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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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冰儿被吓出一个激灵,立马寻找着声音来源,却发现,是放在她床头的剑鞘里,那把句芒剑在动。
“这是先生的句芒剑!”枭看此,说了一句。
而蓝冰儿却猛的吞咽了口口水。
自古往今,神的身边,有几样东西,都会与主人产生割舍不断的力量。
文人身边的笔墨琴箫,武人身边的宝马长剑。
她有些担心,不会是这剑感应到彦晴雪与重的血脉关系了吧?
心情突然忐忑起来,她还是走了过去,利落的拿起剑鞘,一把把剑从中抽了出来。
剑一出鞘,寒气森森,那些跟随蓝冰儿走过去的魔不禁朝后倒退了数步,都被这剑的戾气给吓到了。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这剑拔出后,却没了动静。
于是她又把剑插了回去,这一次,剑真没动静了。
她一脸犯懵,不料枭却及时说了句话:“神剑若是经久不用,它们都会自行感知附近是否有煞气,想必是我和兄弟们造成的。”
枭都这么说了,蓝冰儿这才舒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事了,那孩子不用放出来,让她自灭吧。”
“好。”
……
盛满热水的浴缸里,白安安躺在其中,白嫩带了些伤口的身子在盈盈水波下,妩媚而疼惜。
她的墨发海藻一般遮住了她安静的脸,帮她清洗身体的陆以川,双手一直在颤抖。
三分心疼,三分小心,三分痛楚,一分隐忍。
没有一丝激动或澎湃。
他感觉不到水的温度,也不知白安安是冷是热,只是在帮她洗完后,他看着她苍白的脸慢慢泛红,略显病态。
早前用过的温度计,还在白安安的卧室里放着,可他不用去帮她量体温,也知道她又是发烧了。
把她放在床上后,陆以川犹豫片刻,还是把雪儿留在她体内的术解了。
有些问题,逃避不是办法。
他想与白安安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的明白一点。
可是,床上的人却没如他所愿,术解了她也没醒过来。
甚至在术解了之后,白安安平稳的气息有了些不规律,有点呼吸困难。
陆以川神色微顿,先是把自己冰凉的手放在了她额头上,才轻声试探道:“安儿?”
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白安安“嗯”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来。
盯着桌上放着的退烧药,明明还是两三个月前买的,可陆以川总觉得药过期了。
过期的不是药,是他和白安安。
他到底还是没有去拿药,只是坐在床边,一手轻轻盖着她的额头,一手小心婆娑过她的脸。
不巧,白安安那张小脸突然揪了揪眉,而后她薄唇轻启:“咳……”
动静挺大,可她依旧没醒过来。
看她如此,陆以川从未想过,那些深埋在记忆中的深情,会是在今日看到安儿被欺凌后,想起来的。
他的指腹略过她抖动剧烈的眼皮后,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
隔着睡衣,他的手只敢轻轻搂住她的肩,丝毫不敢多用力。
看着她侧脸的弧度,他紧抿的唇角微微地扬起,声音温凉:“夜深了,这般抱着你,就如我还活着。”
回答他的,只是白安安沉重的呼吸声。
这样象征着生命的呼吸声,他已经失去了数百年,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如此悦耳,他不禁把头靠近了白安安的脸颊。
他的侧脸紧紧贴着她通红的小脸蛋,只要再侧一点点,他的唇就可以吻到她。
但是他没有。
他墨澈眼眸里掬出了溺爱,因靠的太近,他的声音更是浑厚了几分,他看着她,又说:“家之重,国之重,天下重,是我。”
“国安,天下安,我安……是你。”
“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终于……”
他的自言自语,应该是被陷入睡眠中的白安安听到了些,她那张脸上有了异常纠结的小表情,甚至还顺着他的声音,朝他微微侧了侧头。
这一侧,她发干的小嘴碰到了他那菲薄的唇瓣。
