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女宠上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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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笛听完就笑了,“嫂子可不能谁的话都听,我那天都哭成花猫了,哪里好看了?”
几个人又是把田笛一阵笑话,田笛把放在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虽然现在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成凯柱买的,但是带都带来了,自己也只有这个能送出手。
一块儿干净的帕子,里面包着一共三件首饰,一对儿耳环,两支簪子。
“嫂子别嫌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可要收下啊。”
谷梅见此,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推辞道,“三丫,这可不行,你这礼太贵重了!”
在镇子上待过,还进过员外家,见识就是多一点,田母只能看出来好,她却能看出成色来,就算是村家买首饰,也不会买这么好的。
而田笛一送就是三件!
“嫂子这是嫌弃了?”田笛不悦的道,“这可是我送嫂子的礼物,嫂子不能不收!”
“这……”谷梅有些为难,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哪儿敢收?看向田母求救,“娘,这礼我不能要!”
早先田笛就跟田母说过了,要送谷梅首饰的,田母也没谷梅想的那么多,“没事,三丫喜欢你这个嫂子,她送你了,你要了就成,收下吧,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谷梅还能说什么?
她压根儿就没想到,田母和天田笛根本就不知道这首饰有多好!尤其是那对儿耳环,看着普通,却是最贵的,够买一家人半年的粮食了。
在田家说了会儿话,田笛就找借口回家了,毕竟成凯柱还在“家”呢!
匆匆往家走,田笛最怕的就是遇到人,然后问她为啥一个人儿?柱子呢?越是撒谎,她就越是不安。
因为躲着人的缘故,田笛还是会四周看看的,突然就看见了个陌生人,看见之后更是快速的往家跑。
好在那人顾着赶路,并没有看见她。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田笛就把门给关好,蹭蹭蹭跑进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也顾不得热了,现在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好半天,田笛才出来匆匆吃了口早上剩下的凉粥,做了好大个决定,找出成凯柱没收的匕首,放在袖子里她缝上的小布条上,几乎全程都跑着去了里长家。
“婶子,里长大叔在家么?我找他有急事!”
赶紧院子,就看见里长家的婶子和人聊天,见到田笛满头大汗,“三丫来了?啥事?你大叔去地里了。”
田笛这才想起来,她的提议被采纳了,现在对林家的土地进行重新统计。
“你去屋里歇歇,婶子让人帮你找你大叔回来!”
田笛坐在屋子里,这比她在家里有安全感多了,但是她还是想回去等成凯柱回来。
等了又一个时辰,里长才回来,田笛立刻拉着里长的衣袖,急道,“里长大叔!我有急事跟你说!大事!”
“三丫别激动,跟大叔说,啥事大叔都给你做主!”
在里长看来,解决了地的问题,就是帮了他大忙,无外乎田笛就是他的救星。
田笛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说,“里长大叔,半个多月前,当家的带我去了镇子上,当时镇子上发生了件大事,说是有采花贼,当时是画了画像,但是没抓到人!”
田笛的话让里长顿时严肃起来,“咋?你继续说。”
“回来的时候,我还看见镇子门口贴的画像,当时我还跟当家的说,这采花贼长得真有意思,所以我有印象!”田笛抓着里长的手紧了紧,明显的紧张了,“中午我从娘家回家的路上,就那个小河边,我看见了!”
“没看错?”
“没看错!”田笛都伸手发誓了,“我发誓我没看错!”
里长惊讶过后,表情就只剩下凝重了,随后说道,“府衙的人正好在地里,我去说一声,还要通知各家注意,三丫,你先在我家,让你婶子陪你,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不,我去叫柱子接你!”
里长这时候才想起成凯柱,瞪着田笛道,“你这脑子不是都灵活了,怎么不知道让柱子跟着你?”
“里长大叔,你现在去告诉府衙的人?你相信我说的话?”
