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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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表三少夫人。”书童闻言忙打躬作揖,笑着说:“我们家少爷在屋子里,和表三少爷正闲聊呢。”
“你们家少爷,是谁啊?”张梓芯更加茫然了,脑子里迅速地高速旋转着,结果却发现一无所知。
第36章 翩翩君子
原主记忆里,傻娘没有亲人,公公上面也没有祖父母,更没有姐姐。
这冒出来的一位少爷,听这个书童的意思,应该是表亲,那会是哪家的亲戚呢?
“哦,我们家少爷是二房的。”书童似乎不愿意提及这方面的事,便重新转过身,继续清洗着蔬菜瓜果。
二房的?
二伯娘不是嫁过来后,就无所出吗?
咦,不对!
猛然,张梓芯想起来二伯季家兴与原配夫人,可是有个儿子!
“哦,远来是客,你进屋伺候吧。”张梓芯麻利地将衣裳晾晒好,走过去,主动地开始清洗蔬果说:“这里我来就行。”
一边洗着蔬果,张梓芯一边从原主记忆里搜查,还真的让她找到了关于这个自出生起,便跟着外祖生活的表哥关元勇的一些事情。
只是这关元勇往素只是过年过节,让家中的小厮稍些礼品送来,怎的忽然就登门拜访了?
要知道自从其娘关想容逝去之后,关老太爷因瞧不上眼季家兴,几乎与季家这门姻亲老死不相往来。
尤其是关元勇五岁开始,便被关老太爷送出门,拜大儒为师。
这么多年,关元勇算是其恩师将其养大。
至于关元勇的恩师究竟是当世哪一位大儒,倒不清楚。只听说传闻那位大儒途经一家茶馆,刚好听到时年五岁稚龄的关元勇,奶声奶气反驳茶馆里的说书人。
大儒当即青睐有加,拍板定下自己关门弟子为关元勇。
这件事情有鼻子有眼,又是在茶馆中,因此众说纷纭。
至于那位大儒究竟是当世三大儒中哪位,倒是被忽略了。
饶是如此,关家因此,一跃而成了当地最有名望的家族。哪怕关家只有关老太爷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还有自幼求学在外的关元勇,当地其他望族都不敢轻易得罪之。
原主之所以记忆犹新,实在是这件事轰动很大,不是因为关元勇被大儒收徒,而是季子墨的二伯季家兴之后那一系列的愚蠢、卑鄙的行径,闹得满城风雨。
说起来季家兴原本也是没胆子上门去闹腾,实在是继室赵家娥的撺掇,加上村子里一些有心之人的吹捧,让季家兴忘记了自己当初被关家赶出门的前因后果。
季家兴打着自己是关元勇生父,儿子年幼,随着大儒离家他不放心,必须要亲自跟随着,以照顾儿子平日的生活起居。
这理由冠冕堂皇,偏偏季家兴见到关元勇后,还摆着自己的严父姿态,命令的语气让其答应把他继母也一并带过去享福。
关老太爷原本就不乐意让季家兴再踏进关家,还是看在关元勇对父亲存在一丝孺慕之情的份上,让其进门。
结果季家兴这一番丑恶嘴脸,把老太爷气得半死,登时命府中护院将其乱棍打出去。
季家兴还不死心,到处宣扬着老太爷不厚道,多年来阻止他见自己的儿子。又说关元勇年幼无知,被哄骗,与他这个父亲不亲近……
后来此事被大儒对头得知,稍加利用,风向标牵扯到大儒。
事情竟然越演越烈,关老太爷眼见着大儒只是收徒,却遭受到如此流言蜚语的质疑,无奈之下,咬牙拿出了当年的绝亲书。
那份绝亲书记得一清二楚,季家兴离开关家后,便不再是关家之人,更不再是关元勇的父亲。
绝情书的缘由记录的清清楚楚,交代了关元勇在关家的时候,背着病弱娇妻圈养外室。
后娇妻产子病逝,关老太爷念在其乃关元勇生父份上,原谅他。只是却让他写下保证书,日后要以身作则,好生抚养关元勇长大,至及冠,可续娶。
孰料季家兴没老实几天,便又再次与府中奴婢勾搭。更禽兽不如的是,竟为了霸占关家,与那奴婢里应外合,掳走了关元勇,假称劫匪,命关老太爷拿一万两白银赎人。
亏得关元勇奶娘机警,躲在暗中,将事情看个真切。
事情败露,那奴婢被官府判腰斩,季家兴到底是关元勇生父,关老太爷看着嗷嗷待哺,一无所知的孙子,无奈地让季家兴签了绝亲书,将其赶出了关家。
原本季家兴那禽兽之举无人得知,却因为他自己利欲熏心,恬不知耻,闹得个人尽皆知。
