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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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的棉花就填进裤裆那里,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省了不少的事。
这一夜小姑子醒了五次,一次饿了,其余四次都是尿湿了。
张梓芯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公鸡打鸣,她睁开了眼睛。
出去打水洗脸刷牙过后,发现季子墨已经起了,正在编制家具。
张梓芯跟他说一声,便抱着尿布和两人昨晚上洗澡换下的衣裳,出了村子去旁边的洞泽湖浆洗衣服。
初夏的清晨很是凉爽,空气中漂浮着水草香味,有不少的妇人已经在湖畔边捶打着衣裳。
张梓芯向熟识地人打了招呼,便选了个安全的地方,开始浆洗尿布。
三五成群的小媳妇们在窃窃私语,不过都是好奇看向张梓芯。
“感觉这张氏有点不一样了。”
“嗯,好像没那么胆怯了。”
“哎,家中老人故去,可能一瞬间长大了吧。”
……
张梓芯一边洗尿布,一边耳朵几不可见地动了动,清晰地将众人的小声议论听个正着,唇角撇了撇,有点儿无语。
“咦,看,那不是张氏的大伯娘么?”蓦地,其中一个小媳妇惊慌地说,同时转头担忧地看向张梓芯。
张梓芯闻言加快手中的动作,终于在钱金钗抱着大盆过来的时候,将尿布全部清干净,正准备离开。
“死丫头,没看到我抱这么大一只木盆,你个不孝的,都不知道过来帮我接一下!”钱金钗瞪着内八字眼,恶狠狠地斥责道。
张梓芯脚步一滞,心道:总有泼妇来找茬,没办法,日子太过单调,逗逗泼妇也算不赖。
“大伯娘无儿无女么?”张梓芯冷笑着说:“这一大清早就吃大蒜,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个贱丫头,竟敢咒我?”钱金钗原本就是故意找茬,谁让凭白得了银子,却又被张梓芯要了回去呢!
那银子就是她钱金钗的命,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她怎能不痛恨?
“大伯娘,这么多婶子、嫂子们都看得清楚,您也不用睁着眼睛胡言乱语,冤枉我。”张梓芯索性放下木盆,拍了拍打满补丁的上衣下摆,镇定自若地说:“是您自己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给我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我没有做的事情,如何能认下?”
“您有大堂哥、大堂嫂还有二堂哥以及三堂妹,可算是儿女都有,该孝顺您的是他们。”张梓芯哼了哼,鄙视地说:“这么大盆的衣服要洗,您就该出门的时候,让家中的孝子、孝女帮您抬到这湖畔!”
“哦,我差点儿忘记了。您看看,这湖畔洗衣服的,都是家中没有娶儿媳的婶子,或者是儿媳的嫂子们呐。”
此言一出,钱金钗更是面色勃然一变。这简直是锥心啊!
别看她的儿媳妇是自己娘家的侄女,但是这侄女一点也不贴心,娶了回来,简直是请了个祖宗进家门!
原本她想着娘家的侄女嫁过来,必然跟她这个姑姑亲,也会比别人家的媳妇孝顺些。
谁知道还没有嫁入她家的时候,什么都好,经常给她这个姑姑准婆婆买些银簪、银镯或者衣裳等物什。
结果和她家大郎成亲后,别说洗衣服,就是一顿饭都没有做过!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被张梓芯这么讥讽,钱金钗恼羞成怒,抱着木盆就直接向张梓芯砸去。
张梓芯暗道好毒,身子却灵敏地躲闪开,一边躲一边尖叫着说:“大伯娘我错了,不要打了!不是我不愿意帮您洗衣服,而是您那些衣服都是大伯和堂哥们的,我如何能够帮您洗?”
钱金钗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听张梓芯喊什么,边气喘吁吁追过去,挥舞着大木盆,边歇斯底里地嘶喊着:“贱丫头,给老娘站住!让你再躲,看老娘不砸死你!”
不远处洗衣服的妇人们立刻谴责地指指点点,看向钱金钗的目光登时不善,充满了敌意。
“哼,没脸没皮的贱妇!竟然敢屈打,强迫侄媳妇给家中男丁洗衣服。”
“自己有儿媳妇,怎么不让儿媳妇去洗?”
“难怪会生了个三只手儿子,想来正应了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当娘的行为不检,思想有悖伦理,当儿子的才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干些偷鸡摸狗的缺德事!”
