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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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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二姑娘行为的确欠妥。”绿萍羞得双颊涨红,说起来服侍的主子被他人羞辱,她心里头也是有点儿跟着丢脸。
  “你且仔细将此事道来。”季子墨走过去,拉着张梓芯坐到了凳几上,端起了茶盏递给她,抿唇向绿萍道。
  绿萍也算是孤注一掷了,自然把柳如雪让二狗子打探的消息全部说出来。而且为了取信于两人,把柳如雪与柳府大夫人以及大姑娘柳如樱的仇怨,以及往素做过的下作阴私之事,吐了个干净。
  “就是说,你还有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卖身契上面署的期限就满了?”张梓芯思索了一下,抿唇道:“若是你那个表哥和其父母真的是良善之人,我这里倒是有个去处,就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
  “季娘子、季公子,这是要出手帮我们了吗?”绿萍原本也是瞎猫抓死耗子,想要奋力一搏,倒是没有想到张梓芯会真的出手相助。
  “算不得帮你,只是怜你可怜。加上我家里头最近的确需要买些奴仆,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了我的人,第一条就是不能背主!”张梓芯说到后面的话,眼神一凌,颇有些凌厉。
  绿萍却喜极而泣,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着头说:“公子、夫人放心,我必然会忠心不二!只是我表兄有功名在身,怕是不能死契。”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也好你表兄也罢,都不是需要签死契之人。”张梓芯看了一眼季子墨,见他微不可见地颔首,心知他也赞同自己的决定。
  张梓芯和季子墨早就在建房之前便讨论过了,往后房子建成了,她便会着手办个酿酒作坊。
  作坊里只要涉及到酿酒后期工序的人,必须要求签死契。
  前期清洗果子等简单的活计,可以请村子里闲暇的、勤快麻利的婶子、小姑娘们。
  “如今你既然被柳如雪许给了那二狗子,按照喜事的规矩,肯定要交换庚帖,然后请寺庙中大师卜卦等,这个就可以作假。”
  “另外,既然你们二姑娘惧怕嫡母和嫡姐,那便可以想法子让她被嫡母和嫡姐盯上,分身无暇,没有时间去找你的茬。”
  张梓芯琢磨着一会,忽然扭头耐人寻味地看向季子墨,在季子墨被她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璀璨一笑说:“刚刚好,今儿个有件事情,还真的能让柳如雪让嫡母和嫡姐惦记上。”
  季子墨闻言俊脸一黑,他是能够猜出来张梓芯话里头的意思。
  果然,张梓芯在绿萍茫然询问的眼神中,浅浅一笑说:“上一次你们那个二姑娘对着我家相公犯花痴,这今儿个赶巧了,又是狭路相逢。柳如雪还真是不改初衷,被身边那绿珠撺掇着,当街就要认我做姐姐呢!”
  “当街吗?”绿萍果然是聪慧的丫头,眸光一亮,抿唇道:“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柳府的姑娘没脸没皮,当街向陌生男子表达爱意,还让人家明媒正娶的娘子骂个狗血淋头,这么一件有辱门风的事情,想来大夫人和大姑娘必然很是生气。”
  “尤其是平原县城里的人风言风语的对象,只是柳府的姑娘,却没有指明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
  “果然一点就透。”张梓芯满意地看着她,同时又道:“听闻天竺寺香火鼎盛,平原县诸多富贵人家的夫人和千金争相前往祈愿……”张梓芯的话没有全部说完,但是只这么一句,足够绿萍了悟。
  “可不是?二姑娘经常前去天竺寺添香油钱,且每每都要寻天竺寺那位无涯大师解签呢!”绿萍咯咯一笑,面上再无一开始的绝望和无助,眉眼间恢复了一抹生气。
  之后,绿萍将那位表哥引荐给张梓芯和季子墨。
  季子墨和那位名为石玉郎的秀才聊了一会,确认他的人品后,便做主聘此人为杏花村的私塾先生。
  临行的时候,告知石玉郎杏花村的地址,让其尽快带着父母搬至杏花村。
  张梓芯感觉这一趟平原县不虚此行,歇息了一会,和季子墨坐上曹师傅的马车赶回去。
  到了平原镇,张梓芯萌生出一个想法,抿唇说:“曹师傅,不知道您往后,能不能专门为我们赶车?”


