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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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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
  季子智这一番话明里暗里讥讽关元勇,只不过显摆自己的富家公子身份,就任意妄为害得这么多人跟着一起放下手中的活计,赶来忙活。
  此言一出,有些村民的脸上闪过一些赞同。
  可不是吗?再过一段时日就是秋收,届时家家户户都要劳作。趁着这段时间,他们可都要提前选好种子,把家中其余的活计赶紧做完,留下充足的时间秋收呐!
  农家人一刻不得安歇,没有农活的时候,都会去上工。季三爹家中来这么一出,就要耽搁他们大半天,上工半天的十文钱就白白丢掉了!


第42章 得了好处就闭嘴
  “子智,休得胡言乱语!”大伯季家树双手背在身后,闻言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向二儿子,佯装出一副训斥的模样。只是看他那虚张声势的姿态,压根就是做个样子,眉眼里俨然一副赞同之色。
  “爹,我哪里说错了?”季子智总算聪明了一回,见自家爹都赞同自己所言,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做出懊恼却又不驯的姿态说:“当初小叔叔咽气的时候,子墨就请人提前三天去桃花村的关家报丧,关弟就算和大儒学习,三天时间也足够来回了!”
  “二弟,不要妄言。”干咳一声,季子睿也出声了。只不过他瞥了一眼蹙眉的关元勇,叹息一声说:“关表弟毕竟出身富贵,我们这些乡下穷亲戚,难免有些看不上眼。哎,这也是人之常理,我们就不要继续为难与他吧!”
  季子睿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几天任凭他使出了浑身解数,那关元勇就是头犟牛,怎么也没有松口表示要和他们家一条心!
  他算是放弃了!
  不过白费了他这几天的努力,吃力不讨好不说,还让村子里那些大嘴婆们八卦了好几天说什么他这是趋炎附势,看到关家泼天的富贵红了眼,上赶着献殷勤云云。
  既然在关元勇那里讨不到好处,他总要过过嘴瘾!
  关元勇面上露出一抹喟叹和错愕,有点儿受伤,却抿唇继续沉默。
  但是刚进入灵堂的书童诗才闻言,则一脸的不平说:“大舅老爷和两位表少爷怎么能如此冤枉我家少爷?”
  不待三个人回答,又继续愤愤不平地说:“报丧的人去关家的时候,我家少爷还远在翎州府!老太爷派了人快马加鞭给少爷送信,少爷一路赶回来连关家都没回去,就直接来给小舅老爷吊唁!”
  众人闻言禁不住赞叹地看向关元勇,翎州府可不比平州府,距离平原县坐马车都要十天之久。
  而关元勇又是文弱书生,能够在三五日赶回来,绝对是弃车骑马,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地赶路,才能赶回来。
  “哼,亏得我家少爷在翎大儒面前给两位表少爷说了好话!”看了一眼众人的眼神,诗才冷哼一声,慢悠悠地又加了这么一句。
  季子睿和季子智闻言立刻惊讶地看向关元勇,就连一向自持身份,总是标榜着自己是秀才老爷的季家树,都不由地错愕看向他。
  关元勇咳嗽一声,看向诗才摇着头说:“诗才,不得无礼。”
  诗才一脸的不甘,低着头说:“是少爷,诗才知错!”
  “勇表弟,你当真在大儒面前给我兄弟二人美言了?”季子睿眸光一亮,心里头的想法全数表现在面上。至于诗才口中的翎大儒,他却是兴奋之余,遗漏了去。
  原本他们兄弟俩对于这一次的乡试就信心十足,若是再有翎大儒的举荐信,那中举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是翎州府平陵书院的举荐书。”关元勇没有解释,掏出两封信函,递了过去。
  季子睿和季子智面露狂喜,拿着信函各自找个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偷着乐。
  季家树在听到翎大儒的名讳的时候,便是一脸的激动,搓着手,巴巴地看着关元勇问:“勇哥儿,这么说,你的老师便是三大儒之首的翎大儒?”
