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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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安儿所说,他对她存在很强的占有欲?
可这种占有欲,该怎么解?
但看那副自己抱过的身子在萧止墨怀里,他却还是控制不了的躁动。
而就在此时,老金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他眸光躲闪,嘴里念叨的咒语变了个样儿。
他猫着明显有些走神的陆以川,嘴角微微一搐,又从自己那些道具中,悄悄拿出一个小铜葫芦。
霎时,他刚要悄悄打开葫芦,却不料……
陆以川突然不见了。
他一愣,还没来得及四周看看,却猛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极其危险的阴风!
他回头一看,陆以川就站在他身后,双目森冷,一脸杀气。
看老金回过了头,陆以川怒意明显:“这么怕死?”
他刚才准备对老金动手,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近不了他的身,怕是有护身符护着。
老金一震,身子猛然往后面倒退几步:“你……你要杀我?”
“你真当我是瞎子?”陆以川说罢,睇了一眼老金的袖口。
须臾,不等老金做反应,陆以川便在木桶前布起了自己的结界,他的目光越发寒彻,一副要与老金动手的做派!
可谁知!
老金竟然扔下自己的道具,连爬带摔的滚了出去。
陆以川一愣,这么一个老术士,竟然都没比划两下就跑了,他是在怕他,还是在怕正在蜕皮的萧止墨?
等等……
“不好!”
陆以川一惊,连忙瞬身出了门外。
而急急忙忙冲出去的老金,他在客厅就开始大喊:“来人啊!有怪物伤了咱们萧总!”
他一路跑一路喊,那些专业的保镖,自然耳根子十分灵敏,听到声音后,便直接冲了进来。
正在帮任学他们两个祛毒的白一穷,听到那么脚步声后停下手里的动作,连忙就准备再使出障眼法,陆以川霎时赶到了他身边。
“我去会会那个道士,你掩护我。”
“掩护,咋的了?”
“那个道士有问题,怕是要对蜕皮的萧止墨不利……你先随我来!”陆以川没做解释。
“蜕皮?”一听这个,白一穷变了神情,但看陆以川神情很严峻,他也没多问,两人便分了开。
蛇蜕皮本是有周期的,萧止墨如今为妖,他更是这样。
强行蜕皮,不仅损耗灵力,更是依靠精元的力量,活生生的把自己的皮被扯下去,进而长出新皮。
所以这样,他的结界中,那些血雾都是蜕皮流出的血,其中还有他重新化皮的粘液,于此一来,他不仅能帮白安安把体内的尸毒逼出去,在他化皮之时,也能帮白安安那些腐烂的皮肉,换成新的。
因为耗时耗力,若是有什么人闯了进来,就像人做大型手术到一半被终止一般,风险和危险并存。
所以他之前才要老金护法。
如果现在老金带人去捣乱,必是大麻烦。
陆以川刚到客厅,就看到老金带着十来个保镖正要往密室走去。
老金也看到了他,沧桑的脸露出杀意,他刚准备有动作,陆以川却比他快了一步。
陆以川一个瞬身直接到了某个保镖的身上,刚附了体,他自己把开了枪。
一枪打穿了地板,所有人一惊,而后陆以川一脚踹在了老金身上。
他那苍老瘦小的身板猛的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有倒下。
看他这样,陆以川也能知道,这老头到底是练过。
而后他抬起另一只手,直接给保镖手里的手枪上了膛,在老金刚咬破中指,准备逼他离开保镖身体之时,他一枪打在了老金的心口处。
一枪毙命。
他的手法利索狠辣,但他却露出了一种冷蔑的赞许,这现代的枪,的确要比明代那些火枪来的方便!
一直躲在暗处看情况的白一穷这才明白陆以川之前为何要让他掩护!
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杀了人!
蓦地,陆以川从那人身上离体,空气中传来了他的声音:“一穷,收他的魂!”
