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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帝侧女史官-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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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昨天到现在还真什么都没吃过,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现在脱险了又闻到这么香的味道,顿时就感到饿了。

她嗯了一声,看他做这些事那么熟练,不禁好奇道:“您怎么这么熟练啊?好像经常干一样。”

“这有什么稀奇的,以前行军打仗若是这点技能都没有那怎么行,”正说着,已经烤好了,他将烤得金黄的兔肉从烤架上拿了下来,“好了,可以吃了。”

他撕了一块递给她,她第一次吃,充满好奇,再加上饿了,很快就把源流给她的吃完了。

“好吃吗?”

司马抚儿点点头,源流又撕了一只兔腿给她,司马抚儿真的是饿了,接过兔腿,很快就吃得只剩下了骨头,源流又递给她另一只兔腿,司马抚儿刚想接便缩回了手,这才发现他竟然还没吃,一直都在看她,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太饿。”

“怎么可能不饿?兔腿一人一只。”

“我之前已经吃过干粮了。”他笑道,再度将兔腿递给她,“吃吧,还有大半只呢。”

她只得接过,见他也撕下一块肉放进嘴里,才安心的啃起兔腿来,她今天真是胃口大开,没一会儿功夫,又吃得只剩骨头了。剩下的大半只也都基本进了她的肚子,这下可真是吃饱了。

源流将残骸收拾干净后打了水进来,司马抚儿净了面,源流也洗了。

屋子里有一张床铺,虽颇为简陋,但还算干净,司马抚儿看着这张床铺道:“今晚上就睡在这里吗?”

源流说是,这间竹屋除了这张床也没其他地方睡,“只能将就一夜了。”

司马抚儿看源流眼下的疲惫,想他从晋阳抄山路赶到涿州,还要攻打,刚攻下就又带兵来救她,真是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您一定累坏了吧,那您赶紧早点休息吧。”

“是有点。”源流笑道,他卸了盔甲,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床。

司马抚儿现在觉得自己挺精神的,她想为他守夜,这里毕竟是陌生的地方,在陌生的地方还是不要睡得太熟的好,万一有个啥紧急情况,她也能迅速反应过来,所以他睡她守着。

源流看她迟迟不肯闭眼,把她揽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道:“快睡吧。”

在他的轻抚下,本来豪情壮志地打算守夜的司马抚儿很快就向瞌睡虫屈服了,这里虽然陌生,但有他在,她莫名安心。

源流看了看怀中人,又给她拉了拉被子,他之前虽然检查过,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但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他们孤身在此,他是不能睡太熟的。

源流一夜浅眠,次日,天刚蒙蒙亮,他便睁开了眼,侧耳细听,外面有马蹄声,应是有军队到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司马抚儿,悄悄起身,穿上盔甲,走出房门。

竹屋外此时已经围满了兵马,领兵的正是玉啸。

玉啸现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带兵赶至悬崖边上的时候就发现了陛下的坐骑绝尘,绝尘在这但陛下不见了,他们吓得以为陛下和娘娘都坠崖了,正打算下崖搜索,幸好他身边的校尉眼尖,说对面的山崖上有马蹄印子,他赶紧看过去,果然,莫非陛下骑上了耶律南哥的马跃过了山崖?

他有点不敢相信,但更不愿相信陛下坠崖,所以他留下一小队人马下崖找寻,自己另带了一队人马去对面山崖处找寻。

两崖似乎看着很近,实际上很远,他们连夜赶至对面的山林,山林太大,再加上夜色阻隔,极难寻找,找了一夜,他们才在天快亮的时候找到了这个小竹屋,一看到小竹屋院门外拴着的乌骥马,他们就喜出望外,看来陛下应该没事,尚未进门就见陛下出来了。

玉啸赶紧冲上前单膝跪下请罪:“末将来迟,陛下恕罪。”

源流说无碍,让他起身,问道:“韩超呢?”

