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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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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喝了点花生汤,抬眸看向张梓芯询问道。
  其实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情报堂的人向他回报。
  只是他还是想要听张梓芯亲口跟他叙说,他喜欢她信任自己,跟自己分享遇到的每一件事情的喜悦。
  张梓芯见他吃得差不多了,抿唇把这段时间自己做出的准备,还有夏振涛派出去注意鲁记木作坊以及县丞府动静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最后又把祠堂里关押之人,莫名其妙被毒打又在弥留之际灌下鸩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墨哥,我怀疑,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酒都那边的贵人参与?”张梓芯说到这里,终于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忌惮说:“听刘叔祖提及,那鸩毒乃宫廷御用的毒,专门赐死宫中犯了不可饶恕罪过的宫妃或者皇亲国戚。”
  “可如今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杏花村,竟有人把这种毒用在了微不足道的村民身上,我总感觉,有什么大阴谋在酝酿。”
  “鸩毒的确是宫廷御用的毒,不过大家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鸩毒虽然是御用,却并非皇家专门调制。鸩鸟产自岭南,岭南是异姓王橙郡王的封邑。那鸩毒自古以来,便是岭南的调香世家花家所制。”
  “鸩鸟这种以毒蛇为食的罪恶之鸟,也只有花家有专门的饲养方法。因此,鸩毒绝对是出自花家无疑。”
  季子墨抿唇,眸子里闪过一抹凝重说:“如今看来,应该是花家不愿意龟缩在岭南,想要向外扩张花家的产业。就是不知道,橙郡王是否知晓花家的算计。”
  “墨哥,可是为何花家的人,偏偏害死老李头他们?他们只是没什么身份背景的百姓,而且都是意图煽动民心,对我的酒作坊造成慌乱的恶民,就等着招供出幕后指使,送官呢!”张梓芯皱着眉头,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
  “花家身为千百年的调香世家,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家族都有药人。”季子墨幽幽地吐出这个惊天秘闻,看着张梓芯忽然惨白的脸色,摇摇头说:“芯妹,你别慌,此事我会处理好。”
  “我——”张梓芯之所以勃然变色,实在是一想到前世看得电视剧中,但凡是药人的遭遇,都是生不如死。想到在这个时空,医药学等方面没有精密的仪器检测,也没有引进西方的小白鼠试验,都是那人去试药,顿时有点儿毛骨悚然。


第105章 连襟
  此时,县丞府中,蒋寂泽和鲁四海坐在厅堂中,各自拿着茶盏一副品茶的姿态,谁也不愿意先一步打破沉寂。
  直到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蒋寂泽眸光一闪,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少许,柳如雪一袭鹅黄色的纱裙,梳着时下流行的飞云髻,婀娜多姿的拎着一只食盒,巧笑嫣然地迈进来,盈盈一礼的说:“妾参见老爷!听闻老爷待客,妾新研究了一些吃食,便想着拿过来让老爷尝尝鲜,顺便向老爷讨个恩典。”
  蒋寂泽见状,面色不自觉柔和几许,呵呵笑着说:“小雪儿就是深得老爷我的心,摆上来吧!刚刚好我这个连襟鲁老爷也在,他可最是注重这些吃食,若是能够得他一个赞,少不得小雪儿要的恩典,老爷我一准应了。”
  柳如雪闻言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娇嗔地瞥了一眼蒋寂泽,娇媚的看向鲁四海,咯咯一笑说:“难怪听着鲁老爷耳熟,原来是鲁记木作坊的鲁老爷呀!失敬了!”
  鲁四海被柳如雪那娇嗔妖媚的眼神一瞪,顿时心潮澎湃,恨不能冲上去将她这个妖娆的女子拉进怀中,好一番疼爱。
  一想到这么个标志的尤物被蒋寂泽这么个肥肠满脑的东西霸占了,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想要吐血。
  尤其是他原本看上的姑娘,本就是花家旁支的嫡长女,偏偏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挑起了喜帕发现竟然是庶出的二姑娘!
