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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浅笑满开封-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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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展昭适时地闭上了嘴。而公孙先生却看出其心思,道:“说吧。”
  张龙见公孙先生这么说,道:“任姑娘——越狱了。”语毕,就望向展昭,看其什么反应。
  展昭一震,浅浅不可能越狱,绝不可能。虽然有些着急到底发生什么,但眼下的形势却不容他有所行动,同时他也相信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快速解决这一事情。所以,他望向公孙先生,道:“先生,你怎么看?”
  “我?”公孙先生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这事有蹊跷,有待察看。展护卫,你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向大人禀报完后立马前来,可好?”自然是好的,展昭没有理由拒绝,点头就往外走,走在去牢房的路上,张龙看着步伐不急不慢的展昭,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什么。
  “你的顾虑是对的,不用多说。”展昭担忧着浅浅却也把张龙的表情全然收入眼中,他又哪里不知道张龙的想法,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毕竟浅浅与他的关系很亲密,以防情绪扰乱案子,一般情况下,会尽可能地让他不要参与进来。而显然,公孙先生相信他,他很感谢,他绝不会辜负大家的这份信任。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牢役们,展昭问道:“没有活口?”
  “没有。”张龙点头回答。浅浅功夫不差,但是在一夕把牢里的人全杀了个精光,张龙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些是一个女子所为,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浅浅姑娘一向都是很好说话,断不可能做到这步,他相信里面定然有内幕。盯着一直检查着尸体伤口的展昭,张龙想展大人这应该没事吧。而不及再多想,只听外面好大的吵扰声,他大步出去,正要喝斥,却在看到是白玉堂后,脸色瞬变,道:“白五侠,你这是何意?”
  白玉堂脸色可不好看,肃然地瞪着张龙,道:“我要见展昭。”
  张龙应也不是不应不是,正准备以大人来压制的时候,展昭施身而出,扫了眼白玉堂,道:“让他进来吧。”
  随着展昭进牢房,在看到牢房的此景时,猛然一抬头望向展昭,轻笑道:“展昭,你别告诉我,你在怀疑浅浅?”白玉堂的聪慧足以让他没事洞察到发生了什么,他相信浅浅,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相信浅浅,这不会是浅浅做的,但她目前为止,确是重要疑犯。”展昭非常冷静地阐述。
  白玉堂一听脸色瞬变,随即抽刀便击向展昭,展昭灵巧地躲过一刀,斥问:“白五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资格问,我今儿就替浅浅教训教训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家伙。”边应白玉堂边袭击着展昭,招式极快,看得在场的人眼花了乱,也不禁感慨这才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啊。展昭的武功本就高白玉堂一筹,但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回击白玉堂,相反,他处处谦让着,甚至以理说人,以求他能冷静下来,可白玉堂的性子根本容不得他听进去。
  公孙先生带着大人一进来,就看到这惊心的一幕,忙迭地喝道:“大人在此,还不住手。”
  听闻包大人来了,打架的两人纷然地停手,收刀间,白玉堂狠瞪了展昭一眼,才招呼着包大人,道:“包大人,你可得为浅浅做主,这件事绝非她为,我相信她。”
  包大人看了展昭一眼,再移向白玉堂,道:“本府也相信浅浅姑娘,白五侠,稍安勿燥。”包大人出现,白玉堂自然不会再和展昭起冲突,听包大人的意思,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浅浅,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即,白玉堂想都没想就把这个活揽在了自己身上。对他来说,找个人并不困难,而且他担心浅浅的安全。浅浅本身武功不弱,但就是这样还被人掳走了,越这么想他就越站不住了,告辞了包大人就闪人了。
  浅浅一有意识就猛睁开了眼,此时她仍身处牢房,不过此牢房非彼牢房。这一切终究是她太过大意了,不然也不会让小人得了志。她暗地运了运气,顿时有些伤脑筋,因为她的内力被封了,完全使不出一点武功。于是她站起来,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可以说这就是一个盒子,完全看不出出路在哪里,她拭问自己从问得罪过什么高人,那么抓她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姑娘醒了的话就随我走一趟吧。”浅浅不知想了多久,突然一道门咋开,一个人站在门前如此道。
  浅浅怔了一下跟了上去,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别人洞天,她倒不知道原来牢房的外面竟是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一出洞,就远远地看到湖中央的亭中有个男子正在执子下棋,而没有意外地,那随从所带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亭子。男子对于浅浅的到来没有任何动容,他甚至很从容地道:“会下棋吗?陪我走一局吧。”
  棋当然会,不过面上浅浅却摇头,道:“抱歉,我不会。”
  “是吗,那就可惜了。”意料之中,男子唯有遗憾地道。
  稍看了一下这位男子,浅浅百分百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不知他所为所求什么?其实对付这样的男子很棘手,因为他们表面越是平静,肚子里的坏水越是多,眼前这位尤其是,浅浅不敢掉以轻心,时时都保持着警惕。
  许是沉默够了,男子才抬起头呢?望向浅浅,认真地看了下,再思考了一会儿,道:“浅浅姑娘可住得习惯?”
