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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冯家庶女乱后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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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嫔吓得不轻,结结巴巴:“主上他……他……他知道——”

    冯润道:“能有什么是瞒得过他的?他只是不揭穿我的谎话而已。”

    她把刚才拓跋宏让她转告的话,一字不漏转告给罗嫔。罗嫔脸色苍白,喃喃:“我纵有天大有胆子,也不敢有第二次。”跪下来,再次向冯润磕头。“谢过姐姐为我圆谎。如果没有姐姐为我说话,主上怎么轻易饶我?我不是怕死,其实死并不可怕,不过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就是担心恒哥哥,还是担心家人受到牵连。”

    窗外,不远处的菩提树下的黑影处,有一双充满怨毒的漆黑眼睛,正在注视着房内的一切。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袁嫔。

    她咬牙,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我就知道,是冯润这贱人捣鬼!害我白白被主上一顿训!”

    她虽听不清楚冯润和罗嫔说些什么,但看俩人的举动,也是猜出了大概。

    回到自己的房里,越想越气。

    越想越气。

    忍不住抓了桌子上的一只鎏金小杯,狠狠地摔到地上。咬牙切齿:“冯润你这贱人等着,总会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跪地求饶,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主子——”她的宫婢春晓直听得心惊胆战,吓得跪下了:“千万不可!”

    “为什么不可?”罗嫔杏眼圆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就不信,我斗不过那贱人!”

    春晓战战兢兢道:“大冯贵人这么厉害,太皇太后和主上又向着她,跟她斗,不就是鸡蛋砸石头?”

    “明的斗不过,我就不会使用阴的?”罗嫔冷笑。

    “主子,你在三思啊。”春晓苦苦哀求:“千万不要冲动啊。”

    罗嫔抬脚,猛地朝她狠狠她踹去。

    春晓被踹到地上。

    罗嫔指了她鼻子,怒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反了是不是?你要弄清楚,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再敢说一句让我不中听的话,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就不姓罗!”

    春晓一个劲的磕头,不敢再多说话。

    窗外的夜色,愈发幽深。

    黑暗就像巨大的黑洞,吞噬着阴暗角落里的一切。

 第049章 没有不透风的墙

    翌日一大早,是太皇太后四十二岁生辰。

    在众人的簇拥下,她登上了方山。

    让在山顶之上,眼前豁然开朗,极目远眺,50里之外的平城尽收眼底。对面是觉山寺,寺四周山势相互绵延,形似莲台,把整座寺院托在当中。

    觉山寺东侧的山峰高大,有两个山头对在一起,形成一个凹宇形,像搁毛笔的笔架,那山,叫笔架山,有着文运亨通之意。东南侧的一座形似棺材的山头高高凸起,棺:有“官”之意;材:有“财”之意;棺材,代表着有官有财。

    这方山,是一块风水宝地,显示出文运,官运,财运。

    太皇太后站山顶上眺望。

    忽然对站在一旁的拓跋宏道:“哀家百年之后,你就把哀家安葬就这儿吧。”——算是为自己选好了陵墓。

    拓跋宏心领神会,恭敬回答:“宏儿知道。”

    太皇太后身旁另外一侧,如影随形的跟着一位官员。很多时候,太皇太后跟他交谈甚欢。说到高兴处,太皇太后开怀大笑,眼角的鱼尾纹,不经意间就现了出来。

    那官员,三十多岁的年龄。方脸,浓眉,大眼,高鼻梁,举手投足间,书卷味浓郁,带着一股儒雅之风,气质深沉,稳重,内敛。

    拓跋宏称呼他为“李事中”。

    冯润没猜测错的话,此人是李冲。对于李冲,冯润是只闻其名,从未见其人。如今一见,可谓是百闻不如一见。

    因为好奇,冯润未免对他瞧多了两眼。

    结果给李冲发觉了,朝她看过来。

    冯润冲他嘻嘻一笑。

    李冲心中不快,皱了皱眉,一脸的冷漠,很快收回目光,又再继续朝太皇太后看去,脸上的冷漠不见了,又回复了温文尔雅。

    这李冲,是太皇太后的面首。“面:貌之美;首:发之美。面首:谓美男子。引申为男妾,男宠。”——李冲,正是太皇太后的男宠。

    文成帝拓跋浚去世的时候,太皇太后才二十四岁,青春年华的大好时光。她爱权,也爱美男子,据说面首除了李冲,还有好几。

    当年拓跋宏的父亲献文帝拓跋弘,借故把太皇太后面首之一的李奕杀掉。结果捅了蚂蜂窝,让本来就有矛盾的俩人结怨更深。

    最后风华正茂的拓跋弘不得不退位,

    五年后不明不白死去。

    太皇太后还有一个面首叫王叡,这人最得太皇太后欢心。身材魁伟,仪表堂堂,擅长算命占卜,原先只是太卜中散,太皇太后看上了,一路提拔。先是升为给事中,后来为吏部尚书,赐爵太原公,允许参议国家军政大事。

