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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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镜被绕得有些懵,显然,他并不明白顾悠悠这种思维方思,只道:“幽莹草是玄宗养的东西,这种腌菜玩意儿我们天宗可不养,所以那个……”
“你可别说你弄不到?”顾悠悠哼哼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该不会是你说大话哄我的吧?”
“我怎么会说大话。”月如镜直了直身子,说:“我只是说幽莹草不好弄到手,但若是本世子出手,别说是幽莹草了,就是宫里那炎池火莲,我也难给你弄来。”
“当真?”顾悠悠喜不自胜道。
“自然是当真。”月如镜抱着双臂,沾沾自喜。
“好,再弄些火莲来。”
月如镜一个踉跄,差点栽个跟头。
“你……你……”他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煞是好看,本想着说她贪得无厌云云,却又想到自己刚刚夸下的海口,硬是憋得一句话没说出来。
“你说可以的?”明知道月如镜正憋得难受,顾悠悠还天真的补刀。
“有问题吗?你要是实在不行别撑着,我找别人帮忙。毕竟月世子您也不是万能的嘛,是不是?这是京城不是岭南呢。”
“不,不用了。”月如镜好想吐血,“你要多少?”
“各十株八株的吧,尽量多。”顾悠悠高兴道:“要是不够以后再弄吧,你尽力就好。”
十株八株?
狮子大开口啊!
月如镜觉得自己得了软骨病,腿都直不起来了,一下子靠到墙上。
“你干嘛?要实在为难的话我找子衿吧。”
“别别,别找师兄。”找了师兄,最后还不是得他去干啊。月如镜咬牙道:“我只是气虚,休息一会儿就好。”
“哦,我给你开个方子,管你是气虚还是肾虚都能补。”
……
正文 第527章 不太顺利
夜里,一盏烛光摇曳,顾悠悠正灯光下写着些东西。
香椿帮她磨墨,又挑亮了灯芯。
她侧过头看了一下,觉得表小姐写的字好奇怪,不似其他小姐们写的那种字,倒是像些奇怪的符号。
她凑过头来,好奇的问:“表小姐是在写字吗?这些字好奇怪。”
顾悠悠轻声道:“这是另一种字,嗯,你且当它们是些符号。”
“表小姐能写好多种字呢,好厉害。”香椿由衷的赞许道。
香椿挑完灯芯,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顾悠悠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时间不早了,靳子衿该要来了。
她道:“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啊?可是……”香椿见着顾悠悠还要写一阵子,不像很快就写完的样子,道:“那怎么行呢,表小姐都没睡,我这做丫鬟的怎么能先睡。”
“今夜我可能睡得晚一些。”顾悠悠说:“你站在这里会打扰到我,你睡了,我反而能早一点写完。”
“这……”身为丫鬟,尤其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她是很懂规矩的。
小姐没睡,她怎么能先睡好呢?
“去吧,记得把汤喝了。”顾悠悠放下笔站直来,把汤端到她跟前。
她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香椿看着那汤,却有说不出的滋味儿来。
顾悠悠不知道给她喝的什么汤,非常好喝,又甜又香,那不是普通的糖水所能比的。但她每次喝了后都好困,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刚开始几天不觉得,可喝得多了,越发觉得这个表小姐不对劲儿来。
老太太让她照顾表小姐,并没有让她监视表小姐,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跟老太太说。
“嗯,香椿,你不是说很爱喝我调的这种汤吗?”
顾悠悠银铃般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香椿忍不住打了个抖。
“怎么了?”顾悠悠问。
“没有,就是……有点儿冷。”香椿说。
她接过顾悠悠短给她的汤,喝了下去。
真香甜,若是毒药,也太好喝了。
香椿放下碗,越发的觉得发困,她又打了个哈欠,在顾悠悠的注视下,去外间睡了。
顾悠悠看着那碗,若有所思。须臾后,她低声自语:“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天天晚上给人家喝汤,再笨的人也会觉得奇怪,何况香椿可不算笨,要不也不会留在外祖母身边做了大丫鬟。”
屋后的院墙有异动,一瞬后,听到了靳子衿的声音:“悠悠!”