  关元勇抿唇道:“正是翎大儒。”
  “好!好呀!”季家树不住地点头,要不是豁不出老脸,他还真的想要厚颜向关元勇讨要一封翎大儒的推举信。
  只是考虑到关元勇已经为自家两个儿子都讨到了翎州府的平陵书院的举荐书,他便只得收起心中的想法。
  村民们发出一阵地唏嘘声,就连一向镇定的里正刘从旺就是满脸的激动,脸色漾着一股子红晕。
  众所周知,翎大儒本名陶翎,号傲风,乃当世三大名儒之首。曾是两朝帝师,门生遍布天下,是朝堂上清流中立派的中流砥柱。
  关元勇又掏出一封信函,递给季子墨说:“墨表弟,我知你放不下家中,便特意让先生给你写了封平原书院的举荐信。”
  季子墨闻言略微有些疑惑,因为关元勇分明给过他一封翎大儒举荐信,是关于前去平州府参加秋闺的举荐信。
  想不到关元勇思虑周祥,单独请大儒给了他一封秋闺举荐信,又特意给季子睿兄弟俩和他三个人各自求来了书院的入学举荐信。
  张梓芯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关元勇,心道:这个表哥,目前看来倒是不错。再去看季家树父子三人那一脸喜不自禁的姿态,忍不住唾弃:得了好处就闭嘴!呸,厚颜无耻一家人!
  再去看自家相公,捏着举荐信,面上有些矛盾和纠结的为难之色。心下喟叹一声,张梓芯如何猜不出他心里头的踟躇。
  只是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先治好了季子墨的腿疾,然后赚了银子就送他去书院继续读书。
  并非她如古人一样迂腐,认为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而是在这个古代,士农工商,阶级地位根深蒂固。
  何况她既然想要酿酒发家致富,没有强有力的后盾,哪怕她肚子里酿酒方子再多,终归是比不得那些有强大背景之人。
  尤其是她最终的目的斗酒大会,肯定会有官家钦定的名额,她这种没有后盾的,哪怕有能力,名额分分秒秒要被别人占据了。
  “多谢表哥!”季子墨捏着举荐信函,眸光一闪,却终究没说什么。
  他心知家中的境况,进书院念书,他已经不去奢望。他原本的打算是一边照看家中,一边读书,只在科考的时候远行几日科考便可。
  更何况,他其实只是大隐隐于市,暂时不能崭露头角,以免引来了那些人的注意力,给酒都的他们带来隐患。
  这么多年的隐忍,为的就是长远的团聚,他可不能功亏于溃。
  “哟,不愧是大儒的关门弟子,这一出手啊,就亮瞎了我们这些眼皮子浅的乡下人眼睛!”赵家娥这个时候暗恨自己肚子不争气,没能生下来个一男半女,眼睁睁看着老大和老三家里的得了好处。


第43章 还想占便宜
  她好歹也是关元勇的继母,想不到这小子还真能六亲不认,自从回到杏花村便没有去他家中拜见生父!
  这个白眼狼!
  赵家娥在心里暗骂,同时不满地看向季家兴,眼睛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对你这个当爹的视而不见,你竟然也能假装不在意,没出息的东西!
  季家兴被赵氏讥讽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原本潇洒恣意的姿态敛去,目光有点阴晴不定。只不过有了当年的教训,他还真就不敢以关元勇生父姿态自居。
  刘从旺面上红晕还没有消褪,很是满意地说:“真是好啊!子墨你们三兄弟可要铭记大儒的恩情,日后科考取得好的名次,定要向大儒致谢!”
  “是,村长!”三个人一致地向刘从旺作了一揖。
  刘从旺闻言面上更是喜悦,看向屋子里但凡家中有儿郎们读书的妇人们,更是和善慈蔼。
  “墨哥。”张梓芯小声地转头,借着头上孝帽的遮掩,小声说:“锅里面我事先煮好了满满的红薯玉米野菜粥,上面还有满满的一蒸笼玉米粗面馒头并一大盆大杂烩。早上我放了足够的木柴,这会儿火应该还没熄灭。”
  季子墨闻言眸子里更是温柔,难为她考虑这么周全,竟然早上就把前来祭奠的村民们的午饭做好了。
  只是,一想到多数的人只是迫于村长的威慑还有关元勇的身份,不敢不愿地过来,而且都是一副袖手旁观看好戏的姿态,他便深深地感觉到讽刺。
  “大伯娘、二伯娘还有大堂嫂,晌午,该吃饭了。你们一大早就过来帮忙,辛苦了,子墨不胜感激!”季子墨拱了拱手,一手安抚地拍着张梓芯的后背示意她不要出声,面上的表情不悲不喜,不过送客的态度很明显。
  额,这是要,赶人的节奏?
  张梓芯低着头,有点儿诧异。不过只一瞬间就明了,季子墨这是心疼她这么辛苦,故意不想留人用饭呐!
