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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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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回身跌坐,笑了一阵,指着宝钗道:“当年是谁一进府,就拉着我要看我的玉,说要配成一对的?
  是谁早早就到怡红院,夜半还不离去?
  是谁面红耳热、口口声声暗示有心于我?
  是谁紧处处跟着我的脚步?
  是谁戴着娘娘赐的红麝串满园子里走一圈?就因为你和我的是一样的。
  是谁坐在我床边袭人的位子上绣鸳鸯。。。。。。”
  宝玉笑一声,说一句,最后却发了悲音自语般道:“是谁害林妹妹心碎神伤!”
  宝钗不动声色,面色平静,从从容容道:“因为你我是天生注定的好姻缘。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合乎道理。”
  宝玉笑得不可抑止,指着宝钗道:“好姻缘,好姻缘,我会叫你们顺心如意。”
  不由长笑不止,笑罢面容恢复了冷漠,复又回转身来,拿起本《中庸》来看。
  宝玉这番笑骂失当,宝钗不由心中摇头,情字果然害人,好在她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有,该放则放,该收则收,不如宝玉般痴迷。只是她已感到,她与宝玉的距离更加远了。她永远也走不进宝玉心里。这又是为什么?
  宝玉强挺着一口气回到房里,一头栽到床上,一病不起,整整躺了三天。当然急坏了王夫人与贤人们。任是谁来问宝玉话,宝玉只不言语,又如当初疯了一般。王夫人又痛又急,只跺脚、叹气,抱着宝玉落泪。问了宝玉随从,只道是从北静王府回来,便也想到是黛玉拒绝了宝玉。儿子心中,怎么只有那个情字。
  王夫人只把咬关紧咬,这个林黛玉,害人不浅。
  宝钗不由私下里和袭人抱怨道:“我哪里就不如她呢,宝玉就这么一次次为她发痴发呆的。”怨归怨,还得打点精神,与袭人一同服侍宝玉,只是宝玉不容宝钗、袭人近身前,饶是二人一身温柔,处处的体贴周到,却无法表现出来。
  宝钗便如往日,每日于老太太、王夫人面前承色陪笑。
  那贾母不顾腿脚不便,趁王夫人等人不在宝玉床边时,拄蛇头拐颤巍巍走来看望宝玉。她坐在宝玉床前,握着宝玉的手道:“宝玉,你林妹妹只希望你能好,你是她舍了性命救回来的,你可不能想错了,辜负了你林妹妹。”
  宝玉头转向贾母,沉默半晌,点点头道:“老祖宗,你放心,宝玉定会金榜题名,证了前言的。”
  贾母便对王夫人怨道:“我说过宝玉命中中不宜早娶,你们就不听,背着我做事,如今怎么样?都应验了吧。”
  王夫人唯有诺诺含泪,不敢反驳。
  宝玉再起身时,已是形容憔悴,性情大变。再不轻易言笑,再不处处留情。这三天,从前种种行为,迭到宝玉眼前,宝玉羞愧难当,心中痛苦。慢慢想明白,这其中袭人做过什么,宝钗做过什么,他的母亲王夫人做了什么,他不由恨自己,恨袭人,恨宝钗,也恨王夫人。
  林妹妹拒绝了他,正当如此。梅杏不同栽,梅园里怎能把杏花开?林妹妹与宝姐姐不同路,他宝玉与宝钗也不是一路上的人,难道要林妹妹还要受着宝钗的压制?
  错、错、错。
  这都是谁的错?
  没有了林妹妹的情义,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把情种连根拔掉,无了生机,可王夫人是他的娘亲,头发花白,为了他的安危,她也瘦了一圈。他是她唯一的儿子,是他的希望,他不能死。况且林妹妹就在不远处,他若一死,林妹妹必要心中不安。他只得振作精神,让自己好起来。可是,却再不在娘亲与宝钗等人面前提到林妹妹,若她们提到时,他也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与已无关。
  宝玉的心却愈加孤苦,官场黑暗,他不愿同流合污,家中又无知心解语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他连话都懒得与袭人、宝钗说。唯有独对孤灯,读着圣人教导,又觉枯燥无味,他唯一高兴去做的就是参禅,逢寺必进,逢佛必拜。
  宝玉改邪归正,王夫人皆大欢喜,但听宝玉好消息。
  袭人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头。
  只有宝钗,其实完完全全明白宝玉的心事,宝玉不是忘记了林妹妹,而是把他刻在了心底深处。
  那又如何,只要他的心还在贾府就是了,她不在乎他心里有谁。她曾经在乎过,微笑自若中排除掉了宝玉身边的人,如今宝玉心中最恋的人都远去了,她还怕什么?
