便知。
崔莺儿刚被送进去,几个丫鬟走过来掀起厚重的幔帐。去掉外层厚布,里面还挂着一条纱帐,半透明的纱帐把屋里的景色映得如梦如幻。而纱帐里面的情景……让人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和这里差不多大的一间屋子,装饰更加豪华,最明显的是摆在正中的一张床,而此刻崔莺儿正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顺着床单披散下来,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屋里唯一的男性桃况则站在窗前,由两个丫鬟左右侍奉着正给他宽衣。
梅饭看着看着突然有点兴奋,她“噌”地爬起来盘腿坐好,瞪大眼睛等着看即将上演的激情床戏节目。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激烈床动观后感
桃况真是个超级变态男,他做就做吧,居然还有让人旁观的嗜好,真真无聊到不得了。
不过人家都这么大方的大泄隐私了,她们又岂有不捧场的道理?梅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津津有味儿的瞅着纱帐,就差手里抓把瓜子,边吃边欣赏了。
“小姐,怎么办?”春梅也坐了起来,紧紧楸住身上的被巾。这玩意面积不算太,稍有不慎便有*光外泄的危险。
“且等看着吧。”梅饭含笑道。这样真人版的*光图可不多见,若不瞧仔细了可对不起人家的卖力表演。
崔莺儿的表演确实很卖力,桃况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身体,她已经像小猫一样卷缩起来。
“很敏感呢。”桃况轻笑一声,伸手一甩已拿掉她身上的被巾。
崔莺儿原本就是极美之人,此刻裸露的身体被满屋的烛光一映,更是美妙绝伦。她全身的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细腻光滑双手,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晶莹如玉的胴体,两片白嫩、肥美的丰臀,凝脂玉润滑背……。
啧,这样的尤物也怨不得男人会对她流口水了。
梅饭擦了一把快要流下的口水,心说,这样的人物桃颜怎么就舍得放手了呢?
桃况见色欣喜,他右手轻抚崔莺儿的肩膀,随之慢慢滑落到柳腰上,轻柔搂住,左手食指弯曲扣住她下巴,轻轻拖起,目光直视。
“你叫什么?”他问。
“莺儿。”崔莺儿含羞而答。
桃况盯着她看了许久,不知为何突然大笑起来。
“外人传说桃颜胯下的玩意不好使,很少见他和哪个女人燕好,今日一想,这传言倒像是真的,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享用,他的玩意果然生锈了。”
“你说是吗?莺儿。”末了,他还不忘问一下当事人。
崔莺儿紧咬着下唇,思量片刻后重重点了点头。
桃颜若不是男性东西不行,又怎会数次被她勾引无动于衷?她不信男人不偷腥,所以只能是他不举,绝不会是她的魅力打了折扣。
“很好,太好了。”桃况对这个答案满意之极,大笑着甩掉身上白色里衣,露出咖色的肌肤和精壮的上身。
不愧为练武出身,他浑身肌肉结实有弹性,胸部挺拔,腹部平坦,可谓是完美身材,连胸肌,腹肌,二头肌什么的都长齐了。
梅饭从来都觉得男人就应该有一身结实有形的肌肉,对于男人来说再好看的服饰也比不过自身的健硕肌肉了,男人没有肌肉就像女人没胸没屁股一样没看头。
她也曾见过桃颜光裸的身子(在澡堂那次),虽然他保养极佳也很有肌感,却也比不上这具身体有形。
而此时,这万分有形的身体正挺着腰,高昂着男性象征,宛如一个等待出征的将军勃勃待发。
片刻后他大笑忽止,倏地抓过崔莺儿的双腿,膝盖往前一顶,顿时露出她女性美妙的黝黑以及……。
大惊吓啊。
梅饭觉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因羞涩她双手盖在眼上,可又忍不住好奇,只余一条缝隙偷偷望着。
对于男女之事,桃况可算是个中老手,他熟练地把崔莺儿一双白嫩玉腿弯曲,然后左手按住她的双腿,让双腿碰到丰满的ru房,紧接着迅速把**插入玉门,直达核心。
冲刺,再冲刺。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能看见两具身体摇来摆去,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令崔莺儿尖叫起来,她狂喊着,呼叫着,细嫩的身体不停扭动,似要趋近,又似乎是想拼命摆脱。
梅饭的身子深深颤了一下,紧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看了。
这不是“爱”,只是**,牲口都会做的事,用在人身上却半点美感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崔莺儿是不是真的处子,可这么猛烈冲撞,那该多疼啊。或者疼痛也可以忍受,只是不能忍受的是骑在身上的男人是这只“种狼”。
时间大约持续了20几分钟,桃况终于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喷在崔莺儿身上,空气中弥漫的全是欢爱后的气息。
“爽啊。”他大呼一声,抬手甩开已经瘫软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惜。
享受完毕,他欲求不满地看一眼早已浑身无力的女人,对纱帘后守候的苏樱大叫一声,“换下一个。”
真的还可以再来?