“韩将军追击耶律南哥去了。”

源流点点头,他之前就让他再继续追击,务必诛杀耶律南哥,但倘若到了契丹地界,契丹军又有援军接应,那他必须撤军,切勿深入。

他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又进了小竹屋,此时司马抚儿已经醒了,虽有些初醒的懵懂,但一见源流从外面进来,便赶紧爬了起来,紧张兮兮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源流赶紧安抚,“玉啸他们来了。”

他们真的找来了啊,司马抚儿这才放了心,赶紧要起身,源流道:“还早,天才刚有些亮,你再睡会儿。”

司马抚儿哪里还睡得着,坚持起身,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源流握着司马抚儿的手出来的时候玉啸又上前请示:“陛下,现在是回晋阳城还是?”

“去涿州。”

涿州他已经留下黄雄兵镇守,他本不想以疲劳之师继续北伐,但地妖竟然对他妻子下手,他不得不继续出兵,这次他带兵走那条山路已是破釜沉舟,家中独子一个未带,到达涿州城下时十已去三,但跟随他的将士却士气更高,所以很快就将涿州攻下。

一回到涿州,源流就下令兵发涿州以南的莫州、瀛洲,涿州既然已经拿下,那没道理还给契丹人留着这两个州。

莫州、瀛洲的兵力本就不及涿州,现如今看涿州已经被寰军攻克,算是切断了自己跟北边的联系,而且南院大王已经北遁,自己又无援助,便都纷纷请降,至此,被割让给契丹的十六个州已经收回来了三个。

韩超也领兵回来了,有些气愤的说还是让那个耶律小儿给跑了,本来已经把他的残部杀得落花流水,他身边也已经没几个人了,但契丹军还是来救援了,他只得撤兵回来。

源流让犒赏三军。

晚间私下里,司马抚儿还是发现了源流身上有多处伤,昨天在小竹屋都是和衣而睡,所以她也没发现。源流没太当回事,只是自己给自己涂了点药。司马抚儿急了,他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还一身伤,她之前就问过他有没有受伤,他还骗她,她急得要叫随军太医。

源流抱住她笑道:“行军打仗哪有一点摩擦都没有的,以前不也这么过来的。我的药比太医的好多了,叫太医干什么,让全军的人都知道皇帝伤了那还了得。”

他见司马抚儿还是不肯答应,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喃喃道:“我都快困死了,现在想睡一会儿。”他昨晚只是浅眠,一直未敢放松警惕,所以从前天到现在他基本就没睡过。

司马抚儿一惊,想来他昨晚并没有睡好,自己倒是睡得挺扎实,她不敢再耽搁他的睡眠,赶紧扶他上床。

源流一把抱住她躺倒在床上,轻语道:“一起睡。”

翌日,源流就下令回晋阳。

司马抚儿见他遥望北方,问道:“您,还是想北进的吧?”

源流点了点头,“但现在不能再北进了,军队需要休整,但五年内,朕会都收回来。”

他回晋阳的时候命黄雄兵继续镇守涿州,黄雄兵感泣领命。

他刚一回到晋阳,就有人来禀报,说刘信已经惨死狱中。源流只是点点头,让厚葬,并让对外宣称刘信在狱中自尽。

晋阳的事情还没都处理完,源流下令全军休整,五日后返回长安。

源流尚未领军回长安便接到了长安有变的急报。





第111章 第111章 大结局
急报说长安得到消息皇后娘娘被契丹人掳走了,陛下为救娘娘兵行险着,与娘娘双双坠崖,至今下落不明。长安现已人心惶惶,诸臣恐陛下有难,寰朝动荡,欲谋立晋国公为帝。

谋立晋国公为帝?长安那边竟然要谋立晋国公为帝!司马史官惊得坐不住了,他们怎么那么快就得到自己被掳的消息的?自己现在已经脱险,长安那边不知道?陛下跟她虽然失踪了一晚上,但并未坠崖,并且第二日玉啸就带兵找到他们了,现在也已经回晋阳好几日了,为何又说陛下坠崖下落不明?

帐下诸将听到此报也都极为义愤,他们此次跟随陛下出生入死,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拿下北燕,现在又拿下了几十年前就割让给契丹的三个州,而长安竟然听信谣言要谋立他人为帝,陛下现在正当壮年,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岂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别人?因此一个个都气愤地嚷嚷着要立即回长安。

源流安抚好帐下诸将,答应他们明日就回长安。

诸将一退出,司马抚儿就急问:“现在晋阳这边的军情没有传到长安吗?”

“报忧不报喜吧,又离得那么远,有些消息传不过去也正常。”源流倒是一如往常,不急不缓的。

报忧不报喜?司马抚儿嘀咕:“一般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吗?”

