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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正经关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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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言低喘着叹息,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让他的头皮微微刺痛:“你喜欢这个是吧?宝贝,你太会舔了。”
  严海安的大腿肌肉收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地用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啸将他吞没。
  孙言的呼吸混乱,戳刺的效率失控,严海安知道他要射了。他吊着眼角去看孙言,忽然往后一退,让肉棒退出了口腔。那已到极限的凶器浑身湿润,直直的指着他,在骤然变化的气温刺激下终于射了出来。
  精液粘稠,落在严海安微仰的脸上,落在他精致的睫毛上,落在他发红的颧骨上,像是一幅极美的画被下流的侮辱了。
  仿若被腥味的体液洗礼,作为男人却被另一个同性颜射,严海安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被征服感。他发着抖,加快手淫的速度,射得又急又多。
  孙言猝不及防看到这么一幕,呆住了。
  严海安精神涣散地轻喘,坐在地上,半晌才道:“卧槽。”
  孙言盯着他,呆呆的跟着念了一句:“卧槽。”
  精液顺着肌肤滑了下来,有一些流过嘴边,严海安用舌尖舔舔,卷回嘴里,皱着眉咽了下去。
  孙言又硬了。
  严海安用拇指擦过唇角,无奈地发现眼前气势汹汹的肉棒重新贪婪的指着自己。他瞪了孙言一眼:“你晚上吃春药了?兴奋个什么劲儿?”
  “那有什么办法?这东西长在我身上,那也不是百分百听我的话的。”孙言暧昧的笑笑,冲严海安挺了挺胯,“它这不是听你的吗?”
  严海安对口交不排斥但也喜欢不上来,他咂了咂舌,只得又帮孙言吃了一次。然而这次没有上次刺激,快半个多小时,孙言怎么都射不出来。严海安舌头发疼,腮帮子都酸了,火大道:“你他妈还要憋多久?”
  孙言满脸问号:“这是我想射就能射的吗?你以为我是水枪啊?!”
  “你自个儿弄!”严海安毅然的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漱了,弄完了你自己过来。”
  “喂!”孙言看他真走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提裤子追了出去。
  乡下人睡得早,严家其他人早就躺床了,院子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勉强可以辨认方向。
  孙言追上严海安,可怜兮兮的道:“我还硬着啊?”
  严海安冷酷的道:“那就硬着。”
  “你讲不讲道理?”孙言环视了一圈,周围黢黑一片,很难看清人影。但是孙言来时看到他们院里有口井,井边栽着棵大树。
  孙言一把拽住严海安的手,在他耳边用气音道:“我们去那边吧。”


第46章 突然意外
  严海安觉得自己此时一定是死鱼眼,对这个牲口他已经超越了鄙视,变成了敬佩。这是多么执着的种马啊,那二两肉就这么难控制吗?
  “我哥他们可能会起夜的!”被孙言硬拉着往大树走,严海安心里也有点动摇,野战他只听说过,是不是真的要比中规中矩的在屋里刺激?
  “这伸手不见五指,谁他妈看得到?”孙言笑道:“只要你别叫。”
  两人拉拉扯扯地拐到大树后,刚好在一个死角里,被夜色遮的严严实实。然而现实永远不像小黄文那么顺利,他们没有套也没有润滑剂,只得就着精液和口水艰难开垦。严海安包着树,尽力塌腰提臀,让孙言更方便动作。
  即使知道没人看得到,那种人在户外的感觉依然很强烈,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啪啪啪的肉击声特别明显。
  严海安从咬着的唇里泄出几丝变调的声音:“你,你轻点。”
  “轻点怎么让你爽?”孙言抱着他的腰,全入全出,拖得严海安体内仿佛起了火。
  两个人克制又尽兴的做了一场,孙言爽了,洗漱完毕抱着媳妇儿躺床。没过一会儿他就发现身上痒得很,挠了几下,原处起了小包。
  “被蚊子咬了吧?”严海安很懂,并不当回事儿,“擦点口水就好了。”
  孙言看他立马要陷入睡眠,不可思议的问:“你没被咬吗?”