梅饭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眼前精壮的身躯,他确实没有丝毫的疲惫,精神抖擞,高昂的男性象征特也表达出再要一次的欲望。
好吧,她承认他是个牲口,说“狼”这个字眼还算抬举他了。
苏樱得到命令,立刻叫过两个丫鬟去抬春梅。春梅早吓得缩成一团,双腿战栗不止,大约也是被刚才的场景刺激的魂不守舍。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又处在当事人之外,一个男子的臀尖的那种冲压,必定是十分可怖,又极为可笑的。
“别怕,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好歹他也算个英俊男人……。”梅饭轻声劝着,趁人不备时塞给她一包**。
这是她最后的武器,现在只能先给她用了,至于成不成功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或许这会儿她也可以祈祷春梅很喜(。。…提供下载)欢和这个男人插插,那就不会有任何痛苦了。
春梅点点头,紧握住那包药,在一片眼神注视里被太近睡房,放在纱幔后可以直视的床上。而崔莺儿则被抬了出来,包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巾抬出了大屋。她看起来很是疲倦,双眼微微闭起,手臂也软软垂下,就好像一点力气也无。
看着她出去,梅饭的心忽的揪紧了。欢爱而已,死不了人吧?她不敢再看,转过头注视床上的春梅。
可能是紧张过度,春梅小脸惨白,紧握的双手,深陷肉里的指甲完全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用力,只是再握下去恐怕药包会破了吧?
桃况扫了眼春梅,对全身光裸的身体被没表现出太过的在意,他如对崔莺儿一般抓住她的双腿向前一拉,春梅的玉腿已触上他火热的下腹。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黑暗浓香
不能紧张,不能害怕,她拼命告诫自己,可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桃况并不管这个,身体向前一趴,已把她整个罩在自己身下,男性象征摩擦着玉门,进军的号角已经吹响,似随时都可以冲刺。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动春梅就动了,她动的是拳头,伸拳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下。
极度紧张之下,她忘了手中还抓着**,不过隐隐还记得梅饭曾教她的对付恶男的招数“保证毁容拳”。为了练这一手,她曾深夜对着床头无数次出击,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当然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桃况自从玩弄女人开始就从未被人打过,这一次遂不及防竟真的脸上中了拳。他心中气极,怒吼一声抓住春梅的腿向床头甩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春梅头撞上床头,眼皮一翻就昏了过去。可就是这一甩,她的手掌松开,破了包的**在空中弥漫而出,扑鼻喷来的是一股浓烈香气。
乍闻到香气的一霎那,晕眩的感觉就袭了过来,桃况顿时昏昏欲睡,不过在昏倒的一瞬间她还没忘对着苏樱大喊:“抓起来,把这小蹄子,和她的主子一起抓起来。”
苏樱应声而出,带着一干丫鬟把春梅捆了个结结实实,梅饭也光裸着被包裹着打包上绑。至于衣服,很抱歉,这里没这种东西。
左右是逃不了了,梅饭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被上了绑。
春梅被扔在冰凉的地上,豪不留情也毫不怜悯。看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小脸,梅饭很好奇,这原本哈帅哥的丫头怎么就动了手?
