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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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走那根小木棍,搭了好一会儿才搭好的塔倒了一堆。
“自做聪明,多年努力维持的朝堂平衡,却是脆弱得牵一发而动全身。”
顾悠悠愣愣的看着靳子衿一面鄙夷的表情。
他鄙夷的是当今皇上啊,这可真是……直言不讳。不晓得是为他是道家之人才能如此,还是他这人本身就不待见当今皇上。
顾悠悠来这儿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她看了看天色,站起来,轻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晚上见。”
“嗯,晚上见!”靳子衿笑着回应。
约晚上见?怎么觉得怪怪的?
等了顾悠悠老半天的林浅晴终于看到她回来了,激动得跳脚。
“表姐,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可算回来了。”
天色不早了,人们三五成群的结伴回城。
顾悠悠抱歉道:“遇到个朋友,多说了几句,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
顾悠悠这么客气,反倒是让林浅晴不自在起来。
“自家姐妹的,你咋还生分了。”她贼笑着靠近顾悠悠,道:“我看到你跟谁走的,你和月世子……”
“打住!”不能让她胡乱脑补下去,“眼见不一定为实,不是他。”
“那是谁……?”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外祖母哪边应该怎么说,你应懂了吧?”
正文 第519章 天机子送茶
“哦……”林浅晴意味深长的笑道:“懂,我懂得,这事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回去的路上,顾悠悠一直琢磨着今日与靳子衿的淡话。
想了一路,她突然想到好像偏离了主题。
她要问的局势是道家争夺国师的局势,他怎的跟她讲了朝廷的局势?
跟他们有关吗?
……
三清观分阴阳太极而建,一半住着玄宗弟子,另一半住的是天宗的弟子。
月如镜急切的推门而入,靳子衿正往屋中的火炉子里烧着什么东西。
他怔了一瞬,却没在意,关上了门便直说:“师兄,我……”
刚说出一个我字,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靳子衿抬起头,看向那大门。
月如镜也转过了身看向大门,问道:“谁啊?”
门外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月师兄,是我,一夕。”
“一夕?”月如镜皱起了眉头,低声嘀咕道:“他不是在师父跟前伺候吗?怎么来了京城?莫非师父有事?”
靳子衿冲外面的人大声道:“进来吧。”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推门而入,身上穿着与其他人一样的白衣,唇红齿白的一个帅小伙子。
他进屋后,恭敬的奉上一只盒子,道:“靳师兄,这是今年后山那株老茶树新出的嫩茶,师父说您最是喜欢,便亲自炒了茶让我给您送来。”
盒子一打开,那清新的茶香荡开满室。
“嗯,是那株老茶树!”月如镜激动的道。
他一把接过茶,忽又觉得不对劲起来。
“咦,不对,我记得师兄你没有爱茶的嗜好啊?这明明是我最喜爱的茶。”
靳子衿点头,淡道:“不错,想来师父是记错了。”
月如镜嘴角抽了抽,一夕正尴尬的笑,指着脑袋道:“师父一百多岁了呢,近年来经常犯糊涂。我琢磨着月师兄也在京城里,所以便没有点破。”
这可真是……
月如镜叹了口气,感叹了一句岁月易逝,人心依旧。
师父这么老了,还记得给他送茶,虽然他记错了人。
靳子衿问:“师父近来身体还好吗?”
一夕道:“师父的身体向来康健,只是越发活得像小孩子了,经常记错事情,说他吧,还会发脾气,师兄弟们大约都由着他闹。”
月如镜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也好也好,他向来是个开明的老头子,为徒弟们操心了一辈子,现在老了,也让徒弟们为他操操心。”
一夕一脸鄙夷的看着月如镜,心道:你咋不去为师父老人家操操心?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送完茶叶一夕就走了,说是要趁此机会回家省亲,然后要赶紧回山里。
师父哪儿习惯了他的照顾,怕其他师兄弟们照顾得不好。
月如镜又劝他,还有一年一夕也该下山历练了,得给后面的师弟们留些机会。得趁着还有一年的时间,让师父习惯别人的照顾才行。
重新关上门,他们才继续说还没开始的话题。
“师兄,你先别急着下决定,我给你分析一下目前的局势啊。”
正文 第520章 天机子的意图
听到靳子衿下的那个决定,月如镜一夜都没睡好觉。
“你若是现在道出自己的身份,便不能参与国师之位的争夺。到时候道宗的事插不上手,却还要陷入夺嫡之争,你可得想清楚了,说不定你会陷入两难境地。”
靳子衿只淡淡的道:“我就是想清楚了,才与你说的。”
月如镜自然是清楚靳子衿的脾气,所以才这么着急嘛。
“你会成为众矢之,你的出现,会引动蛰伏的多方势力。而且道家这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老糊涂了,你要是不争,咱们这一辈就输了。”
靳子衿抬头看月如镜,沉声问:“你可知道师父的意思?”
“师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月如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师父的意思?”
靳子衿道:“道心不古,师父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让道宗远离俗世的权力,还于朝廷。清修,修的是性情,而不是为权为物争得你死我活。
天宗玄宗已经争斗多年,已经不止为幽莹珠,为道宗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伤害到的,也不止是道门中人,而是把普通百姓,甚至是皇权都拉入泥潭。
这已经违背了入道初衷,所以师父的意思是把道宗彻底从皇权这汪泥潭中连根拔出,真正做到不参政。
阿镜,这是个机会。”
月如镜点点头,又摇摇头。
前面都听懂了,后面一句没懂。
“什么机会?”
