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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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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也不必如此。”冯润叹了一口气,声音飘飘忽忽的道:“妾死不了,就是死,又如何?高嫔就要回到洛阳宫了,陛下有她相陪就足够。陛下,妾有一请求,待高嫔到洛阳宫后,你……你就遣妾到代北,要不,遣妾回平城也行。以前妾被太皇太后遣出宫,在冯府宗庙住了整整七年,如今,妾再回去住七年也无所谓。”说完后闭上眼睛,眼泪大滴大滴自眼角滴下。

    元宏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待冯润再睁开眼睛时,元宏已离开了。

    双蒙站在床口,战战兢兢道:“主子,这如何是好?”

    冯润心灰意冷,苦笑道:“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吃了太医开的药,冯润身上的热退了,可我冯润还是觉得难受,头痛,身子痛,鼻子塞,还咳嗽,身上穿了厚厚的衣服,缩在屋子里的一角,可还是觉得寒冷刺骨。

    傍晚时分,元宏忙完政事后,又到福熙宫来。

    冯润低头,垂眼,恭恭敬敬向他行礼:“妾拜见陛下,陛下千秋万岁。”

    元宏扶她起来,一脸关切:“润儿,你的病好些没有?”

    冯润低头,垂眼,双手搁在膝间,恭恭敬敬回答:“回陛下,妾的病好了些。妾谢过陛下关心。”

    元宏又再问:“润儿,你喝药了没有?”

    冯润仍然低头,垂眼,恭恭敬敬回答:“回陛下,妾喝了药。妾谢过陛下关心。”

    元宏问:“润儿,你还怪朕?”

    冯润跪下来,仍然低头,垂眼:“妾不敢。”

    元宏无奈,伸手扶起她:“润儿,你非要如此跟朕说话么?”

    冯润不答,却猛地咳嗽了起来。落依赶紧给她揉背,寒香则捧来了茶水,给她润喉。一番折腾后,冯润终于不咳嗽了,给元宏行礼:“陛下,妾身子不舒,也有些困了,望陛下移驾到别的嫔妃宫中吧,妾就不伺候了。”说完后也不等元宏回话,站直了身子,回到房里去。

    待元宏回过神来,也尾随要到房里。

    不想冯润已在里面锁上了门。

    元宏无法打开,只得站在门前,叹息了声:“润儿——”

    冯润在房间里,把弄着挂在腰间的两只狼形雕刻玉佩,不言不语。一颗心,不是不灰的,对元宏,也不是不失望的。

    元宏还在门外叫:“润儿——”

    好半天后,只听冯润幽幽的道:“落依你说,如果一个人不想活了,用哪一种方法去死比较好?”

    落依显然是吓着了,声音变了:“主子——”

    冯润不理她,继续道:“七尺白绫吊死?不行啊,吊死不好看,据说舌头会伸出来,变成鬼后那舌头会缩不回去,还据说,帅死的时候,屎尿会失禁,下到阴间会一身臭;投井?好像不行,水淹死的话会全身浮肿,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弄成了猪头,丑死了。哎,人虽然死了,可不能死得得难看是不是?”

    “主子——”落依声音惊恐,完全变了调。

    冯润又再幽幽的道:“要不,跑到御花园的天阁楼高楼跳下去?好像也不是好办法,天阁楼不高,才三层,万一跳下去死不了,断了手或是断了脚,落下终生残废,那就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了。要不,到南阁楼吧,五层,爬到最高处跳下去,肯定死得成。可是问题又来了,太高,跳下去会不会成为肉饼?到时候不能落个全尸怎么办?”

    “主子,不要啊——”落依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冯润仍然不理她,继续自言自语,喃喃:“还是吃药好。最好找一种毒性大的药,毒性小的药吃下去肚子痛得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都死不了,毒性大的毒药吃了下去大不了七窍流血,脸色发黑,尽管死得也不怎么好看,可到底是最好的死法了。”

    “主子,不要!不要啊——”落依哭出声来了。

    冯润叹了一口气,终于答她的话了:“你哭什么哭?我不是还没死么?”幽幽的道:“待我死了,你再哭也不迟。”

    落依哭道:“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奴婢……奴婢也不想活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的。”冯润道:“我傻就罢了,你别学我,傻到自己把自己往死里逼。”

 第167章非要当皇后不可

    元宏在门外听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问:“润儿,你是以死来威胁朕么?”