第69章 万恶的律法
  曹师傅闻言一怔,诧异询问地看向季子墨。
  季子墨只一瞬就明白张梓芯的意思,几不可见颔首,抿唇帮着张梓芯解释说:“曹师傅是这样的,我们家里头已经在建新的房子。用不了多久,还会建个酿酒作坊。届时家里头少不得要用马车,内子估计想着与其雇别人,倒不如……”
  “东家,我懂,我愿意的!”曹师傅不等季子墨说完,立刻喜不自禁地搓着手答应道。
  曹师傅家境也不比原先季子墨家中强多少,靠着他驾着马车,赚些银钱勉强糊口罢了。家中又有稚龄的孙儿,年迈的老母,媳妇倒是个能干勤快的,只可惜生闺女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卧病在床。
  曹师傅有一子一女,长子曹定林,娶妻莫氏,育有一子。小女曹定玲,是曹师傅老来子,如今只不过九岁。
  家中的马车和马,还是曹师傅老爹留下来的。
  曹师傅自幼跟着自家老爹学习养马的手艺,只可惜在偏南的荷州府,富贵之家的老爷们不酷爱骏马,反而喜欢吟诗作对卖弄风骚。
  曹师傅祖上乃北方人士,靠近漠北一带的草原,对于养马有自己的一套章程。后来家中遭了草原游牧民族劫掠,一家老小南下,辗转在平原县落地生根。
  曹师傅的爹过世的时候,最大的心愿,便是终有一日,子孙后代能够得蒙机遇,重新回到草原,与马为伴。
  曹师傅这些年一直抱着这个期望赶着马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户爱马的主人家,家中不需要多少马匹,但凡五六匹,他必定能够养得马儿精壮又矫健。
  只是家中境况每况愈下,曹师傅不得不逐渐地把这份心愿藏在心底。
  如今张梓芯的提议,真真是让曹师傅解了燃眉之急。
  平原镇不比乡下,好多富贵人家都有专门的马车。偶尔能够遇到租赁马车的,又担心外地之人,恐有杀人夺马之心。
  这种事情在平原镇屡有发生,曹师傅便只能靠着老主顾,只是这样一来本就不多的银钱,更是杯水车薪。
  长子当初为了家中的生计,前去镇上的木匠作坊做学徒。如今已经学艺七年,基础功扎实,只可惜师傅太过心胸狭隘,迟迟不愿意把自己真正的看家本领教会他。
  康朝有专门的律法,但凡学徒,是没有任何佣金的。
  并且学徒期限少五年,多七年。但凡签学徒契书,不到期限,做徒弟的不可以主动辞工,除非是师傅将其逐出师门。
  康朝设立这个律法,主要是针对于酿酒作坊那些学徒工,唯恐学会了作坊酿酒独门秘方,却吃里扒外琵琶别抱。
  但是这一律法,也造成了类似曹师傅长子曹定林的悲剧。
  如曹定林师傅这样的拥有手艺的作坊老板,便抓住律法的漏洞,故意打着收徒的名号,将穷苦人家的勤快壮实孩子收徒,然后五年或七年如一日让其在作坊里做着苦活,却堪堪只教一些皮毛手艺。
  这样一来,作坊里便有了免费的劳作力,能够省出一大笔不菲的佣金。
  待得五年或七年那学徒工期满,便会以资质愚钝,孺子不可教等理由,将其逐出师门。而后便另外招收新的学徒,重复前面的套路。
  有些稍微有点良心的作坊老板,只是在期满的时候,一次性给予徒弟三五两银子,再赠送一些米面油等食材。
  多数的黑心肝作坊老板,都是在徒弟期满三个月内,想方设法找种种理由,将其逐出师门,一个子也不愿意施舍。
  回去的路上,张梓芯听着曹师傅诉说着这个时空坑爹的律法,忍不住抚额,嘀咕着说:“万恶的律法啊!”
  康朝举国嗜酒,是以这律法主要受益人是酿酒作坊。但是相应的,就害苦了其余作坊里头的学徒们了。
  季子墨听着她的嘀咕声,打趣地说:“芯妹可是准备办酿酒作坊的,此律法对你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呀。”
  张梓芯皱着鼻子说:“是对酿酒作坊百般维护,只可惜却有漏洞。便宜了其余作坊那些黑心肝的老板,害苦了那些穷苦人家勤快踏实的学徒们。要我说既然这律法针对酿酒作坊,干脆就直接署名只针对酿酒作坊得了,做什么将其余作坊一并囊括,凭白坑害那些倒霉催的学徒工!”
  “芯妹此言在理。”季子墨眸光一闪,这律法的弊端和漏洞,其实不是没有官员提出异议。只不过这律法乃康朝高祖皇帝亲自督促,由当时的六部尚书共同协商所拟。
  想要作出整改,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是开过祖师爷拟定的律法,谁敢提出异议?