  “我们这里的蚊子爱咬外地人。”严海安也不知道,而且不在意,随口编造了一句,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
  乡下的蚊子厉害得很,做着户外运动的孙言体温又高,不知引了多少只,此时只觉的浑身是包。
  孙言恨恨的道:“真是日了狗了。”
  严海安在半睡半醒中怼了回去:“你他妈说谁是狗?”
  孙言:“……”
  抱紧媳妇儿,孙言痛苦地闭上眼,好不容易睡着了之后又被几次咬醒。这里的蚊子不知道是不是没尝过有钱人的味道,指着他咬,咬得孙言苦不堪言。直到快凌晨又有公鸡打鸣,孙言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张口喷火把这些鬼玩意儿全部烧死,折腾到快8点才算睡过去。
  拖孙言这个活体蚊香的福,严海安一觉睡到自然醒,一看时间,8点整。他父母和哥哥应该早就起来了,应该是顾忌到孙言才没来喊他们起床。
  他想起来,却被孙言半睡半醒的按住:“再陪我睡一会儿……”
  严海安躺久了不舒服,但孙言一支胳膊牢牢困在他腰上,让他只能坐在床上。
  “昨晚没睡好?”严海安弯下腰问。
  孙言呼噜呼噜继续睡,没理他。
  严海安还想说什么,忽然心里有点慌。这心慌来的莫名其妙,他疑惑的眯了眯眼:“床在摇?”
  只是一瞬间,地动山摇。
  孙言惊醒,严海安电光火石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大喊一句:“地震了!”
  水泥石灰扑簌簌往下落,两人几乎是被晃下床,还没冲出房门,严海安突然把孙言扑到地上。他大喊一声,背部传来锥心的剧痛,大脑一片空白中只记得死死抱住胸前的人。
  二层小楼的另一半陡然下坠,留下他们这一边摇摇欲坠的倾斜,房顶的预制板纷纷砸了下来,然而他们运气不错,刚好躺在床和书桌之间的过道上,昨晚被他们嫌弃狭小的空间此时救了他们的命,两边分担了不少重物,才没让他们被活活掩埋。
  孙言被压在下面:“严海安!?”
  地震还没有停止,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碎成几段的预制板挤压过来,严海安发出一阵痛呼。
  孙言大叫:“你怎么了?!”
  严海安整个上半身都痛的想死,回他:“叫魂啊,没死!”
  孙言想去摸他,然而受被限制了空间,只能摸到腰部,是湿的,沾到手上非常滑腻。
  “你流血了。”孙言瞳孔几度缩小又放大,仿佛又回到了那年春节,得知飞机出事的那一刹那。他怕的牙齿咯咯响,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的情绪:“你流血了!”
  严海安不知道自己受伤有多重,想来应该不轻,但他察觉出了孙言语气里不正常的恐惧,反而安慰道:“磕到了而已,流点血很正常。”
  孙言窒息了片刻,扭头朝有空隙的地方放声大喊:“有人吗?!外面有没有人!这里有人受伤了!”
  严海安侧耳倾听了一下,他有点耳鸣,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没事,我爸妈和我哥出去了,他们肯定会找人来救我们的。”
  可孙言完全听不进去,他不放弃的求救,嗓子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神经质的咳嗽,仿佛一头垂死的野兽:“我们不会有事的,马上就会有人来就我们。苏印还留在这里,他马上就会来。你一定要坚持住。”
  严海安却想,不知苏引出没出事。
  一场余震袭来,轰隆隆的响动像是死神来临前的预告。房屋再次塌了一小部分,身后的预制板又往严海安身上压了一段距离。
  严海安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挤死了,他张开嘴,背部钝痛的要断掉了,更痛苦的是胸腔,大概是肺的位置,像是灼烧,是他的呼吸很困难。他尽量往旁边偏,避免压到孙言,同时嘴里泛起腥味,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再刺激身下的人。
  但孙言已经被刺激到了,他陷入极度的恐慌,拼命地想去抱严海安:“你怎么样了?到底伤到哪里了?啊?你快说话啊!”
  严海安冷静道:“可能背被打得有点严重吧,估计肯定肿了。”
  “你不要有事……”孙言喃喃自语,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恳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不会有事的。”严海安把那股血腥味咽了回去,他的额头刚好抵在孙言的脸颊上,困难的蹭了蹭,“我不会有事的,孙言,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海安!孙言!”严海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来,“海安!海安!听得到不?!”