    后来又提升为中书令,镇东大将军,封爵中山王。据说王叡的两个女儿出嫁,均按照公主、王女的礼仪,接受大臣们的恭贺,太皇太后甚至还亲自送她们到半路,场面惊动了整个平城。

    与王叡的阳刚相反,李冲是属于阴柔型的男子。

    据说挺有才华。

    拓跋宏对他极为欣赏。并不因为他是太皇太后的面首而瞧他不起,对他不像对别的大臣那样直呼名字,而是称呼他为“李事中”。

    这些八卦,冯润都是道听途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太皇太后与那些面首之事,做得再隐秘,但还是传了出去。

    冯府女人多,冯熙的姨娘不少。有几个特别爱打探别人是非八卦,常姨娘首当其冲。——当然,这些事儿,是不能够在大庭广众说,只能私底下叽歪。常姨娘叽歪的时候也不避冯润,冯润听多了,无意中便往心里记。

    对于那些面首,冯润是很不以为然的。

    所以她对李冲,目光是挺轻视的。

    自方山的山顶下来,才是午响是分。中餐之后,拓跋宏带了冯润,到觉山寺南面的观音禅院。

    院内的姑子,都是曾经待在宫中的宫婢。

    主持的姑子姓薛,三十多岁的年龄。

    拓跋宏对她极是敬重,称呼她为姑姑。她领着拓跋宏和冯润在观音殿内点上香烛,殿内供奉着千手观音和送子娘娘。

    千手观音为观音部果德之尊。

    一副安静慈祥的样子。每只手上拿着法器,那是给世人带来福气的法器,有求必应。“千”为无量及圆满之义,以“千手”表示大慈悲的无量广大,以“千眼”代表智慧的圆满无碍。

    送子娘娘,又称作送子观音,手中抱着一个男孩儿。

    薛姑子对冯润道:“娘娘是不是希望能为主上生下皇子?娘娘只要摸摸送子娘娘,口中诵念观音,便可心想事成。”

    冯润望向拓跋宏。

    “润儿,你摸一下呗。”拓跋宏微笑:“说不定摸了,送子娘娘真的显灵,为我们送来一个皇子呢。”

    冯润读懂了拓跋宏的意思。

    不外是对外放出,迷惑他人。——也包括,太皇太后。

    于是冯润伸手摸了。之后还装模作样地跪在藤蒲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祈祷:“求送子娘娘赐我个孩子吧!男孩儿女孩儿都成,望送子娘娘成全!”未了还磕了三个响头。

    薛姑子吩咐:“娘娘摸了送子娘娘,回到宫中后,要每天念《白衣观音经》,送子娘娘就会很快给你送孩儿了。”

    呸,有这么神奇?

    不过冯润只管听听就好。因此嘻嘻笑:“谢谢姑姑的贵言。”

    一番祈祷后,薛姑子领了拓跋宏和冯润到厢房去坐。

    另外一拉姑子,捧了一壶水上来。

    薛姑子把水倒到两只银色鎏金小杯里。水里加了新鲜茶叶芽,较平日里冯润吃的茗粥有所不同。茗粥,放的茶叶多,煮成表皮呈稀粥之状。而如今喝的,只能称为茶叶水。

    茶叶芽是绿的,溢着茶香的鎏金杯子,细碎的绿色枝叶在清水中安静地飘。

    冯润捧了杯子,连续喝了好几口。

    刚刚喝的时候,水淡而无味,舌尖是微微的苦,带着涩的青味。但把茶叶芽咽下去之后,整个口腔乃至喉咙都充满了微微的清香与淡淡的苦涩,之后变成了微甘,回味无穷。

    薛姑子道:“这茶叶芽,是从院子里那棵茶树上摘下来的。”

    拓跋宏点点头,神情有些哀伤。

    冯润惊诧:“主上你怎么啦?”