    冯润不答反问:“威胁陛下,会受到什么处罚?赐七尺白绫?毒酒一杯?一把匕首?抑或,遣到代北?或是遣回平城?”

    元宏皱眉,声音有些怒了:“润儿,不要无理取闹!”

    冯润冷笑:“妾就是无理取闹,那又怎么样?”话音刚落,又一阵猛咳,直咳得惊天动地,上气不接下气。

    门外的元宏,甩袖而去。

    站在不远外的双蒙,一直战战兢兢,看到元宏大踏步离去后,不禁双脚一软,瘫坐到地上。

    冯润病了。

    宫中的嫔妃陆续来探望。

    就是降为嫔的冯清也到懿祥宫来探望。她倒不是关心冯润的病情,而是趁机来讥讽的。

    她冷笑对冯润道:“主上已派人去代北迎接高嫔,想必没多久,高嫔就回到洛阳宫了吧?你处心积虑把我自皇后之位拉下来,到头来却一点好处也没捞着,活该想不开躺在床上病怏怏。”

    冯润心中恼怒,却不露声色。

    笑呤呤看她:“冯嫔——”她有意侮辱,把这两个字叫得特别响亮,笑道:“你也别赶着幸灾乐祸,我好处是没捞着,但看到你行了霉运,我也是扬眉吐气的。还有冯嫔,你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我这个人挺小气吧啦的,有仇必报,待精神好了些,定是找些乐子玩玩,比如说,看谁不顺眼,来了鸡蛋里挑骨头,胡乱安些罪名,听听打板子和掌嘴的啪啪声,还有被上拶刑夹手指头的惨叫声来娱乐娱乐,也没什么不可。”

    冯清大怒:“你敢?”

    冯润嘻嘻笑:“如果你是皇后娘娘,我自是不敢。不过你如今是嫔了,品级比我这个左昭仪低了好几级,我惩罚你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不敢?”语气挑衅:“要不,今天就试试?”

    冯清瞪了她。

    知道冯润说得出,自是能做得出。

    冯清不敢试。有一事,她非要弄清楚不可,于是咬牙问:“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让莫琴帮你来陷害我?”

    “原来你是兴师问罪来了。”冯润一挑眉,皮笑肉不笑问:“你想知道?”

    “废话!”冯清冷哼。

    冯润眼珠子一转,朝她勾勾手指头道:“你想知道的话,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

    冯清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把耳朵递过去。

    只听冯润道:“我怎么会告诉你真相?傻啊我?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去地狱找莫琴啊,相信她会告诉你一切。”

    冯清气了个七窍生烟。

    她真是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冯润捉弄。

    冯清愤怒难遏,嘴唇哆嗦着,盯着冯润的眼光中带着一股仇恨,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把冯润劈成十八块,这样才解心头之恨。

    冯润也看着冯清。

    两人四目相对。

    互相瞪着对方。眼神同样憎恨,厌恶,充满了仇视,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变成钉子,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对方的身体,让对方痛不欲生。

    “你且别得意!”终于,冯清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不出眼泪来!”

    “是么?”冯润笑了起来:“冯嫔,冲着你这句话,我如今就让你哭不出眼泪来!”抬头,扬声:“双蒙——”

    双蒙赶紧道:“主子,奴才在——”

    冯润一张脸拉了下来,凛声道:“本宫是位视大司马的左昭仪,而冯嫔,不过是视六卿之一,低了本宫好几个等级。如今冯嫔以下犯上,冲撞本宫,该当何罪?”

    双蒙大声道:“回主子,冯嫔以下犯上,冲撞主子,作为位视大司马的左昭仪,可对其他嫔妃执行以下九种刑罚。一:罚跪地思过;二:罚站面壁思过;三:掌嘴;四:罚抄写宫规;五:禁食三餐;六:杖责三十次以下;七:鞭刑二十次以下;八:笞杖三十次以下;九:禁足三个月以下。”

    六月债还得快是不是?曾经,冯清也如此威风过。

    如今轮到冯润威风了。

    冯润学了以前冯清对付她那不可一世眼神,用了阴森森的语气道:“冯嫔,你听清楚了没有?”

    冯清仰起头来,冷笑道:“听清楚了又怎么样?”

