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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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着这间屋子,粗‘漏’的房子是泥巴墙和茅草盖的,四处都是破洞,打扫得还算干净。窗户和门上贴着喜庆的大红喜字,墙边上还放着她的嫁妆,三个大红箱子,床头燃着一对红烛。只是这一屋的红色,与这破得不像样的屋子显得格格不入,顾悠悠感叹,当真是够穷的啊。
正文 第13章 靳子矜
唯一的好处是再也不用担心见不到光了,嗯,搞不好晚上还能看星星。
九月底的天已经有些冷了,过两天就要进入十月(这九月是指旧历,本书中所有月份都会按旧历算。),再冷一些就会下雪,这草房子四处透风,她这身子骨可受不住,此地不宜久留。
这是顾悠悠观察房子后的作出的第一个决定。
外面的声音很嘈杂,莲花村的村民们都在外面吃酒,靳子矜也在外面。
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跟村民们推杯换盏的说话声。当然,那些声音里,嘲笑的占多数。甚至有的人在私底下小声打赌,他这新娶的媳妇活不过过年。
还有更夸张的,说她撑不过洞房夜。
旁边的人听到那说她活不过洞房夜的话,忍不住持反对意见。
“这可不一定,上午咱们可都看到过新娘子了,跟鬼似的,靳猎户就算胆子再大也下不去手啊!”
这话,成功把周围几个人逗笑了,笑声还有点大,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王海,你笑什么呢,又不是你娶媳妇。”一个婆子调笑道。
“刘婆子,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要是我娶这媳妇我还……”他突然顿住,因为顾老爷子正气哼哼的瞪着他呢,就连靳子矜脸色也不太好。
他们开这玩笑都是私底下悄悄的开,人家大喜的日了,往后怎么笑话都行,可不能在这当头惹事,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他忙改口道:“我哪里敢,就算我愿意,我家媳妇儿还不愿意呢。”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有人调侃道:“王海,你这辈子可算是完了,被你媳妇吃得死死的。”
说着,外面又一是阵大笑,若不是顾悠悠耳朵尖,还真以为多喜庆呢,宾客们都这般高兴。
她自从得了这顺风耳之后,内心就一天比一天强大。对于这些诋毁她的话,她全当听故事。她这情况,不嫁人都被人家说死了,嫁了人不让人家说更不可能,指不定还要嘲笑多久呢。左右是一些只听声没见过人的陌生人,只要没当着她的面说,他们说他们的,又与她何干?
靳子矜倒是个厉害的人,也颇有气度。听他的声音,时而温润如暖阳,又时而低沉富有磁性,谈吐得体大方。这样的声音气度,很难与娶不到媳妇的粗汉子穷猎户联系到一起。
面对大家的嘲笑,他倒是游刃有余的都接下来,语言上自个儿没吃亏,也没得罪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顾悠悠不禁纳闷,这真是一个穷猎户?
客人们都走了,莲花村渐渐入夜。
她听到外面的男人利落在收拾着碗筷,很快,靳子矜去外面河里挑来水,把碗筷清洗干净,分成一摞一摞的放好。这些都是借村里人的,改天得全部还回去。
等他收拾完了,天已经全黑了。
顾悠悠不由得有些紧张害怕,白天居然没吓着靳子矜,晚上她就更吓不到他了。
他不会真像那些婆子说的,血气方刚的年纪,其实娶她回来只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正文 第14章 洞房
我嘞个去,她都快死了,要真洞房,估计就真被那些人猜中了,她活不过洞房夜啊。
再担心,她还是等来了靳子矜。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简单的粗布衣服,脸上的胡渣寸长,皮肤有些黑,活脱脱一粗汉子。
只是一双眼睛深邃又明亮,如同浩瀚宇宙中的星辰般闪耀神秘,让人看不透。
他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言不发。
其实顾悠悠已经很累了,平日里她要坐起来都得耗费大把的力气,可今天她不单是坐了半小时的轿子,还在别人搀扶下拜了堂。这一天,可是把她好几天积累起来的力气全用光了。
但是,她不能睡,强打起精神听了一天外面的声音,现在,还得强打起精神避免自己被那啥……
她只想利用成亲走出那间鬼屋,可没想要跟这人真的做夫妻。
靳子矜不说话,顾悠悠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她一直紧紧绷着一根弦支撑着自己与他对视,就在她快支撑不住的时候,靳子矜动了。
可他这动,还不如不动呢,因为他开始迅速的脱他自己的衣服鞋袜。
他动作非常快,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只花了几秒钟。
顾悠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吓晕了过去。
靳子矜脱掉的自己的衣服,看到顾悠悠已经晕过去了,倒是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把里衣也脱了。
晕了也好,免得尴尬。
脖子以下露出的洁白细致的皮肤与他那张脸格格不入,就像长错了脑袋一般。
他拔出了一柄小刀,在自己左手手腕上割开一条口子,再掰开顾悠悠的嘴,让她把自己的血喝进去。
右手轻轻放在她脖颈间感受下她的脉息,微微皱了眉。
踌躇片刻,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钻进她的被子里,又脱了她的衣服,把她冰冷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
次日,顾悠悠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她终于能好好的看到阳光了,真是不容易啊。
阳光照在她的被子上,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连着精神都好了很多。
她就说嘛,她只要不吃那些药,再多晒晒太阳,凭着她的中医水平,她总能把自己治好的。
顾悠悠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疼得要命,敲了敲这床板,咚咚的响。
这床板可真够硬的,没有被子铺下面,铺点草也行啊,真是。
她突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鬼屋了,这里是靳子矜的家,她睡的是靳子矜的床,那靳子矜他人呢?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他不在家。
回想起昨晚,她看到靳子矜飞快的脱衣服。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飞快的脱衣服,用脚脖子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再看看被子里的自己,哦天,除了肚兜亵裤,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晃神,在窗台照进来的阳光下,她看到了被子上的几点血迹,这已经干成深褐色的血迹却刺激得顾悠悠脑子里嗡嗡作响。
畜生,简直是畜生。
正文 第15章 为何要娶她?