突然,他脑海里又窜过一抹记忆。
一张木榻之上,有一女子躺在内,面容通红而病态,他穿着月白的中衣坐在她身边刚放下床幔,就察觉到有一只小手从他背后,拉住了他的衣领。
他还未回头,脸上就带上了笑。
“今日不行,你需要好好休息。”
话毕,他才回过了头,只见躺着的女人紧抿檀口,没有回答他的话,但两只手,却把他的衣服给生生剥到了腰迹。
而后她才说,“哥哥身子可热可凉,可我烫。”
她这么实诚,让他那双勾人心的桃眸笑的更是拨人心弦,“那重说句安儿不爱听的,你可别动怒。”
“你说。”
“为夫当真希望吾妻能夜夜都如此盼我抱你入睡,真想永世都是秋季,你都病着……”
她还真没怪他,反而迫不及待的抱住他的胳膊,试图把他拽倒,可惜浑身无力,好在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也躺了下去。
突然一堵冰凉而届时的身子靠近了她,她满足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说:“哥哥肯定舍不得。”
“嗯。”
他应了一声,可手却不老实的把她身上那件薄纱衣往下轻轻脱着,手指掠过她锁骨处的梨花刺青后,他还顿了顿,然后一把拉下。
女子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往他怀中靠了靠。
等他把她的衣物脱下后,她目光瞥过她的身子,轻声说:“安儿每次生病,身子都会愈发曼妙呢……”
他话音一落,腰上就被一只小手狠狠一掐,“不准你说胡话!”
可他反倒蹙起了眉,“为夫说的是事实。”
“哼。”她怒嗔一声。
看她板起了小脸,他将头往她脸前靠了靠,表情却认真了几分,“安儿,为夫真的庆幸你成了我的妻子,有些言语,我不知该如何去讲……”
说到这里,他抓起了她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与你相遇后,木神句芒血肉之躯可以冰凉如霜,可这心,再也凉不下来了,你可知是为何?”
“嗯……为何呢?”
“心中藏有一人,如火如荼。”
这话,他说的认真而深情。
他看着女子的大眼,喉结微微滚动,薄唇情不自禁的朝她靠近,却不料在快要触碰上之时,怀中的人儿却多了话:
“哥哥,安儿也真的……每日都想与你在一起,若是能一夜又一夜,无穷无尽的都抱着你入睡,就好了。”
“虽你已经是我夫君,可安儿心里却越发忐忑,许是因秋季,安儿身子随季节虚弱无比,神力也被封印,我太过忧虑了,但我很怕过了今夜,便无明日了……”
“明明知道哥哥能护我到冬季,可我还是抵挡不了内心那荒谬的想法,每日都希望时光停滞,就这样……”
说着说着,她那双大眼里,都噙满了泪。
若不是太过珍惜,又怎么会怕失去。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以吻,以全身的接触告诉她,他不会离开。
垂眸就能看到白安安那张紧贴这他的小口,记忆与现实衔接,他仿佛能感觉到如今安儿的身体有多热。
因记忆中,女子留在他身体的温度,非常清晰,难以忘记。
室内只开着一张冰冷的小灯,与他记忆里的月光照亮的卧房相差无异。
即便没在白安安锁骨看到梨花印,但他再没有之前那种犹豫和茫然,知道安儿今晚可能都不会醒过来,他终于抛开了现实里的所有,把她紧紧勒入了怀中。
如记忆里一般,他在她的小嘴上轻啄几下,温柔的衔住她的唇瓣,寻找着终于得到的归属感。
怀中的人在他的动作下,喘息更加明显,而他终于是不敌内心的思念和浑身的浴火,把细心为她穿好的衣服,又一次脱掉了。
白安安总觉得自己似梦非梦。
她灵魂深处都在思念的他,似乎终于来了。
他温柔而深情的呼唤她“安儿”,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有他在场,春季很好。
但是这些似乎是她的梦,因她稍稍睁大双眼,就会看到一些与他相差万里的妖物用肥厚的舌,舔舐着她的身体。
明明只看到那些妖物的唇,为什么她却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还在抚摸她……
不要……
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以后还如何面对他……
她想这么说,可脖子又被人生生扼着,什么都说不出口。
好痛苦。
慢慢的,她的双腿被打开了……
不要!