  只听黑暗中黛玉叹了口气,望着明月,心中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那是对宝玉的惋惜。
  紫鹃也惋然道:“其实二爷对姑娘的用心是真的,只可惜他那软性子,姑娘被袭人等人欺负死了,他也说不出一句不是来。我看袭人也只有宝二奶奶才能治得住,姑娘待花袭人太好了,太尊重她,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她才是怡红院的主人。有些人你是不能太给她面子,只有宝二奶奶那种,对她恩威并施,才能让袭人时时刻刻记得她是谁,变得服服帖帖。不过这个宝二奶奶管不管得住宝玉,我可就不知道了。”
  黛玉轻皱眉道:“提他们作甚,他们房里的是是非非,谁上谁下,岂是我这做小姑管的。你呀, 真是瞎操心。”
  紫鹃一笑,道:“也是啊。我也不过是背后论论,才懒得管他们的事呢。倒是姑娘对宝二爷可谓情至义尽。”
  黛玉眼睛合上,含糊道:“还不睡下,明儿还要为少王爷送行呢。”
  一阵困意袭上来,黛玉与紫鹃迷迷朦朦睡去。


第101章 溶黛别离
  因雪灾引发天下不太平,皇上令水溶与萧鹤轩微服出行,黛玉连夜赶制了一个香袋后,方躺下与紫鹃叙话。
  次日晨曦初露,冬日的阳光高远而又清清冷冷,窗外积雪颇厚,几乎推不开门,却是难得的睛天。
  黛玉心中有事,当一缕阳光透过窗纱射进屋内,黛玉便已启目醒来,推推身边睡着的紫鹃。紫鹃醒转来,闭着眼坐起身,人还未十分清醒。过了半晌,方披衣下地,洗漱一番,回来服侍黛玉起身。黛玉正靠在床边理秀发,紫鹃展开里衣,却惊见黛玉眼晕黑色,显是昨夜睡得太晚所致,心疼道:“姑娘才睡了二、三个时辰,不如再睡会儿吧。”
  黛玉摇头不依,穿好衣裙,从枕下取出那只香袋,捧在手心里看了半晌,还觉满意,放在桌上。
  雪雁已端了铜盆进来,那铜盆底绘着数尾金鱼,盛上水后,似能看到鱼在水中游动。今日黛玉没有如往日般撩逗那鱼儿,匆匆洗漱毕,坐在紫铜镜前,临镜一照,果见明眸周围一圈黑晕,不用大夫诊脉,也能看出黛玉睡眠不足。
  黛玉蹙起长可入鬓的蛾眉道:“这可如何是好?师兄必要看出来的。”
  紫鹃立于黛玉身后中,看向镜中人道:“要你去睡,你又不听,不如你就少施点脂粉遮盖一下吧。若让少王爷看出来,不说你才怪,只怕要押着你去睡。”
  黛玉想想,他要远行多日,自己怎么睡得着,可这样子,水溶在外怎么能放心?还是依紫鹃的法子才是,轻轻一点头道:“好。”
  紫鹃动作轻柔为黛玉匀面,薄施粉黛,涂上淡淡的胭脂,唇上却未沾红色,黛玉看起来已睡足,满是玉精神、人如娇花的模样。妆罢梳理黛玉的过肩长发,黑发光亮如缎,柔顺如丝,紫鹃为黛玉绾起芙蓉髻,鬓边只插一支碧玉簪,耳上一双翠玉水滴耳环,镜中人素雅清淡如荷,又不失娇艳如红梅。
  雪雁见紫鹃已梳发髻,取来黛玉前日所穿淡紫色棉衣来,黛玉看了一眼,摇首道:“换那件浅碧色暗青竹的。”
  穿好衣裙,上下看看并无不适,方松口气,水棠已端进补药,黛玉接过把汤药饮了。
  方放下汤碗,正看见窗外水溶稳步而来,到了门外。印菊已将门前小路上的积雪清尽,水溶轻叩门,印菊应声出来相迎,见水溶并无倦态,健步走进来。水溶在门口低低的声音问印菊黛玉昨日可睡好,有没有看书到夜深,何时熄灯睡下。印菊便一一回了,又道:“姑娘已经起来了,少王爷进去吧。”
  印菊打起帘子,水溶走入室内。印菊放下帘子,帘子叮叮当当一阵响声不绝,水溶停步,回首看晃动着的紫色珠帘及覆着珠帘的紫色薄纱,若有所思,对印菊道:“珠帘与纱都该换了,换那套浅黄色的,冬天屋子里换成暖色才是。”
  印菊笑道:“马上就换。”心中想道:少王爷心真细,连这也注意到了。他二人总想到一处去。前日姑娘还说,若是换成暖色的,方不显冬日的清冷。
  水溶走进来,目光搜寻,正迎上黛玉含笑清眸相望。
  水溶见眼前黛玉依然是柳腰身,巧笑嫣然,一身诗韵,秉绝代风华,闭月羞花之容, 沉鱼落雁之貌,脸上是情真意切。水溶真想拥她入怀,与她相依窗前,同看日出日落,那时没有公事缠身,忘却所有烦恼,只有两人执手相望, 相看两不厌。
  水深按下心中情思悠悠,近前来,一眼便看出黛玉神色不如平日。凭他修为,怎么看不出黛玉脂粉下的憔悴,面一沉,嗔道:“昨夜没有睡好?”