而那个悲催的保镖,也在声音落下后,没意识的栽倒了。
这声音,简直吓坏了那些持枪保镖,甚至他们也不难发现,自己的队友刚才不正常。
人死后,人体彻底凉透了,灵魂才会离体。
但若用道术,便能提前抽走老金的灵魂。
就在白一穷施术之时,陆以川对那些惶恐的保镖也没留情。
那些保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纷纷倒地,甚至有的在被空气踹了一脚之后,直接朝着门口飞了出去!
可想那力道有多强!
“鬼啊!”
有人撂下枪想要往外跑,但外面那些无辜的人,也一个都没躲得掉。
这里所有的人,都被陆以川打昏了。
……
最后,看着这客厅一片狼藉,所有守在这里的保镖都被他撩晕了,白一穷无奈摇了摇头。
“您不必这么做的。”
陆以川眸子越发狠厉,“任何一个对萧止墨和安儿不利的,都得收拾掉。”
白一穷叹了口气,“您又要受天谴了。”
陆以川双手一背,“无妨,我去为萧止墨护法。”
看他做事如此利落,白一穷在心里不住的唏嘘,纵然现在的打手很凶悍,可面前的阴灵,生前可是在沙场,踏着尸体和鲜血走过来的骁勇,他做事情……当真是毫不留情。
陆以川迈开脚步刚准备走,却又停了下来,他侧头问道:“只是,为何萧止墨要用禁术帮安儿祛毒,普通糯米不管用?”
白一穷啧啧两声,“安这次醒过来,有些事,我真的告诉她了,这次咬伤他们的僵尸,是人养的。”
“人养的?”
白一穷点点头,“找命硬命煞的人,以蛊毒让他们暴毙,之后打散他们的魂魄,把他们的尸体养成僵尸,那尸毒,就变质了,普通道士,无法解。”
“那若是你呢?”
“我是茅山的俗家弟子,却比我那些师兄师弟要有慧根,师父便给我说过这事,不过……”
“不过什么?”
白一穷皱起了眉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即便是旁门左道,也不敢胡乱造次,人再修道,法力也有限,咬伤他们的僵尸能控毒,说明僵尸本身的道行都有三四百年,那养的他的人就……”
更高深莫测。
陆以川脸色一片阴沉,眼神中透着一道杀意,“怕和之前伤害安儿的人有关。”
突然,白一穷很认真道:“那位萧先生若是醒过来,老夫得见见。”
“怎么?”
“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陆以川神情露出复杂,“那两个,你能救么?”
“我会解蛊毒,消了尸毒再解蛊,自然能救。”
“那你便去,我去守着安儿。”
……
待陆以川回到暗室之后,他神情里有了震惊之色。
萧止墨的血色结界如今又往下移了移,露出了两个人的脖子。
白安安颈上的那些被咬烂的伤口,被一层鲜红漂亮的黏血遮挡着,等那些血慢慢消失后,还给白安安的,是完整白嫩,宛若新生的肌肤。
盯着那微妙的变化看了片刻,他没有直接护法,而是把自己完整的魂魄,硬生生的剥离了一半。
瞬间,这里有了两个他,一个表情略微凝重,一个有些无神。
他们都身型单薄,似乎一阵风就会吹散。
而后那个呆滞的他,飘了出去。
留在室内的,他的目光不再看着白安安,转而看向了表情宁静宛如睡着的萧止墨。
蛇不到蜕皮之时,强行蜕皮宛若剥皮,就算他是蛇妖,也不可能没有痛苦。
他是怎么做到平静如水的?