  康朝举国嗜酒,且每一任君主都以孝治天下。若是真的有人提出异议,在位君主也是推脱,不会赞同。
  开玩笑,那不是打自己祖宗的嘴巴吗?
  这么不孝,言官蹦出来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就是在位君主的污点。史官是要记录在册,百年之后,千年之后代代流传。
  试问,哪一位君主都希望自己流芳百世,而不是臭名昭著。
  “曹师傅,家中正在建新房,这段时日需要频繁用到马车,还希望您能够尽快到杏花村。”张梓芯思索了一下,建地基速度很快,主要就是接下来整个房屋的框架。
  家里头的所准备的食材再多,也只能够三天众人的饭量。必然要固定时间前去镇上采买食材,还有建房需要的材料,要时刻跟进,不够的时候要赶紧去镇上购买。
  季子墨将垫子工艺卖给了杨记,加上差不多各种类家具都教会了玉芬婶子他们。这竹藤编制家具的活计,张梓芯已经劝季子墨,不要再做了。
  玉芬婶子他们学会了这门手艺,倒是可以各自编制了,拿去镇上或县里头寄卖。
  季子墨只需要在平原镇的书院安心读书,争取秋闺的时候考上举人。
  曹师傅一路将二人直接送到了杏花村的村口,张梓芯给了他十两银子,作为最近这段时间的跑腿。
  “张氏,整日里懒惰不做活,缠着你家男人往外面厮混,你怎么做人媳妇的?”张梓芯和季子墨并肩往洞泽湖的方向走去,准备去看看新房那边的进展,冷不丁听到钱金钗尖锐刺耳的呵斥声。
  “哟,大伯娘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张梓芯鄙夷地看着钱金钗,正面看向她,不掩饰面上的厌恶说:“这才几天没见,您老就忘了自己做过的糟心事,憋不住出来蹦达?”


第70章 炸开了锅
  钱金钗气得面色涨成了猪肝色,冲过去,就准备抬手打人。
  季子墨拉着张梓芯避开她,冷冷地说:“大伯娘,子墨一次次念在您是长辈的份上容忍与您。只是您未免仗着长辈的身份太过份,那么就别怪侄儿不客气了!”
  “好哇,你这个小狼崽!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啊?我告诉你季子墨,当初你爹身子不好,我们家可是贴补了不少银子给你们!”钱金钗恼羞成怒,指着季子墨大声喊道:“识相的话,把你家里头那剩下的旱田交出来,不然就搬出老宅!”
  张梓芯闻言气得真恨不能踹死这虎姑婆,她记得原主记忆里,家里头唯一的良田都被老大、老二家瓜分了,只剩下两亩旱田,想不到大钱氏还不知足,竟然还打着旱田和家里头那几间茅草屋的主意!
  “老宅当初祖父离世的时候,就说了留给我爹,大伯娘是得了失心疯,还是真的准备要强抢我们家旱田和屋子?”季子墨眸光晦涩难辨,拉住张梓芯,唯恐大钱氏不依不饶上前打了张梓芯。
  “谁说公爹留给你爹了?那可是当初的祖宅,应该是属于你大伯这个长子才是!”钱金钗一想到这几天翎州府季子睿和季子智的来信,又是要银子,就感觉家里头自己那丰厚的嫁妆,在逐渐地减少。
  一想到家里头没有进项,要供养三个人读书,她就心疼不已。
  加上村子里这两个多月都在议论纷纷,说是季老三家中的日子,好似逐渐地好过了。她心里头又是嫉妒又是恼怒,便想要搜刮一些好处。
  和自己的儿媳妇小钱氏商议之后,她们盯上了季子墨家中的五间茅草屋,还有那两亩旱田。
  “里正那,有祖宅和旱田的地契,上面署着谁的名字一目了然。大伯娘不需要跟我们胡搅蛮缠,自己过去里正那里瞧瞧就行。”季子墨不准备搭理钱金钗,最近钱金钗胡搅蛮缠,逮住谁咬谁的行径越来越恶劣,已经有些病魔的征兆。
  “墨哥儿,你们最近发达了是吧?”钱金钗转悠着黑豆眼,忽然诡异地说:“伯娘我记得洞泽湖那边那块地,似乎是你娘当初嫁过来时候的陪嫁?”
  “大伯娘既然知道那是我娘的陪嫁就行,可别再打什么歪主意。不然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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