在这之后的一日,就这个问题曾和春梅探讨过。
“你不是对桃况有好感吗?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亲热?”她问。
春梅当时皱了皱鼻子,表情怪异道:“我以为我能忍,没想到忍不了,就只好这样了。”
是啊,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谁又说身为女人就一定向男人臣服的?不过反抗的结果就像现在这样,她们被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仅从被木板钉死的窗户上透过一丝光亮,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却三米外难以视物。
屋子很空旷,没床没桌没椅,中间位置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是凭手摸感觉出来的),至于四个边角都有什么,那只能等光线多时再摸索了。
春梅一直在哭,她可能受了刺激,自从醒了后就抱着被巾哭个没完没了。
梅饭也没力气管她,她已经两顿没吃饭,饿得前心贴后心,或者唯一剩下的力气就只能抱着同样的被巾发呆了。
“小姐,都一天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春梅哭问。
“等什么时候桃况气消了,就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气消呢?”
“等你能出去的时候,他就气消了。”
很有哲理的话,就像人饿了应该吃饭,人死了该准备棺材一样。
第二天依然没有人过来送食物,甚至连人过来看一眼都没有。于是昨日的对话持续开始。
“小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明天,后天,或是永远……。”梅饭有气无力道。
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若桃况永不气消,那也是有可能的。
“那明天,后天,或永远后我们会怎么样?”
“明天你会连动也不想动,后天你会连话也不想说,至于大后天,大大后天你可能会饿死,然后那个永远大概会变成干尸吧。”因为缺水,饥饿,保证死的干巴巴的。
春梅无语,真难得这个时候小姐还能讲笑话,虽然它不好笑至极。
第三日还是没人来送饭,不过苏樱倒是来了一回,对着木板缝隙向里看了一眼。之所以认出是她,是因为她的脚步声与别人不同。普通人走路都是“噗噗”地,而她可能穿了木底的鞋,尤其走在石板地上,“劈里啪啦”“咚哩咚啷”,很像打击乐。
她走得很急,也很快,走后不久,前一天的对话又开始了。
“小姐,会有人来救咱们吗?”
“会吧。”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唐牛和胡荪只会知道她被关进大狱,又怎么能猜到她会在这个万恶的房子里?所以她怀疑。
“太好了。”春梅喜极而泣。
不过她的希望,可能永远也没有实现的那一天吧。
第四天,没有人再说话,因为两人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第五天,她们连喘息都嫌费劲了。两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只等着死神到来把她们带走,当然如果是牛头马面她们也没得可挑。
或许真的离死不远了,梅饭浑身无力,脑袋也变得糊涂起来。
算算日子,自己的生辰似乎快到了,可到底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者后天?她不记得了。
今天是什么时候,隐约有个大概印象,却又不甚清晰。
犹记得霄走时对她说过,及笄之日会来带走她。现在她和春梅被关在这里,可能他找不到也不会再来了吧。或者这样也好,不用担心被带走后怎么样,也不用害怕会被他迫害。
梅饭如是想着,终于抵不住饥饿,趴在地上昏昏欲睡起来。
第六天,终于有人来送吃的了。窗户上的木板被卸下一片,接着一只手伸进来。那是只很白皙的手,很大,很美,是男人的手。可令人在意的不是这手,而是手中拿着的一碗清水和一个硬面饽饽。
虽然水是纯凉的井水,饽饽硬得好似石头一样,不过对于饥渴过度的人来说却是救命的。
梅饭和春梅用力爬过去,一人分了一半,像狗一样吞咽起来。
是谁说过人在生理极限的时候,会连最本能的人性都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