田笛来不及解释成凯柱的事,却是很惊讶,里长对她的话很相信,甚至直接去找府衙的人。
“你这丫头,我又不是好糊弄的,这可是大事,就算是假的,防范一下总是好的。”里长说道,“采花贼的事情我也知道,镇子上正为这事犯愁呢,要是咱们给解决了,咱山头村以后缺啥也好办!”
正文 第52章 吓人
第52章 吓人
说完,里长就急着出门了,既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田笛还不想暴露成凯柱的事情,她敢打包票,成凯柱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别人知道,那她就帮他守着。
趁着里长家的婶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田笛也赶紧回家了。
她也怕,所以要趁着天黑前回家,然后在成凯柱不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里,把自己给保护好。
田笛甚至想,当自己打开家门的时候,能看见那个男人从厨房端出做好的饭菜,然后像以前一样招呼她说吃饭了,可现在回到家,就只剩下凄凉和安静。
田笛把自己平时用的东西都搬到成凯柱屋子的炕上,后来不放心,还把他大柜子里的东西翻空,将被子铺进去,晚上就睡柜子里,要是有坏人来,除非是偷东西,否则找不到她……
直到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田笛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突然外面的大门被敲响,吓了田笛一大跳,最希望的是成凯柱回来,可是随后就听见里长的声音,“柱子!三丫!开门啊!”
脑子里瞬间想遍了各种说辞,田笛才去开门,只见里长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不少,“三丫你可真厉害!诶?柱子呢?”
田笛见是里长一个人来的,赶紧关上门,说道,“里长大叔,有事?进屋说吧。”
里长还没起疑,正顾着高兴呢,可进了屋子还是没见到成凯柱,“三丫,柱子呢?怎么最近都没见着人?”
“里长大叔,这个说来话长,你能答应我不告诉别人么?”
看着田笛的脸还有点纠结,里长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了,“咋回事?”
“其实当家的不在家。”田笛给里长倒了水,说道,“具体不知道咋回事,只知道是当家的以前的战友来找,然后说要离开几天,我不懂,不好多问,当家的就说过几天就回来,不让人知道,我这才没说,今儿里长大叔都问了我也不好帮着瞒下去了。”
里长琢磨了一下,问道,“是战友?!”
“是,还在我家吃了饭呢,我就听他们说什么战场,兄弟之类的。”田笛叹气道,“只怪我是女儿身,帮不上忙。”
“哦,那一定是战友的事儿了。”里长一副很理解的样子,很快就不追究了,只道,“那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害怕了?你这丫头,咋不早说?还信不过大叔么?”
田笛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这不是怕给大家添麻烦么。”
“咋能是添麻烦呢?”说到这儿,里长又笑了,“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不过你也知道,说出去对你名声不好,肯定又有人乱说话,所以我没提你,三丫你不会怪大叔吧?”
“这哪儿能怪你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田笛自然不敢担这个功劳,要是说不好听的,村里能挤兑死她,“这么说,案子是结了?”
“嗯,结了。”里长说道,“那天府衙的人一听,就开始带人四处找,最后是在山里碰见的,那贼就跑,当天没抓到,受了伤,今儿早上说是在山里给抓到了,我这不是各家通知,让大家伙儿跟着放心!”
田笛也觉得是好事。
“对了三丫,你要是怕别人知道,不敢回娘家,要是信得过大叔,就去大叔家里,婶子陪你。”
里长这是担心田笛一个人害怕,给她出主意,田笛还是婉拒了,“谢谢大叔,不过我还是想在家里,我怕当家的回来看不见我,着急怎么办?他说了不会走太久的。”
最后在田笛的坚持下,里长走了,即便采花贼的事告一段落,可田笛还是觉得,在柜子里比较安全……
又过了两天,里长不放心,白天都会过来看看他,到了晚上,田笛就进柜子里。
几天下来,田笛都小心的应对着别人的询问,人都憔悴了不少,看着成凯柱在镇子上给她买的东西,想哭。
当时她还说,他是不是不要她了,所以才买这买那,现在都成了真。
这天儿也跟着她作对,越是怕啥越是有啥。
田笛的心好不容易平静了不少,也快习惯了,结果这天夜里又下了雨,还打雷,那声音加上田笛的心理作用,是比任何一次下雨打雷的声音都大。
田笛就躲在柜子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意识却清醒得很。
咔嚓!啪!