脑海里的画面过度至此后,突然白安安咳嗽了一声。
“咳——”
异常清晰而响亮的声音,让刚压在白安安身上的陆以川顿住了动作。
而这时再看白安安,她眉头紧锁,紧闭的眼睛里,却不知何时滑出了眼泪。
倏尔,陆以川才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做了什么!
安儿之前才被人那样对待,若是在她生病中,他即便是想以阴化阳,怕是也要伤了她。
此时,他完全不敢去想,安儿会不会有朝一日想起他曾想起的事……
思及此,他握紧拳头,猛的锤在了旁边。
“安儿,总有一天,伤害你的,我会让他们永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正文 第196章 你告诉我,现在是八月
小桃子按照雪儿所指,到了萧崇的附属医院,偷偷寻了一圈,便听到了有护士在八卦萧止墨与和静。
她听了些,去往了和静的病房,在到了走廊后,恰巧看到有护士从她的房间走出,小桃子便趁机跑了进去。
和静此时双眸正看着窗外,她跑的肆无忌惮,但在和静回过头后,她顿住了脚。
两个人,目光对上了。
和静看到了她!
小桃子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和静却皱起了眉头,盯着小桃子看了片刻,她温柔的问:“小朋友,你是找人吗?”
小桃子注意到了,和静的眼睛挺红。
大眼转了转,她朝和静笑了笑:“嗯,我找……找萧止墨,萧叔叔!”
和静一震,“那你是?”
“小桃子。”
和静又盯着她的那张脸看了片刻,才说:“萧叔叔不在这里。”
“那漂亮姐姐知道萧叔叔在什么地方吗?”
和静笑着摇了摇头,“几岁了?”
“三……”她差一点说漏嘴,顿了顿,她很机灵的继续说:“三四五,六岁了!”
话毕,她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生怕与和静再说几句话,被发现她不是人。
和静还想问孩子些什么,但就在她跑出门时,和静无意扫过墙壁后,她僵住了。
片刻后,她浑身抖的厉害。
此时再看墙上,有旁边落地灯的影子,而刚才小桃子跑过时……
她没有影子。
萧止墨把家族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并把萧老爷子请出山后,他拿着玉白独自去往了B市某个郊外的湖边。
青湖靠山,在夜色下,静谧而幽深。
他坐在湖边,将玉白腾空,他的母亲又一次出现。
两人对视了半晌,最后萧止墨开了口:“母亲,孩儿此次,不知未来是成是败,您有如何打算?”
“等你出关,送娘去轮回,现在帮我离开这玉白吧。”他母亲的声音温婉而大方。
听了这话,他喉结滚动,沉思片刻才答:“能不能等等?”
“什么?”
“等我出关,看我成家。”
女人无言,对着他笑的温柔,然后应了一声:“嗯。”
之后他施于一道灵力,见他的母亲从玉白中分离,等他母亲如普通游魂一般,能自由飘动,他这才安了心,并将玉白交给了女人。
随后,他站起身,看着那波光荡漾的湖边,轻声道:“那您回吧,我进去了。”
“墨儿!”
“母亲还有什么话?”
女人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湖对面那座安静的山,她问:“为何要把婚服带来?”
“母亲就当那是我渡劫时,不会走火入魔的凝神药吧。”
“墨儿,那娘再问你一句,若此次,你会受伤,会爱而不得呢?”
萧止墨沉默片刻,冷风吹动着他的黑发,看着空中那轮月,他道:“母亲与父亲相处的时间犹如昙花一现,可我并不觉得母亲心中有憾。”
“那是因你父亲,即便是蛇,却也对母亲倾尽所有。”
“对,倾尽所有,不会遗憾,即使受伤,也不会觉得疼。”话毕,他回头冲着母亲笑的爽朗。
“我墨儿果真还是像你父亲。”
“您回吧,我不在之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