原主之所以有这件事情的完整印象,也多亏大伯娘钱金钗和二伯娘赵家娥不和,有一次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
身强体壮的二伯娘将瘦的跟麦秸秆的大伯娘踹倒在地,大伯娘恼羞成怒之下,便骂骂咧咧,把季家兴当初的糗事拿出来说事。
原主当时躲在草丛里,听个一清二楚。
将蔬果清洗干净,张梓芯先将蔬菜送进庖房,准备一会做饭炒菜。
然后端着水果,将万飞雪送给她的两盒点心一并放进托盘,进了堂屋,目不斜视,将其放到了桌子上。
“表弟,这位便是表弟媳吧?”关元勇正在和季子墨闲聊,看到他忽然目光转向了门的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笑着道。
“正是内子。”季子墨微微地颔首,起身道:“芯妹,这位是关表哥。”
既然季子墨这个一家之主开口了,张梓芯便抬头,走过去略微福了福身道:“见过关家表哥。”
“表弟媳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关元勇师从当世大儒,因此对男女大防也是比较注重。
张梓芯抬眸,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只见关元勇身着一件玉色锦衣,一头墨发简单的用一根白玉簪绾起,腰际垂着一块白璧无瑕的玉佩。
周身流露着一股子温润如玉的气息,就连声音都像玉珠落玉盘,发出的声音一样磁性。
果然不愧是大儒高徒,好一个翩翩君子!
张梓芯只一眼,便确定,这人绝对是正气之人。
“表哥与我家相公坐吧!”张梓芯摆了摆手,向季子墨微微地点头,便出了堂屋。
“表哥不用介怀,内子这是去庖房煮饭。”季子墨抿唇一笑道:“这十多年,不知道表哥可好?”
“老师待为兄如亲子,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对为兄照顾有加。”关元勇简略地说:“想不到多年未归,小舅舅便撒手而归。”
说到这里,关元勇很是伤感地说:“表弟,你可没欺瞒为兄,这腿疾的确找了名医,有了医治的法子了?”
“不敢欺瞒表哥,这腿疾的确找到了医治的法子。哦,明日,便是那名医前来针灸的日子。”季子墨拱了拱手道:“不知表哥仓促前来,有何要事?”
“秋闺即将开始,这次前来,我是给——”关元勇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转头看向书童道:“诗才,快将老是给的推荐函取出来。”
“是,公子!”诗才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封信函,恭敬地递过去。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声嚣张的大嗓门,故意扯开喉咙大喊一声道:“闪开——我这是来看阔别已久的兄弟,子墨家的,你阻我做什么?”
第37章 变色龙
院子里,张梓芯看着不请自来的季子睿和季子灵,面色有点难堪。
不是说这大堂哥在镇上的书院读书吗?怎么的今天回来了?
“大堂哥,非是我不让你们进门,而是您气势汹汹的直接踹开了门,这姿态,我如何放心让你入门?”张梓芯皱着眉头,看着外面那群八卦婆交头接耳,看样子似乎要跟在季子睿身后,进来看热闹。
西屋里头傻娘和小姑子在,这么多人进来,总归不是好事。
“瞧你说得,我这不是听说关家表弟来了,有点激动嘛。”季子睿说出这些话,一点也不觉得无耻,反而沾沾自喜。
张梓芯怒极反笑,冷冷地说:“既然知道我们家来了贵客,你们还这样踹门而入,我就好奇,平原书院的先生们就是这般教导秀才的规矩礼数?”
季子睿面色一沉,看向张梓芯目光不善,甚至于有点凶恶起来。
不过只一瞬间,很快的,他便一脸的歉疚,搓着手,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子墨家的说得在理,是我这么多年没看到关家表弟,实在是思念得紧,一时糊涂做出了唐突之举。”
顿了顿,季子睿打躬作揖,一副后悔不迭的姿态说:“让子墨家的见笑了!当大哥的我,这厢向你赔罪了!”
