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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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迅速地退出了康朝历史舞台,而且她的家族也因为解甲归田,久未在酒都传出任何讯息。
张梓芯从看过的一些游记里面了解到,原来这位巾帼须眉,竟是眼前的秦夫人!
不过她的眼光也是独到,在这样的古代,那秦文坛竟是只有她一个正妻。
看着秦夫人眼眸深处燃烧的火焰,张梓芯能够猜测出,她必然也是很怀念战场上面杀敌的生活。
也许,当初她本就是将计就计,故意受伤呢?
张梓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冒腾出这么个猜测。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仔细思索着,她反而愈加感觉真有这个可能。
如今荷州府的知府秦文坛,那可是整个康朝唯一的一个正四品的知府!
况且荷州府管辖之下,康朝每年的贡酒,要有百分之八十都来自于荷州府管辖之下的州县。
加上海外航线这十多年的开辟,荷州府的知府偏偏还另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监管往来海外客商。
通俗的说,类似现代的海关的职责。
这可是人人眼红的肥差,也只有秦文坛这般二十年如一日,公正清廉,无愧于天,才能得蒙景元帝的宠信。
“秦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啊!”听完秦夫人的一番叙述,在场的夫人、千金们,甭管怎么想,首先就是嘴巴上要奉承几句。
“女中豪杰啊!”
“小女一直研习策略,听了秦夫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一名长相清秀佳人的女子盈盈一礼,一脸的虔诚说:“还请秦夫人不吝训教,容许瑕儿在您得空之时,前来府中聆听您的训导。”
此言一出,登时有几个脑子转得快的闺秀,立刻眼刀子眼丢过去。
张梓芯尽量降低存在感,反正压就是打酱油的。不过眼前这出戏还挺不赖,看看消磨时间也不错。
这自称瑕儿的姑娘还真是冰雪聪明,先是不动声色给秦夫人拍了一记马屁,又一副谦卑的提出上门聆听训导,说白了还是为着秦府那位秦公子而来吧?
张梓芯这会儿意识到,秦家的祖训似乎就是不得纳妾,若是四十不得子嗣,可从旁支挑选出一名抱养。
难怪,这些个贵女们,会目光火热羡慕嫉妒恨看向那瑕儿。
“咳咳,本夫人只是缅怀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略有感想罢了。若是柳姑娘对此感兴趣,本夫人可以给你写个拜帖,柳姑娘拿了可以随时前去霍府登门拜访。”秦夫人面上的慈蔼之色愈加浓郁,俨然一副真心为这位柳如瑕着想的样子。
孰料那柳如瑕却猛地白了脸色,尴尬地说:“多谢夫人。”
其余的闺秀们闻言立刻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当即另有一位夫人福了福身道:“夫人,我家的蝶儿不仅将自己这十多年的月例私房拿了出来,还将这五年来,出的诗集所得的银子,都一并拿了,准备募捐呢!”
“是萧阁老的嫡孙女萧慕雪!”有人小声嘀咕一声。
张梓芯却是眼眸一闪,不动声色看了过去。
只见说话的夫人长得尖酸刻薄,不过保养却是得宜,看上去丝毫不像是三四十岁的妇人,反而更像是二十多岁的女子。
在她旁边原本正垂着头坐着,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女子,因她忽然出言,不得不起身的女子。
张梓芯就感觉眼前一亮,此女长得是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是骨子里印刻的贵气,浑然天成的肆意!
“小女不才,让夫人和众位夫人、姐妹们见笑了!”萧慕雪没有自谦,也没有自傲,只是真诚的说了一句见笑了。
但是却让张梓芯心里不得不起了好感,这是很难得的事情。
似乎是感应到张梓芯的眼神,萧慕雪忽然转眸。
视线相碰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眼中笑意浅浅,张梓芯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感觉!
别开眼睛,张梓芯有点心慌意乱。
秦夫人已经赞赏地看了看萧慕雪,抿唇道:“萧姑娘小小年纪,便承袭了萧阁老的风采,每三个月出一本诗集,且五年蝉联我们荷州府各书馆、书斋最受学子、闺阁千金喜欢的诗集魁首。”
“据本夫人所知,萧姑娘每一本诗集的收入,应该是五千两左右。这五年的时间,萧姑娘单是将诗集收入全数募捐,便是一笔巨额的银两啊!”秦夫人一脸的赞叹,其实言外之意就是人家这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子,你们这些个区区几千两银子、几百两银子,好意思一副炫耀的嘴脸么?
