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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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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誉回过神来,看了看祝亦平道:“王爷怎么就认为他是小王爷?苻坚脸上的皮要真是祝海生的,那人家父子长得挺像的啊!”

    “哎呀,快走吧,王爷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易颜推着鲁誉赶紧跟上靳子衿。

    祝亦平一脸悲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无法接受。

    靳落影看着他受伤的手,忙对正好奇尸体假面,正拿着手术刀试图直接割下来的瑟西道:“哎呀,你先别管那尸体了,快来看看……他手上的伤,被赤霄散发出的热量烫伤,怕是不好治!”

    ……

正文 第1784章 想吃鱼

    苻坚的尸体被福尔马林浸泡起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顾悠悠只能亲自过了。

    她也试图用手术刀具分割那张脸,但是失败了。

    “他对自己倒是下得了手啊。”看着那尸体,瑟西冷笑道:“以前,我听我娘说过有一些人,为了赚钱,会将孩子身上的皮割破,然后将刚剥下来的带毛狗皮贴在小孩子身上,让孩子的皮肤与新鲜的狗皮连在一起,对外宣称抓到了长毛的野人,让人观看收取钱财。应该和他这样子差不多吧?”

    古今中外都不乏心理变态的人,顾悠悠面色十分难看,道:“若是那样的话,那这脸皮就算揭下来也没用了。不过他们的方式肯定与你说的不一样,不然,鲁誉也不会跟着子衿去找他们的师伯。”

    瑟西没有否认,轻轻点头。

    片刻后她又道:“人死之后,讲究的是入土为安,咱们将他泡在这药水里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吧?”

    顾悠悠怔了一瞬,却是没有说话。

    仇人就在眼前,她却没有辱尸的爱好。

    传闻中伍子胥掘墓鞭尸,毕竟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是个例!

    顾悠悠今日说话很少,一直板着张脸,这让瑟西有些不习惯。

    她找着话头同她说,自语了一阵,又扯到了祝亦平身上。

    她说:“你觉得简时卿是你儿子,还是祝亦平是你儿子?”

    顾悠悠看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

    瑟西又道:“要不我在这里看着,你去看看祝亦平吧。简时卿跑了,你倒是看不到了,说不定祝亦平是你儿子呢?其实吧,我觉得是,只是……”

    瑟西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结果太过残忍,就像她刚才说的。

    不光是她猜到了,怕是靳子衿也猜到了,所以他才非要去找什么鲁誉的师伯。

    而顾悠悠,她是怕了,她什么都不敢去想。

    顾悠悠摇摇头,却依旧没有说话,这是瑟西预料之中的结果。

    她不敢去看他,祝亦平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事,她也需要。

    而另一边,靳落影已经为祝亦平换上了新的药,重新将手上的伤包扎好。

    她一边收捡东西一边低声道:“娘的药对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你放心,不会留疤的!”

    祝亦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半晌后低声道:“我想吃清水河中的鱼,特别想吃,你可以帮我弄到吗?”

    其实他没有吃过鱼,至少在天海山庄里他没有吃过,因为苻坚从不吃鱼。

    他不知道鱼是什么味道,不过他知道,京城之中有一家很出名的鱼庄,鱼庄的老板就是莲花村的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用清水何中的鱼做为原料。

    靳落影收到药箱站了起来,惊讶的说:“怎么突然想吃鱼了?”

    祝亦平却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靳落影怔了怔,扯开嘴角笑道:“好吧,我让人去抓一些!”

    她离开后,却是留了个心眼儿,让侍者寸步不离的跟着祝亦平,还让调来的侍卫将祝亦平的院子团团围住。

    祝亦平的行为让她很不放心,太过平静。

    ……

正文 第1785章 跳河

    简时卿一路逃至分割南北的那条大河,不得不放弃了马。

    后方月如镜新自追来,怒骂道:“跳啊,有本事就跳下去,看看是你游得快,还是老子游得快?”

