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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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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谁也没有违背过我,我告诉过你,我曾喜欢太子,如今的圣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司雪黎早就猜到,“因为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琉璃苦笑,“你说的很对,世家大族的男子都围着我,巴着我,可太子不这样,他自有自己的气度风流,从不理会我,当初我也就是在聚会中偶然看到他,就一见倾心,这次对司炎冥也是如此,可能外人会说我这是滥情,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们俩都招人喜欢,可实际上大不相同,太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沾染过一个女子,他应该是个专情的人。但司炎冥呢,流连于花丛之中,好像是博爱,可其实他谁也不爱,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吧。”
  司雪黎心头一震,琉璃天真,可她看事情比谁都要明白,司雪黎的心里从不敢承认,宿炎似乎就是那样一个人,纵有千万粉蝶从他身边过,他也没有留下一个,而后来的云悠悠等不都是为了江山谋略?可她司雪黎,从前深受权势的迫害,经历分宠的失意,她绝不会让自己再度沉沦!
  反观司炎冥,司雪黎却觉得,自己还不如琉璃了解这个哥哥,她和琉璃第一次见到司炎冥时,就觉得这必定是个流连于花丛中的男子,虽然在万花时,她并没有看见司炎冥再和哪个女子交好过,可司炎冥的确是对任何一个女子都温柔以待,物极必反,正如琉璃所言,这样的博爱之下必有伤痕。
  司炎冥幼时经受过的苦痛一定不比她少,他亲眼看着万花亡国,亲人惨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他笑嘻嘻的表面一定是为了掩饰伤痛的过去。
  “那么你想好去了万花该怎么办了吗?万花可不比炎国,在这里你是说一不二的郡主,走到哪儿都吃得开,可去了万花没有人会理会你的。相反,爱慕哥哥多年的师紫涵是紫涵郡主,她父亲是国师,虽然她父亲这个人一心为了万花,公正无私,可难保利欲熏心以及对爱女的姑息纵容,可能会帮师紫涵铲除异己,登上后位,你预备如何应对?”司雪黎抽丝剥茧,面无表情地说了些理性至上的话。
  琉璃脸上那一丝坚定突然崩裂了些,她又直了身子,“师紫涵跟在司炎冥身边这么多年还没有博得他的喜爱,这表明司炎冥不喜欢她,我根本没有必要怕她的。”
  司雪黎摇了摇头,似乎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六王爷和六王妃是宿炎唯一保留的一脉宿氏血亲,他们战战兢兢地活着,这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他们这么谨小慎微地在宿炎眼皮底下,是为了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的父母为了保全你终生的幸福,而不去招惹屠戮你宿氏满门的当今圣上,你如今说走就走,有没有想过为你年华老去的父母?你走了,他们还有什么坚持苟活的理由?”
  说到父母,琉璃脸上瞬间苍白,她喃喃自语地说服着自己,“父王和母亲,一定会理解我的……”
  这一来二去,琉璃的心房快要被司雪黎的言语攻势击破了,可司雪黎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万花与炎国的恩怨,你听说过吧?我母后与国同亡在你的亲叔父苍越皇帝手中,这国仇家恨,万花人一直铭记心中,往好里想,你真的能感动司炎冥,那他必定会立你为后,那么他就必须得为了你,顶受多方压力来保护你,你说你喜欢他,他娶了杀母仇人的族人之女,与整个万花为敌,你真的愿意让他饱受良心的谴责和巨大的压力,去捍卫你所谓的爱情吗?”
  哐啷!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地上碎裂开来,琉璃方才喝过的茶还剩了半杯,被她失神挥到了地上,茶水随着瓷杯的碎片霍然洒在了地上,满地的水渍。
  夏儿见状,想上来收拾,去见司雪黎挥了挥手,这几个丫鬟就都退下去了。
  琉璃眼中似乎带着些许迷茫,恐惧,这一趟去万花她明明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可司雪黎这么疾言厉色地指出了所有不妥之处,她忽然害怕了起来。
  这分明是一场未知的赌局啊,她都不知道司炎冥会不会接受她的心意就贸贸然想踏上寻爱的路,她更不知道到了万花会有什么危险,万一出了事她该如何自处?远在炎国的父母该怎么活下去?
  她是炎国的郡主,若真的和作为万花国主的司炎冥有了什么感情纠葛,届时她代表的不仅是琉璃个人,而是整个炎国!