  当时鲁四海气得摔门而去,就准备去那时候的蒋府换人。
  花家的嫡长女花弦月和庶出的二姑娘花碧月同一天出嫁,一人嫁鲁记木作坊少东家鲁四海,另一人嫁给当初的蒋家族老的嫡孙蒋寂泽。
  这件事情在整个荷州府传为美谈,因为是旁支的花家,一早犯了事被岭南的花家嫡系逐出宗祠,这花家便辗转在荷州府定居,并且置办了产业。
  蒋寂泽虽然不学无术,但架不住有个本家族兄蒋旭泽出息,在吏部任职。因此勉强考上了举人,便由族兄蒋旭泽上下打点,给了他平原县县丞这一任职。
  也因此,他当时发现新娘被换,一怒想要把花碧月送到平原县,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新娘花弦月。
  只是鲁家如何与家中有京官护佑的蒋家相比拟?
  此事遭到家中长辈们的阻拦,为了防止他干傻事,还把他囚禁了三天!
  木已成舟,待他不得不携花碧月返回花家归省,见到肥肠满脑的蒋寂泽与花弦月也一同回到花府,一时间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鲁四海打落牙齿吞落腹中,与蒋寂泽虚与委蛇。
  而花弦月和花碧月也是姐妹情深,温言细语的相互问候。
  不知情的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感情甚笃。
  这些年靠着连襟的关系,鲁四海和蒋寂泽看上去和睦,似乎感情甚笃。其实不然,鲁四海在利用蒋寂泽给鲁记找靠山,并大肆打击竞争对手。
  而蒋寂泽同时又怎么不是在利用鲁四海,大肆敛财呢?
  这两个连襟看似和睦,其实心里头都有各自的算计。
  柳如雪将鲁四海的表情看在眼中,特意拈了一块糕点递过去,眼波流转之间,故意向鲁四海抛了个媚眼。
  鲁四海眼看着一只纤纤素手递到自己面前,莹润的指头,粉嫩色的丹蔻,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翡翠点心。
  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鲁四海颤抖着伸出手了,接过了那块点心,馄饨吞枣一般塞进了嘴巴里。
  柳如雪咯咯一笑,立刻回转身,倚在了蒋寂泽身边,拿着点心,亲自递到了蒋寂泽嘴边。
  鲁四海看着蒋寂泽的艳福不浅,心里头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大人,关于那季秀才的事情——”鲁四海别开眼,干咳几声,故意欲言又止地说。
  柳如雪闻言心底一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经过这几个月在蒋寂泽那百花争艳的后院中,她的心计和手腕已经愈加老练。掩饰地拿起一块点心,娇嗔一眼,递给蒋寂泽。
  果然,蒋寂泽听了鲁四海的话后眸光一闪,躲开柳如雪递到嘴边的点心,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小雪儿先回去吧,晚些时候,老爷我去你的雪园。”
  “老爷,那可不要忘记了哟。”柳如雪心里作呕,面上却丝毫不显露,还配合的娇羞一笑,扭着纤腰,妖娆的出了书房。
  “上次你说的有个关键的丫头,就是从那季子墨家里头出来的?”蒋寂泽干咳一声,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心底被柳如雪撩拨的窜起来的邪火。
  “如今秋闱已经过去了,您可是答应过的,不能让季子墨中举。如若不然,届时他要是翻起旧账,不仅是我跑不了,就连您,怕是也……”鲁四海最喜欢欲言又止,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连襟的弱点。
  蒋寂泽惯会联想,阴谋论。
  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如果故意似是而非,给他讲部分,他就会不断地联想。
  “他敢!”蒋寂泽大声吼了一句,冷冷地说:“不瞒你说吧,哪怕我没有给荷州府的族弟写信,酒都的族兄那里也会给蒋凯泽那憋屈的知县施加压力!”
  “那就是说,这一次季子墨落榜无疑了?”鲁四海面露一喜,焦急地说:“大人,的意思是就是趁热打铁。前几日杏花村里正不是报官,说是村子里几个闹事被看押的村民被杀害了吗?”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查案的由头,把一切栽赃到那季子墨头上!”鲁四海眸子里满满的算计说:“他那个会酿酒的小媳妇不是只给福聚楼提供果酒吗?我就不相信,面对自己的相公要被论罪问斩的生死关头,她还会死死地守着酒方子不松口!”
