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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冯家庶女乱后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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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看过去。

    窗口一片漆黑,哪有鬼鹦鹉的影子?

    李婶儿浑身抖得如筛糠。只要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只鹦鹉,身子发出像送葬用的纸扎人那样煞白的光,一明一暗的双眼泛着仇恨的青光,鲜艳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大张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快天亮的时候,被折磨了大半晚的李婶儿好不容易勉强睡去,却又看到鹦鹉拍着翅膀,气势汹汹地朝她飞了过来,尖利的爪子抓破了她的脸。

    她一声尖叫。

    自梦里醒了过来。

    李三再次被吵醒,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嘴里嘟哝:“又再鬼叫些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时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周围的景色。

    李三的目光落到李婶儿的脸上,一个尺悟,吓得睡意全无。“嗖”的一声自床上坐起来,神情恐怖地指着李婶儿:“你的脸,怎……怎么啦?”

    李婶儿只觉得一张脸又痒又痛,忍不住伸手去抓,越抓越痛,越痛越痒。一边惊恐地问:“我的脸怎么啦?”

    李三赶紧爬下床,找来一面铜镜。

    李婶儿自铜镜里看到自己满脸全是深深浅浅的爪子伤痕,有些伤痕已划出了血,其痒无比。

    李婶儿吓得魂飞魄散。

    唇齿发抖,尖叫迭迭:“鹦鹉!鬼鹦鹉!是鬼鹦鹉划的!它……它变成厉鬼跑去找我寻仇来了……鬼鹦鹉,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哎哟,好痒!又痒又痛!鬼鹦鹉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用爪子抓!不要!救命……救命啊!”精神走向崩溃的边缘。

    天完全亮了。

    明媚的阳光自窗口照了进来。

    李婶儿的情绪好不容易才稳定了些。但一张脸又痒又痛,不抓女厅痒无比,抓了又痛得难以忍受。

    李婶儿夜里发出的那些尖叫声,早已惊动了住在隔壁的其他奴仆,天亮后,他们全跑来看究竟。

    就是兰香,消息也灵通得很。

    一大早就拉了冯令华,兴致勃勃跑来凑热闹。

 第090章 她对你可不手软

    看到李婶儿被抓得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冯令华吓了一跳。

    倒是兰香抿嘴一笑:“李婶儿,你可别再抓自个儿的脸了,小心抓着抓着,整张脸皮都给抓下来,然后没有皮,就剩下骨和肉,血淋淋……再抓着抓着,肉就给抓下来了,就剩下骨头——”

    李婶儿瑟瑟发着抖。

    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你……你别胡说。”

    “你不信,你就继续抓呗。”兰香嘻嘻笑:“到时候半人半鬼,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就后悔莫及了。”

    冯令华听出门道来了,知道兰香是恐吓李婶儿,到底小孩子心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当下咻咻嘴道:“兰香可不是胡说。几年前我在定州市的时候,还真的见过有人因为痒,不停的抓自个儿的脸,结果抓着抓着整张脸皮还真的给抓下来了,当时我年龄小,好几天都作恶梦被吓醒……呃,不信你们去问我爹爹去。”——欺负别人不敢去问她爹爹,说得煞有介事。

    冯令华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问兰香:“李婶儿的脸为什么变成这样?”

    兰香道:“做了亏心事呗,所以半夜鬼来敲门,报仇雪恨来了。”

    李婶儿更是惊恐。

    面无人色。

    看到李婶儿受惊吓的样子,冯令华觉得极爽。李婶儿为人尖酸刻薄,凭着是博陵公主的陪嫁婢女,自觉高人一等,趾高气扬,狐假虎威,以前没少欺负冯令华的娘亲雪姨娘。

    李婶儿如今是恶人有恶报。

    兰香一边摇头一边道:“所以做人呀,可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要不然鬼每天晚上都来敲门。我家主子说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定要报。”

    冯令华乐不可支:“李婶儿——”她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李婶儿哪里还能回答她?

