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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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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独生子高飞挺身而出,嘻嘻笑:“我去给令郎看病可好?”那一年,他才十一岁。

    冯熙带他回府。

    后来冯夙的病还真给他治好了。

    他再次到刺史府给冯夙复诊的时候,遇到冯润。当时冯润在院子里,正跟三哥冯聿打架,皆因他嘴欠说了句“冯夙病这么重居然死不了他,常姨娘那些眼泪算是白掉了”,冯润听得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冲上前揍他。

    冯聿没比冯润大多少,不过他人长得壮,又是男孩儿,力气比冯润大。很快冯润不敌,被他推倒在地,头发乱了,衣服破了,鞋子丢了一只。

    刚好冯熙身边的一位参军领着高飞路过。

    那参军腰间配带一把长剑。

    冯润想也没想就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他跟前,猛地抽出长剑。参军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提剑追杀冯聿。

    冯聿完全吓傻了。任由冯润骑到他身上,剑架在他脖子上,然后听她的口令,乖乖地自煽耳光,一边哭着自我忏悔:“我不是人,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说那些恶毒的话了!”

    后来高飞对冯润说,那一刻,他血脉贲张,激情澎湃。高飞还对冯润说,从此,他不可药救爱上她。

    冯夙病好后,高飞常常到刺史府来。

    名义上是找冯夙玩耍,实际上是跟冯润混在一起。

    冯熙生活风流,素喜女色。在繁忙的公务事之中抽出有限时间,把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收在房中作妾,夜夜笙歌,实施着“心猿意马驰千里,浪蝶狂蜂闹五更”,老当益壮乐此不疲。

    常姨娘担心新人赶旧人,因此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爹跟前晃来荡去,跟新姨娘们争奇斗艳,争风吃醋,忙了个不亦乐乎。

    他们无暇顾及冯润。

    高飞带着她,溜出刺史府。

    捞鱼,摸虾,逮蛤蟆,上树抓知了,地里偷瓜……冯润比男孩儿还要野,挺合高飞的口味。待年龄长些后,高飞情窦初开,最爱缠着冯润说的一句话:“润儿,嫁给我可好?”

    冯润斩钉截铁回绝:“不好!”

    每次高飞总是嘻嘻笑,见不得伤心难过。

    他心如明镜。

    冯润生长在名门贵胄之家,父亲位极人臣;而他,尽管家财万贯,到底是无权无势人家。高飞说了,虾配虾,鱼配鱼,乌鱼配王八。道理明摆着,他们俩人相配率太低,命中注定有缘无分。

    结果一语成谶。

    果真是有缘无分!

    冯润想,这次她与高飞一别,也许,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此后,尘归尘,土归土,天涯陌路,各自安好。

 第013章 自然是要侍寝了

    终于到了皇宫。

    此时皇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众多内监宫婢,迎候在大殿的正门外。

    之后是简单而隆重的贵人册封典礼。除了冯润和冯姗册封为拓跋宏的贵人之外,高照容也由夫人晋升为贵人。

    礼毕后,冯润和冯姗各自到了自己的寝宫。

    冯润在汀兰宫,冯姗在怡蓉宫。

    汀兰宫的管事内监叫双蒙,是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领着汀兰宫内监宫婢对冯润行三跪九叩大礼。

    冯润端着架子道:“平身。”

    下马威总归要耍的是不是?

    三国的诸葛亮,在刘备三顾茅庐后,答应出山。之后一连三次用火攻,第一把火烧了博望坡,第二把火烧了新野,第三把火与孙权联合火攻曹操于赤壁。这叫新官上任三把火。

    下马威跟新官上任三把火是同一个道理。

    不放几把火烧烧,终归在新来乍到的地方站得不稳当,放它三把火,烧死敌人的同时也照亮自己,达到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的效果。

    如今冯润来个贵人上任三把火。

    刚才端着架子说“平身”是第一把火。第二把火,便是眼睛一扫,板起脸孔道:“此后,我就是汀兰宫的主人!你们必须要听我的,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就不得往西;我让你们站着死,你们不得坐着死!”

