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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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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画指着如诗说:“耳坠就是她前脚经过我的屋门,后脚就没了,不是她偷的是谁?”
  这时,如画的丫鬟蝶羽抱着如画的白猫进来,担忧的说:“六小姐,这猫儿已经好几天不吃东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画正在气头上,看见自己心爱的白猫奄奄一息的,便一巴掌朝蝶羽打过去,说:“混账东西,连只猫都照顾不好,我的白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便跟着陪葬!”然后一把把白猫抱在手上。
  蝶羽委屈的站在一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
  姚氏见大高兴的日子,如画又发脾气,便打圆场说:“好了,来日叫个兽医大夫看一下,这大高兴的日子,何苦发火?”然后又死死盯着如诗说:“我问你,可是你偷了耳坠?”
  如诗不卑不亢的说:“贫贱不能移。我颜如诗没偷就是没偷。”
  如画走到如诗跟前,阴森森的说:“我看不动家伙你是不肯说实话。”然后转过身对姚氏说:“母亲,画儿想请母亲作主,叫颜府宗祠执法来查案!”
  姚氏有些犹疑的低声问如画:“你可拿得准?这执法阿叔来可不是混说着玩的。”
  如画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姚氏早看如诗不顺眼,见如画说有把握,便说:“蝶羽,去祠堂请执法阿叔。”
  不一会,一个50开外的老者便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戒尺和行刑板。
  “侄媳妇,何事值得让老夫前来?”老者对姚氏说。
  “阿叔,前日里您孙女画儿丢了一对耳坠子,寻不着了,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最怕是咱们家有内贼,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姚氏看着如诗说,“这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所以请您来断个案,要是委屈了她,我们自当赔不是,若是真有那宵小之徒,也只能请您家法伺候了。”
  阿叔看向如诗,说:“诗丫头?不会吧?可有人证物证?”
  如画说,“自然是有的,蝶羽,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阿叔公讲一下。”
  蝶羽说:“那天,小姐想戴那银镶玉的耳坠,但是着急出门,还没戴就走了,耳坠就放在桌面上,我正在旁边给白儿喂牛乳,这个时候如诗小姐来了,在门口站着给我送了一个绣花样子,我接了就转身回里屋去放绣花样子,让如诗小姐一等把另外一个样子拿给她。之后,如诗小姐就走了,然后我看见白儿把牛乳盘子打翻了,我就赶紧收拾。等收拾好了,却发现耳坠不见了。我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没找到。”
  如画接着说:“这前后脚不过一盏茶功夫,这耳坠难道还能长翅膀自己飞了!必然是如诗看四下无人,便进屋拿了耳坠自己偷了。”
  “我跟本没进屋,我就在门口站着呢。”如诗着急的说。
  如画讥笑一声,说:“可有人证明?”
  如诗语塞,说,“当时并没有人经过。”
  如画说:“无人证明,你就说不清楚。你若是清白,我要搜你的房间,你干嘛不敢让我搜!”
  如诗脸色涨红,闺房女儿,若是被人搜了房,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
  如诗说:“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不要信口开河。”
  如画对阿叔公说:“事情蝶羽已经讲明白了,如画请求阿叔公秉公执法”,然后用手一指如诗,说“搜她的屋!”


第39章 39耳坠的下落
  阿叔公正在为难。
  如九看看如画手上病病恹恹的白儿,问蝶羽:“那个耳坠和白儿的牛乳当时可是放在一张桌子上?”
  蝶羽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我当时见如诗小姐来,便顺手先把牛乳放在桌子上了。”
  如九说:“如此,我知道耳坠的下落了。”
  阿叔公看着如九,说:“哦?在哪?”
  如九手一指如画,说:“就在她手上!”
  如画还以为如九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如此一听,先是憋不住,笑了,轻蔑的说:“呆子!”
  阿叔公见如九一副坚决的样子,好言相劝到:“小九,你维护你五姐,可总要说话着调,这种混话,就不要乱讲了。”
  姚氏也说:“唉,这呆病,一辈子是好不了了,难怪被三皇子退回来!”
  如九不理他们,只指着如画手上的白猫问蝶羽:“我且问你,是不是白儿自从那日耳坠丢了以后,便不吃不喝,开始无精打采?”