    这滑头的臭小子,居然让他连追了近十天才追到。

    简时卿本就是闷头一热瞎跑的,现在见着那宽大的河面却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到后面赶来的人,他大笑了一声,道:“好啊,知道月侯爷功夫不错,还不知道月侯爷水性如何。”

    月如镜气得面色铁青,眼看着简时卿跳下了湍急的河流里。

    他吓得面色一白,嘴里大骂道:“你小子还真跳啊,淹不死你……”

    月如镜忙运起轻功跟着扑下去,他不知道简时卿的水性如何,万一像师兄那般,其实就是一个嘴硬的旱鸭子可就郁闷了。

    到时不能带回一个活人,他可怎么对得起师兄?

    南方多水,月如镜的水性很好,跳下河流后却是很快将奄奄一息的简时卿抓了上来。

    月如镜将他丢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喘着气,怒道:“你特么的还真是旱鸭子?那么急的水,你不真敢跳,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吗?简时卿怔了怔,苦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不想活了。

    他活着还有什么用,还有未来可言吗?

    父亲以死相逼,要成就那个谎言,和那个残酷的计划。

    他用自己半生来成就它,又搭上了自己的命,他身为人子,能够枉顾期望说出真相吗?

    可是他同时又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对祝亦平虽说有些怨言,可他对靳落影,宁王府的人,却是没有敌意。

    明知道因为他们才造就父亲的死,他依旧没有半点儿恨意。

    他要怎么帮他去算计这样的一家人?

    他无法承受看到那么悲剧的一幕发生,所以他才要选择逃避,那怕是用死来逃避。

    月如镜擦干脸上的水,转头撇了一眼道:“还真不想活了?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简时卿只抬头望着天,眼睛看着那苍穹上的蓝天白云,一只胳膊却是按在自己的心脏上。

    “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月如镜嗤笑一声,说:“你不说?要不我来说几句,看看你是被骗了呢,不是被骗了呢?又或者说对比一下你所知道的与我们所知道的有多少不谋而合。”

    月如镜向简时卿走近了几步,坐下来,就躺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也学着他的样子看着那蓝天白云。

    他笑道:“你看看,这天多蓝啊,这么广阔的天地,却容不下你一个人,要是换了我是你,我也不想活了。可是没办法啊,我还得活着,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月如镜拿话刺他,道:“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气,我要是旱鸭子就不敢跳!好在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人,还不一定有那本事从那么湍急的河水里将你捞起来。

    你死了没关系,就是你死之后,天海山庄就断后了,你便再没机会知道真相了。”

正文 第1786章 算不过人心

    简时卿瞳孔一缩,终于让他有了兴趣,或者说,在不知不觉中隐约感觉到一丝恐惧。

    他转过了头看向月如镜。

    “你说什么?什么真相?”

    月如镜却是不急着说了,他笑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你才是天海山庄的少主祝亦平,是不是?”

    简时卿陡然一惊,抿着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月如镜笑了笑,又道:“苻坚自杀,不过就是想让我师兄父子相残罢了,可是别忘了,再会算计的人,也算不过人心,你说是不是?”

    简时卿依旧没有说话,月如镜看了他一会儿站了起来,拍拍手道:“你不打算回去看看死去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亲爹吗?走吧,如今你不愿意也不行,毕竟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

    月如镜是将简时卿给抓回来了,不过回来后才发现祝亦平给跑了。

    他好想死一死。

    “现在的年青人都怎么了?没一个有担当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一个个跑了有什么用?跑了能解决问题吗?”

    极为注重保养的顾悠悠,一夜之间就生出好多白发来,她无奈叹道:“祝亦平功夫不错,靠着那几个侍卫是不能将他追回来,阿镜,子衿不在,还劳烦你再跑一趟。”

    月如镜看着一旁站着的简时卿,气得吹胡子瞪眼,说:“这个功夫也不错,别等我将那个抓回来,这个又跑了。”

    顾悠悠确实是累了,摆摆手对瑟西说:“给他来一针!”

