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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来自平行世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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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把门给销上了?”
  “风太大了,门被刮的直响,很吵,我就给销上了。”
  封北好奇的问,“我刚上来,你怎么就知道有人?”
  高燃说是直觉,“小北哥,人抓到没有?”
  封北脱了湿褂子,“抓是抓到了。”
  高燃快步跟上男人,“该不会是没有直接证据定罪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
  封北解开皮带,“我去用你家的卫生间冲个澡,外头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你爸妈应该听不清。”
  高燃在门口急的跳脚,“卧槽,话说到一半干嘛,就不能说完再去洗?”
  他侧耳听,里头有哗啦水声。
  不多时,门缝里飘出桂花香,是高燃的香皂味儿。
  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就被案情大兄弟剿灭,渣都不剩。
  封北冲洗出来,就穿个四角裤,健硕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唯一在场的高燃同学压根就没那心思看,“小北哥,你接着刚才的说。”
  封北直接说了个名字,“王东平。”
  高燃愣了愣,问,“还有呢?”
  封北侧头,“嗯?”
  高燃抹掉飞溅到脸上的桂花味水珠,“设置数字密码,摆放尸体,清理现场,王东平一人能搞的出来?不能吧?还有那刀,他也弄不到。”
  封北懒懒的走进房里,随意擦几下板寸就把毛巾丟椅背上,等着下文。
  高燃说,“根据我的推断,我觉得有两个人,一个出谋划策,一个行动。”
  封北看着少年,“那你有没有推出另外那个人?”
  高燃跟男人对视,答案不言而喻。 “你提审老师的女朋友,说不定就能找到破案的关键。”
  封北湿答答的胸膛里震出笑声,“以什么正当的理由提审她?谈对象是合法的,现在流行自由恋爱,门不当户不对也不犯法。”
  高燃噎住半响,“问几个问题也不行?”
  封北说,“高同学,她爸是市长。”
  高燃再次噎住,他在心里吐槽,市长怎么了,又不是天王老子。
  封北看出少年的心思,市长跟天王老子有个屁两样。
  他招招手。
  高燃纳闷儿,“干嘛?”
  封北说,“过来。”
  高燃摇头,“我不过去。”
  封北脸不红心不跳的耍赖,“那我不说了。”
  高燃瞪眼,真行!
  他走到男人面前,“我过来了,怎么着吧?”
  封北还真没想怎么着,就是闻闻少年的味儿解解馋,这两天绷着一根弦,累。
  “我前些天就联系了市局的师兄,他的人在对面蹲点,你未来师母一直在家。”
  高燃的眼里有崇拜,好像他想到的,男人都早就想到了。
  封北最喜欢少年此时的样儿,“也有你想到了,我没想到的时候,你这小脑袋瓜子还是很聪明的。”
  高燃坐在床边拍拍脚底板的灰,“小聪明跟大智慧不是一回事。”
  封北哟了声,“这是唱的哪出?”
  高燃感叹,“经验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啊。”
  封北凑近弹一下少年的额头,“说人话。”
  高燃说,“我的意思是,你比我年长,比我有经验,一直走在我前头,我永远都追不上你。”
  封北一怔,他低笑,“没事儿,哥走慢点,等你。”
  这话已经很暧昧了,也超过了普通兄弟的那个范围。
  高燃下意识的去看男人。
  封北也在看他。
  气氛有些微妙,但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高燃躺倒,翘起二郎腿,“那话怎么说来着,你看着我长大,我看着你老去。”
  封北的面色漆黑,“滚蛋,你哥我年轻得很!”
  “不服老。”
  高燃撑着头,“小北哥,花名册就在两个人手里,只要找到……”
  封北上了床,阻止少年往下说,“弟啊,赶紧睡觉吧你,都快成仙了。”
  高燃打哈欠,鼻子里全是男人的味儿,“好吧,明天说。”
  封北侧过身,面朝着少年,呼吸着他的气息。
  过了半小时,少年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封北笑着叹息。
  傻孩子哎,都这时候了,你还没意识到我的特别。
  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封北把少年捞到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胸前,唇蹭蹭他柔软的发丝。
  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不到六点,封北接了个电话,“喂。”
  杨志在那头鬼叫,“头儿,找到会计了!”


