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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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四海在心里头暗自后悔,禁不住对县丞自己那位连襟,产生了不满和痛恨。若不是他后院那位玉姨娘的娘家侄子不争气,得罪过季子墨,那小妖精吹了枕头风,哪里有连襟让他设计毁掉季子墨这件事?
左思右想,鲁四海感觉季子墨恐怕是要东山再起,不成,他需要去一趟县丞府,把这件事情向连襟禀告一声。
饶是鲁四海心里头再怎么后悔不迭,这会儿只能面对现实,因为凭着他对季子墨的了解,这个秀才不像一般的酸腐秀才,反而拥有着商贾的精明之心。
鲁四海有理由相信,或许这人,对于自己腿疾之事,怕是已经知晓是他二堂兄下的手。用不了多久,估摸着就会顺藤摸瓜查出是出自他之手。
这件事情县丞也插了一脚,鲁四海可不愿意独自背黑锅。
“师傅,您怎么了?”阿庆见鲁四海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于有些阴骘,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寒凉,禁不住纳闷不已。
哪怕季子墨那秀才郎真的是杨记的设计,只要鲁记给得起好处,想来他也会良禽择良木而栖。
师傅怎么脸色难堪,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
“哦,为师只是后悔不迭啊!”鲁四海眸光一闪,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庆看,心底一动,不由地计上心头。
“阿庆,当初那季子墨的婆娘把你痛打一顿,你就不想要报仇吗?”鲁四海慢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阿庆看了一眼鲁四海的表情,心里头琢磨不透,师傅这是希望他记仇呢,还是不希望他记仇?
“师傅,那件事情您当初不是说了嘛,也是徒弟我自己目中无人,就算是得了个教训,以后此时不提了吗?”摸不准鲁四海的意思,阿庆只得把当初众人离开后,他苏醒了,鲁四海翻脸无情的话掰弄出来。
鲁四海被噎住,有点儿难堪,哼了一声说:“为师以为你是真的知晓为师的苦衷,对你寄予的厚望,料想不到你这孩子还是责怪为师啊!”
看着鲁四海一副失望,一腔热情错付的姿态,阿庆牙根疼。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打落的门牙,如今一说话,便牙齿漏风,他又恨死了季子墨以及他那个小娘子!
那个小娘子看样子还未及笄,估摸着还没有尝到男人滋味。既然打了他,他找个机会,便尝一尝那悍妇的滋味,让她永远的记着她阿庆大爷!
“师傅,是徒弟错了。阿庆以为师傅生了悔意,想让那季秀才回鲁记,便压下心底的恨意,故意装作不在乎。”阿庆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的沉痛说:“徒弟被打落的门牙,有碍瞻仰,往后更是讨不到媳妇了!”
“嗯,此事你先保密,不可告知任何人。关于你被打落牙齿这件事,放心,师傅定会为你做主!”鲁四海琢磨着,为今之计,先稳住阿庆这小子,待他和县丞大人商议过后,再做定夺。
到时候找不到好的法子,少不得,还是要从阿庆这小子被打那件事下手。
届时,哼哼,万不得已真的要痛下黑手,他也会安抚好他那一大家子!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阿庆讨好谄媚的表情,鲁四海寒芒一闪。
亏得当初没有直接弄死阿庆,图一时之快。不然有回春堂那老东西和那么多人作证,只能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但是如今就不一样了,这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再用当初契书的事情打马虎眼。加上一条人命,哪怕不能让季子墨如何,总归是坏了他的名声,届时秋闺的时候,再寻人前去荷州府放出风声,必然会影响他的科考结果!
打定主意后,鲁四海看着阿庆笑得就更加热忱了。“阿庆呀,上次你是受了委屈。这样吧,一会你去帐房那里取五十两银子,就说是师傅我特意奖励你的。”
“多谢师傅!”阿庆喜不自禁,有点儿语无伦次,对着鲁四海又溜须拍马了好一会儿工夫,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直奔帐房而去。
阿福在阿庆溜须拍马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想到阿庆和师傅那番对话,阿福惊得一身冷汗。
他可不是阿庆那个蠢货,师傅又是套话又是给他那么一笔不菲的银子,已然决定想要了阿庆的命!
那个蠢货,还犹不自知,一脸的沾沾自喜,殊不知就要大祸临头命不久矣!
阿福禁不住悲从心来,他们好歹都跟着鲁四海四五年,像阿庆都有七八年了。
就算是养只狗,也该有点感情吧?
