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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来自平行世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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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志应声,“好勒。”
  有老张盯着,只要不会隐|形,不会空间大挪移,人都不会跟丢。
  “头儿,你真不去医院?”
  “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病,睡一觉就行。”
  杨志叹气,那你倒是睡啊,总是绷着一根弦,能休息得好才怪,“头儿,要不你回去吧,这儿有我们在撑着,还有曹队长跟他的人,有情况也能应付。”
  封北回去也没用,“凶犯抓不到,在哪儿都一个样。”
  杨志哎一声,出去办事儿。
  封北双手扶着额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依旧不能确定三组数字代表的是什么,20究竟是20号,还是20点,况且前者不清楚是哪个月,后者不清楚是哪一天。
  日子是要过的,各有各的生活,总不能因为案子的事儿,就一直让全县城的人都在家里待着,上学的别去上学了,做工的别去做工了吧,那不得闹的天崩地裂。
  只能加派人手巡逻,一有可疑人物就立刻上报。
  。
  高燃做完练习题,伸了个懒腰,他站在窗户那里伸着脖子看看夜色,无意间转动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人脸,是张绒。
  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脸色特红润,眼睛也亮。
  高燃冲张绒摆摆手。
  张绒本来在看星星月亮,她瞥到了高燃,上扬的嘴角没有收回去,心情很不错,“今天是我生日。”
  高燃一愣,“生日快乐。”
  张绒抿嘴笑,很害羞,也很开心,“谢谢。”
  高燃忽然问,“今天多少号?”
  张绒说是18号。
  高燃的脑子转了转,他想起来什么,眼睛一睁,“卧槽,今天也是帅帅生日!”
  张绒惊讶的说,“是吗?这么巧。”
  高燃嗯嗯点头,的确很巧,同年同月同日生哎,多好的缘分啊,可惜张绒是别人的肋骨,不是帅帅的。
  他转而一想,也未必。
  别说谈恋爱了,就是结了婚,还有因为不是真正的有缘人而离婚散伙,分道扬镳,再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找到另一半的呢。
  高燃下楼去爸妈那屋,说要打个电话,都在看电视呢,没人搭理。
  他把柜子的玻璃门拉开,拿起话筒按了一串倒背如流的号码,“生日打算怎么过的啊?”
  贾帅说,“不过。”
  高燃问他,“鸡蛋也没吃?”
  贾帅说,“你知道的,我家一直不过生日,形式的东西无所谓。”
  高燃说,“不一样啊,这次是你十八岁生日,很重要。”
  贾帅平静的问,“重要吗?”
  高燃压低声音,“废话,成年就可以打着我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旗号了,通宵打游戏,夜不归宿,身上揣超过五百大钞,去市里玩儿等等等。”
  贾帅说,“那些事我不成年也能做,只看我想不想。”
  “……”
  不多时,高燃挂了电话准备出门,“爸,妈,我跟帅帅约了去打游戏,晚点回来。”
  刘秀这回搭理了,“打什么游戏,不准去。”
  高燃说,“妈,今天情况不同,帅帅十八岁生日,我们都约好了。”
  刘秀在床头坐直身子,“约好了也不行,你也不看看现在多晚了!”
  高燃手指指电视一角的时间显示,“不到八点。”
  刘秀的态度坚决,就是不让儿子出去。
  高燃求救的看向他爸。
  刘秀瞪一眼老伴。
  高建军回了儿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高燃没法子,给贾帅打电话说了情况就上楼了,他一道题还没想出来怎么做,贾帅竟然找过来了。
  甭管是什么时候,好学生都享有特权,哪怕是一样的话,从好学生嘴里说出来,可信度高出坏学生的数倍不止。
  不知道贾帅是怎么跟刘秀说的,她改了口,同意他们上街。
  高燃也没问,反正他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习惯了。
  两个少年骑上自行车出门,七拐八拐的拐出巷子,从河边那条路走的,不到十五分钟,他们就挤进了繁华的大街上,沾了一身浑浊的人气。
  车多,人多,闹哄哄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高燃的车技好,他那自行车像条蛇般在车流里钻来钻去,特溜,“帅帅,街上好多警察啊。”
  贾帅骑到前面跟他并肩,“你怎么看出来的?”
