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碗狗粮-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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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越缓缓踱步到一个阴暗的没有一丝月光的角落,站在黑暗中,季筱白只能看到他身上浅浅的轮廓。安越望了望外面,眼底的幽暗渐渐的积聚在一起,他靠在身后冷硬的墙面低沉晦暗的说“在我醒来的那一秒,我的脑内多了些本不应该属于我的记忆。”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呢喃,或者是说着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事。
“在那个记忆中,我看到,我们两个是一对人人称赞的情侣。我们为人类做了很多事,帮助他们建立基地,消灭那些丧尸。再后,就是一些破碎的画面,我看得并不是太清楚。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死在一个秘密的房间里。”安越的声音很轻,仿佛不带一丝情绪一般说着其他人的故事,但他眼底冰晶一般锋锐的冷意却生生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季筱白在听到他口里的记忆时,身子猛地一震,眼底是藏不住的惊讶和惊慌。以至于她忽视了安越口中的“人类”,那代表着他与人类正式决裂,从此不容于水火。
“那个男人,仿佛生来就该是站在阳光下的,脸上从无一丝阴霾。在狡诈欺骗满布的末日,即使他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也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但他却用自己和恋人的命,得到了一个答案,如果有要阻拦他路的人,便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嘴边扬起一个嗜血的笑容,安越眼底闪过了兴奋的红光,似乎下一刻就会大开杀戒。
抬起墨色的眸子,他紧紧盯着面色苍白的恋人“小小,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对吧。”
“……”
扯了扯嗓子,季筱白只觉得自己的的喉咙干涩得不像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只能沉默不语。
房间中寂静了几秒,传来了安越一声轻笑,带着些冷戾“我忘了,你和我的身份不一样,而你对人类还有你那些同伴的羁绊,是不可能断得了的。”从以前开始,她就总是不顾自身安危的往外面跑做任务。可是她如果越重视什么,他也就越想将那些给毁了,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除了她之外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事物了。
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将眼底的幽暗神色遮掩。就算是季筱白,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危险的情绪波动。
** *
夜凉如水,
季筱白和安越两个人并没有回到驻地中,只是在那临时找到的房子睡下。
对季筱白来说,此时的安越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弓单,一不小心就会毁掉所有人。她不可能冒险将别人的生命置于危险中,打算这几天都和他待在外面。而她也知道,以安越的身份,他们根本不可能遇上什么危险。所以她睡得很熟,熟到身边人起身时也没有被惊醒。
感受到空气中一丝隐蔽的波动,安越闭着的眼皮忽地睁开,直直地看着季筱白安静的睡脸。他就这么静静端详着她的脸,手指慢慢的放上了那张脸,缓缓地移动着,描摹着她的眉眼。
渐渐地,他的眼底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她倒在那冰冷的地面上时的场景,还有那破碎的怒吼“你们……死”
想着想着,他心底的阴暗情绪似乎又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他想撕毁所有的一切。但他还记着眼前的人是谁,所以他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捂着胸口慢慢的下了床。
站在窗边,他仰望着窗外的残月冷戾一笑。他的能力,可不会让那些无关的人知道。所有威胁到他的东西,他都要一一除尽,不会再给人留下把柄。
如果,我断了你所有的后路你又该怎么做呢。
安越颇有些期待的想着,甚至有些些兴味的眯了眯眸子,眼中满是趣味。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太平的夜晚。
那个晚上,李轩驻地中的几名刚回归的队员忽然消失了踪迹。等到警戒的人赶到房间内时,只有房间内残留的血迹告诉众人当时经历了什么。而房间内空空荡荡,看不间人影,除了空气中淡淡飘散着的血腥味和微尘粒子。
所有人的心都是一沉,他们,估计凶多吉少。
作者有话要说: 万箭穿心终不悔,相视一笑轻王权!
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万水千山你愿意陪我去看吗?
感觉自己写得越来越苏,可能是看太多青春校园漫画?