  黛玉与紫鹃对视,暗道:竟忘记了,他可是我的师兄,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黛玉故做无事般白他一眼,笑道:“师兄多心了,我整日无事,除了看书,就是小睡,怎么可能少了睡眠?”回身走开去,不要让他看仔细了。
  水溶在桌旁坐下笑道:“师妹莫急,是我看错了?”
  抬眼见到桌上一只精致小巧的香袋,心有灵犀般想到必是送他的,从桌上轻轻拿起那个香袋,托在手里,展眼笑问黛玉道:“是送我的吧,若不给我,我可是不罢休。”
  黛玉回首一笑道:“你说是就是的,拿去。”
  水溶捧在手里细看,见素色的缎面上,一面绣着两三竿枝叶轻曳的青青翠竹,另一面是一枝横斜的红梅,香袋口上结了并蒂芙蓉花,样样都是绣在了他心上一般。再看针脚细密,显然绣进了执针人密密情意,般般思念。水溶不由痴想,黛玉那惯拿诗书的玉手,执剪拈绣花针是何等贤淑模样,心中不由一笑,面上便浮现了甜甜笑意。
  黛玉见了他笑容,错以为水溶嘲笑于她,面上佯嗔怒,赶了来劈手去夺。水溶捉了她的玉手,揽她到到自己身前,低头看她道:“就为了送我香袋,师妹一夜未睡。”
  黛玉闪开身,轻轻点点头。
  水溶柔声道:“师妹,”那要责备她不修养身子的话不免咽了下去,那可是她的一片情意。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似已无须语言。此时言语已无力,他的心唯有柔情无限,唯有她的真心真情。怎能不让人爱上心头。水溶心中轻轻一叹,想道:怪不得古今多少英雄为红颜知己儿女情长气短,古今多少帝王将相肯为知己红颜冲冠一怒。
  水溶放开她的纤纤玉手,转回身,解开外衣把香袋贴身戴好,系好衣扣,才回转身来,方又轻轻捉了黛玉的手贴在胸前道:“我把它放在心上了。我时时刻刻与它贴心,看到它,就如你在我身边。”
  水溶心上感受着她手上的柔软。而黛玉刚感到了水溶心脏有力的心动。
  黛玉红着脸,低头不去看他,却任他温热的手握着她的龋琛K男挠肭椋男挠肭椋缛谠诹艘黄穑逊直舜恕
  水溶透过她的睫毛,看她羞怯的娇颜,耳语般道:“我若是那翠竹,师妹就是那红梅。”
  再无言语,再无声息,只有二人间流动的温馨情怀,感受着彼此心声。
  紫鹃、雪雁等人都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含情对视。
  过了良久,黛玉回神来,抽回了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师兄该去与老王妃辞行。师兄要早去早回。”
  水溶颔首,他怎么会流连在外?他已不是往日一人心无挂碍,他的心已多了份牵挂,一份惦念,一个瘦影弱身。无论他身在何处,他的心与她相伴,无论走多远,他的情与她相依。
  二人并肩转出别院,出了梅园,一路欣赏雪景,树上挂满树挂,如琼树一般。水溶放慢脚步,和着黛玉的步子,与黛玉同行,一同往老王妃寝宫走来。却在宫门前看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原来王府里有贵客临门,王府门外公主水濛与东平王郡主分别举步下了车辇,一路疾走到北静王老王妃寝宫,她二人也看到迎面而来的一对璧人水溶与黛玉,见水溶与黛玉含笑相依,目无旁人,只看到彼此的模样。公主水濛露出天真笑脸相迎,东平王郡主美艳的面容一黯。
  东平王郡主停步等她二人走近,而水濛却已奔黛玉而去。二人身后有两队太监宫女,其中一个女官怀里捧着黄色绸缎轴。
  水溶一见水濛,面上漾着笑容,黛玉想起前日皇上的话,便陷隐隐猜到什么,面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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