  高燃笑嘻嘻的,“用脑子呗。”
  贾帅说,“突然多了警察,是有案子要发生?”
  高燃收回扫视四周的视线,没发现小北哥,估计在别的地儿,“也许吧,谁晓得呢。”
  贾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去打游戏,还是上华联吃东西?”
  高燃扭过脖子看他,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今天你生日,你做主,我请客。”
  贾帅说,“那就先去打游戏,之后吃东西。”
  高燃说没问题。
  停好车,高燃跟贾帅轻车熟路的进了游戏厅。
  高燃用了很随意的语气,“帅帅,如果给你20,21,22这三组数字,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
  贾帅说,“日期。”
  高燃哦了声,“我也是。”
  贾帅问道,“为什么问我这个?”
  高燃勾着他的脖子,咧咧嘴笑,“我这不是出门前在跟数学那位老兄拼死拼活么,脑子里还想着招儿呢,回去再跟它干上几个回合。”
  他没有说实话,扯谎了。
  对高燃来说,贾帅是自己的发小,最好的朋友,永远不会怀疑。
  贾帅也跟案子的事儿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呢,高燃不能把封北对他的信任论斤给卖咯。
  一个是情,一个是理,一个是公,一个是私,不能混为一谈。
  别看高燃年纪不大,对待这件事,心里却清楚得很,他也时刻提醒自己,不会一时冲动就管不住嘴巴。
  贾帅蹙眉,“玩的时候认真玩,做作业的时候认真做作业,这样才不会两样都做不好。”
  高燃趴在他背后笑的没皮没脸,“是是,班长说的是。”
  游戏厅是好听点儿的说法,其实就是个小房子,里面一共六台电脑,连不上网,再往里有红白机,两块钱一小时,忒贵,玩儿不起。
  高燃跟贾帅商量了一下,决定玩红警,六台互联对战。
  另外四个哥们儿是一伙的,身上穿的校服,从书包丟在桌低下,八成是放学就奔过来了。
  是三中的。
  都是同龄人,随便聊两句就熟上了,个个称兄道弟,古惑仔电影看多了。
  贾帅全程清冷着脸。
  高燃听那几个人说贾帅装模作样,就笑呵呵的说他是那性子,外冷内热。
  气氛才开始活跃起来。
  贾帅的脑细胞都用在功课上面了,他对学习以外的事都不感兴趣,也不会花精力。
  要不是高燃拉他进自己的圈子,他的生活会很单调,也非常枯燥。
  高燃热爱运动,篮球,乒乓球等各种球类都擅长,以及游戏。
  他不擅长的就是做题。
  以前也没把心思花在那上面,自然就学不好。
  而贾帅跟高燃完全反着来的。
  八点半左右,贾帅肚子疼,去了附近不远的厕所,高燃改完老虎机。
  封北在面包车里坐着,一根烟燃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个是陌生座机号码。
  默契这玩意儿真实存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
  那头还没开口,封北只是听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就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火机的,劈头盖脸就问,“你不在家?”
  高燃没有废话,“小北哥,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三组数字代表的应该不是日期。”
  封北的面色一沉,“不是?”
  高燃说,“对,不是,具体代表的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可可是,可是我……”
  他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一急就容易结巴,越急越说不顺,有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卡那儿了,急的一张脸涨红。
  封北安抚道,“别急,深呼吸,语速放慢点儿。”
  高燃按照男人说的做了个深呼吸,好了一些,“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会在今晚犯案,杀第五个人。”
  封北皱眉不语。
  高燃见男人不说话,他就连忙说,“小北哥,我知道我这么说,无凭无证的,没有什么说服力,你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瞎说八道,但是,但是我的直觉很准,一次都没错过!”