    外人不知道来一针是什么意思,月如镜却是清楚得很。

    只到顾悠悠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给他带一针,保准他山门都爬不出去。

    “行,简时卿我给抓回来了,就交给你们了,我去追祝亦平去。”

    他们差不多都猜出来了,祝亦平才是他大侄子啊!

    真希望他大侄子别像这混蛋小子一样想不开,去跳河跳崖什么的,不然他们就真要哭死了。

    靳落影本来有一堆要质问简时卿的话,但看他如今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他比哥哥还要可悲的遭遇,一些伤人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瑟西对谁都毫不手软,毫不犹豫的给了简时卿一针后,他就彻底软下去了,跟吃了软筋散差不多。

    顾悠悠挥挥手,道:“将他带下去吧!”

    还是关在他自己的院子里,让人守着。

    靳落影犹豫良久,在晚饭时分亲自提了食盒过去看他。

    他们都还没有告诉过他关于苻坚的身份,还有真正祝海生惨死的真相。

    只是觉得这样的真相对一个本就遭受打击,连活都不想活的年轻人来说太过残忍了些。

    可是不告诉他,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想着些什么?

    而且这样的事又不能瞒着他一辈子,他可是天海山庄最后的命根子了,真正的祝海生也是可怜人,他们于心不忍。

    靳落影推开了房门,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屋里有些暗,却没有点灯。

    漆黑的屋子里,靳落影看到坐在角落里那个黑色的影子,正是简时卿。

正文 第1787章 是他?

    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拿了火折子将屋中的灯都点燃,又走向简时卿,坐在他对面低声道:“难怪了在祝大哥弱冠的时候,你说也是你的弱冠。因为你一直都知道,你才是祝亦平,属于祝亦平的那个弱冠之礼,那个生日,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不怎么喜欢祝大哥吗?”

    简时卿抬起头来,苦笑道:“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是!”靳落影点头道:“不过很多东西都是猜测,我们还没有办法证实,因为苻坚的假面还没有打开,娘说,哥哥可能也带着假面,所以我爹才要去找鲁誉的师伯,只有他才能拿下他们脸上的假面!”

    简时卿吃惊不已,呆愣的看着靳落影。

    靳落影道:“你怕是还不知道他们所用的是什么假面吧?那你一定听说过江湖中有一种易容术,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那便是戴上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总是比别人多个心眼儿的简时卿,听到人皮面具这几个字,差不多也猜到了靳落影即将要说的是什么,还是月如镜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面色发白,要不是被打了一针,从椅子上爬到床上去都很困难,他这会儿应该会暴走。

    靳落影低声叹道:“你应该也猜到了,苻坚为了取代祝庄主的身份,取了他的脸做成了人皮面具。鲁誉猜,苻坚其实是他师伯所收的徒弟,擅长的正是制作各种假面。用人皮面具做假面,是易容之术中最复杂,最残忍,也最真实的一种。简时卿,不,应该叫你祝亦平,你爹,祝庄主,应该在十几年前就遇害了。而在十几年前,苻坚的身份应该是你家的管家,不知道你对那个很厉害的管家还有印象吗?”

    她将赤~裸~裸的真相摆在他的面前,简时卿脑中嗡嗡作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试图将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试了几下,除了手上暴起的青筋,没有任何作用。

    “是……是他?”

    从小他的身份就被取缔,他以为是父亲的难处,他以为父亲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他都一直忍着。

    记得他说,前护国公不管是不是罪大恶极,不管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可是对他来说,他们都是恩人。

    在他一脚踏入地狱的时候,是他们将他拉了回来。救命之嗯大于天,让自己的儿子做为养子,是为了让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可以有个体面的身份。

    好好,没有他们的救命之恩,他的父亲早就死了,他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所以他认了!

    简时卿吸了吸鼻子,还记得他说,男儿忠义,便不惧头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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