萧止墨,你对安儿是认真的。
你真是认真的。
轰隆——
突然,别墅之外传来了一阵震天响。
他分离出的那一半魂魄,刚飘出别墅之外,便遭到了天雷的凭空追击。
瞬间,他那些魂魄飘成了烟,甚至在室内的他,身影又薄了几分。
在帮任学、Lisa二人祛尸毒的白一穷听到那可怕的声响后,声音里不免有了几分心疼:“这一次怕劈了他一半的修行啊,那还护法,真是……”
他自言自语的吐槽完,从自己随带的东西中,掏出了两个瓶子,一瓶是土,颜色发黄,另一瓶是水,颜色发红。
之后他又拿出一张黄符纸,咬破手指在纸上迅速画了符,便倒出了土或着水开始或泥人。
他速度很快,捏的过程中,他把符纸也融进了泥人之中,这样泥人便做好了。
他们这些道士,身上必带的东西除了朱砂和符,那便是香火纸钱了。
他把捏好的泥人放在地上,随手在旁边的糯米袋子里抓了一把,把泥人围成了一个圈,之后他在那泥人四周,上了香。
“有钱就是好啊,去尸毒也犯不着买几袋子糯米啊!”
他又吐槽。
人们祭祀,喜欢上香。
上的香的多了,祭祀的神灵就会很灵验。
那是因为香火供起了神灵的法力,神灵法力深了,为了修更高的善行,自然会庇佑苍生。
陆以川刚使出法力,便察觉到身体突然轻松了很多,力量也在慢慢凝聚。
想也不用想,是白一穷在帮他。
虽说萧止墨曾担心若是以原形帮白安安祛毒,她如果途中醒过来害怕怎么办,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白安安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人在昏迷,可脑海里却有了另一个世界。
那里,好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
正文 第98章 我不会忘
山顶很冷,放眼望去全是积雪,该是冬天。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动不了,连脑袋都不能扭动……
风呼啸的厉害,周围一片雾白。
只是在她心觉无聊之时,那白雾之中,却走来一位男子。
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荡的优雅,他的白衣看起来有些单薄,不过衣服的领口和腰间的缎带,都是春天的绿色。
他的衣着,看起来很温暖,英俊无铸的脸却有些冷冽。
他一步一步来到她跟前,眸光直接找准她的眼睛看了上去。
她心一动,接着男子那张脸在一瞬间带了笑意。
“安儿。”他声音低沉浑厚,语气宠溺。
“你终于来了!”她回答。
这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他抬起了手,顺着她的额角慢慢至下,停在了她的锁骨之上,“这里,会有印记。”
“哥哥给的!”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活泼。
“嗯。”
男子点了点头,他的眸光此时很明显的是把她全身给打量了一番,之后他笑的很好看,皓齿露出。
“安儿又长高了!”
“能被哥哥一直养到大,安儿永生永世都想要和哥哥在一起!”
男子没有回答,他收回了手,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把短剑。
“哥哥可疼?”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她却这么问了。
“不疼。”
说罢,男子在这寒风之中,卸开了衣领,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
下一刻,他面容宁静,直接把剑戳入了自己的左心口。
“哥哥!”
她有些担心,可他却依旧是温暖一笑。
之后,一道血,顺着剑刃流进了剑柄之中。
有一滴不小心滴落在无暇的雪上,一瞬间,那个地方突然蒸出了白色的热气!
那血,当真是滚烫无比。
待一阵子后,他把刀刃拔了出来,他给自己注入一道法力,割开的伤口变的完整。
接着他把剑合上,而剑柄上却有个机关,打开,露出一个孔。
“饿了吧。”他问了句,把剑柄上的孔对准了她的小口。
她该是笑了笑,然后张大了嘴,血流进了她的口中。
甜甜的,暖暖的,浑身好舒服……
身体也在一点一点充实着……
剑柄中的血尽数流入她口中后,她满足的舔了舔嘴唇,“真甜!”
霎时,依偎在萧止墨怀中的白安安也喃喃了二字:“真甜……”
“那之后,我一日让你多喝几次。”
“啊?”她轻灵的声音有些夸张,而后她努起小嘴,有些舍不得:“那你得受很多次伤……”
“无妨。”他抬起手,指肚轻触她的脸颊,“为了安儿自然是值得。”
“哥哥最爱我了!”
“嗯。”他承认。
他看起来很有安全感,可她因浑身动不了,却还是小心的问了:“你会离开我吗?”
可他却带着笑反问:“你会离开我吗?”
他竟然没按套路出牌,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