第61章 瓷器坊要搬家
想不到师傅这么多年卑鄙自私无情寡恩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过!但凡涉及到利益问题,他第一个就是牺牲掉他们这些穷苦人家任劳任怨的学徒!
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阿福禁不住生出了退意。
阿庆这几天怕是又要飞扬跋扈,他要想个法子,让阿庆和鲁四海心甘情愿,把他赶出鲁记去!
“阿福师兄,这边的锯齿,您看看,要怎么才能弄出花样?”蓦地,小六子挠着头,扯了扯失神地阿福,真诚地问。
“哦,是小六子师弟呀。”阿福回过神来,忙牵强一笑,拉着他,第一次没有端着架子,反而是认真的指点他。
小六子听着阿福竟然说得那么详细,有点儿晕乎乎的。
在鲁记作坊里,他一直是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不管是先前得宠的阿庆师兄,还是这几个月得宠的阿福师兄,似乎都跟他没什么事。
师傅也不喜欢他,他是来学习木匠手艺的,但其实基本上他都被当作打杂的小二使唤。
其实他最近已经萌生了辞工的退意,家里附近的街坊邻居家的润土兄弟在街东头那家瓷器坊作工。
虽然也兼着小二哥的活计,但是人家那掌柜的可是给了他月钱。听闻润土已经出师,掌柜的不仅给涨了月钱,并且每接一单活,都会给他一些分红。
眼看着他们家准备翻土重新盖青砖大瓦房,而他还和刚进鲁记一样,没什么改变。
也亏得他自小和润土那小子关系瓷实,润土已经答应他向掌柜的提一提,不出意外的话,他从鲁记辞工就可以去瓷器坊上工了。
张梓芯拎着竹篮,直接去了瓷器坊。
苹果脸伙计正在外面点货,掌柜的在里面拿着账本打着算盘,算账。
“润土。”张梓芯招了招手,指着那专门放出来的一批类似现代砖瓦的瓦片说:“这些,是建房子用得瓦片吗?”
“季娘子,你可说对了。这瓦片,整个平原县,就数我们铺子的最厚实。这不,这个时节家家户户没什么农活,便趁着空闲修缮房子或者重新建造房子。”润土挠着头,一边在草纸上记下什么,一边道。
“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和他商量下后续小坛子订货的事宜。”张梓芯看了一眼铺子的方向,没有发现掌柜的身影,便以为掌柜的应该不在。
“哦,师傅他老人家在里面的书房算账呢。季娘子,您自己进去吧!右边那扇珠帘后,就是书房。”润土因为事情还没做完,便给张梓芯指了路,就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行,我就自己进去了。”张梓芯进了铺子里,顾不得看里面摆放的那些精美的瓷器,直接按照润土告诉的路,往右边走去。
掀起了珠帘,发现是一只绣着生产瓷器部分步骤图的屏风。
里面隐约可以听到拨弄算盘的声音,伴随着掌柜的熟悉的叹息声。
“掌柜的?”张梓芯叫了一声,绕过屏风,一眼就看到掌柜的正端坐在案几后面,一手拨弄着算盘,定定地看着账簿,有点儿意兴阑珊。
听到张梓芯的声音后,他缓缓地抬头,惊喜地说:“咦,季娘子!快请坐!”
“掌柜的,这是我酿造的红果酒,给您送两坛尝尝鲜。”张梓芯先是把竹篮递过去,一边又问:“恕我唐突,适才听到您一脸的叹息,是瓷器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张梓芯打定主意开酒肆,那么与瓷器坊的合作便是长远的。主要还是这瓷器坊的工匠手艺很不错,生产出的坛子包括上面雕刻的花纹和诗词,都让张梓芯满意。
“不瞒季娘子,这平原县的瓷器坊,过不了多久,老朽打算关了。”掌柜的一脸的叹息,无奈地说:“好在瓷器坊是祖传的手艺,这边的铺子关了,老朽便可以回到平原镇去。”
“掌柜的在平原镇,也有瓷器坊?为何,没有听说过?”张梓芯讶异了,皱着眉头说:“请恕小妇人直言,小妇人便是平原镇管辖的杏花村人士。在我记忆中,似乎镇上只有一家专门生产瓦片、水缸的作坊。”
“呵呵,不瞒季娘子,那家作坊正是老朽祖传的作坊呐!”掌柜的见张梓芯知晓自家在平原镇作坊的名,面上难掩喜色地说:“老朽决定回去平原镇,继续开一家瓷器坊。届时季娘子若是有需要,记得多捧场啊!”