一声雷电之后,又传来细微的声音,还有凌乱的脚步,田笛猛的睁开眼,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希望那只是邻居出门路过的脚步,可这大半夜的,还下着大雨,谁会出门?
吱呀!
只几秒钟,外间的门就被打开了,田笛屏住呼吸,顺着柜子的缝隙看过去,朦胧看见两个人影,一道闪电划过,方看见其中一人受了伤,两人都是一身黑衣。
彼此间沉默了许久,田笛还能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越来越远,其中一个黑衣人才将受伤的人扶上炕,又转身去了她的屋子。
田笛不敢出声,这人怎么会对他家这么熟悉?
又一道闪电,田笛终于看清受伤黑衣人的脸,成凯柱?!
也不管另外一个人了,田笛慌乱的从柜子里爬出去,直接来到成凯柱身前,伸手捏着他的脸,“成凯柱?你咋了?醒醒啊!”
另一黑衣人没找见人,就听见田笛的声音,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脑子里只想到一个问题,她是哪儿冒出来的?
再看大开的柜门,还能就着闪电看见里面的被子,黑衣人默。
再回来的时候,黑衣人手上多了一盆水,“你别吵他,他受伤了,我得给他清理伤口,有伤药么?”
田笛也顾不得害怕了,赶紧下了炕,“有的!我去拿!”
可那脚步都是虚的,田笛哪儿能不害怕呢?先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随后发现回来的是成凯柱,身上还受了伤,昏迷不醒,这都让她感到心慌。
从成凯柱平时用的箱子里找到不少药瓶,可她不知道怎么用,又去翻出来一身干净的衣裳,多拿了几条毛巾,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我……我能干点啥?”
正文 第53章 咋整
第53章 咋整
话说着,那黑衣人却发现田笛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成凯柱,只道,“一会儿……你需要帮忙。”
说完,就找出一瓶药,撒在刚才清理过的伤口上,又就手换了湿透的黑衣。
田笛小心翼翼的擦着成凯柱的头发,咬着唇,什么都没问。
成凯柱身上主要有两处严重的伤口,一个在肩膀上,是被刀砍伤的,好在伤口不深,就是翻了肉,看着吓人。
另一处伤口在腿上,看样子不像是刀伤,刚才那黑衣人还取出了箭头扔到了地上。
转身,田笛就翻出没穿过的衣裳,都是棉布,说道,“家里没有白布,你用这个给他包扎,不行的话,我再找别的。”
“可以,你坐下。”
黑衣人多看了田笛几眼,这丫头没吓哭,做事还能有些条理,难怪成凯柱对她多加照顾。
等头发擦得差不多了,田笛又用晚间留着喝的温水浸湿了毛巾,给成凯柱擦脸。
手指碰触到男人的脸上,田笛猛得缩回了手,急道,“他发烧了!咋办?”
吃药?打针?不对,这个年代没有,那要用凉水降温?可他身上那么多的伤!
“没事。”
黑衣人仍旧不紧不慢的包扎,一点都不在意,田笛却是急得不行,突然想起原主田三丫不就是发热一场大病,没挺过去么?
想着想着,田笛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手里还拿着毛巾给成凯柱擦脸,只叹这男人也可怜,这要是没熬过去可咋整?
黑衣人结束了手上的所有动作,就下了炕去了另外一间屋子,临走前还说道,“我借屋子休息一晚,他没病,就是吃错药了,你们夫妻,就帮帮他吧。”
就在黑衣人要关门前,田笛疑惑的叫道,“你是白展对不对?你什么意思?还有他吃错啥药了?”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白展的身影顿了顿,这丫头是怎么认出来的?“字面上的意思。”
最后白展怕她小不明白,只得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