  封北说,“我跟曹世原白天找过郑局,他同意加派人手,今晚除了有任务在身的,其他警力都出动了。”
  “不止是今晚,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这样。”
  高燃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他闻言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说,“小北哥,你小心点。”
  封北突然来气,“还管我,你晚上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高燃委屈的顶嘴,“今天是帅帅生日,我得陪陪他。”
  “……”
  封北酸溜溜的来了句,“明天我生日。”
  高燃问道,“真的?”
  “比金子还真。”
  封北问了少年的位置,就命令他哪儿也不许去,在原地等。
  高燃挂电话前想起来个事,“你感冒好些没有?”
  封北的薄唇一弯,“没好,等着你床前伺候呢。”
  “伺候个屁,你按时吃药,多喝水,穿暖和点儿,那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唠唠叨叨一通,高燃挂了电话,给老板五毛钱电话费。
  打的是本地的,通话时间都没到五分钟,不划算。
  贾帅人还没回来,掉粪坑里去了。
  高燃左右看看上不远处买了串臭豆腐,从下往上吃掉,他摸摸兜里的零钱,又买了串辣年糕。
  结果越吃越饿,整的跟没吃过晚饭一样。
  杨志找到少年时,人正凑在一卖板栗的摊位前,头都快伸到锅里去了。
  “高同学,想吃啊?”
  高燃也不扭捏,直接承认,说想吃,“我问了,比学校旁边那家卖的贵一块钱。”
  所以他就是看看,没买。
  一块钱什么概念,能借三本书,还找回一毛。
  杨志看少年那馋样儿,觉得特可爱,紧绷的心都松懈了一些。
  难怪头儿常带在身边。
  杨志二话不说就掏钱买了一斤给少年,“走吧,送你回家。”
  高燃刚用牙咬开一个板栗,听杨志这么说就摇摇头说,“帅帅没回来,我等他一起。”
  杨志很为难,“高同学啊,这是头儿的意思,他担心你的安危,你回去吧,别让他分神。”
  高燃看他,“不是有你在吗?”
  杨志挠挠头,“我要值班的,不能在你这边多待。”
  高燃干脆去了厕所,发现贾帅人不在里头蹲着,不晓得上哪儿去了。
  他没办法,就给贾帅留了个纸条,还跟老板打了招呼,都是熟人,知道谁是谁,不会搞错。
  另一边,封北联系老张,“钱肃人一直在家里,没有离开过?”
  老张在蹲点,“对。”
  封北追问,“你确定?”
  老张说,“我确定,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封北说,“你把人给我看紧了。”
  老张说,“放心吧,我一泡尿憋几个小时了都没撒。”
  封北说,“我劝你还是撒一下吧,膀胱憋炸了,是国家的损失,而且死法相当憋屈。”
  老张,“……”
  封北说,“撒的时候别低头就成,速度快点儿。”
  老张说知道,他尿到手上是常有的事,“头儿,有新情况?”
  封北叹口气,最好是没有。
  把对讲机放座位上,封北拉开车门下车,他吸一口夜晚的凉气。
  但愿只是虚惊一场。
  曹世原的电话在两分钟后打来,先是问的公事,后说,“郑局叫我跟你说一声,明天上他家吃饭。”
  封北立马拒绝,“不去。”
  曹世原说,“这话你自己跟他说,我只负责转达。”
  封北低骂了声,烦的。
  他抹把脸,指腹按着太阳穴,还是小混蛋好,不会让他上火。
  十字路口上,高燃单脚撑地,等着绿灯,一辆公交车从左边吭哧吭哧开过来,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上了年纪,费劲儿。
  高燃下意识的瞥了眼车牌号。
  绿灯亮了,杨志催少年快过去,发现人一动不动,他伸手推推,“怎么了?”
  高燃看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屁股,“公交车的车牌号是三位数。”
  杨志说,“是啊。”
  他猛然察觉少年不是在跟他说话,是在自言自语,“高燃?”
  “20……21……22……20……21……22……20……”
  高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一直在重复着这三组数字。
  杨志听清少年念的是什么,他意识到不对劲,连喊了好几遍,少年都没回应。
  之后他就没有再发出声音。
  头儿对这个祖国的花朵格外关照,也格外重视,他说让小刘来,头儿却要他亲自跑一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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