“掌柜的也知道我酿酒,肯定定期需要酒坛。”张梓芯听到他还会生产酒坛,悬着的心落回去。
一想到这瓷器坊就要在平原镇开,届时不需要大老远坐牛车到镇上,再坐马车赶到平原县这么远,心里头还是挺高兴的。
“多谢季娘子的酒,您放心,上次那一批的酒坛子会按时给您送过去。不知道季娘子今儿个来,可还有别的事情?”掌柜的见保住了一个大客户,心情大好。
实在是这平原县的铺面,一年的租赁资金太高。虽然说他祖传的手艺不赖,架不住平原县百年老字号同类行业不少。
左思右想之下,加上他只得了一个闺女,眼看着就要到及笄出嫁的年纪。他看好润土这孩子,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这孩子提两句。
反正他养老钱都存得足够了,加上县丞又是个贪得无厌的主。每年必须要孝敬一大笔银子,才能保证瓷器坊没有地痞流氓找茬,他算是受够了这受欺压的日子。
“既然掌柜的决心要把瓷器坊搬回镇上,那么此事不着急。我们杏花村距离镇上又不远,我看待掌柜的一切事宜准备妥当,寻个时间,我再登门拜访。”张梓芯略微思索着,就猜测,估摸着平原镇瓷器坊开业,她应该是瓷器坊大客户无疑。
“成,开业那天,老朽让润土提前给季娘子送帖子。”掌柜的起身,将张梓芯送出了铺子。
看着张梓芯离开了,他招呼着润土回到书房,打开了竹篮取出一坛酒,准备和润土小酌两杯。
“师傅,这,这季娘子酿的酒真好喝!我看您还是留着,等回去了给陶然妹妹喝点吧!”润土一边回味无穷,一边脑海里想着师傅唯一的独女的面庞,俊脸上溢满了微笑。
“哼,算你小子知趣。”陶掌柜砸吧着嘴吧,心道,想不到那小娘子还真的是酿酒行家。这好酒他不是没有喝过,但是感觉都没有这季娘子酿的醇香。
第62章 再遇小白花
从瓷器坊离开,张梓芯便往杨记铺子的方向,准备去寻季子墨。
刚巧中途遇到了季子墨,张梓芯情不自禁笑了笑,看着在买绢花的季子墨,准备悄无声息靠近他,吓唬他一下。
孰料张梓芯才迈步,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姑娘,绯红着俏脸,扭扭捏捏靠近季子墨。
“季公子,一别数月,想不到今日这般有缘,竟是再次相会。”柳如雪唇角勾起一抹浅弧,看上去如圣洁的白莲花,轻移莲步,丝毫不掩饰眼睛里对季子墨的爱慕之情。
季子墨原本从杨记铺子离开后,打算直接去曹师傅停靠马车那边等张梓芯。孰料余光看到了一个卖绢花的摊子,其中有两朵绢花式样别致,非常适合张梓芯。
一想到因为家中贫困,一直没能给张梓芯买些绢花、簪子等首饰,季子墨心里头涌起了浓烈的自责。
如今有了银子,他感觉趁着今天在平原县,要给张梓芯将各种首饰都添个齐全才是。
只不过他才挑好了绢花,正掏出银子准备付给摊主,那柳如雪便施施然,袅袅聘聘走来了。
“这位姑娘,未请教您是——”季子墨一脸的茫然,拿着绢花的手滞了滞,最后因着是读书之人的谦逊有礼,不得不拿着绢花拱了拱手回道。
柳如雪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不过很快地,她强忍住恼怒,俏生生立在原地,一副委屈难以置信,柔弱可人地看向季子墨。
跟在柳如雪身边的只绿珠一人,她惯会察言观色,见到柳如雪的表情,岂会不知道她的打算?
“哎呀,季公子,我说你也太薄情了些。亏得我们家姑娘一直记挂您,想不到才几个月罢了,您就如那戏文里唱得薄情秀才郎一般,把我们家姑娘抛到了脑后!”绿珠一副打抱不平地话,令周围的人都一副鄙夷看向季子墨。
要说康朝的黎民百姓,一向对于酸腐秀才不大看得上眼。
康朝举国好酒,因此,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骨子里都充斥着一股子豪迈豪爽之气。所以康朝崇武,开国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