  “公子觉得呢?”浅浅微笑着反问。
  男子笑了两声,歉意满满,道:“是我顾虑不周,一个小玩笑,希望姑娘不要见怪。初次见面,却早闻姑娘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不凡,也难怪南侠展昭也不禁为你而驻停。忘了说,我叫司马锦然,一个无名之人。”这个名字确实没有听过,但并等于浅浅就要相信他,她没有回话,只是含着淡淡的笑眺望着远方。
  在见了司马锦然之后,浅浅没再回牢房,而是被安置在一个贵宾的房间里休息。自此再没见过司马锦然,浅浅知道这是一场无形的博弈,对方铁定是在等着她出招,而她虽着急却不想就此妥协,只不过想到展昭和外面的事情情绪难免有些起伏。而终于浅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她担心,担心外面的情形,一定乱套了,而且她不认为自己转而到这里是包大人下令允了的,如是这般,那她现在就是逃犯一个了,尽管证据不足还不能把她定义为凶手。
  “听说浅浅姑娘找在下,正好,在下也有事告知姑娘。”再次见面,依然是那个凉亭。
  “愿闻其详。”
  司马锦然擒笑看着浅浅,道:“不急,倒是在下十分好奇浅浅姑娘所为何事找在下?”
  浅浅把看向湖的眼神移向司马锦然身上,她心里清楚,如若自己不说,他铁定也不会开口的。对上这样一个人,她没有一丁点胜算,而自己不像他,有那么大把的时间来耗费,为此,她只得道:“叨扰了贵府这么久,也是时候告辞了,不知公子可允?”
  “浅浅姑娘这话严重了,难道是在下拘着你了?”司马锦然神色未变而道。
  是没明显拘着,封了她武功不说还在园子里设了机关,这样的她跟拘着又有什么区别。当然这些话浅浅不会真正说出来,她倒听听司马锦然要告诉她什么事,道:“我要说的说完了,该公子你了。”
  “在下只能说姑娘很能耐,要知道外面大批的人马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呢?如若不是寒舍隐蔽,恐怕姑娘早已离开,不过现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说呢?浅浅姑娘。”司马锦然说得一本正经,仿然他现在所做的根本就不是事。
  浅浅本就料到了外面的状况,想到此,道:“公子不妨直说。”
  司马锦然的目光一凝即,淡淡的微笑就从其嘴角慢慢地晕开来,随听他道:“是有一个小忙需要浅浅姑娘的帮助。”说到这,他没再说下去,而是从容地从腰间摸出一药品,放在了凉桌上。浅浅在看即,眉头瞬间一紧,“三尸脑神丹”怎么会在这里?而心间也当明他的目的,是冲着三尸脑神丹来的,不过她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它?
  “浅浅姑娘可否愿意?”司马锦然没有漏掉浅浅脸上的一丝一毫神容,道。
  当然不愿意,不过浅浅可没有傻到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看得出,如果她不愿意,司马锦然有的是方法让她愿意,而且也只有交出药方她才能离开这里。先不论她是否知晓药方,就算知道,她也万万不能交出,此药已经害了不少人,她不想沦为罪人让更多的人受到此药的迫害。看来短时间类她是不能离开这里了,对此,她只能对外面找她的众人说声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完了……别急,
故事还长,慢慢等哦。

☆、第五八章

  浅浅在思考片刻后,反问道:“你觉得呢?”