    她和李三心里都明白,兰香说的这番话,可不是信口雌黄,而是有备而来。显然,这是对他俩的惩罚。

    李婶儿也顾不了多想,脸上奇痒难忍。

    想抓又不敢抓,不抓痒得要命;抓了,还真担心真像兰香所说,脸皮真的会被抓下来,到最后就剩下骨头。

    终于鬼哭狼嚎,满床打滚。

    边哭着对李三道:“你快拿了根绳子把我双手绑缚起来吧,脸痒得又难受,痛得又难受——”

    李三无奈,只得照了她的话,拿了根绳子把她双手绑缚。李婶儿抓不着自己的脸了,但因为又痒又痛,五官扭曲着,看上去无比狰狞。

    兰香觉得好不解气。

    谁让李婶儿毒死鹦鹉?这是报应!

    此时远方在兰香心目中,已跟神明一样。她师傅还真好本事,弄只纸糊的鬼鹦鹉来装神弄鬼,把李婶儿吓个魂飞魄散,之后神不知鬼不觉把她的脸抓伤,把痒痒药洒到她的伤口上。

    痒痒药的药力只保持了三个时辰,之后奇痒渐渐减弱,但痒痒的感觉没完全消失,时有时无。李婶儿受到的惊吓可不小,晚上的时候又再恶梦,梦到鹦鹉找她来索命。

    吓醒后,一张脸又再奇痒起来,一抓又奇痛。

    李婶儿被折磨得几乎要疯掉。实在无法忍受下去,天亮后,叫李三搀扶着她到西厢。

    见到冯润便跪下了,痛哭流涕,不停地磕头,一边自煽耳光认错。李三也跟着她跪,磕头直喊饶命。

    冯润淡淡的道:“我再不济,也是冯府二小姐,岂由你们这些做奴才一而再的欺负上头来?”

    李三和李婶儿齐齐伏在地上,不停磕头:“二小姐,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望二小姐饶命。”

    冯润哼了声道:“你们的命也没值多少钱,死也不足惜。”

    李三和李婶儿更是魂不附体。

    远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身子懒洋洋的依在门口处,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嘴角那一抹笑意,落在人的眼中,感觉到有股阴森森的气息。

    他插嘴:“说得对,他们死了是不足惜。但可惜了,为他们的主子如此卖力,到头来,主子却不能保他们的命。”

    李三和李婶儿面露恐色。

    李三战战兢兢道:“你……你不是要杀了我们吧?”

    远方昂起头,扬声笑了起来:“杀了你们,我还嫌脏了手呢。”笑声危险而又邪恶。一双眼睛明目张胆的带着野狼般的野性和暴虐,虽然是笑着的,可声音却有说不出的冷酷:“再说了,一刀下去,让你们痛痛快快死去,那不是便宜了你们?”

    李三和李婶儿只觉毛骨悚然。

    眼中的恐色更浓。

    远方道:“李婶儿的脸之所以又痒又痛,是因为伤痕里面有一种痒痒虫在啮咬。痒痒虫很小,小到我们看不到,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它们会不停地繁殖,不停地疯长,从一只发展到几十只,几百只,几千只……到最后,数也数不清。这些痒痒虫,吞噬人的肌肉生存。——李婶儿,这是第二天了是不是?二天之内,你整张脸又红又肿,亮得直泛油光,在红肿的皮肤下面,肌肉一点点溃烂,就算绑缚了双手,没把整张脸皮挠下来,那脸上的肉就被痒痒虫吞噬得一点也不剩,到最后,就留下一层皮,还有一副骷髅。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还没断气,神智是清晰的,感受万虫啮体的滋味,还有难以忍耐的痒,彻骨的痛。”

    李三和李婶儿脸色煞白。

    特别是李婶儿,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

    正月里的天,风自窗户呼啸而过,发出刺耳鬼嚎一样的声音,寒冷透骨。可她不停的冒冷汗,汗水顺着太阳穴,一串串滑下毫无血色的脸。

    比死更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婶儿瘫跪在地,涕泪交流。

    不停地磕头,哭着哀求:“二小姐,远公子,求求你们,救救老奴。老奴不想死,不想受痒痒虫啮体,不想脸上就只有一层皮,一副骷髅……求求你们,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啊。”

    冯润像是于心不忍,对远方道:“你不是有解药么?李婶儿这么痛苦,你就把一颗解药给她呗。”

    远方道:“你确定你要救她?她对你可不手软,一次差点儿要把你毒死,一次毒死了鹦鹉,她是罪有应得。”

