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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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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四海面色登时黑如锅底,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他早就蹦起来跟那些人理论了!
  “阿福,你可识得此二人?”牛不羞忽然看向阿福,指着张梓芯和鲁四海询问。
  阿福和小六子上来的时候,便跪了下来。如今听到牛不羞的话,登时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点头说:“回禀大人,这位是草民原先的师傅和东家鲁四海。这位是季秀才的娘子,草民和他有过两面之缘。”
  “第一面就如季娘子说的那般,当时阿庆师兄与季秀才和季娘子发生了争吵,草民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阿庆师兄想要抬手去打季娘子,幸而季娘子身手敏捷躲了开去……”
  阿福也没有添加什么,把自己看到的全部阐述出来。
  末了,他犹豫了一下说:“草民在离开鲁记的时候,大人,其实草民一开始不愿意那么早离开鲁记的,就是因为偷听到师傅和阿庆师兄的阴谋,草民一时害怕,方才提出辞工。”
  语毕,阿庆便把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鲁四海气得脱口而出,怒骂道:“好啊,吃里爬外的东西!亏得我对你那么好,你走的时候还给了你不少的佣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第119章 自食恶果
  “鲁掌柜的,您给草民那十多两银子,难道抵不上我在鲁记近十年当牛做马,起早贪黑吃不饱穿不暖,给你当牲口使唤,给鲁记赚的银子吗?”阿福也是被气坏了,他当初听了他和阿庆的阴谋,没有立刻去报官或者学别人那样敲诈讹诈他银子就算是有良心了。
  这会儿这老匹夫竟然还大言不惭,一副他吃里爬外,有多么恩将仇报的样子瞪视他。
  阿福感觉自己很委屈,同时又很是庆幸,当初脱离出鲁记。加上在瓷器坊做得好,已经得了好几次赏银,而且好哥们有意向培养他成为瓷器坊的掌柜。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下定决心必定好好在瓷器坊作工。
  “混帐东西!”鲁四海咬牙切齿,强忍着疼痛,蹦出四个字。
  阿福索性不去看他那吃人的眼神,别开眼,眼不见为净。
  “大胆鲁四海!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真实的情况从实招来,否则本官便会传刘氏药堂的坐堂大夫方郎中上堂!”牛不羞冷冷地看着鲁四海,眼眸中的意思很明显。
  鲁四海就感觉心底咯噔一声,难不成,他真的要栽在这里?不行,他好不容易熬到蒋寂泽遭了秧,还没有把花弦月接回府中,培养缺失十多年的感情,如何能够有牢狱之灾?
  “大人,冤枉啊!”鲁四海痛哭流涕,顾不得去死瞪自己的徒弟们了,直接扑下来,对着牛不羞使劲地磕着头,嘶喊道:“大人啊,草民冤枉啊!”
  牛不羞饭饭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挥了挥手说:“来人啊,传刘氏药堂的方郎中,以及方捕头上堂!”
  “是,大人!”有官差应了一声,迅速地退下去,不多一会儿就把方捕头带了上来。
  方郎中由于还在刘氏药堂坐诊,所以被带过来的时候,牛不羞已经对方捕头用过了刑,方捕头鬼哭狼嚎着愿意吐露实情。
  “大人,小人招,小人什么都招。”方捕头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本来这几天被关在牢中,不修边幅,原本好歹一枚俊俏的公子哥,瞬间变成了城北那边的流浪汉。
  蓬头垢面,外加胡子拉渣的,就是方郎中乍一看到他,还没能认出是自家宝贝疙瘩的儿子。
  若非方捕头出言,方郎中还真的不敢认这个儿子。
  “小人虽然是听令蒋县丞,实则在出了县衙的时候,是鲁记的掌柜鲁四海故意暗示小人,务必要趁机把杏花村那四条人命强行安插在季子墨、张氏的头上。说是张氏那酒作坊每个季度产酒量上千斤,每一斤都是天价,届时见者有份……”
  “胡扯八道!草民和那季秀才只是些许误会,如何会这么残忍想要强行将人命案子嫁祸给他?”鲁四海闻言登时含糊不清的嘶吼着,表示反驳。
  “掌嘴!”牛不羞也不乐意给他留什么体面,直接命官差拿着木板,对着鲁四海左右开弓使劲地打耳光。
  “嗷——”鲁四海痛得龇牙咧嘴,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登时白眼珠一翻,痛得厥了过去。
  那名资历高的仵作上前摸了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淡定地说:“不要紧,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厥过去而已,用不了半盏茶的功夫,便会自行苏醒。”
  “本官问你,除了罪官蒋寂泽的命令,鲁四海的撺掇,你如此针对季秀才一家,可还另有隐情?”牛不羞啪的一声无数次拍响惊堂木,瞪大眼珠子,厉声喝问道。
  “回禀大人,小人——”方捕头欲言又止,有点儿难以启齿。
  “嗯?”牛不羞声音里的不悦很清晰,方捕头垂着头,咬牙说:“小人新婚娘子念念不忘那季秀才,小人得知后心里面升腾起嫉妒,很是痛恨季子墨,于是借着这一次的机会便……”
  张梓芯原本尽量降低存在感,看着这些个人狗咬狗,乍听到自家相公被惦记了,还有点儿懵圈。
  当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发现这方捕头的媳妇竟然就是在牛车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号称荷花村一枝花的刘双盈,登时让她有股子想吐的冲动。
  甚至于想要把隔夜饭都一并吐出来!