  蒋寂泽闻言眸子里同样的迸发出一抹垂涎,看着鲁四海说:“哎,其实本官很是爱才呀!只可惜那季子墨狼子野心,竟担心村民偷学了自家的酿酒技术,不惜雇凶杀人……”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奸笑。
  张梓芯听了季子墨科普关于岭南花家的一些有名的事情,以及惨绝人寰的用药人调香的技术后,登时想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还记得当初那番邦人与我康朝之人的血脉倪安海?”蓦地,季子墨忽而转眸,看向张梓芯问道。


第106章 官差上门
  “哦,那个天生的蛮力过人的小孩子呀。”张梓芯有点儿不好意思,还别说,这段时间她忙着作坊和开酒肆的事情,还真的忘记了那个小家伙。
  毕竟,因着自己当初用英语,把那个孩子吸引了,对自己产生了依赖。后来季子墨说是那孩子野性未训,虽然本性纯良,就怕会遭到奸人挑唆,铸成大错。
  张梓芯便将其交予季子墨,由他去安排倪安海。
  之后她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忙得焦头烂额,而且麻烦也是解决了一个,又冒腾出另一个,便直接把倪安海纳孩子彻底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季子墨猛地提起他,张梓芯有一瞬间海发懵。
  好在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好奇地问:“你不是说要找个人专门教导他,还说那个人曾经远渡重洋,到达过海外的国度吗?而且那人还会一些海外那些国度的语言,所以我才放心把那孩子交给你的人。”
  “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那孩子还真是聪慧过人,这才几个月的光景,他便将既定的课程学得七七八八。如今杏花村似乎被一些势力盯上了,那孩子身手不俗,让他回来在你身边暂时保护你。这样的话,我去——我比较放心。”季子墨吧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有点纠结该不该告诉她部分的实情。
  踌躇了半晌,还是选择暂时隐瞒。
  “不是有夏师傅他们在吗?”张梓芯有点纳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面万般不是滋味。她有不是本尊那么十几岁的小姑娘,看不出他的纠结和矛盾。
  说到底,季子墨无非还是对她的信任达不到心里面的预期。所以他对于自己,还是难以交心,无法过那道坎,将他心里面的秘密剖开来高速她。
  她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是有秘密的嘛。但是想是一回事,将自己这段时间努力在这个时代安定下来,努力去接受它这个人,所做出来的努力成果拿出来对比,就感觉有点委屈。
  夏振涛的武艺不必说,就是其余的福威镖局之人的武艺,也绝对不是一般宵小之辈可以比拟的。
  但是季子墨也说过了,杏花村这是招惹了权贵之人。权贵之人这个称呼是一个统称,究竟那人有多大的全市犹未可知。但是既然能够无声无息吧祠堂关押之人,以及看守之人杀了,可见派出的凶手实力雄厚。
  “行,墨哥要是觉得让他回来比较妥当,那就让他回来吧。”说实话她还没有来得及和倪安海多聊聊,若是以后有机会,他还真想要建造船队,往海域外面的国度游历一番。
  “嗯,我让——”季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传来开阳焦急地声音说:“公子、夫人,快,县衙官差来了!现如今正在祠堂那边吆喝着,三叔公和里正带他们查看案发的地牢、柴房,为首的捕头执意让夫人过去问话!”
  开阳一边喊着话,一边冲进了屋子里,满头大汗的喘着气。
  季子墨正欲出言呵斥她没有规矩,就看到在他身后,腰际配着明晃晃的大刀,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官差,嘿嘿笑着说:“季秀才,我们方捕头可是说了,这一次的惨案,与你家小娘子有莫大的干系。识相的话,还是让令夫人乖乖跟我们走一趟为妙!”
  “自然是应该走一趟,那几个人无故煽动村民的怨言,在我的作坊开工之际闹腾。我这边还没有报官让他们招出幕后指使,他们倒是先一步被灭口!”张梓芯拉住季子墨,向他摇了摇头,抿唇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摆,昂着头说:“这位官爷,前面带路吧!”
  就这么一番话,就把被动化为了主动。
  这名官差事方捕头身边得力的狗腿子,原本就是得了方捕头的授意,故意刁难张梓芯和季子墨,准备让他们两个在杏花村痛失颜面,并且最好能够给村民一个先入为主的假象,让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季子墨夫妇下的黑手。
  但是他决计没有料到,季子墨的小娘子牙尖嘴利,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把他们标榜成了受害的一方。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想不出好的对策,只得悻悻然地,撂下狠话说:“少废话,方捕头他们都在祠堂等你们,还不快点跟上!”
  张梓芯撇撇嘴,狗仗人势的东西!方捕头是吧?她记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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