    众内监宫婢面面相觑。

    忐忑:“知道了,主子。”

    冯润歪着头,搜索枯肠,实在找不出第三火来烧,只好作罢。反正来日方长,这一把火留到以后再烧也不迟。

    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吧,这儿暂时用不能你们,该干嘛就二嘛去。”

    众内监宫婢毕恭毕敬齐齐“诺”了声,便行礼退下了。

    剩下双蒙没离开。

    一脸谄笑凑上前,吹捧道:“之前奴才听别人说过主子。他们都夸主子天生丽质,明艳动人,高贵大方,如今奴才见到主子,果真名不虚传。那位高丽婢,哪里及得上半点?”

    “高丽婢?”冯润反应不过来:“谁?”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狐狸精似的高丽句女子嘛。”双蒙鬼鬼祟祟地又再朝冯润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道:“——呃,就是今儿贴了主子和小冯贵人娘娘之福,由夫人得以晋升为贵人的那位高照容。”

    ——冯润是姐姐,冯姗是妹妹,两人同为贵人。宫中人为了区分,称呼冯润为大冯贵人,冯姗为小冯贵人。

    双蒙这马屁,拍得还挺舒服。

    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来,那个狐狸精似的高丽句女子高照容长得要比冯润美。不过冯润不否认,双蒙说的这番话,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

    打了个响指,嘻嘻笑:“你倒有目光,她确实是不及我半点。”

    双蒙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又再继续阿谀谄媚:“主上肯定会喜欢主子,今晚侍寝的也肯定是主子。”

    冯润一个惊悚,差点儿坐不稳要摔下椅子去。

    吓得落依和秋儿赶紧上前扶了她。“什么?”冯润惊魂未定,结结巴巴问:“侍……侍……侍寝?”

    双蒙道:“主子进宫成了主上的贵人娘娘,自然是要侍寝了。”

    冯润呆呆的看他。“今晚侍寝的,不一定会是我吧?”声音带着哭腔:“小冯贵人不也是今天才进宫吗,她虽然长得不如我,可也鲜艳欲滴,娇俏动人,说不定主上会选她是不是?”

    双蒙笑:“奴才觉得,主上会选主子。”

    冯润没好气,骂他:“乌鸦嘴!你再胡说八道,我一巴掌把你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双蒙一头雾水看她,不懂得自己说错了些什么。

    手足无措。

    冯润不理他。赶紧双手合十,用了无比虔诚的神情,认认真真地祈祷:“佛祖保佑,让主上不要找我侍寝!今晚不找,明晚不找,后晚也不找——以后都不找我侍寝!佛祖保佑我!南无阿弥陀佛!”

    想到要单独面对拓跋宏,冯润心里直发毛。

    一来因为私奔这事,心虚;二来拓跋宏一张冰块脸,实在是无趣之极;三来想到“侍寝”这两个字,无由的心生恐慌。

    双蒙的嘴还真是乌鸦嘴!

    好的不灵,丑的灵。

    太阳下山夜幕刚来临,拓跋宏宫中的内监管事双二,就到汀兰宫来传拓跋宏的口谕:“主上有旨,大冯贵人今晚到宣光殿侍寝。”

    冯润一听,顿感欲哭无泪。

    苦着一张脸。

    几乎要哭出声来:“为什么主上找我侍寝而不找小冯贵人?这太不公平了。”又再道:“要不找高贵人也行啊,她今日是晋升之喜是不是?主上应该找她,与她共乐啊。”

    双二匪夷所思地瞪了她看。“娘娘,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愿意到宣光殿侍寝?”他问。

    冯润回答得飞快:“是。”

    双二再次匪夷所思瞪了她看。

    在宫中多年,他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有像冯润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别的嫔妃哪怕是挤破脑袋,也要拚命的想着往拓跋宏寝宫里挤,偏偏冯润不屑一顾。

    双二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冯润抢白他:“如果你认为该说,那你就直说好了,别扭扭捏捏犹抱琵琶半掩面;如果你认为不该说,那你就不要说,我也不是非要听不可。”

    双二一张脸顿时紫酱。

    觉得好心没好报,有些恼怒。

    却不敢发火。忍辱负重道:“尽管娘娘不高兴,但奴才还是斗胆说了,娘娘能够陪主上侍寝,那是主上恩宠,娘娘的福分,应该高兴才是。”

    “我就是不高兴!”冯润嘟哝。

    双二正色:“娘娘就是不高兴,也要服从主上,不得违抗。”他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但语气却带着责怪的味。

    冯润没辙。

    只好乖乖地去了宣光殿。

    拓跋宏不在宣光殿的寝宫内。门前的小内监说,他在南书房批阅奏折,案台上还有半人高的卷宗还尚未批阅。

    冯润一听大喜。

    看来拓跋宏今晚要彻夜在南书房内忙碌了,那她可以独守空房。佛祖保佑,南无阿弥陀佛!