  蝶羽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点一点头说,“好像还真是!”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那耳坠,在白儿的肚子里!必是那日白儿打翻了牛乳,牛乳撒了,白儿顺着牛乳舔舐,不小心把耳坠也吃到了腹中!”
  如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白猫,翻着白眼说:“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个法子!诬陷到白儿身上,反正白儿也是口不能言,便由着你胡说。”
  如九上前,对如画说:“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你的白儿死?耳坠在它肚子里,已经有几日了,再不想办法弄出来,必死无疑!”
  如画一愣,白儿奄奄一息的样子,确实可怜。
  “难道你有办法?”如画怀疑的问。
  “没错”,如九上前抚摸白猫的腹部,果然在肚中摸到了一个硬块。因为银是惰性元素,在胃中运动极慢,也不容易发生化学反应,而其大小超过了贲门口的大小,也进入不了肠道,所以一直停留在胃部。“我能想办法让它吐出来!”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如九想让您当个见证,若是我让这白猫吐出如画的耳坠,请阿叔在上,要求如画和主母向我五姐道歉!”
  “好,要是错怪了五丫头,道个歉也是应当的。”阿叔公说。
  “好,翠羽,你去找一些瓜蒂、藜芦来,蝶羽,去拿一些牛乳。”如九说。
  然后先给白猫灌胃了大量的牛乳,然后用瓜蒂、藜芦压出的汁液喂到白猫嘴里,然后不断帮助白猫按摩胃部。
  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突然食入大量的牛乳,胃部无法消化,开始痉挛,而在药物的刺激下,白猫开始呕吐,伴随着大量牛乳、没有消化的食物,一对耳坠纠缠在一起,从白猫的嘴里吐了出来。
  镶银的坠子,水绿色的翡翠,正是如画丢失的那一副!
  白猫吐完,肚中舒爽,喵~的一声欢叫,跳到蝶羽的怀里。
  如九用树枝挑出那对耳坠,递到如画眼前,说:“六姐,接着呀!还不给五姐道歉?!”
  如画的脸涨的跟紫茄子一般,姚氏忙上来圆场:“是错怪五丫头了,如画也是一时心急,哎呦,晚宴就快开始了,大家伙赶紧去吃饭吧!”


第40章 40这药确实不错
  皇宫。
  下了朝的皇上信步走在后花园,突然胸口一阵抽痛,身子不自主的蜷缩起来。
  “快,快叫御医!”承福大喊。又感觉跑到皇上身边,扶起他来。
  皇上的胸口异常憋闷,心中一阵阵绞痛传,连气都喘不过来,皇上的手不自觉的揉搓自己的胸口,希望能缓解痛苦,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小瓷瓶。
  对了,这是如九这丫头上次给的药,一直放在衣服的内兜里,没有动。如今情况紧急,太医迟迟不来,也只有试一试这药了。
  皇上颤巍巍的打开白瓷瓶,见瓶外用小字写着,一次一粒,一天一次,连服半月。皇上将药放进嘴里,和着甘草和陈皮的清香,一股暖流在五脏六腑氤氲开来,如一股温泉冲开胸口堵塞的巨石,顿时感觉轻松万分。
  太医赶来的时候,皇上已经缓解了症状,能自己慢慢走回承乾殿了。
  太医首席言廷道也是太医院院使,已经差不多70岁了,一般不轻易出太医院,只有皇上病重才请他老人家。
  “言廷道,你看一下这药。”皇帝说。
  言廷道接过瓶子,细细闻了,又拿出药丸切下一小片放在水里化开,尝了尝,心中震惊。
  忙问:“皇上,这药您哪里来的?”
  皇上不答反问:“你且说这药怎么样,可用得?”
  言廷道说:“用得用得,臣刚才给皇上把脉,脉相平稳,心律齐整,十分对皇上的病症。这药,里面有人参、地黄等保心丸的成分,只是还有一味药,老臣品尝不出,但是却能帮助皇上畅通心脉,开塞淤堵,实在是难得的好药。皇上,这药您哪里来的,能不能给老臣一丸,让老臣再参详参详?”
  皇上一把抢回瓷瓶说:“总共还有13颗,给你你能做出来?”