  “浅浅姑娘如此善良,想来是会很乐意帮在下解决这个小忙的,不是吗?”司马锦然说得一点儿也不脸红。
  浅浅顿了一小下,道:“当然,我的荣幸。但遗憾的是,此药的药方我并没有,如果公子信得过在下,可以把它交给我,给我一段时间和一间药房,我会尽全力调配出来的,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三尸脑神丹的药方在东方不败死之前她确实没有,但在其逝世后,被她搜了出来,她记在了心头,别问她为什么要记这么阴毒的药方,也许是出于一种自保吧。记得又如何,她不会真正地交出去的,她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拖一段时间,恢复自己的武功逃出去。
  司马锦然微一愣,许是没有料到她也没有配方之因,继而才道:“我自然是信得过浅浅姑娘的,可是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姑娘见谅,服下此药吧。一旦姑娘帮了我这个忙,在送姑娘出谷前,定然双手奉上解药。”边说边又从腰间摸出一料药丸,淡然地递给浅浅,仿然这不是毒药而是解药般。
  浅浅伸出手接过,在看了对方一眼后,果断地便吞了下去。
  “浅浅姑娘果然不凡,在下佩服,来人,带浅浅姑娘去药房。”司马锦然并不畏惧浅浅懂医,因为刚才那药可是由他自己的血为引子的,要想研制出解药,他可不觉得浅浅有这个能耐,就算有,难道他自己要乖乖地任由其在自己身上割一刀吗?这个笑话可真不好笑。
  浅浅越狱后,凶案继续发生,一时开封府人心惶惶,天几乎在一黑,大家都紧闭家门,闭不出户,生怕出去遇到了那咬人的怪物。加之赵君如从中作挭,人们更是把所有的罪全怪罪于了浅浅身上,甚至有的还为此闹到了如梦轩。如若不是白玉堂去的及时,梧桐两人铁定会被欺负得不轻。为此,梧桐只得暂入住了开封。她受的惊吓不轻,但更担心浅浅,道:“白大哥,浅浅姐还没消息?”
  白玉堂叹气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梧桐也拿不定主意了。
  “展大猫,你觉得会不会是浅浅的仇家做的?”白玉堂非常不情愿地问向一旁沉默的展昭。
  展昭想了想,道:“浅浅的仇家,倒也有可能。但你知道仇家是谁吗?一个人不可能无凭无故地消失掉,我们一定漏掉了什么,白五侠,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希望不是真的才好。”他也不想往坏处想,但事实在眼前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我去问赵君如。”赵君如在后面搞的小动作白玉堂不是不知道,他实在忍受不了,决定逼她,他就不相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展昭见状,身形一动,拦到白玉堂身前,道:“白五侠,切莫冲动。”
  “展病猫,你让开,你也说了,浅浅可能有危险,我可不像你,也万万做不到冷静。你不去找浅浅我不说什么,也没资格说,但你没有理由阻止我去找浅浅的下落,但凡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过的。”白玉堂真心看不惯展昭,心爱的女人都不见了,他还如此淡定,他真心为浅浅不值。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展昭不想再生事端,道:“我和你一起去。”
  白玉堂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就要走在前面,脚步还未迈得出去,只听见一熟悉的声音从院外飘来,道:“展大哥,白大哥,你们一起去哪里啊,我可以去吗?”寻间而望,竟是丁月华及她的两位哥哥,梧桐早在一看到月华,就小跑了过去,牵着月华的手一脸的欣喜。
  “丁姑娘,你们怎么来了?”展昭有些不解。
  丁月华望着展昭,笑道:“浅浅姐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岂可视而不见,这可不像我们江湖儿女的所作所为,所以我和两位哥哥就过来看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说,梧桐从小和我一块长大,第一次离别这么久,我也想她了。”
  “你们聊着,我先走一步。”白玉堂没那闲情逸致,打了招呼就要离开。
  展昭自然是不放心白玉堂,毕竟赵君如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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