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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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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为了讨好外祖母,不顾了自己的尊严自贱,有些轻视。黛玉细想自己何尝能体会出她讨生计的不易?也许在刘姥姥心里,被戏耍的正是她们呢。
  再想薛家又如何不是小心翼翼呢?虽说薛家自进贾府,就当成在自已家一般,一切用度都薛家担承,可对外祖母及府里人,不也是极尽奉承之能?因为有所图,才没有了自我。
  只不过手段与刘姥姥不同吧。
  不由又想起紫鹃曾语重心长的话,连紫鹃都想到黛玉将来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薛姨妈又怎么不会为宝钗的未来幸福考虑?薛家其实已经衰落,薛蟠又不是个省事的主,娶妻也不顺心,逆夫违姑的。只有薛宝钗能贴母心,分母亲的忧,那么为了薛家,宝钗是会全心付出的。再者以宝钗的身份地位,若嫁了寻常人家,委屈了宝钗,嫁了王爷侯门做妾或继室,凭她娘家无权无势,宝钗只有受气的份。那么嫁给宝玉,既能长了薛家的势力,有利于薛家的生意,又能让宝钗有个好婆家,她的婆婆又是亲姨妈,待她如亲生女儿,进门,她就能掌管荣府,她在婆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不选择宝玉呢?
  即使宝钗明明知道宝玉与她格格不入,明明白白知道宝玉心里只有黛玉,她也要嫁进贾家。她的婚姻系着薛家的荣枯呢。
  想及此,黛玉长舒一口气,也许宝钗也难啊!不过嫁进贾府,就会如意了吗。
  触目伤忧,黛玉心中不免悲不自胜,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难民与宝钗。这样一想,便不再耿耿与宝钗的殚心竭虑。
  前面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端的山前,山脚下面有一小尼姑庵,黛玉出言让车马停下来,举步下车,止桥宛等人也跟了下来。
  黛玉本欲进寺拜拜观音诸神,求观音菩萨指点她水溶在何处,保佑她心上人儿水溶平平安安。
  步入寺院,院里入眼却是黑压压一片,挤着无家可归的灾民,卧在地上羸弱着喘息着,闻门外风声啸进,抬头无神地望着开门处走进门来的黛玉一行人。
  陈也俊走上前来道:“林公子,这里是昨日叛军控制下的区域,少王爷才救他们出来,安置在此地。”
  黛玉本有洁癖,看不了混乱不堪,再者心头焦虑水溶与皇上平安,不能耽搁,第一个念头想回首走开,听陈也俊言道水溶为他们尽心竭力,不免停身止步,看着院中灾民。眼前出现的是水溶一身高贵,却温和含笑面对灾民的身影。
  皇上与水溶为家、国平安出生入死,她不能安享这平安宁静,而对百姓坐视不理,却让他们不放心。
  众人见是几个衣饰光鲜的公子、小姐,有几个身子强壮的男子,忙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奔倒到黛玉等人身前,黛玉的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拦在黛玉身前,因是百姓,并未拔剑。只听冷风中颤抖着的声音哭诉道:“公子、小姐们行行好,求你们请个大夫,救一救我们吧,我们没钱,人家大夫都不愿来,昨日有两个公子带人马来为我们请过大夫,也送过钱粮,今儿没来,我们也才听说,听说那二人就是皇上与北静少王爷。再说我们生病的也太多了,您看那个老人家,都烧了好几天了,已经病的起不来身了,还有几个小孩子,他们都还那么小,就要死了呀!”