  哎呀个呸!
  她家相公那么风光霁月,什么时候轮得到刘双盈那么个小白花惦记了?尤其是她都成亲了,竟然还厚颜无耻惦记自家相公,简直是可恶至极!
  原来小白花就是嘴上纯洁,表面上装作贞洁烈妇,骨子里的**其实不比红楼那些窑姐儿少多少!
  脑子里不出意外又想起季子睿的媳妇小钱氏,张梓芯可没有忘记,那朵小白花,貌似对她家相公也是觊觎着呢!
  还有平原县当初那个柳如雪,可也是对她家相公念念不忘!
  张梓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她还想着因为穿过来身份注定,要努力和季子墨将就着凑合着过下去。
  想不到这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就有不少于三个的花痴女,想要撬她的墙角啊!第一次,张梓芯有了危机感。
  季子墨这样的优质男,在古代,原来受欢迎的程度比她想得还要大。
  张梓芯此时此刻在公堂之上,云游天外,暗自在心里头发誓,必然要把季子墨这样的优质男牢牢地捉住。
  “大人,草民的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啊!是草民连累了他!是草民见钱眼开,答应鲁四海,私配毒药,让阿庆那小子呈现出虚假的脉象啊!”方郎中感觉晴天霹雳,他自己犯了大罪,可不能让儿子也跟着被判重刑。
  “鲁四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牛不羞看向已经苏醒了好一会的鲁四海,沉声道:“你先是无视契书,单方面毁掉与季秀才的契书,后因嫉恨季秀才和杨记的合作,起了歹毒之心……”
  牛不羞逐条将鲁四海的罪过阐述,包括他这十多年来,故意用学徒的唬头,将阿福、小六子等一干徒弟当牲口虐待,还昧下他们的血汗钱,一并发落。
  “本官现在判你流放北地,家中财产除去支付那些被你坑害了的学徒及其家人外,余下的全部充公!鲁四海,你可服?”牛不羞放下罪证书,寒声问道。
  鲁四海直接瘫软趴在冰冷的公堂之上,忽然大笑出声,痴傻地说:“报应啊!自作孽,不可活,哈哈——”


第120章 姑姑
  “拖下去!”牛不羞回了挥衣袖,宋捕头登时上前,将鲁四海拖了下去。
  牛不羞继续宣判说:“方捕头,你身为衙门的捕快头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面对上峰明显的诬陷命令,不加以阻挠,反而助纣为虐前去施行。又听信鲁四海小人谗言,且有公报私仇,本官削去你捕头一职,念你没有铸成大错,罚你三年牢狱,你可服?”