  孙言和严海安俱是精神一振。孙言不顾喉咙的干痛,大喊:“我们没事!海安受伤了!快找人来救我们!”
  外面的严海建似乎也松了口气,对焦急的卢素鞠他们报了平安。但他不敢往上爬,生怕把要塌不塌的楼体真弄塌了:“你们坚持住!我去找人来救你们!”
  “快点!”孙言暴躁的回应,把唇印在严海安的额头上,“宝贝,你听到了,他们马上就来了。”
  严海安呼吸急促的嗯了一声,他已经疼的不想说话了。
  他不吭声,孙言就压不住恐惧感,便不停地小声和他说话,说自己小时候的事,说遇到严海安之后的事,说未来他们要去做的事。
  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在随时会坍塌的废墟里埋着。
  严海安头发晕,可能是由于呼吸不畅,也可能是失血过多。可孙言还在不停的说,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时不时恳求严海安回应一声。
  严海安神智不太清醒了,他下意识地道:“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他觉得他在像平常那样说话,但小声的只剩下气音。
  他隐隐听到哭声,不只是外面父母的哭声,还是孙言的。因为他的额头觉得湿湿的。
  严海安用力的把神志从黑暗的深渊里往外拽。
  他道:“孙言,你别怕。”
  一秒,两秒。
  孙言愤怒地道:“谁他妈让你扑到我身上了?!你有病啊严海安!?你自己躲好啊!为什么要扑上来?!”
  他破口大骂,嗓子早哑的不成样子了,难听得要死,一句话里处处都是破声,恍若要喊出血来。
  严海安心想我也不知道啊,就这么扑上去了,没过脑子,怪我咯?好嘛,下次不扑就是啦。
  孙言停了下来,在死亡的寂静中只有他一个人的绝望的喘息,而严海安的呼吸那么轻,轻的下一秒就要断掉,又那么重,每一次鼻息都吹在他的心上。
  他呛着哽咽颤抖的道:“我求求你,你别死。你别死好不好?”
  严海安想说我不会死的。
  但他说的是:“我爱你。”
  孙言如遭雷击,僵直得犹如尸体,像是一根绷得太紧的琴弦终于不堪重负的断掉,五脏六腑都在这一声断音中震得粉碎。
  但奇怪的是他不怕了,停止了一切颤抖,在血液都降到冰点时他的大脑也不再像一团浆糊。他甚至笑了笑:“我也爱你。”
  严海安没有回应。
  孙言温柔地吻着他所能触及到的皮肤,像是在对严海安说,又像在对自己说:“别怕,宝贝,无论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第47章 都是命
  孙凌这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他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赶到Y市,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用直升飞机把孙言和严海安一家子带回了B市,然后让严海安进了最好的医院抢救。
  严海安背部多处骨折,左侧的肋骨断了两根,而最严重的伤是肺挫伤,同时引发了败血症,让他只能躺在ICU里监护,抢救了好几次,依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孙凌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失控崩溃的孙言,然而孙言却非常冷静,接手了一切事宜。他自己还打着点滴,却每天都要追着医生讨论病情,甚至还能去安抚严海安的所有亲人。
  但是这种异常的冷静却让孙凌害怕,他宁愿孙言不像个爷们儿似的大吼大叫大哭大闹,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处理必要的事,孙言就会站在ICU的玻璃窗外,不管窗帘有没有拉起,他都可以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地望向里面。
  孙凌看不下去:“你好歹休息一下吧?你撑不下去了,海安怎么办?”
  他知道说其他的孙言不会听,但是提严海安的名字肯定会有反应。
  果不其然,孙言一点点地转过头,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孙凌。他眼下青黑一片,满下巴都是胡茬,眼神非常专注,已经专注到了一种神经质的地步。
  他道:“他撑得住,我就撑得住。”
  孙言心头一紧,愣了好半晌,终于明白他在孙言身上看到的那种令人极度不安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死志。
  孙凌扬起手,像是想给孙言一拳,停在空中老半天,又慢慢放下:“你什么意思?”
  孙言盯着窗子不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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