对了,有喜欢国漫的小伙伴吗?
推荐《狐妖小红娘》,我们一起来讨论剧情呀!
☆、第97章 人格
“安越; 我们也许该回去了?” 被安越有力的双臂牢牢地钳制在怀里; 季筱白只得闷闷的出声提醒某个一回来后就抱着她不动没出声的人。
眼睫垂下; 季筱白只能看见安越头顶的黑色发旋; 耳边似乎能听到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声。看着看着,她的手不禁放上去; 揉了揉,手感硬硬的,却意外的舒服。
就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她忘记两个人别扭的坐姿; 难得幼稚的揉乱他的头发,似乎这样能发泄心里的情绪一样; 作为自己被他禁足在这里的小小报复。
她的这些力气对安越来说只是挠痒痒的程度; 算不上什么,但他还是按住她作乱的手; 抬起有些阴沉幽暗的眸子“别动。”
“你终于说话了。”看他有了反应,季筱白唇角也有了抹笑意; 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脸上带有几分担忧的神色,似乎在透过他看着远方的人“我们出来这么久,也没有和小队里的人联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我很担心他们在任务中会遇上什么不测,毕竟这里的丧尸密集度很高,总是出其不意的从某些地方钻出来。”呆在这个地方; 凭借着安越丧尸的身份,季筱白不用担心会受到攻击。但她的心中一直隐隐的蒙着一层不安,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我想回去看看。”
自从安越恢复了神智以后,季筱白就再也没有回过他们的驻扎地,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曾知晓。
她当时只是想着将安越带出来,问问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顺便想想怎么和他们解释安越身上的异状,才会和队友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可是,就在那天以后,她就被安越软禁起来了。
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晚,她在第二天就被安越警告不准踏出这个房子一步。这个无理的要求季筱白当然听不进去,因为她的心里还挂念着队友的安危。虽然安越可能将附近的丧尸消灭干净,但是难保他们回去的路上不会再遇上。更何况,安越身上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危险气息,让她觉得不安又陌生,和他单独呆在一起,她直觉地认为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因为这两个理由,季筱白在听完安越说的话后直接表示了抗议。可是她的抗议就像是软绵绵的拳头,毫无威胁力,被安越理所当然的忽视不计。
为了防止她离开这里,安越甚至是将他上一世一直隐瞒着的能力使用出来。只要他一离开这里,周围各个角落就会冒出一些行尸走肉,重重叠叠的丧尸将这房子包围在中间,让她脱身不得。即使她身有“隐身”的异能——让丧尸误以为她是同类,也不能保障证她能安然无恙的从这些丧尸中脱身 。
她不知道安越出去做了什么,因为他不曾告诉她,甚至为了躲过她的追问避开她白天的时间。他每天都是在她熟睡的时候回来,然后在她清醒前就已经离开。
今天,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碰见他回来,所以想了想,她还是开口问了下他的意见。
听到季筱白又提起那些他根本不想看见的人,安越不悦地抿了抿唇,眼神沉暗压抑得看不到里面的光亮“你一定要回去吗?”声音极轻,还是被季筱白捕捉到了。她动容的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一抹喜色,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但是她脸上的喜悦在下一秒就被惊讶遮掩,与她的预料相反,安越听到她的回答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身子重重的将她压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安越有些沉黯喑哑的问她“难道在你心目中那些人要比我重要得多?”那些见利忘义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挂念的。想起梦里的情景,安越俊美的脸上带了些恍惚,隐隐的,还有一些深恶痛绝的厌恶。
她的这个性格,曾经越是让他喜欢,这一秒就多么的让他痛恨。那些无谓的关心和善良,安越只想让她抛却,她的脑袋只需要想和他有关的事就行。
每次她一提起那些人,他就会想起那个梦里的情景。