  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天真,手指间莫名泛白,她隐隐地颤抖起来。
  司雪黎叹了口气,“琉璃,作为朋友,我支持你,我同样也有必要提醒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琉璃怔怔,眼眶中涌出泪水,模糊了视线,“是啊,我什么……也没想清楚……头脑发热,还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得到……”
  在王爷王妃甚至从前的苍越帝的保护和纵容下,这位琉璃郡主当然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到,哪怕是伸手摘星星,都会有人满足她,可宿氏受制于人,炎国万花两国有仇,她想孤身去万花,真的到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还有什么神通广大?
  “可是我……我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难过……我的梦里都是他,他高兴了他不高兴了,就算是在梦里,都会影响我好久……这两年你不在,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到人潮涌动的大街上转了,好像不经意间,我就能看到他……我还以为他是只是个绑架你的山匪,我想了想这也没关系,父王母妃衣食无忧,就算我放下身段追他到天涯海角也没关系……可他是万花的国主,我却是杀死你们母妃的炎国宿氏族女……这……多可笑啊……”
  琉璃双手遮住眼睛,就像小孩子假装捂眼睛一样,热热的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了木质的桌面上,内殿的一切声音都静了下来,只有眼泪啪嗒打在桌面的声音。
  司雪黎眼中的同情一闪而过,反而是凝重的寒霜,她不得不告诉琉璃这些残酷的事实,让她自己选择,没有人能替别人做主,唯有自己才能想明白自己的事。
  她不也就是在这样挣扎和痛苦之中度过来的吗?
  若能配得上哥哥的人,连这些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还有什么必要去一趟万花呢?
  琉璃的抽泣只有几声,半响她缓缓放下手来,红肿的眼睛因流泪愈显清明,可神色依旧悲哀,她沙哑着声音说道。
  “雪黎,我还是太过天真了,这样的我……真配不上他……其实我谁也配不上……”
  司雪黎深深望着她,喜欢琉璃的云煊何尝不是这样的可怜人?他自以为配不上琉璃,所以让自己百般磨练,变得强大,如今受到万千女子喜爱,可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始终不曾垂青于他。向来骄傲的琉璃忽然察觉自己配不上司炎冥,也许她也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可这需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天性就是如此,又没有自己和司炎冥那种惨痛的过往,怎么能强大起来呢?
  司雪黎心中为琉璃惋惜,若琉璃能够明白,配不上司炎冥的并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自卑的心,那司雪黎今日所说的话就不能成为琉璃的阻碍了。
  琉璃出宫时,还不到正午,看她失落的样子,司雪黎也没有留她吃午饭,她总要自己好好想一想,为自己每一个决定所负责,为自己的一生考虑。
  喜欢一个人不是只有满腔热血就可以,要顾虑的真的有很多。
  向来畏寒的司雪黎,今日却想站在院子里,看一看这莹白的雪。
  “做一朵转瞬消融的雪花,多幸福,你们说,是吗?”司雪黎莹润的手中捧起一抔雪花,撮唇吹了吹,雪花莹莹飘零。
  冬儿总是忍不住第一个答话的,“生来美丽,转瞬即逝,在这世上什么也留不下,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相处,小溪她们也都放开胆子敢答司雪黎的话了,小溪说道,“宫中的女子可不就像雪花?生来美丽,可红颜易老,没有君王的恩宠,活得日久年长也没有幸福,往往匆匆而败,奴婢觉得也不算什么幸福。”


正文 第二百十七章 是想带臣妾去回忆往昔
  小兰深思熟虑才开口,“世间冷暖,凉不过人心,雪花花开一瞬,只选择看到人们最美好的笑容,而不是千年万年地留下来,看尽世间沧桑,懂得取舍不也是一种幸福?”