  黛玉的目光滑向庵中,几个上了年纪的尼姑正在烧水,面前支起了一口大锅,云房里头已有不少小孩子和老年人病弱地躺在那里,小一点的孩子躺在娘的怀里低声抽泣着,其母低下头抚摸着幼小的婴孩,无声的哭泣,大一点的孩子没了爹娘的互相抱在一起取暖,脸上脏兮兮的,留着泪痕。
  黛玉摆手对轩洛与临英等人道:“没关系,他们伤不了我的。”心下想着,先看了她们的病再走不迟。
  黛玉命紫鹃与雪雁取她的药箱来,与紫鹃分头看视,雪雁、香菱作了紫鹃下手,而止桥宛则为黛玉打下手。
  此时,只听有人咳嗽着,那边也有低低的咳嗽声响起,一时咳嗽声不断,一个苍老的妇人道:“唉,要是那薛大善人在就好了,城里送出来的东西有印记的都是皇商薛家的,他家捐了不少的东西,这乡民谁不知道薛家乐善好施呢 。可惜他家人没来。我们也不好求到府上,再去麻烦人家。”
  另一个声音说:“薛家是不是高门宅院,很气派的?像我们这种人,恐怕也不能靠前呐。不过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了我们的。好人有好报啊。”
  紫鹃、雪雁、香菱恰巧方取了药箱回转,听了此言,心理不服,她们林姑娘为灾民拿出了三百万两,薛家所捐不过是九牛一毛,怎么可比?只是薛家会做人,付出一分也要天下人尽知。
  紫鹃、雪雁方要开口来辩,黛玉对二人摇摇头,相视淡然一笑。
  且听先前那个妇人说:“可惜我们受灾人太多了,哪里能够用呢?我们总不能老让人家出钱。”
  “还好好心人多,像这几位公子、小姐,肯伸手帮我们。我们该感恩戴德才是,等这场灾过去了,我们在这庵堂上给公子、小姐们烧香祈福。但愿菩萨保佑这些好心人。”
  黛玉纤手打开药箱,从中拈出银针数枚,先给最重的一个小姑娘针灸,她已昏睡了多日,被她娘紧紧抱在怀里,她娘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看着黛玉一针一针地刺在女儿身上,如同刺在她的心上一般地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动,生怕打扰了黛玉的医治,黛玉扎了几针,半个时辰后,小女孩悠悠转醒,真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娘。”
  她娘抱着她的头,大哭起来,连日以来的恐惧和忧伤也都哭了个痛快。
  黛玉为庵中生病的人挨个诊治,又写了药方交给莫临到最近的药店抓药。
  尼姑庵的主持让出了禅房给黛玉等人歇脚,临英抓药回来,黛玉又命轩洛买回御寒衣物,送给庵中灾民。
  紫鹃、雪雁、止桥宛忙着照顾灾民,灾民少了病痛,安静了许多,便又开始闲聊起来。其中有一力壮者对身旁边人说道:“和你们说件稀罕事,昨晚我去那座山顶闲逛,看到奇像了,还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另一人撇嘴道:“这太平盛世,除了天灾,你又能看到什么激烈场面。”
  那人激动道:“你别不信,你忘了前几日我们这里那伙叛军了,说不定我看到的就是他们和官府上的人。”
  另有几个人催道:“我们信,你快说说。”
  那人拉长了声音道:“昨夜月黑风高。”
  有人驳他道:“月黑风高,你还能看到什么?”
  那人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总之我闲来无事,晃到对面那座山顶上,远远就听到兵器打斗声。我吓得不敢动,过了会儿,打斗也没有停,我一想,这一生也没经历过惊天动地的事,不如过去看个热闹,也没算白活。我悄悄摸上前去,躲在远处偷看,只见十来个黑衣人,正在围着三个人,一个人已经受伤不轻,另外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个年长些,有二十多岁,一个是少年人,那少年紧护着那年长之人,黑衣人紧围攻二人的,少年人连敌数人,只剩下两个武功极高强的,还在缠斗,年长的被逼至悬崖边,跌了下去,少年人奔到悬崖边观看,被两个黑衣人偷袭 ,一剑刺中,少年人奋起刺死一人,另一人从背后刺来,眼看着就要刺进胸膛,我握嘴差点喊出来。忽然天现了一把长剑,不由分说挡下那黑衣人的剑,且听那少年人说了一句‘师妹,是你吗?’,那黑衣人阴笑一声,不由分说挺剑再刺来,可那少年人显然力不从心,挥剑来抵挡,而那飞来的那柄长剑刺出,将那黑衣人击毙,那少年人却因身在悬崖边,收势不住,跌落崖下,生死不知。”