    冯润道:“听清楚了,那就要受罚。”顿一顿,又再阴森森道:“冯嫔,本宫对你执行第三条:掌嘴。自己动手,掌嘴十下。”

    冯清没有动。

    仰首挺立着,神情仍然倔强。

    冯润冷哼一声:“你不愿意自己动手是不是?好,本宫让人动手!”高声道:“寒香,对戒尺,对冯嫔掌嘴,击打十下颚。”

    寒香“诺”的一声。很快拿来一把戒尺,冲上前,不由分说就对冯清的下颚“啪啪”击打。

    击打了十也,冯清的嘴红肿了起来,有血自嘴角渗出。冯清直疼得冷汗涔涔,但她一声不吭,仍然把头高高仰着,一副高傲漠然的神情。——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皇后,落魄了,仍然有她的傲气。

    双蒙大喝一声:“还不跪下磕头谢过左昭仪娘娘?”

    冯清笔直站着,不肯下跪磕头。

    冯润向寒香使了个眼色。寒香会意,狠狠的朝冯清的膝盖腘窝踢去,冯清“扑通”的跪下了。

    冯清无力反抗。

    跪在那儿,不禁悲从中来,胸口一闷,眼眶一热,她怎么可以受如此的屈辱?她怎么可以?

    冯润斜着眼睛望向她,嘴角溅出嘲弄的笑:“冯嫔,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顿了一顿,又再道:“这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如再侵犯本宫,本宫会对你更不客气。”

    冯清一张憔悴苍白的脸,溶成了一种绝望悲怆的颜色。

    冯润不是不觉得自己残忍的。

    但今日她不对冯清残忍,日后冯清也会对她残忍,——不,应该是说,今日她对冯清残忍,日后,是高昭容对她残忍。

    历代后宫,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场。

    置身在这漩涡中的女人,往往为了生存,为了自身的权益,勾心斗角,不择手段,残忍且无情,用血泪演绎着一幕又幕惊心动魄腥气熏熏的故事,孰是孰非,没有人说得清道得明。

    冯清刚离开,冯润一张脸就拉了下来。

    把弄着挂在腰间的两只狼形雕刻玉佩,自言自语地喃喃:“我非要当皇后不可!”

    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别人对她残忍。

    这段日子元宏仍然每天到懿祥宫来。

    冯润对他恭恭敬敬,元宏问一旬,她就低眉顺眼答一句,半个字也不肯多说,一副拒冯宏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

    元宏很无奈:“润儿,别这样好不好?”

    冯润木着一张脸,沉默着。

    元宏道:“朕就算不立你为皇后,也会为你想周全。后宫每个月两次例行参拜皇后,你手中有赦免金牌,谁也不敢为难你。日后朕会赐你一道密旨,谁若敢对你不恭,谁就必受到重罚。”

    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立冯润为皇后。

    冯润只是心灰,仍然不言也不语。

    她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常常抱着自己,坐着窗前,望向窗外的蓝天白去发呆。

    她管不住自己,又再想起了高菩萨。他如今是否还在洛阳?过得可好?他的第一个孩儿也有两岁多了吧?第二个孩儿是不是也出生了?以前在平城,看到春生和秋儿的孩儿,他很宠爱他们,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儿嬉戏,冲着他叫“爹爹”,是不是很开心?

    高菩萨的妻子,应该很幸福吧?

    冯润取出笛子,吹了起来。

    来来去去,冯润就会吹一曲《凤求凰》。

    冯润第一次听《凤求凰》,是十岁月左右吧。在定州,那个时候高菩萨还叫高飞,他偷偷溜到刺史府,帮她化装易容,然后两人大摆大摇从西门出去。

    在一家酒楼里,两人一边吃糕点,一边吃对面一位小姑娘弹筝喝曲儿,那曲儿,便是《凤求凰》。

    当时高飞嘻嘻知道:“润儿,你长大后嫁给我好不好?”

    只得十岁的冯润拒绝:“不好。”

    那个时候,她情窦还没初开呢。

    往事历历在目。转眼之间,很多年过去了。冯润叹了一口气,她越想高菩萨,她就越难过;越难过,她就越想高菩萨。

    高照容没能回到洛阳宫。

    她死了。

    死在代北往洛阳的路上。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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