第154章 熟悉的眼睛
果然,秦夫人此言一出,一开始忙不迭炫耀的两名妇人涨红了脸,就是那名兰儿姑娘以及瑕儿姑娘,也是一副丢脸的样子。
至于其余的妇人、姑娘们,虽然心里头很是解气那两人出了糗,但是一想到自己一会准备募捐的银子数目,登时又开始犯难起来。
有些有主意的千金们,已经招来了自己的贴身丫鬟,附耳吩咐了几句,就看到一个接一个的丫鬟们偷偷地溜走,离开此处。
不用去猜,必然都奉着各自主子的命令,回府再去取一些银子。
秦夫人和其女儿假装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客气了几句,便开始提议,不若以与战场、将士等为主题,各自题诗一首。
张梓芯抚额,她怎么就忘记了?
虽然打着诗会的由头,进行募捐。但是好歹这个由头要圆下去,所以这诗会诗会,必然会象征性的来个题诗比赛呀!
眼看着丫鬟给自己面前的茶几上,铺上了几张宣纸,拿了笔墨砚台,张梓芯更是抽了抽嘴角。
“娘亲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好,丢了我们季府的颜面吗?”季凯旋本来正乖巧地坐在一旁,但是看着张梓芯拿着毛笔,一副难以下笔的样子,忍不住小声询问。
张梓芯却是眸光一亮,干咳一声,小声带着商议说:“果果啊,娘肚子里的墨水有几斤几两,咳咳,你是清楚的。你看,你最近不是说已经会作诗了吗?这样吧,你帮娘亲想一首怎么样?”
季凯旋闻言立刻傲娇地说:“娘亲放心,这等小事交给果果就行!”其实心里头却在腹诽,看吧,爹不在家,娘再怎么能干,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家中唯一的男子汉——他!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左思右想,季凯旋忽然眼睛一亮,想起曾经在张梓芯书房中,看到她随手写得几首诗词。
其实自从季子墨离开,张梓芯把前世自己所能想起来的,歌颂军人啊,战场诗词歌赋,都想了个遍,书写了下来,然后就放在了书房中。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导致季凯旋这个过目不忘的小天才,几乎全部记了个遍。
这会儿听到自家娘亲让自己帮忙想一个,他登时不客气的,随意背了一首。
张梓芯一开始毫不在意,直到了写完了再看一遍,登时气得眼神冒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名萧阁老的嫡孙女萧慕雪,张梓芯总感觉真要把这么一首鲁迅大文豪的诗词交上去,要是她的猜测没出问题,必然会曝露身份!
有点儿踌躇,就有丫鬟过来收诗词!
张梓芯一咬牙,罢了,就算那萧慕雪真的是同道中人,她总不会拆穿自己,毕竟若是真的如此,她自己也是外来客。
“娘亲,果果的记性好吗?”季凯旋可是完全不知道张梓芯心里面的苦恼,还小声地炫耀着,一副等着张梓芯称赞的傲娇模样。
“哼哼哼,真的是好得不要再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小家伙,张梓芯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谁让她前世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作诗呢?
“好!妙啊!”秦夫人猛地起身,拿着一张宣纸,面上洋溢着一股子女子的豪爽,毫不吝惜的称赞。
张梓芯就感觉心尖一颤,无语地把头低下。
好了,想要低调都不行了!
“萧姑娘不愧是萧阁老的嫡传孙女啊!这一首《凉州词》实在是好!”秦夫人赞赏过后,却感叹地说:“是啊,战场上厮杀,刀剑无眼,殒命的将士们不在少数,又有多少人能够在战争结束后,保住性命?”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一旁的秦姑娘已经接过宣纸,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将一整首王翰的《凉州词》念完了。
张梓芯目露惊讶,猛地看向了萧慕雪。
却发现萧慕雪仿佛就等着她的反应,明亮的眸子溢满了笑意,向她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张梓芯终于是回了一抹微笑,抿唇点了点头。
“呀,想不到这首《无题》也是绝妙啊!”秦夫人终于是看到了张梓芯的诗词,虽然说张梓芯把名字给变了,但是架不住诗词意境高。
而一旁的秦姑娘如法炮制,将张梓芯的诗词当众念出来。
那些个夫人、姑娘们,都被秒成了渣渣。这会儿正暗自恼怒,为何当初自己没有上心学习诗词。
“好!”猛然,一声男子的磁性嗓音传来。
秦夫人眸光一闪,拉住女儿的手,先一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福了福身道:“澈公子谬赞了!”