靳子衿高深莫测的笑:“以后你便知道了。”
“好吧!”月如镜泄了气,道:“师兄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我们就淡淡朝中的事。”
月如镜与靳子衿去到后殿,打开了一张绘制逼真的图纸来。
图纸铺展开,竟然有半面墙壁那么大。
“师兄。”月如镜指着一处道:“你若是正了身份,肖家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儿的,他们手上有着十万兵力,再加上我前岭南的两成,我方就占了三十万兵力。
五王爷那十五万大军算是三王爷余孽,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他们暂时被划在一边,不去考虑。
另外,皇后的娘家国公府那十五万肯定是我们的敌人,皇上那二十万不考虑,车将军镇守的东海那十五万……车将军以前是不参与朝堂夺嫡之争的,但年前他的儿子却娶了国公府小辈的嫡长女!”
靳子衿背着手慢慢在图纸前走过,一双精锐的眼睛没有移开那图纸半分,须臾后,他轻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车将军支持的是皇后咯?三十万兵力,正好与我们相同。”
“不错。”月如镜点了点头,道:“谁胜谁负,关键还是看皇上。咱们烛照国号称有百万将士,可我算来算去都只有九十五万,另外五万我以前无意间听我爹说过,也在皇上手中,并且是个个勇猛的死士,只听从皇上本人调遣。这五万人具体藏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靳子衿挑了挑眉,却是笑道:“这么说来,他并无表面上那么无用咯?”
正文 第521章 不能认亲
这个无用二字落到月如镜耳中,吓得他一个踉跄。
他扶了扶额,卷着舌头说道:“师兄,这话咱们俩关起门来偷偷说就好,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说啊。皇上再怎么不对他也是你亲爹,而且他是皇上,将来你能不能成事儿,多半还得看他的态度。
唉,你再不待见他,也得藏在心里,大不了你偷偷画几张符诅咒他,千万别当面说他不是啊。”
“嗯,我还得讨好他?”靳子衿面无表情的道。
“可不是这么个理儿?”月如镜哀叹道:“师弟我深知你这别扭的性子,怕你受不得委曲求全,所以当初我劝你走国师这条路嘛。”
“委屈?”靳子衿淡笑道:“阿镜,你想多了,众生皆苦,我并非受不得委屈。”
“嗯嗯,那就好。”月如镜摸了把冷汗。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还没想好。”
月如镜:“……”
“时候未到!”靳子衿又说。
月如镜是个急性子,他道:“还等什么时候啊,你直接拿出那玉往皇上跟前一亮呗。我见他对你那替身都好么好,对上你这正主肯定更好,说不定他一高兴,便直接立你做太子了呢,多省事儿。”
“玉佩被我弄丢了。”靳子衿淡淡的道。
“啥……?”月如镜吓得舌头打结,“你你……你把玉佩弄丢了?就是肖娘娘留给你的那一块?能证明你身份的那一块?”
“不错。”相对于月如镜的不淡定,靳子衿显得相当的淡定。
月如镜觉得自己蛋疼,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觉得自己就是那急死的太监。
“弄丢了弄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弄丢了,师兄啊,你说你怎么没把自个儿给弄丢了呢。”
靳子衿冷冷的眼神瞪过来,月如镜住了嘴。
“你什么时候弄丢的?丢哪儿了?我立马让人去找。”
“不用了。”靳子衿说:“他若是想认,不用玉也能认,若是不能认,有玉又如何?”
……月如镜一脸懵逼似懂非懂。
听师兄这话挺有道理,可要做起来却全无道理。
没有证明身份的玉佩在,你冷不丁的跑到皇上跟前说我才是肖沁儿生的儿子,他们带回去的那女儿是假的,谁信?
被人家当疯子打出来,那还是看在道宗的面上。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没有玉,肖家也不会认你的,咱们又少十万兵力呢。”
“肖家一直都知道我才是真的。”
“肖家知道啊?”月如镜意外之喜,一瞬后,又皱起眉头来,有些不高兴的道:“师兄你见外了啊,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说过。”
在月如镜看来,他与师兄是无话不谈,没有秘密的亲兄弟。
靳子衿却说:“怕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在政局明朗之前,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嗯,这倒是。”他一解释月如镜便想通了,师兄说的话做的事一定是对的。
“既然肖家承认就好办了,要不让肖将军带你入宫去与皇上认亲?”
靳子衿注视着月如镜,叹道:“刚才说了还不是时候。”
正文 第522章 他要做的事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咱们也占了三成兵力,又不怕皇后一党。你应该早日与皇上认亲,得到皇上的支持才是。你是嫡长子,继承大统天经地义,得到皇上的认可咱们就赢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靳子衿苦笑:“你看当今皇上,他赢了吗?”
“什么意思?”月如镜表示他又听不懂了,“难道皇上还受人威胁吗?”
“我不想做他那样的人。”靳子衿只淡淡的道。
不想做他那样的人,所以更加艰难。
他算计一辈子,靠着互相制约,靠着裙带关系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尝又不是岌岌可危?
他要做的,就是收回皇权,朝堂上,道宗里。正如师父所说,真正还天下一个太平,还道宗一份安稳。
人人都以为他能顺利坐上帝位是多年隐忍厚积薄发,不知不觉中早已在朝中布上了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却不知,没有玄宗玉玑子的参与,三王爷造反已经成事。
三王爷输的不是一个长幼有序,而是他生了一个万年难遇的四柱纯阴儿子。
拉一个造反失败的世子做药人,怎么也比皇太子容易些。
月如镜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皇上是什么样的人,除了对不起肖沁儿和靳子衿外,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好吧,我不明白。”月如镜有几分无力感,道:“需要我的时候你只管说,咱们养兵养死士都少不得银子,我先回去济生堂了,明天开张呢。”
高大的红漆木门合上,空旷的大殿里又只剩下靳子衿一人。
须臾后,屏风后又走出一人。
他看着那合上的门,淡笑道:“月如镜是将门出生,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不明白。听我父亲说月家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