  毕竟这么多张嘴,哪怕她做了那么多饭菜,若是五六个壮汉,都不够吃。
  “哎,那二伯娘就先回去了!”赵春娥干巴巴笑了笑,如蒙大赦一般,快速地离开。其实她是再也忍耐不住,关元勇一副漠视她们二房的样子。
  钱金钗一向和赵春娥不对盘,只有在共同挖苦季子墨家里,才会出现同仇敌忾的态度。
  但是只要涉及到利益,暂时达成的统一战线会立马崩溃。
  眼看着赵春娥利落地走人,钱金钗也不甘落后,龇牙咧嘴一笑,牵扯到被赵家娥掌掴的腮帮,疼得她差点儿叫出声。
  一想到今天吃了那么大的亏,便不甘心,黑豆眼骨碌碌在外面晃悠一圈,笑嘻嘻地说:“墨哥儿,那大伯娘就先回去了。你看这一早上的,大伯娘也不容易,那……”
  季子墨面上闪过一抹厌恶,不过却很快,面无表情地说:“大伯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您是子墨的长辈,子墨听凭差遣。”
  张梓芯在心里唾弃不已,冷眼看向钱金钗,情不自禁勾了勾了唇角。
  季子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作为大伯娘这样的长辈,还要向侄子提什么要求,只要你敢豁出去老脸提,他还真的拿你没法子!
  “嗨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你们家院子里那只竹制藤椅,伯娘觉得……”钱金钗可不管季子墨话里有什么深意,她不能白在老三家耗一个早上,总要给她点好处。
  “家树媳妇,你就歇了那小心思吧!”村长刘从旺看不下去了,往常季家安还在的时候,老大老二家的三不五时过来寻理由搜刮老三家物什就罢了。
  如今季家安归西了,剩下这瘸儿、傻媳还有奶娃闺女,就只有张梓芯这么个小丫头,这家树媳妇还想着搜刮物什,简直太无耻!
  “娘,敏姐儿该饿了,赶紧回去吧!”钱玉莹在季子墨说话的时候,就面色一白,很是丢脸。
  再听到村长直言不讳的训斥,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想要赶紧地离开。
  “你个婆娘,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赶紧地回家去!”季家树也是老脸一红,当着村民的面,又被村长训斥,心里头更是看不上眼这个媳妇。
  若不是当初看她嫁妆丰厚,他季家树好歹是秀才,怎么会娶了她这么个目不识丁的蠢妇?
  尤其是成亲之后,他读书就是烧银子,亏得钱氏嫁妆丰厚,让他没了后顾之忧。他便也就把心里头的不满吞咽,对她的一些愚蠢行为听之任之,更是造就了她的愚蠢和无知。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她竟然先是没脸没皮和老二家的婆娘掐架,这会儿又公然想要占老三家便宜,着实让他颜面扫地!
  “哎!”钱金钗老脸一红,被村长这么直接说出心里的小九九,登时也有点懵逼。加上自家男人鲜少露出的不满和鄙夷,更是令她羞愧,立刻顺着钱玉莹的话下坡,婆媳俩利索地出了灵堂。
  “那,我们也回去了。”村民们还是很有眼见的,陆续告辞离开。
  就连抱着奢望和幻想的季家兴,在看到关元勇从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后,也歇了心思,干巴巴地提出了离开。
  转眼间,灵堂里只剩下了村长、关元勇主仆和季子墨一家人。
  张梓芯揉了揉膝盖,反手扶着季子墨,将他扶着就势坐在灵堂中,唯一的一张竹编的凳几上说:“墨哥,你也坐下歇着,我去给你弄点吃食。”
  原本那唯一的凳几,是用来给村长刘从旺坐的。
  因为适才刘从旺被钱金钗的无耻气得站起身,这凳几空出来,张梓芯便顺势让季子墨坐下来。
  毕竟腿还瘸着,又执意跪了那么久,张梓芯心里头酸涩的难受。虽然每天喝了药,庄宗泽也给针灸了两个疗程,但是不能大意。
  “村长,您也留下来,庖房里有做好的饭菜,我端上来就可以吃了。”张梓芯转身,向刘从旺扯了扯嘴角说。
  “墨哥儿他媳妇,快别忙活了!”刘从旺摆摆手,抬步边准备离开边说:“来之前你玉芬婶子就在做饭,这会儿怕是都做好了!”
  刘从旺说完,担心张梓芯这丫头真的要留他吃饭,赶紧地快步离开。
  “关表哥,那你和我家相公先吃饭吧!”张梓芯见状便看向关元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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