澈公子?谁啊?何以秦夫人这个在整个荷州府品级最高的官夫人,竟然会那么恭敬?
这是每一个参加诗会的人,心里冒腾出的想法。
澈公子?杜子澈吗?小叔?
只有张梓芯心里的想法不相同,而是跟随着众多夫人、姑娘的动作,福身的同时,不忘看过去。
这一看不得了!
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相公的眼睛?
啊呸!张梓芯在心里吐槽,好吧,此人必然就是当今的福王。也就是她家相公的孪生弟弟,杜子澈!
杜子澈迷人的桃花眼勾了勾,登时不少的闺秀们芳心大乱,一个个红了脸庞,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偏偏吧,还要借着帕子的掩饰,偷偷地,目不转睛看向让她们羞涩的对象。
张梓芯感觉也是醉了,谁说古代的女子矜持来着?
完全的扯淡!
就这样借着帕子掩饰,偷窥男子的行径,要是也叫矜持,她感觉《新华字典》中关于矜持这个词语的释义,需要多增加一项才对。
“诸位夫人、姑娘们免礼,在下只是被那两首词吸引,唐突了诸位,在这里给诸位告罪了!”杜子澈语毕,拱了拱手。
秦夫人吓得眉心一跳,登时拉着秦姑娘避开他的一礼,惶恐地说:“澈公子真的是折煞吾等了!”
“澈公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待在百花争艳中!”蓦地,又一个带着嘲讽的男声,大踏步走来,手中还拿着一柄桃花扇!
第155章 神偷
张梓芯不由自主想起福聚楼东家容锦,也是喜欢拿着不同的扇子。只是容锦的扇子让他看上去更加肆意洒脱和烧包,而这人长得五大三粗,浑身透着一股子莽夫的气息,偏偏还学人文雅拿着桃花扇,简直是不伦不类!
“噗哧——”有一个声音忍不住笑出来,那声音张梓芯不陌生,竟然是已经确定了的老乡——萧慕雪!
亲,就算你跟我一样感觉那人很好笑,但素咱能不能憋一下?
张梓芯无语,都敢暗讽当朝福王,此人的身份,就算不是同为皇子王爷,也必然是有傍身的东西,让他完全可以无视皇子王爷的尊贵!
而且根据那些个游记、戏文中的记载,张梓芯结合自己的猜测,很快,这个逗逼的身份被她定格在当朝霍皇后母族,娘家的侄子霍晚成!
说起这个霍晚成,酒都无人不知晓。
仗着姑母乃当朝皇后,自家老爹又是兵部尚书,整日里在酒都欺软怕硬。强抢民女这种恶事做得不少,哪怕是皇子公主,但凡非皇后所出的,他督促敢明目张胆的羞辱和调戏。
这就是酒都的小霸王。
除了太子杜子安,燕王杜子谦以及昭阳公主杜子娇。其余的皇子、公主们,都或多或少受到过霍晚成的欺凌。
景元帝近年来随着身边成年皇子越来越颇有城府,心思更是捉摸不定。
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属意谁继承帝位,但凡是成年皇子,哪怕是太子以及他最宠爱的福王,都频繁在朝堂上被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斥责。
“谁敢笑本公子?”霍晚成听到嘲笑之声,虎躯一震,牛眼瞪视过去,就看到了如天仙下凡的出尘仙子一般洁白无瑕,仙气袅袅的萧慕雪。
面上的恼怒登时消散,换做了垂涎和讨好,自以为自己很潇洒的模样,抖开了桃花扇,故作书生一般道:“姑娘如此俏皮灵气,可否告知芳名?”
“嗤——”萧慕雪闻言眼睛里的讥讽一览无遗,冷冷地说:“这位公子难道不知晓,闺阁女子的名讳不可随意询问?看你穿着,必然也是出身底蕴根深的贵族,竟然连最基本的教养都不知晓!”
此言一出,众人看向霍晚成的脸色立刻丰富多彩起来。
因为这里不是酒都,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