都快病死的白菜也不放过,也就没人性的山猪才干得出来。
敢情全身这么疼不全是因为睡了硬床板啊,她还被猪拱了。
自个儿还没死,这倒是奇迹。
顾悠悠忙撑着起身,不行,得赶快把衣服穿好,一会儿山猪回来看到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万一又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她撑起身,正好看到一套衣服,叠得好好的,就放在床边上。
顾悠悠没有多想,就拿着衣服穿起来。
一连做了这么多动作,她有些累了,不过比起在她的鬼屋里却是好了很多。
她琢磨着,真是那鬼屋有问题,所以她一出来,立马就精神了这么多,就连被山猪拱了都没死?
衣服刚穿好,顾悠悠就听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的步伐又快又稳,以她这顺风耳来判断,此人正是那山猪无疑。按这速度,该一两分钟就到院子里了。
顾悠悠整理了下衣服,重新趟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装睡。
圣经上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看来这句话也有点儿意思。原主顾悠悠被关小黑屋多年,眼睛在黑漆漆的屋里看不到外面,那耳朵就比寻常人灵敏得多。
不多时,果真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的高大男子进了屋,正是靳子矜。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悠悠,上前几步,站在床边。
他这角度正好遮住了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顾悠悠不禁皱了眉。
丫站哪儿不好,偏偏要遮我太阳!
男子站在床边静默了片刻,开口道:“悠悠,今天外面的太阳很好,我带你到院子里吧。”
顾悠悠:“……”嘛意思?
不等她回答,她已经感觉到有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一把从被窝里抱出来,直接大步往外走。
顾悠悠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靳子矜刚毅的一张脸。
他的五官深邃立体,不旦算不上难看,还挺不错的。只是他黝黑的皮肤,还有那一脸的胡渣生生遮住了他五官的优势。
靳子矜将她放在院子里一张竹子做的躺椅上,便又传身进了屋。
顾悠悠顺着他的身影看去,陷入了深思。
自己病得快死了,他一定知道。
她这幅样子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没道理靳子矜不知道,只是为何她明知道自己就是个病秧子,负担,却还是坚持要娶自己呢?
至于为了身理需求,顾悠悠也觉得不像。
以他的条件,好的姑娘娶不到,娶个健康的,能生能养的绝对是没问题啊!
片刻后,靳子矜从屋中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床薄被。
并不是床上的,看这质地不错,又是新的,应该是她嫁妆箱里翻出来的。
也是,靳子矜要是买得起这样的被子,他也用不着住这快倒的茅草屋。
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顾悠悠心里咯噔一声。
对啊,这好被子啊,嫁妆,他娶自己,该不会是看中了顾家给自己的嫁妆吧?
想到些,顾悠悠整个人都不好了,看靳子矜的眼神也变得不怀好意来。
正文 第16章 第一次见到自己
若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把自己弄死,然后独占她的嫁妆!
这可不能怪顾悠悠啊,上辈子她就是因为家产被算计死的,一提钱财,她那神经就异常的敏感!
靳子矜没说什么,将被子放到顾悠悠身上盖好之后就又进了屋,也没有看顾悠悠一眼。
顾悠悠的眼睛一直跟着靳子矜转,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不知道是他一脸的胡渣遮挡住了还是怎么回事,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简直一面瘫!
得,面瘫!
顾悠悠晒着太阳,身上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好吧,就算靳子矜要贪图她的嫁妆,也不会在短时间把她弄死,怎么也得半年以后吧,要不然他一个外来户,不得被她那两个叔给弄死。
骗嫁妆骗到吝啬鬼身上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一会儿,靳子矜就从屋里出来了,手里端着个木盆子,还有一块布搭载盆边儿上,看来,是伺候她洗脸来了。
让个粗汉子伺候自己洗脸,顾悠悠有点儿不好意思,便努一努嘴道:“放下吧,我自己来。”
这是从昨天到今日,顾悠悠第一次对靳子矜说话。
声音很细,却煞是好听,靳子矜微微愣了愣。
他静了一瞬,却也没说什么,又拿了个凳子出来,把盆子放在凳子上,就在她旁边。
顾悠悠冲他咧嘴笑了一下,以示谢意,她看到对面的靳子矜面色有些奇怪,像是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顾悠悠也没多想,低头准备洗脸。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耗尽了顾悠悠所有的力气。
就在刚才,她看到了什么?
意识到刚才那水中倒影出来的女人是她自个儿后,顾悠悠整个人都不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沉静下来。
也难怪了靳子矜刚才那幅表情了,就这幅尊容冲着他笑,没给他吓得尖叫那算能忍的。
靳子矜憋得满脸通红,顾悠悠晓得他肯定是想笑,又怕伤害到她,所以正拼命的忍着。
好吧,算你有点同情心!
靳子矜忍了一会儿,还是着手给她拧了那块布,亲自伺候她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将顾悠悠刺激得清醒了许多,见靳子矜要将木盆子端走,她忙道:“等等!”
靳子矜微微一愣,问:“还要洗一下?”
“不是,我……我再看看!”
明白她要干什么了,靳子矜面带一些迟疑。
顾悠悠有点儿不好意思,低声道:“放心,不会再吓着。”
靳子矜:“……”
随了她,靳子矜自个儿进屋去了。
顾悠悠再次把脑袋伸过去,这次好了很多,虽然也被吓一跳,却没有尖叫。
清澈的水倒影出来的女子头发枯黄,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只是还这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