第41章 撞邪了
  杨志不抽烟不喝酒; 他两晚没睡,精气神不行; 只能在太阳穴两侧涂风油精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提审吴会计的时候; 封北就站在旁边。
  空气里的风油精味儿很浓,杨志拔笔帽,拔两次都没拔掉。
  封北挥手让杨志起来站一边; 他坐上去,负责做笔录。
  对面的中年人就是吴会计,蓬乱的头发长到腰部,颧骨突出,肤色蜡黄; 胳膊腿瘦的皮包骨,透着难掩的病态。
  吴会计身上有一种腐味; 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长期藏匿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发霉了。
  但他身上没有一点外伤,也不见旧伤留下的痕迹。
  说明他没有遭到暴力对待。
  封北抽完最后一口烟,掐了丟地上拿鞋底碾碾; 他打量着瘦脱形的中年人。
  王东平家住的偏,巷子里就他一家; 土房子; 破旧不堪,李娟又容易犯病,没人上他们家串门。
  亲戚们也不过去。
  要是不小心把人给刺激到; 出了岔子往他们身上赖,那他们可就倒大霉了。
  所以这几年,王东平跟李娟几乎被孤立,没人管他们活的怎么样。
  再说了,如今这时代变幻太快,得跟上节奏,不能被大队伍甩开。
  自家的事儿都忙不完,谁还有那闲心。
  出了王东平家的巷子,左拐是死巷,没有住户,就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破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个有顶的棚子,破破烂烂。
  一眼望去,没有什么可搜查的价值。
  据调查,那破房子以前也是一个家,老的老死,小的离开,家就成了一处空房。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过去,空房变成破房子。
  没想到人就藏在那里,地下挖了条通道。
  王东平就是利用那条通道躲开了警方的监视。
  封北去王东平家几次,就从小破房子那里经过几次,他还真没怀疑过。
  审讯室里静了足足有十来分钟。
  杨志摸不清头儿是什么打算,就没有多话。
  封北还在打量中年人,发现对方全身上下,有一处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就是那双手。
  指甲修整的很整洁,还细细磨过,指骨修长,不用看就知道掌心里没茧。
  另外,他的食指指腹上有些许黑色,像是墨汁。
  估计是突然被带走,来不及清洗。
  封北根据这个细节推测出两点信息,一,吴会计是个文人,喜欢写写字练练书法。
  二,吴会计没有被王东平囚禁,应该是他自己不愿意出来,他习惯了活在那个小屋里面。
  对他来说,那里很安全。
  封北喝口水,咳两声清清嗓子,“吴会计,这几年你上来过吗?”
  吴会计没有回应。
  封北刻意露出憧憬的语气,“县城的变化很大,国企逐渐私有化,激励人人当老板,民众也有意配合政府把县城发展成……”
  吴会计开了口,嗓音嘶哑难辨,充满讥讽,“不管怎么变,人心还是一样丑陋,阴暗。”
  封北挑挑眉毛,嘴撬开就好办了。
  他叹口气,“天元饭店闹鬼,那块地没人收。”
  吴会计又一次露出那个表情,却没说什么。
  封北说,“政府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
  吴会计的脸上第三次浮现那个表情,他讥笑,“传闻不过是用来堵工人的嘴,给老百姓一个说法,那些人想获暴利,地皮价格不降反升,谈不拢才搁到现在。”
  封北的眉头一皱。
  政府跟他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打不了什么交道,内部上下运作究竟什么样儿,他并不清楚。
  不过,封北也能猜的到一些现象。
  他敲点着手指,“你跟王东平一样,你们都痛恨这个社会,因此你们站在了一起。”
  吴会计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封北说,“利用花名册设置数字密码,的确出其不意,可是一旦被识破,就暴露了自己。”
  “杀害第五个死者时用过一次花名册,安全起见,不会再用第二次,但你们在杀害第六个死者后又用了一次,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又致命的错误?”