    冯润道:“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远方眼睛一眯,笑道:“好,我听你的。”瞟了一眼李婶儿:“如果她向我磕头的话,那我就给她一颗解药吧。”

    李婶儿大喜过望。

    赶紧爬到他跟前,一个劲的磕头:“远公子,求求你,给老奴一颗解药!远公子的大恩在德,老奴永远会记在心头。”

    远方也没有多为难她,极爽快地自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打开了盖子,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到了李婶儿跟前,李婶儿忙不迭捡了,往嘴里塞,和着唾沫咽了下去。

    药丸咽下没一会儿,李婶儿觉得脸上的痒痛减了不少,逐渐微弱。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磕头:“老奴谢过远公子。”

    “也不用谢我,谢二小姐好了。”远方道:“如果不是她向你求情,你就是磕上一百个头我也不会管你。”

    于是李婶儿又再爬到冯润跟前向她磕头:“老奴谢过二小姐。谢二小姐大人大量,不记老奴的罪。”

    冯润“哼”了声,也没说话。

    一旁的落依和兰香也一脸厌恶地看她。

    远方抬眼看李三:“你要不要也服一颗痒痒虫的解药?”

    李三一怔,继而诚惶诚恐摇头,嗫嚅:“谢谢远公子。小的脸没痒也没痛,应该不用了吧?”

    远方皮笑肉不笑问:“你确定不用?”

    看到远方一脸的诡异,李三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全身汗毛立了起来,手脚僵硬,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

    远方道:“痒痒虫就像头上的蚤子一样会爬来爬去,你跟李婶儿同床,你不担心你也会被传上?”

    李三只觉得自己的胃一阵阵翻滚。

    浑身凉飕飕的,阵阵寒意从背脊涌上心头。不懂是心里作怪,抑或还真是有痒痒虫抓到他脸上,莫名的只觉得痒。

    吓得赶紧爬到远方跟前,一个劲的磕头:“远公子,求求你,给小的一颗解药!求求你了。”

    远方倒也大方,二话不说扔了一颗白色药丸给他。

    李三赶紧咽下了。

    还来不及舒口气,只见远方走向冯润,将小瓶子递给她,嘴巴一歪笑道:“这痒痒虫的解药,是我家的祖传秘方,前些日子我无所事事捣弄了这二十颗。我也没什么用,给你好了。”

    冯润道:“我脸上又没有痒痒虫,要来干什么?”

    远方道:“要来挟制李三和他婆娘啊。万一他们对你或是你身边人下毒什么的,或是对他们的主子汇报你的一举一动,你就不能解药给他们服。”

    兰香忍不住问:“师傅,他们刚才不是刚服了解药了么?”

    远方道:“这解药不能断根,痒痒虫虽然杀了,却对痒痒虫产下的卵不能完全灭掉,每隔三个月后就得再服一颗,如果不服的话,残留的卵就会起死回生,到时候又再一脸的痒痒虫。如果李三和他婆娘对你或是你身边人下毒什么的,或是对他们的主子汇报你的一举一动,你就不把解药给他们,看着痒痒虫吞噬他们脸上的肌肉,再看着他们脸上只留下一层皮,一副骷髅,活生生的被痒痛而死。”

    李三和李婶儿吓得又再瘫坐在地上。

    欲哭无泪。

    兰香则乐开了花,以仰慕和崇拜的眼神望向远方。

 第091章 她忘不掉拓跋宏

    冯令华三天罚跪结束,回到冯府。

    没过多久,又轮到冯夙到宗庙来罚跪了。

    原来他看上了万春楼的一位女子。那位女子原是官家小姐,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歌舞无不精通,数年前因家人犯罪被株连发配到青楼。尽管置身青楼,却是心高气傲,卖艺不卖身,因为色艺双绝,技压群芳,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

    她素来喜欢有才情的男人,像冯夙这般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举止言行粗俗,且不会呤诗,又不会作词,更不懂乐曲,哪里把会他看在眼内?连表面敷衍也不屑。

    冯夙软的硬的都不行,不禁恼了。

    初一那日趁着到宗庙祭奠祖先众人离去之机,到西厢来找远方要“一种吃了就发情的药”,远方还真有,叫春骚药,给了两颗给他。

    结果冯夙拿了春骚药,强迫那女子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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