顾悠悠转身后,他正把兜帽放下来。
“你怎么还未休息?”靳子衿看到顾悠悠桌上的灯,还有未干的笔墨。
“我还要等一会儿呢,你先睡吧。”顾悠悠回到了桌子边上。
“今天有没有什么进展?”诚然是这里的男人不太喜欢女人们管外面的事,顾悠悠还是忍不住问他一些外面的情况。
靳子衿坐在顾悠悠对面,握着一只有些凉的茶杯,神色茫然了一会儿,又苦笑。
“不顺利吗?”顾悠悠问。
“嗯,不顺利。”靳子衿很诚实的对她说:“悠悠,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挺没用的,我来了京城这么久了,其实什么都没做成。”
正文 第528章 两圣人
“谋定而后动,怕什么,慢慢来就是了。”顾悠悠说。
她虽然不太明白他们那个国师的晋级制度,还有背后的那些潜规则有多复杂,但她到底是商场上厮杀过的人。
上辈子与二叔一家争权夺利,与他们各种宅斗还经历得少了吗?那时候她小,爷爷就教育她要懂得隐忍,懂得藏拙,缩头乌龟她当了好些年,但她并不是一味的躲避,什么都不做,而是偷偷在后背做了很多,以至于最后给他们致命一击。
所以在顾悠悠看来,她并不害怕忍,她最能忍。
是以林浅晴说到舅母可能会给她使绊子的时候,她甚至还有点兴奋呢。
顾悠悠毫不在意的态度,倒是让靳子衿松懈了一些。隔着桌子给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你啊,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着些什么,又与寻常的女子们有什么不同?”
既然他说到这份上了,顾悠悠也就直言,她压低了声音,说:“你完全可以把我当个男人用。”说完,又觉得这话些不妥,又道:“或者是盟友,反正我不是需要你保护的那一类后宅女人。”
说到此,她又觉得可能这话说大了,因为这封建社会的人是没有底线的,杀个人也是说杀就杀,现代里那些手段,是不能在这个只讲身份与拳头不讲道理的地方用,不然也不会有那句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话流传千古。
她又愁眉苦脸的扭捏了一会儿,表情变换间,笔尖掉落好大一块墨迹都浑然不知。
靳子衿笑了一下,把她手上的笔夺过来,挂在笔架子上。
“啊……?哎呀……”顾悠悠看到纸上被黑墨晕染的一大块,无奈的叫道:“我写了好久呢,可惜了。不过还好,我脑子里记着,再写一张。”
她又拿出一张没用的纸出来,靳子衿却是压住了她的手。
“别写了,跟我说说话。”他说。
顾悠悠眨了眨眼睛,他们对坐在桌子两边说话还是第一次,他们通常商量事情都是钻被窝里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躺在被窝里纯聊天,他们坚持了这么久,真是醉了。
他们都有修成圣人的潜质啊。
“嗯,你要跟我说说你正在做的事了吗?”顾悠悠说:“你先别说,等我说,我说完了你再考虑要对我说几分留几分。”
靳子衿就是这样一个性子,肚子里那点儿东西她得扣一点他吐一点儿,过于谨慎,还有些大男子主义。算了,人无完人,要是他连这点儿毛病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成圣人了。
“你说!”靳子衿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呢,嗨,我先问问你,对我前世今生的说法,你信几分?”顾悠悠趴在桌子上,伸长了脖子看他。
“你要说以前的事?”靳子衿皱眉。
他告诉过她不能再提,这个秘密最好是烂在肚子里,不许说,也不能说。
“就我们两个人,不怕嘛!”顾悠悠晓得他在担心什么。
靳子衿长袖一扫,熄了灯,把顾悠悠捞进内室里,丢在床上。
正文 第529章 我能参与过夺嫡大战
呃……这又是要盖着被子聊天的节奏?