“哎哟!”钱金钗踩住一块石子,脚下一滑,抱着木盆往前栽去。
旁边的妇人们立刻鸟兽散开,洗好了衣服的三三两两抱着木盆离开,没有洗好的,则换了个地方,距离钱金钗远远的,生怕这泼妇什么时候发疯,逮谁咬谁。
“哟,大伯娘这是累了,歇着呢?”张梓芯咯咯直笑,抱着木盆挥了挥手说:“那我就不打搅您思考人生,先回去了!”
“你……哎哟!”钱金钗看着张梓芯离开的身影,气得想要爬起来教训她,却感觉腰疼,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
第23章 有了归属感
只可惜钱金钗人缘太差,哀嚎了半天都无人问津。最后还是有个小媳妇嫌她太吵,回家的路上,去季老大家里喊了一声。
钱金钗洗了个衣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被儿子抬回家中,看了郎中说是扭伤了腰,必须要静养半个多月。
钱金钗这一趟非但没有教训到张梓芯,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腰扭伤了。
花了三百文钱看伤抓药,还要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能劳作,这让她更是郁结于心。
而钱金钗半个月不能劳作,家中的农活还有家务活,自然要落到儿媳妇钱玉莹身上。
这让钱玉莹非常的不满,当天便带着闺女,以娘家爹生病为由,回娘家省亲去了。
张梓芯自是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她抱着洗衣盆回到家中,一路上遇到去田地里干活的村民也都挑着与家里交好的打了招呼。
将尿布全部晾晒,季子墨已经将煮好的粥并馒头热好,自己去给妹妹换尿布,让她先吃饭。
张梓芯昨晚上已经计划好今天要做得事情,自是不客气,喝了两碗米粥并两个馒头,便回到屋子里,开始给家中众人做衣裳。
这也亏得原主一手的针线活不错,张梓芯又接收了原主这方面的天赋。而且这几年家中之人的衣裳,还都是原主一手操办。
所以张梓芯脑子里留有家中诸人的尺寸,先将棉织透气的布料取出来,张梓芯选择紫色和白色,各给季子墨做一身衣袍。
虽然给季子墨买了一套杏色云纹成衣,但是那件太过华贵,这会儿不适合穿。张梓芯估摸着,就是季子墨自己,怕是也暂时不会穿。
按照古代与现代审美的结合,张梓芯先是用炭笔在草纸上画出款式,然后快速地剪裁。
将剪裁好的放到一边,张梓芯将剩余的边角布料收起来,准备得空给季子墨绣同色系的纶巾的荷包、香囊等小饰物。
接下来张梓芯又用鹅黄色与红色,为自己裁剪了两套衣裳,同样将边角料收着,给自己做同色系的小饰物。
至于那两匹被雨淋湿了的棉布,张梓芯用其给傻娘做了两身衣裳。
又用其给小姑子做了几套衣裳,这才罢手。
一上午的时间,张梓芯给小姑子做了三套衣裳,傻娘、季子墨和自己的衣裳,只是剪裁好。。
小姑子的衣裳因为是完全按照前世宝宝连体衣样式做得,所以缝起来很简单。
不过因为这会儿棉布上面没什么图案,张梓芯感觉太单调,便在袖口、裤腿上绣了些卡通兔子、胡萝卜和小喵咪。
看着三套卡哇伊小衣裳,张梓芯自己的心都萌成了一团。趁着兴致起,又分别给做了三只绣有兔子、胡萝卜和小喵咪的帽子。
伸了个懒腰,张梓芯起身出去喂了猪,看了一眼不多的野猪菜,打算下午还是要上山一趟。
先将小姑子的衣裳、帽子清洗干净,就着艳阳,放到晾绳上。张梓芯进了西屋,就看到傻娘逗着小姑子玩,季子墨坐在一旁编制家具。
这样温馨的画面,让张梓芯的脚步停顿,心里头油然而生一股子岁月静好的错觉。
只一瞬间,她便有点好笑。
她只是想要努力让自己存在这个时代的阶段,日子过得好点。但是内心深处,她其实还是很想要回到现代去。
虽然说这两天,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竟然真的把自己融入了季家的生活,想到了很多长远的打算……
眸光一闪,张梓芯有点心慌起来,她是不是,投入过多的心思了?这是不好的现象,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张梓芯仓皇转身悄悄地走开。
季子墨虽然低着头在编制家具,但是耳朵却动了动,在张梓芯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抬眸,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离去的有点慌乱的脚步,若有所思。