源流没说话,司马抚儿又问:“是不是晋国公?他就指望您回不去吧?他都已经下过毒手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手足相残的事他一直不想做,他给了他一次又一次机会,也算尽了兄弟情义,源流心内一叹,他这次亲征,只要袭予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香怡院,不要有什么企图,他还能保他一世富贵,可现在,只能兄弟情尽了。

“那现在怎么办?”

源流让她别急,“他手上又没兵权,也早卸了职,长安也不是汴京能让他如鱼得水。”

他迁都长安等于断了他的羽翼,以他现在的权势他真的不该策反,这次他敢出手,除了太心急只怕也是以为地妖能得手,他知道他跟地妖有些联系,虽然二人还在相互提防,但关键时候会合作。

司马抚儿还是担忧道:“诸臣都欲谋立晋国公为帝了,他们都拥戴晋国公了?”

“他们收到那样的消息自然要慌的,晋国公现在是唯一合适的继承人,不推他推谁,但湛兮应该能替朕稳住。”

司马抚儿忽然想到:“那小晚儿呢?他会不会对小晚儿······?”

源流安抚道:“别担心,二叔会照顾好小晚儿的。”

若是有人真有所不轨,那他女儿必会被挟持,所以临行前他跟司马诩聊了一晚上,有些事他已经跟他开诚布公。他把自己最信任的十二个亲卫全部留下供司马诩差遣,没有全都安排好他又岂会把他女儿一个人留在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他相信司马诩有能力保护好小晚儿。

司马抚儿还是不放心,现在她心慌得很,真想立马飞回长安,不禁又开始自责起自己之前的任性,若不是因为自己,哪会有自己被契丹人掳走、陛下坠崖下落不明的传言?

源流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他既然意图不轨,没有这事也会有其他的,这次毕竟出来了几个月,他既有此心,又岂肯放过这个机会?”

“您在亲征前就该把他关起来。”

“他本身就在禁足,是他自己出来的。”

“我是说您应该让他出不来,他根本贼心不死。”

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本来就是他给他的考验,他若够聪明还有点心,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香怡院里,他想走哪条路都在他自己。抚儿生产后他找了司马诩将当时的情况又问了一遍,司马诩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他说了,并说抚儿差点跌倒应是有些外因,司马诩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外因,但他已经心中有数。他给袭予的机会已经太多了,他现在不得不为自己的妻女考虑。

他现在只能继续安抚司马抚儿,说他早已有了安排,晋国公掀不起个浪来。

第二日,大军便班师回长安。

长安早已人心惶惶,诸臣都等着晋国公继位以稳定政局。最近几十年皇位易主得太过频繁,所以很多人也不是太不能接受,只要寰朝不灭,还是源家人当政就不算改朝换代。唯有丞相少痕坚称没有得到陛下的确切消息就不能断定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诸臣也表示希望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能够早日还朝,可都坠崖了,还能有生还的可能吗?况且等来等去,还是没有让人欣喜的消息。少痕却说两地路途遥远,消息难以及时传达,不能就此确定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可是陛下亲自带兵深入契丹地界,坠崖后生死未卜,倘若一直找不到,那寰朝岂不是一直无主?若契丹乘此机会来犯该当如何?陛下无子,晋国公是陛下的胞弟,年龄又合适,是继承皇位的最好人选。

可少痕却坚持继续等消息,并言若是陛下安好回来了该当如何?诸臣又有所动摇,这个弄不好可是要抄家灭族的,他们真心希望陛下能早日归来,可毕竟是坠崖,还能回得来吗?

晋国公早就出了香怡院,也已经多方动作,为最后做准备,这次帝御驾亲征,怕是没几个月回不来,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但倘若没有确切的消息,他也不敢乱来,毕竟帝现在在朝中、在军中的威望他根本没法比。

但相关准备还是要做的,不能打无准备之仗。所以帝在外面打了几个月的仗,他在长安也为了最后的胜利暗中忙活了几个月。

他手上并无兵权,帝也早就解了他的实权职务,基本算是把他架空了。这也是他心怀怨恨的一个原因,为什么就不让他掌兵权?

不过他晋国公手上虽然没有兵权,但他岳父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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