外面那些看热闹的村妇们,见状,立刻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不得了啊!秀才郎亲自致歉,子墨家的可是长脸啦!”阴阳怪气的声音,可不就是大嘴婆刘金花!
“嘿嘿,大伯子亲自向弟媳致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不怀好意的妇人,阴险地嘀咕。
张梓芯气得呕血,古代村妇们的思想,也是够污的!
“婶子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还有不光彩的事,我看啊,那都是些睁眼瞎!”张梓芯丢下这句话,一转身,看到书童走出来。
“表少夫人,两位少爷让小的看看,出了何事?”诗才款步走来,别看是个书童,但是周身的气势却十足十不比一般的举人老爷差。
诗才乃大儒亲自给关元勇寻的书童,原本是家道中落的书本网之后,自幼饱读诗书,学问不比关元勇差。
而且别看这诗才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实际上,他在弱冠之年便早已经取得了举人的功名。
若非一个进士跟在关元勇身边太扎眼,诗才早就在考上了举人功名的第二年,前去酒都参加春试。
“你是我关弟的奴才?”季子睿见到诗才,眸光一闪,双手背在了身后,一副大老爷的姿态,上下审视地看着诗才。
不等诗才回答,又一副看不上眼的姿态,走近了两步,倨傲地说:“我乃是你家主子的大哥,我们兄弟久不相见,好不容易盼来了关弟,你这个奴才好不知趣,还不速速前面带路?”
“就是啊!”季子灵原本一直躲在季子睿后面,看着他和张梓芯撕破了脸皮,心里头还在估摸着,怎么做才能让张梓芯那讨人厌的丫头出糗。
结果确定真的是那个富贵得不得了的表哥回来了,心里头禁不住起了一股子自豪,想着从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些富贵之家的千金们的排场,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好日子来了!
只要她讨好了关表哥,届时如果能够得他一句首肯,带着她去大儒面前认个脸。那么待她回来,必然会名声鹊起,坐等那些富贵之家的公子们遣媒婆上门!
那么她成为贵妇人的日子,指日可待!
季子灵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嫌贫爱富,还仗势欺人。
听到自家大哥称呼这个俊俏小哥是奴才,她刚刚升腾起的一股子羞涩和欢喜,登时就烟消云散开来。
“你这个区区奴才,还不快些带路!一会见到我那关表哥,我非要说叨几句,看表哥不治你的罪!”季子灵趾高气昂地看着诗才,同时学着以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些千金们的动作,不伦不类的摆了个贵女千金的自持礼。
张梓芯听了酸的牙都打颤,这兄妹俩是哪个逗逼请来的傻帽?
“我倒是不知道,我老师特意为我请来的先生,什么时候成了两位口中的奴才?”关元勇一脸不悦地走出来,森冷的眼神看向季子灵。
吓得季子灵浑身一抖,想也不想地转身跑到季子睿身后躲起来。
“呵呵,关弟啊,别来无恙。”季子睿面皮一紧,关元勇这话一出,实在是打脸!
“这位仁兄,适才舍妹年幼无知,话里有得罪之处还请担待!”季子睿不愧是大伯娘家的长子,哪怕一时被关元勇归来的消息轰炸的失去了理智,迫不及待暴露出了深藏在心底的劣根嘴脸,也只不过是短暂的。
“不过都说童言无忌,我想这位仁兄一看就是气宇轩昂,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季子睿一向喜欢卖弄自己的学识,哪怕是话里头带着算计,也夹杂着酸腐的味道。
“子灵,还不出来,向这位公子道歉!”语毕,季子睿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沉,抿唇斥责季子灵。
季子灵心下后悔不迭,原来这人竟不是关表哥的奴才!
那么他长得如此俊俏,浑身上下有一股子儒雅流泻而出,决计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她一时冲动,得罪了他!
“这位公子,子灵年幼无知,方才只是和公子开个玩笑,还请公子恕罪!”季子灵接收到季子睿隐晦的眼神,立刻了然,登时咬牙,厚颜无耻地盈盈一礼。
“噗哧——”外面看热闹的八卦婆原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季子睿兄妹俩呵斥诗才,小声地窃窃私语。
结果关元勇出来那一声呵斥,登时将看热闹的八卦婆吓得噤了声。
这会儿眼看着因为诗才身份的连续变化,季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