梦中的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只是因为她才将自己伪装起来,将自己体内病毒感染残留下的嗜血本能抛却,一副人畜无害的好人模样。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却是让他们两个人都丢掉了性命。因为他们是立场对立的人类和丧尸,就能将他曾经做出的贡献视为理所当然,一心铲除掉他这个异端。
梦里残留的痛苦和折磨,如此真实,让他的身体也隐隐作痛起来,就像曾经确实发生过一般。这也让他更加的厌恶人类。原本被压抑着的本能,似乎也开始渐渐的暴露出来。即使他不曾有吃人的**,但却是从心底深处想要消灭人类,就如他当初被对待的那般。
看着撑在她身上的安越脸上浮现出茫然甚至有些脆弱的神色,季筱白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想要从他的禁锢中解放自己的双手。但是男女间力气上的差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她的挣扎对安越来说就像蚂蚁撼动大象一般的异想天开。
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季筱白气喘吁吁的泄了气,只得抬眸看着安越,想问他到底怎么了。
但是当她看见安越黑色的眸子时,季筱白惊讶于那原本无波无澜的黑眸中的魔怔,宛如一股黑色污暗的潮流,将望进去的人吸引进去。那双黑眸中甚至带了几分疯狂,似乎急欲将那些厌恶的事物给摧毁。同时,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变得更大,她甚至可以猜到她的手腕现在肯定留下了红痕。
在他的眼底倒映着她的身影,却又仿佛他身下空无一物,看着什么厌恶的东西。季筱白能从他的眼睛眼中看出几丝危险的气息,有些胆战心惊的开了口“安越?”
那一声熟悉的带着隐藏极深的怯意的呼唤让安越回过了神,空虚的眸子重新聚焦起来,慢慢凝聚着光芒,凝视着身下季筱白吓得有些苍白的脸蛋。过了半晌,压在季筱白身上的那座大山有了动作,微微抬起身,放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俊美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手下的白嫩肌肤,拂过她精致的眉眼,那双满是担忧的清澈美眸。似乎不论他是人还是丧尸,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就只有她了。即使那段时间神智有些受到影响,他却不曾忘记她对他做的一切。
他知道小小已经猜出他的身份了,但是她眼中的柔软却不曾改变过,依旧是熟悉的温暖。即使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却依然不曾害怕过他体内嗜血的一面,不愿放开他的手。
可爱又惹人怜惜。
将身子紧紧的压在她身上,安越缓缓的垂下头,在她的额间落下凉凉的轻吻,仿佛是安慰,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轻轻的吻上她有些泛红的眼角,动作轻柔得就像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小小,我永远不会让你受伤的。”见神杀神,见佛杀佛。而那些仇人……绝不会像上辈子一样过得顺畅舒服。用一只手遮住她明亮的眸子,安越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仿佛已经能够预见那些人求饶的场面。
仿佛是身体里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出来,安越轻咬她柔嫩如百合花的娇唇,开始和她磨厮纠缠。纠缠着她口内的丁香小舌,汲取里面的蜜液,不肯放过任何一丝。啃咬,轻舔,将她的唇瓣蹂。躏成各种形状,仿佛想将她吞入腹中,再也不分开。也许上一秒还是温柔蜜意,下一秒就能变得像狂风骤雨一般的急促,让季筱白无从招架。
季筱白眼角被刺激得泛了些红丝,明亮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莹莹有泪,看起来格外的诱惑。就连呼吸,也开始由一开始的平稳变得急促,胸部的起伏开始变得明显又急促。她想呼出声让他停下来,安越却仿佛知道她所想一般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吴侬软语,纠缠着那妄想躲避的甜蜜软舌。
季筱白觉得自己的头变得晕乎乎的,脸边尽是迷人的红晕,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双美丽的水眸哀求一般看着他,想让他停下来,但那个动作却让安越更想让她哭出来。她只能想着他,也只能看着他,他绝不会让她有思考其他东西的余地。
有些冰凉的房间,似乎沾上了暧昧的暖意,散发着魅惑的味道,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
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早就变得空无一物,只能看见美丽的**,如玉一般的白和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