    “朕忽然想起了母妃。”拓跋宏轻声道:“母妃去世的那年,朕才三岁,如今都记不起她的样子了。”

    薛姑子低头,也感叹。

    拓跋宏道:“姑姑,你能对朕说说,朕母妃长的是什么样子么?”

    薛姑子回忆:“主子个子高挑,皮肤细白,头发乌黑明亮,有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嘴唇有些丰厚,牙齿又白又细。主子笑起来的时候很美,透彻明朗,像清晨的光。”

    冯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薛姑子,是元皇后生前的贴身婢女。

    ——元皇后,拓跋宏母妃死后被追谥的封号。

    薛姑子自小就伺候元皇后,后来元皇后进宫她也跟随到宫中。元皇后被赐死后,她只得离开皇宫,出家做了姑子。去年觉山寺落成,奉拓跋宏的旨意,到观音禅院当主持姑子。

    拓跋宏问:“姑姑,你这儿有笔墨纸砚么?朕想把母妃的样子画下来。”

    薛姑子取来了笔墨纸砚。

    拓跋宏坐在桌子前,拿起了笔,蘸上墨水,然后在一张雪白的绢帛上挥毫泼墨。

    冯润站在他身边看。只见绢帛就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乌黑明亮发丝,滴溜溜大眼睛,小小略厚嘴唇,一张俏丽的脸孔微微仰起,笑得极灿烂。

    薛姑子张大嘴巴。

    喃喃:“对对对,主子,她……她长得就是这个模样。”

    拓跋宏端详着画中的母妃,脸色平静,内心却跌宕起伏。他母妃去世那年,才十九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

    拓跋宏是北魏王朝的第六位国君。

    到目前为止,北魏王朝死于“子贵母死”制度的,连元皇后在内,一共六位。——也就是说,北魏王朝所有国君之母,都死于“子贵母死”的制度上。

    这制度,太残忍了。

    从厢房走出来。

    到了院子。周围种着树干笔直的菩提树,参天的古槐,西墙边有一枝红杏,盘根绕栏,不屈不挠伸出墙外去。

    东墙角有一棵茶树。

    看上去年代久远,挺拔苍劲,枝桠繁壮,树根比碗口还要大,树体有三四个成年人高,长得郁郁葱葱,树冠繁茂。

    拓跋宏拉着冯润的手,走近茶树,仰头往上看。

    薛姑子也走近去。

    笑道:“去年陛下令人从别处把这棵茶树移来,贫尼一直精心打理。茶树也是生命力顽强,长得挺好,今年春天的时候,茶树还开花了,满树都是鲜艳的花儿,最大的一朵,还有碗口那般大。”

    拓跋宏点点头,又再看了好一会儿。

    薛姑子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斗胆道:“贫尼年少时就伺候主子,那个时候主子还没进宫,住在李家的老宅子里。贫尼记得,老宅子后院有一棵老茶树,据说,有二百多年了。如今贫尼看着这棵茶树,常常想着,是不是就是以前李家老宅子里的那棵呢?”

    拓跋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姑姑眼力不差,事隔这么多年,竟然还能认出来。”

 第050章 真真是妇人之见

    薛姑子唏嘘:“贫尼在梦中常常见到主子。梦中的主子还是少女模样,坐在在茶树下读书,嗅着茶花香。贫尼在梦中,还听到主子的欢笑声,清脆如铃铛般,欢乐无比。”说着说着,眼眶子就红了,声音不觉哽咽。

    拓跋宏也是伤感。

    他令人把李家老宅子的茶树移到这个远离尘嚣的山野,安种在寂静默然的空门中,是为了怀念亡母。

    拓跋宏和冯润还没回到东殿,太皇太后身边的内监赵黑就来找。说太皇太后让拓跋宏到中殿,有事商议。

    拓跋宏望向冯润。

    冯润知道他的意思。

    挺善解人意道:“陛下你去吧,妾自己回东殿就可以了。”

    拓跋宏略略一颌首,却没有立刻放下与她相握的手。而是把她的手抬起来,低下头,在手背上轻轻的一吻,神情温柔。

    冯润嫣然一笑。

    幸福爆棚。

    身后的落依和秋儿互相看了一眼,也是满心喜悦。

    回到东厢。路过袁嫔房间,房门开着,冯润无意中扫眼看进去,刚好看到春晓站在袁嫔跟前,把手中一只米白色的小瓶子递过去。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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