  吴会计无动于衷。
  “我一开始以为是你们膨胀了,太过自信,觉得警方都是蠢货,吃闲饭的,绝对破解不了,后来发现不对。”
  封北站起来,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你在把王东平送到警方面前,也有可能不是你,是另有他人,而你跟王东平被那个人推了出来,第二次的密码就是引导警方前去抓人。”
  吴会计的头后仰一点,“封队长,你们警方探案,除了靠直觉,分析,推理,还要靠胡说八道?”
  封北笑道,“我这可不是离间计,是怕你们被蒙在鼓里。”
  吴会计闭上了眼睛。
  之后封北怎么问,吴会计的嘴里都再没吐出一点东西。
  封北使劲扒扒头皮,在桌前暴躁的走动,他一脚揣在桌角上面,“六起案子,六条人命!”
  “第一个死者是个卖建筑器材的,出事那天是他刚抱到自己的孙子,第二个死者是个妇女,丈夫卧病在床,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她,上有老下有小,第三个死者是个中年在岗管理人员,妻子是无收入的家庭主妇,他们有个女儿,他一死,整个家就完了,第四个死者是个年轻女性,刚谈对象,第五个死者是个厨子,父亲早年做工时,一条手臂被机器扫断,生活不便,他出事,父亲只能等死,第六个死者是普通上班族,老家有妻儿,靠他每个月往家里寄一点生活费,你们毁了六个家庭!”
  吴会计置若罔闻。
  封北的面色阴沉,作势要冲上去。
  杨志及时从后面把人拉住,“头儿头儿,出去说。”
  门关上的前一秒,审讯室里响起吴会计的声音,“我妈身体不错,工人来家里闹,混乱中将她打伤,事情还是没完没了,我妈气病倒了。”
  “有天我背我妈去医院,路上被几个工人拦了,说给了工钱才放我们走,我没钱,对他们磕头,他们还是不放,最后我把已经断气的我妈背回了家。”
  门关上了。
  封北跟杨志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站了很久。
  远离审讯室,杨志忍了忍,没忍住,心里实在憋得慌,“他们为什么不找那些工人,或者是政府……不是头儿,我的意思是……也不是我的意思,就是句老话,冤有头债有……”
  封北打断他,“有区别吗?”
  杨志说,“有的吧?”
  封北问道,“那些人的家人是不是无辜的?”
  杨志点头。
  封北说,“他们死了,各自的家人都会承受痛苦。”
  杨志哑然。
  “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不能套用在反社会人格上面,他们根本不管那些。”
  封北说,“况且我怀疑不是随机杀人。”
  杨志一惊,“不是?可那几个受害者的社会关系上没有交集。”
  封北的眉间拧出川字,“我们的侦察方向错了。”
  “大头,你去重点查查钱立山当年做生意的情况,来路,人脉,债务。”
  封北交代完就径自往外面走,他边走边整理思绪。
  王东平为什么不杀吴会计?
  原因很简单。
  吴会计也是天元饭店的受害者,被这个社会抛弃,他在对方身上找到了熟悉的东西——可怜,愤怒,扭曲,憎恨,绝望。
  从李娟的口供里看得出来,她是真恨吴会计。
  如果李娟知道吴会计的存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李娟不知情。
  封北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断出来,还有一人藏在阴影里面,他得把那个人拖出来。
  第二天早上,县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报亭里的早报一扫而空。
  封队把报纸大力丟出去,“给我联系那家报社!”
  杨志捡起报纸看看,他的眼睛一睁,“头儿,恐怕不行。”
  封北瞪过去。
  杨志咽唾沫,“这家报社不能动,不然会牵扯到上头的人。”
  话说到这里,已经明了。
  封北把队里所有人都召集,“案情是谁泄露出去的?”
  大家全都不作声,懵了。
  “都哑巴了?”
  封北怒吼,“是想要我一个个提审?”
  “头儿,我没往外说。”
  “我也没。”
  “这几天我们吃喝拉撒都在局里,没时间回家见朋友,想说也没得说。”
  “……”
  队里成员挨个表态。
  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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