    冯润开开心心爬上龙床,四仰八叉。

    龙床太柔软太舒服了,很快她就跟周公约会去。梦里见到高飞,他一如既往地问:“润儿,嫁给我可好?”

    冯润一如既往回绝:“不好!”

    梦中高飞没有嘻嘻笑,而是伤心落泪。他道:“润儿,你不愿意嫁给我,那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话音刚落,就流着泪绝望地跳到河里。

    冯润大急:“高飞!高飞——”

    她忘记了她会游水是高飞教的,也忘记了高飞的水性极佳,想也没想,就不顾一切跳下河。

    河面极宽,她拼命地划着水,朝高飞游过去。到了他跟前,她伸手一把抓住就要沉下去的头发,用力拉起来。

    可梦中的她,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将高飞拉起来。

    冯润又再叫:“高飞!高飞——”

    叫着叫着,就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床口站着一个人,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一动也不动看着她。

    冯润吓了魂飞魄散,几乎没一命呜呼哀哉见阎罗王去。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恐怖而又惨厉尖叫后,冯润这才发觉,原来站在床口的人是拓跋宏。他面无表情,眉宇轻蹙,盯着她看的一双眸子冷气散发,犹如万年冰封的湖泊。

    淡淡道:“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冯润好不容易才能把惊得跑出去游荡的三魂七魄拉回原位。嚷嚷:“你干嘛吓我?还用了这样深沉的目光盯着我看!”

    “高飞是谁?”他不答,却问。

    冯润一阵心虚。支支吾吾:“呃,高飞……高飞是……是……”绞尽脑汁,飞快演绎谎言:“高飞是……呃,高飞是……是我以前在定州养的一条狗……呃,对,高飞是一条狗。回平城的时候,不能带回来,就留在定州。刚才我在梦中见到它,摇头晃尾冲过来,我就叫他高飞高飞了。”

    说完后觉得这个谎言编得不错,连自己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因此脸上有得色,挺理所当然的神情。

    “真?”拓跋宏问。

    “不假。”冯润一个劲地点头。

    拓跋宏仍然盯着她看。

    目光深沉得让冯润愈发心虚。她强撑着,故伎重演,巴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坦荡荡的,与他四目相对。

    好半天后,拓跋宏把视线移开去。

    当冯润不存在,坐在床口。脱靴子,然后是宽衣,解带,一系列动作做得轻松惬意,行云流水。

    冯润吓得够呛。

    一下子脑子空白一片。紧紧拉着被子罩身,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般,战战兢兢问:“陛下,你……你要干……干什么?”话刚出嘴,就省悟过来,她竟然如此白痴,问如此白痴的话!

    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拓跋宏上床,自是跟她睡觉,还能干什么?

    拓跋宏没回答冯润这白痴问题,他不屑回答。此时他身上衣服,脱得只剩下白色里衣,拉上罩在冯润身上的被子,盖了一半到他身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一股男人气息,朝冯润扑面而来。

 第014章 侍寝绵绵无绝期

    冯润涨了满面通红,极窝囊废的全身打哆嗦。

    顾不上别的,赶紧起来,连滚带爬下床去。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想想不对,改口:“妾……妾……妾……呃,妾不睡了。妾刚才已睡够,如今精神十足,睡不着,就……就起床不睡了。”

    拓跋宏没说话。

    甚至看也没看冯润,轻轻地闭上眼睛。一张脸沉静如水,看不到半分怒气,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冯润手足无措。内心纠结,要不要再爬上床去?进了宫,成了他的女人,跟他睡一起,也是早晚的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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