  言廷道为难的说:“实不相瞒,这药老臣还真没见过,做不出来。”
  皇上说:“这不就得了,做不出来,别浪费了我的药。”然后指着刚才用一小片药丸化出的水说:“你这不是还有半碗药水吗,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吧。”然后对承福说:“承福,送言大人回去。”
  言廷道是个医痴,跟在皇帝后边颤巍巍的说:“皇上,您就赏我一颗,就一颗啊……”
  皇帝早抱着他的宝贝瓶子回内殿了,既然老言都说是好药,那就可以吃得,以后每次难受就吃上一粒,吃完了再厚着脸皮去找那九丫头要。
  皇后听闻皇帝身子不舒服,赶忙跑过来探视。
  “皇上,可好些了?”皇后李心岚推门进来,焦急的问。
  “嗯,吃过药,好多了。”皇上说。
  “皇上,国事繁重,您就让太子多分担一些,何必事事躬亲,把自己都累坏了。”皇后心疼的说。
  “我也想让太子分担一些。可是太子啊,还是年幼了些,而且只善文不善武,还得再历练历练啊。”皇上说。
  “您不把军队交给景儿,他怎么能成长呢?”皇后半是娇嗔半是埋怨的说。
  “不是我不交给他,是他对排兵布阵、攻城略地完全不熟悉,我怎么敢把那些军人的身家性命交给他呢,再说,这样他也不服众啊,对景儿也不是好事。”皇上说。
  皇后迟疑的说:“那……那……虎符……”
  “此事不要再提!朕,还没有死!”皇上怒道。


第41章 41去还是不去?
  “三哥,你把颜如九送回颜府了?”萧逸轩第二天早上本想送颜如九回去的,结果却发现她早已人去楼空,就菱音抱着那只猴子在屋子里哭哭啼啼的。
  “对,反正你也不愿意去送,我就昨晚打发她走了。”萧寒煜面无表情的说。
  “只让顾冷去送,会不会不够身份,以后她在颜府会受排挤的。”萧逸轩皱眉说,被赶回娘家已经是颜面扫地的事情,还只是一个下人去送,据说她本来在颜府就是饱受打压的。“而且她的猴子好像也没带走?她不是很喜欢那只猴子么?”
  “不止是猴子,连皇子府给她做的外衣,我也让人扒下来了,她,是穿着中衣被赶回去的。反正她也是赤手空拳嫁过来的。”萧寒煜故意说,他的五弟,有点不对劲,还不自知。
  “三哥,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你这样做,岂不是让皇子府颜面扫地?”萧逸轩完全没有意识到三哥的情绪,“而且,毕竟她救过你,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有些过分,萧逸轩想说,可是当他对上三哥凌厉的眼神,突然有些胆战,后面的话硬憋在舌尖,没敢说。
  萧寒煜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红色请帖,丢在萧逸轩面前,说:“这是颜府的请帖,你要是担心她,你便去。”说完头也不回,转着轮椅回到内房。
  萧寒煜有些生气,他的五弟,怎么可以这么关心那个女人!
  等一下,自己在生五弟的气?而且是因为那个女人?这难道是……吃醋?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只是气五弟分不清黑白,看不透世故而已,哪里是吃醋!
  萧逸轩看着桌子上颜府的请帖半个多时辰了,还是没拿定主意。去还是不去呢?
  萧逸轩翻开请帖,颜府八女16岁生辰晚宴,请三王爷、五王爷赏光。这种人情往来,三哥从来是不参加的,就算是皇亲贵戚抹不开情面的,也都是让自己代劳,送一份薄礼。
  三哥说,颜府既然送来了请帖,自己可以去看看,顺便也可以探探颜府和太子府的底细,可是三哥又加上一句,你要是关心她,就去。这话说的怎么有点赌气的味道,三哥到底是想让自己去还是不想让自己去?
  哎呀,自己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心理战,萧逸轩挠着脑袋想,算了,不猜了,反正请帖上也有自己的名字,自己就去吧!
  想到这里,萧逸轩站起来,准备离开书房。
  却突然看见如九的那只小猴子,一溜烟的跑进书房,往三哥的内室溜进去。萧逸轩正要去拦,
  这小家伙速度极快,已经一下子进去不见了。
  这时菱音跟着追过来,一副着急却又不敢进屋的样子。
  萧逸轩问菱音,“这是怎么回事,门口的侍卫呢?怎么把猴子放进来了?”
  菱音跺脚着急的说,“这小猴子太机灵了,是沿着屋梁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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