  “草民服,多谢大人!”方捕头痛哭流涕,恭敬地给牛不羞磕了头,旁边立刻有官差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大人,请容草民与家父说几句话。”方捕头擦了一把眼泪,看向一脸欣慰的方郎中,心知他必然是得知自己保住了性命,悬着的心落了回去。
  “儿子啊,这三年你要好生保重。爹这一次是真的做错了!爹当初学医的时候,师傅就说爹功利心太重,必须要日行一善,切忌不要妄动贪念。只可惜爹贪得无厌,竟然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就做出了坑害他人性命之事——”方郎中一脸的痛彻大悟,握住方捕头的手,继续叮嘱说:“爹这一次怕是难逃一死,杀人偿命,爹这是咎由自取。你媳妇爹看不像是个安分的,当初爹就不大愿意和那寡妇结亲。”
  顿了顿,方郎中擦了一把鼻涕,继续说:“偏偏你被那丫头迷了心窍,执意要娶了她。结果你自己看看,自打她进了咱们方家的家门,先不说花费了多少银子。就连那寡妇,也三不五时上门打秋风。”
  “儿子,你这次的牢狱之灾,爹琢磨着那丫头必然不会等你出狱。你听爹的话,若是她讨要休书,你且给她便是。只是咱家里头的存银,你定不要交给她。爹这辈子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那个小叔叔。”
  “爹——”
  “爹您别说了!”方捕头认清了现实,阻止方郎中的话,反握住他的手说:“您宽心,儿子当初的确是鬼迷了心窍,真以为刘双盈是个好姑娘。是儿子不孝,让您费心了。若非儿子招惹了那对母女,整日里给她们擦屁股,还债,您必然不会昧着良心,贪图鲁四海那一百两银子,都是儿子害了您啊!”
  方捕头悲痛之余,终于是不自视过高,嚎啕大哭。
  “儿子,爹当初在你娘死了之后,就不该续娶。害得你自小受了委屈,爹对不起你,你以后出狱了就好生侍奉你小叔叔吧!爹心知这一次进了县衙,就没有机会再出去。爹已经把这些年坐诊赚得银子,都给了你小叔……”
  最后的话,方郎中是附耳告诉方捕头的。
  方捕头眼睁睁看着方郎中拍了拍他的肩头,重新跪下来,示意他赶紧离开。
  牛不羞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说:“按律,方郎中间接造成阿庆身死,是要担负着杀人偿命。只是本官这里有一份联名书,上面是整个平原县三百名黎民百姓,当初被你治愈,怀揣着感恩之心,联名上书,请求对你从轻宣判。”
  “其中有六十七户人家当初窘困,拿不出药钱,是你自掏腰包,给抓了药。六十二户人家得了疑难杂症,你不遗余力亲自上山采药配药试药,将其治愈。还有……”
  牛不羞将联名书上的内容全部年出来,张梓芯还真的挺惊讶,诧异地看了一眼方郎中,心道,这人瞧不出来还是个医者仁心。
  她可不是古人,那阿庆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而联想到适才说这方郎中出自刘氏药堂,那是刘从善开的药堂。
  想想好歹是刘从善的坐堂大夫,张梓芯看了一眼杨婆婆,小声询问说:“嬷嬷,有什么法子,可以让这郎中从轻宣判,且最好也能避免流放的下场?”
  杨婆婆似乎不意外张梓芯会这么问,只是笑着说:“姑娘就是聪敏,有个医术精湛的郎中,让吟霜和吟欢跟着拜师学艺,日后必然会有大用。”
  张梓芯抿唇一笑:“知我者,嬷嬷也。”
  “姑娘既然有了主意,老奴必当尽心让您如愿以偿。”杨婆婆慈蔼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腰牌,抿唇上前一步,福了福身道:“大人,不知道可否听老身一言?”
  牛不羞身边那个一开始被张梓芯怒对过的师爷,正准备跳出来再次呵斥,却在看到杨婆婆亮出手中的腰牌那一刻,傻了眼,指着杨婆婆结巴着说:“大……大人,那不是……”
  牛不羞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登时吓得从案几后面站了起来,快步走下去,对着杨婆婆打躬作揖。
  “原来是姑姑大驾光临!”牛不羞搓着手,有点儿拘束不安。
  想不到这位传说中的姑姑,竟然会是那季秀才娘子身边的一名嬷嬷!
  牛不羞为此捏了一把冷汗,庆幸自己没有为难张梓芯过,同时不免很是奇怪。这位号称酒都三大姑姑之一的杨氏姑姑,何以会来到平原县这么个小县城?并且竟然还屈尊降轨,做了个乡下民妇的婆子?
  “牛大人不必多礼,如今老身只是一名普通的婆子,当不得您的大礼。当初杨家嫡系被抄家发配,老身甘愿随着主子一同流放,便是放弃了当初那无上的荣耀。幸得圣上皇恩浩荡,没有收回老身的腰牌,让老身今儿个才能厚着脸面,用此腰牌替这位救死扶伤、只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的大夫,能够得一线生机。”
  杨婆婆高举着手中象征着她正四品品级的宫中掌事嬷嬷的身份腰牌,摸索着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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