张梓芯一路慌张地回了自己屋子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取出食材,去了庖房,张梓芯准备中午做一锅鸡蛋面。
面是手擀面,这一手也是张梓芯当初讨好那名红酒庄园的主人,特地学会的。
手擀面讲究的就是劲道,张梓芯当初为了学到这一手艺,在北方一个向下村子里,愣是缠着那位大婶半个来月。
把食材都准备好,张梓芯首先将葱蒜煸香。然后加入水,烧沸后,放入了手擀面。
待面条稍软的时候,连续打入了五个鸡蛋,不搅拌,加入盐巴。继续煮至面和鸡蛋熟透,放入点花生油,便盛出,放进海盆中。
接下来将锅子刷洗干净,张梓芯去院子里摘了几个青椒洗干净了,取出昨天剩下的油渣,炒了个青椒油渣。
将青椒油渣和碗筷先拿去了堂屋桌子上,张梓芯去了西屋让季子墨将海盆端进堂屋。
两人刚坐下来准备吃面,听到敲门声。
“墨哥,你先吃,我过去看看。”张梓芯猛地站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堂屋。
意识到自己貌似真的把自己当成原主,对这个家有了些微的归属感,张梓芯在面对季子墨的时候,便有点不自在。
打开门,一眼看到莲花婶梳着回心髻,发髻上插着一支古朴的木簪、一支银簪。上身穿着素蓝色的斜襟褂子,下身一条黑褐色的裤子,足蹬一双黑色芙蓉千层纳底绣花鞋。
右手拎着一只竹制的食盒,左手挎着一只竹篮。
不需要猜测,张梓芯便可以肯定,莲花婶这是又给他们家送吃食来了。
“婶子,您吃了吗?我刚做了手擀面,很多,一起吃吧。”看到莲花婶,张梓芯不由自主地热切起来,拉着她就往堂屋走去。
“你这孩子,别跟婶子客气。婶子吃过了,你巴山叔昨夜下工回来,带回来一大盆脏衣服,婶子还要赶紧回去帮他洗衣服哩!”莲花婶拉住张梓芯,将竹篮手柄塞进她手中说:“你有心,婶子知道。”
“婶子,家里都有,您真的是……”张梓芯对莲花婶是真的很感激,原主记忆里,家中也是经常得莲花婶接济。
“别跟婶子磨叽,快回屋吃饭去!”莲花婶拍了拍张梓芯的手背,扭身离开。
第24章 发现山竹树
张梓芯静静地看了一会,抿唇,拎着竹篮进了堂屋。
“是莲花婶吧?”季子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抿唇说:“巴山叔会点木工活,往素出远门上工,十天半个月回家一次。不过这个时节是淡季,估摸着这次回来,要在家里待好一阵子。”
“你的意思是……”张梓芯知道季子墨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于是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果然,季子墨放下筷子说:“我想了一夜,昨天你在路上跟我说得流水线工艺,我感觉可行。这竹藤编制的手艺简单易学,我肚子里的编制法子也有江郎才尽的一天。”
“我想,按照你说的法子,多找几个人一人负责一道工序,这样不仅速度加快,还能省出不少的时间,做其余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让巴山叔帮你一起吗?”张梓芯赞同地点头,又说:“我倒是认为既然你准备这么做的话,倒不如多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一起编制。就先把你昨天带给杨记的那些迷你样品,每样编制出来一百个。”
“虽然我们契书上写明了每个月出货量,但是我们可以提前储存货。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空出很多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成,就按你说的办。我想过了,来帮工的叔、婶子们,给她们两个算钱方案。”季子墨看她一脸认真,洗耳恭听的样子,禁不住勾了勾唇角,继续说:“一个是按照每天每人给二十五文钱,另一个按照计件制,每件给一百文到一两银子之间,届时一天完成多少件,平分。”
“这两个方案都好。”张梓芯认真地看了几眼季子墨,心里头很是赞叹。
想不到她只是稍微提了几点,他就能联想到这么多。这样的才能和心智,若是他继续科考,他日为官,必定会是一方权势。
季子墨见她看过来,眸子里的笑意更深。
张梓芯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