  黛玉、止桥宛、紫鹃等人不由一楞,黛玉眼前一黑,就要晕倒,忙摄了心神。西宁少王爷一直在留意黛玉神色,见黛玉面色一变,知她疑心那二人是皇上和水溶,忙推紫鹃,紫鹃扶黛玉坐下平稳心神,止桥宛已倒在珠儿怀里。轩洛守在二人身边。
  且听那些人又道:“是不是昨日来的那二位公子呢,听说皇上与北静少王爷此次微服出来,一路安置灾民,惩治了贪污捐款的官吏,又平定叛军。那贾雨村贾大人贪得最多。”
  忠顺少王爷忙招手唤来那人,给了一锭银子,问他详细地点,那人见了银子眉开眼笑,当即以手指着对面那座山,说了个仔细。
  黛玉再也无法停留,留下财物,安排留下几个兵卒在此照看,自己急出庵上车前行。
  众灾民听见林公子要走,满怀感激起身相送。而林黛玉始终未透露真实名姓,灾民们只听闻轩洛、临英称黛玉为林公子,而称紫鹃、雪雁就是林小姐,止桥宛为止姑娘,而那位王爷模样的人对这位瘦弱林公子却极恭敬,也猜不黛玉的身份,他们跪送黛玉他们离开,直到黛玉的车马消失不见,才回了尼姑庵。轩洛急催驾车的马匹,车子飞速前行,车内人心如焚,只觉车慢,紫鹃掀起车帘想催轩洛与临英再快些,却见二人凝聚神驾车,目不旁视,雕塑的一般,而车外景色飞一般向后逝去,不觉心惊胆寒,不敢再催。一心求他二人小心,安全为上,那轩洛瞥一眼紫鹃,微一摇头,紫鹃会意点头,缩回身子。
  到此时,黛玉反而按下心头慌乱,镇静下来,显得夷然自若,异常冷静。
  西宁少王本担心黛玉捧心西子态,止桥宛小鸟依人般担不了风雨,她二人虽有勇气走出府门,临于危难还不要乱作一团,只会哭泣不止,却惊见黛玉从容不迫,止桥宛本欲泫然欲涕,却被黛玉劝止了。
  忠顺少王爷一路暗中观察下来,但见林公子高情逸态,柔心弱骨,他不知他是何身份,但皇叔北静王老王爷要他们听命于他,他没有去问,连同样自命不凡的西宁少王爷都听命于他,想来这少年公子必有不同之处。细看下来林公子举止风度并非男子,再想西宁少王爷的怅然神情,想到林公子必是林姑娘。莫不就是水溶的未婚妻?
  难道水溶矢志相寻相守的就是她吗?自己的妹妹吴穆青娇艳妩媚,也有七分才气,那水溶不屑一顾;东平郡主热情如火,一心扑在水溶身上,水溶守距相待;难道就是为等她?她情有几分?
  原本那几家王爷都一心想把适嫁的女儿配与水溶,北静王在诸王爷中功劳最高,又是皇叔身份,水溶才貌双全,年少有为,只等到再过一二年,水溶寻不到梦中人,就说动皇上,将自家郡主嫁与水溶。谁知平地风波起,皇上下旨赐婚,而且竟是一孤女。
  自然那些郡主、王爷的背后少不了议一议,猜测一番这们人间少有,世上难寻的女子是何等模样?
  忠顺少王爷也不例外,今日一见,才知是这样的仪静体闲,透出诗书满腹,看她娇面虽不是如花,只是这气质风度足以让人倾心。一日下来,忠顺少王爷竟渐渐被折服,一双如墨的眼睛追随着林公子。他还想知道,此女子有情,无情?
  走到那座山脚下,只见山上下来一队人马,正是南安少王爷萧鹤轩,身后兵卒抬了一人。
  南安少王爷走上前来与西宁少王爷及忠顺少王爷相见,互通消息。不久西宁少王爷走回黛玉车前禀道:“林公子,受伤的是卫若兰卫公子,还没找到皇上与水溶。”
  止桥宛闻言,抢步下车,黛玉、紫鹃等人随后走下来,止乔宛奔向昏迷不醒的卫若兰,上下细看,眼中热泪落下。
  紫鹃忙跟过来,见卫若兰身受剑伤,却并无大碍,只是流血过多。递一粒护心丹与止桥宛,止桥宛扶着卫若兰,御医也赶过来,为卫若兰上刀创药。
  紫鹃对止桥宛道:“止姑娘,卫公子需要静养,这里雪寒风冷,不如你与卫公子先回府吧。”
  止桥宛甚觉有理,西宁少王爷分了一支人马,护送止桥宛回城。
  南安少王爷对西宁少王爷与忠顺少王爷道:“上面全是叛军首领的尸首,皇上与北静少王爷却是不见。应是在山谷下,正要派人去寻找。”
  众人点头, 萧鹤轩与西宁少王爷、忠顺少王爷聚在一起,定下各人寻找方向
  黛玉看一眼群山连绵,心中一动,直觉以为自己该去向何方,她似乎听到了水溶的呼唤声:“师妹,是你吗?”
  黛玉不理他三人,叫上紫鹃、轩洛便要从东侧进山。
  西宁少王爷见了劝道:“林公子不要进去,有我们在,必能找到他二人的。”
  黛玉摇头不依,再看一眼那山,此地景像,只觉似曾相识,昨夜梦魂中自己看到的不就是这里吗?水溶的身影就是退入了这座山里。黛玉看一眼腰间玉带,心中暗道:“玉带,你且告诉你师兄是不是在这个方向,他到底在何方?”那玉带有流光闪过,黛玉心中明了,便对西宁少王爷道:“我沿这里去找,你们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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