“等我一下!”把顾悠悠按进被窝,他又出去了。
片刻后回来,才脱了衣服上了床。
顾悠悠晓得他是去给香椿点睡穴去了,她道:“你还不放心我的药啊?”
“保险些。”他说。
大暖炉一来,顾悠悠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挤,凉凉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忍不住感叹真暖和啊……
“其实我也不说什么,只是要告诉你,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弱。嗯,我承认你刚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一朵被人摧残得快死了的娇花……”
“说重点,腿别乱动。”靳子衿按下了她那不安分的腿,差点儿压上了不该压的地方。
和她在一块儿,必须要说些正事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她那不安分的动作,还有什么娇花摧残之类的字眼,让他忍不住要往歪里想。
“我就是想说,我也是参与过夺嫡大战的。”
“什么?你……”靳子衿惊动得把她的手捏得紧紧的,顾悠悠疼得叫了一声。
“干嘛呢你,这么激动。嗯嗯,我那个……跟夺嫡差不多吧,你这情况也差不多吧,做国师不就跟做国君一样嘛,那些潜规则什么的,我明白。”
明白?
她不明白。
靳子衿几乎是哑着嗓子问她,“说说,你的经历。”
“唉!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怎么说呢,有些钱,有些权,我是父母唯一的女儿,理应继承父母留下的东西。可他们死得早,那时候我……巧了,就跟莲花村的顾悠悠一样,我那时候就六七岁。我爹有弟弟妹妹,他们不甘心那么大的家族就落到我一个小女娃身上,在我成年这前,想尽办法弄死我,还趁着我父母离世,爷爷受了打击身体又不好的时候瓜分了长房的权利,搞得家族企业也岌岌可危。
我就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稳固家族企业的同时,又把他们分走的东西一点点夺回来。你看,那样的情况下我都撑过来了,你们要做的那些大事,我说不定也能帮些忙是不是?”
靳子衿眼神很复杂,看了她很久很久。
久到顾悠悠失去了耐心。
“唉!”她叹了口气,说:“你这人就是这老毛病,不说算了,我乐得清闲。”
“不是,悠悠……”他抚摸上她的脸,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磨蹭着,低声说:“你就是这么长大的啊。”没有看不起她,他只觉得心疼她。
若是说另一个顾悠悠被关进黑屋里圈养长大可叹可怜,那她呢?小小的女娃是在何种刀光剑影中,明争暗斗中战战兢兢的长大。
她看似轻松的短短数语,他几乎看到了无数明里暗里的危险,曾经威胁过她的性命,她没有爹娘庇护她,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所以她懂得那么多,会那么多常人不会的东西?
一个女孩子,握着刀划破别人身体的时候是何等的胆战心惊?她比他想象中更加坚强,所以才能做到从容不迫。
“你比我厉害。”他说。
正文 第530章 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觉得很惭愧!”他又说:“堂堂八尺男儿,却护不得心爱的女子周全,却还要你时时跟着担惊受怕。”
“形势所逼嘛,我又不怪你,我只怕不能帮你,反而拖了你的后退。”
这就是两个思想上的差异,顾悠悠向来独自面对困境,她何时需要人来保护了。
哪怕是算计着别人护着她,那也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手段。
“好!”靳子衿笑了起来,低声道:“真是怕了你了。”
他想起肖锦炎说的事,解家公子的后宅,后宅中的事,自然有后宅中的女子好办,他说:“那你得空了就去了解一下左宗正二儿子的后宅。”
“左宗正二儿子的后宅?”顾悠悠愣了。
“嗯。”靳子衿道:“左宗正解大人在朝中颇有地位,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顾悠悠是聪明人,不用点破便明白靳子衿的意思。
只是她想不通啊,靳子衿不是要去争什么国师吗?难道不应该从三清观那些老头子身上下手?
“那国师……的手已经伸进朝廷了?”
“不是。”靳子衿笑了一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说:“我怕你会等不急……”话到此,他又立马改口,“是我等不急,不打算走那条路。”虽然那条路更为稳妥,但是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