  司雪黎双手往下一甩,将手上消融的雪水都甩了下去,夏儿立刻递上了一方丝帕给她擦手,她笑望着这几个丫头,“你们说的都对。”
  单看她们的说辞,便能看透她们每个人。
  冬儿最没心眼,心直口快,很是忠心。
  而小溪经历过后宫争斗,权力倾轧,所以她所想的更现实一些,同时也悲观了些,但她在深宫呆的太久,懂得收敛心思,谋划部署,当然能成为司雪黎的好帮手。
  小兰则老成一点,她常年担任一宫的掌事侍女,察言观色的本领仿若天生,主子说什么话,她当然能为主子的话找到千百种理由,她想的也更深远,着眼全局。
  而夏儿比冬儿沉稳,不多言,但她毕竟是从相府出来的,比起小兰她们,更显小家子气了些,单看她和司雪黎能一起杀死栗嬷嬷,以及做了那么多超出她能力的事,司雪黎便知她是个能忍的人。
  而小竹和小兰心性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小兰老练。
  在这么久的相处之后,司雪黎还是摸透了自己身边每一个侍女,毕竟心腹不是那么好培养的。
  朱红的宫门半开着,几个侍从匆匆而来的步伐带起了地上的积雪,雪花在地面上飘了起来。
  “奴才见过皇妃娘娘,娘娘金安。”
  司雪黎可记得他,是龙啸殿里到后宫来宣旨的侍从,“免礼,是圣上有什么事吗?”
  那侍从弓着腰笑眯眯的,“皇妃娘娘聪慧,圣上让奴才前来,请娘娘去一趟龙啸殿呢。”
  哦?司雪黎思忖了片刻,多问无益,这个小侍从怎么可能知道宿炎的心思,便道,“本宫准备一下就去。”
  所谓准备一下,不过就是换了一件更暖和的荷叶绿披风,带了手炉,做好一切防寒准备,才出了雪黎殿的门。
  其实龙啸殿离雪黎殿很近,走几步就能到,司雪黎实在畏寒,不得不做好措施。
  龙啸殿安静非常,在殿里殿外伺候的人都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连司雪黎进来,他们都没想过要通报一声,司雪黎也不是傻子,这明显是宿炎的规矩,她便将披风摘了扔给夏儿,一个人走了进来。
  司雪黎在宫里学过的那些礼仪,此刻用的分毫不差,一双脚不疾不徐地往前走,连脚边的裙摆都没有因为走路而震荡起来,在刚一进大殿时,她就看见,宿炎一袭月白锦袍,端端坐在书桌前,手执朱笔悬在折子上方,眉心微蹙,着实是思考的状态,那一双剑眉恰到好处地飞扬入鬓,似是数不尽的风流生出。
  那应该就是宿炎最当有的状态吧,帝王。
  司雪黎如是想着。
  人已经站到了书桌前两步远,既不显得生疏,也不会有窥探朝政的嫌疑。
  “臣妾,见过圣上。”她每说一次这样的话,都会难过一次,她分明,不想用这样生硬的口气和宿炎说话。
  宿炎的手不经意地一僵,却是连头也没抬,淡淡回了句,“来了。”
  “嗯。”
  “研墨。”
  “是。”
  这一段简短的对话,像是十分熟悉了一样,可却是第一次说这些。
  司雪黎便站到了书桌的右边,认真研磨起墨汁来,她的神情和动作是那样专注,好像周围再没有别人,而宿炎也同样没有抬头,狼毫笔向右上方一伸,沾了墨汁又在宣纸上挥洒,也当边上的人不存在似的。
  司雪黎穿了一身青草绿缀银花长裙,头戴一支碧玉簪子,再无其他修饰,那张白皙接近透明的脸一半隐在书架投来的阴影之中,长长的眼睫毛低垂着,看似没有什么表情,可她那副淡然自若的姿态让人浮想联翩,总觉得妩媚几分。
  女子恬静美丽,男子英俊非凡,一个研墨一个提笔,屋外冰天雪地,屋里香气袅袅,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舒服的画面,可其中的滋味恐怕只有他们俩晓得。
  司雪黎此刻便在想,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她说出来的话往往冰冷,着实没必要再惹怒了宿炎。其实依照司雪黎的手段,真的放开手脚和宿炎一斗,万花国也不会有什么生死存亡的危难,可对手是宿炎,她怎么能轻易下得了手?
  为爱成痴,她前世和今生都无法改掉的弊病。
  冬天白昼明显缩短了许多,天色很快就昏暗下来,暖烘烘的宫殿让人昏昏欲睡。
  司雪黎的站姿依旧如中午刚来时一样笔直,她一手扶着砚台,一手研墨,还是那副专注的深情,若她手上没有动作,真像是一个美丽的塑像。
  宿炎亦如是,他整个下午都在批示奏折,中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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