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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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否认道:“非也,相反,白五侠很优秀。文武双全不说,朋友也遍天下,无论是江湖间或是朝中,无疑不都是对白五侠佩服之至。白五侠又何必这么贬低自己呢?”
“展大猫,你就编吧,我倒不知原来御猫展昭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酒劲一上来,白玉堂有些晕沉晕沉的。
展昭不说话了,白玉堂却不闭嘴,道:“看吧,你自己也无言反驳了吧。其实,我真要是如你所说的那般好,为何浅浅到现在都未曾正眼看过我一分呢?你说到底是为什么?”不知从何时起,浅浅在白玉堂心中留下的只有伤痛。而只要一提到浅浅,他也总是心痛无比。
展昭眼见着白玉堂再喝下一碗酒后,也猛然地灌下一碗。
“展大猫,其实你对浅浅也是有别样心思的吧。”
白玉堂的话如同雷鸣般惊住了展昭,他瞬间一愣,心中一跳,否认道:“白五侠多想了,我对浅浅姑娘只有朋友之谊,并无儿女私情。”白玉堂是他朋友,既使浅浅心中无他,他也万不能做出对朋友不利之事。这份另样心思,虽还未深,但展昭也依稀有察觉到,现经白玉堂如此点破,难免有些窘迫。
“哼,你就骗自己吧。浅浅那样的人,只一眼就难以相忘,更何况她又那般聪慧灵敏,这样的女人任谁见了都难以不动心。其实,说到底,你是顾忌着我的吧!展昭。”有些醉意的白玉堂说出来的话在展昭看来比清醒中的他更为真实。
跟一个酒醉之人,讲什么都是无用的,展昭干脆闭嘴只听他说。
“其实我早该放手的,可是我不甘心啊,展昭,我不甘心。”
展昭听到这里也难免有些泛同情了,可感情之事历来都不只是一个人的事,一方有意,他方无意,做什么都没有用。不由即他想到自己的那份心思,相比白玉堂,也许他更惨吧。他甚至不能也不也敢把这份心意传递给那个人,他唯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站在背后看着她幸福。
白玉堂有些开始胡言乱语了,但仅是如此,他的胡言乱语也只围绕着浅浅。而展昭每每听即提起,心中也控制不住地难受着,而随着白玉堂的诉情,展昭也觉得自己今日有些放纵,喝多了。
和无双在一起是沉重也是轻快的,很快,在考虑到无双的身体状况时,浅浅决定今日之行就先到此。
回开封府衙的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各自渲染在自己的思绪里。这个时候,浅浅耳间一动,她感觉到了杀机,脸色倏间一变,小声道:“无双公子,有人。”
无双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就被浅浅轻巧地推到了一边,只见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团团围住了他们。看样子,是非取他们的性命了。无双不知道浅浅武功怎么样,尽管他有看到浅浅拿剑,但还是义不容辞地挡在了她面前,冲着那群黑衣人,道:“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一个姑娘家。”
“一个都别想活。”
冷洌阴狠的声音一毕,对方就动了。也是这个时候,无双才知道浅浅竟有如此了得的武功,心中倏然有些失落。看着她把自己安然地护在翼下,不禁也有些惭愧,终究是他连累了她啊。
黑衣人武功不弱,如若不顾及着无双的话,浅浅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对方招招逼人于死地,浅浅也没客气,几十招下来,在成功护住无双之时,对方也倒下了两人。黑衣人知道暂时拿浅浅是没办法,也看出无双是弱点,所以转而改变策略,处处逼向无双。
策略很成功,浅浅因此挨上了一剑,而这也真正地惹恼了浅浅。浅浅的剑不是杀人的剑,但她的武功却是杀人的武功,只是因为压着那份嗜血,才故而看上去较为温和。浅浅想留下活口的,也确实留下了,不过未等浅浅问话,便咬牙自尽了。看着全部倒在地上的尸体,无双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担心浅浅的伤势,道:“浅浅姑娘,你受伤了,快,我们快回府衙。”
浅浅点了点头,倒不是因为被伤的手臂,而是未免再生他事,带着无双就急匆匆地赶回了府衙。
兰琴看到浅浅带伤回来,吓得不知所措,浅浅却不以为然,道:“兰琴,照顾好无双公子,我去找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无双想拉住她,让她先处理伤,却只能望着空空的手。
禀了包大人,包大人快速地让人守在了无双公子院外,其中以艾虎为首。事实上是想让展昭来的,却被告知展昭在外,而开封,除了展昭,只有艾虎的武功最为卓越,也只得暂把此事交予他。
随后,浅浅这才要准备包扎自己的伤口,也感受到了丝丝疼痛。
“浅浅,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途中,正巧遇到了从外而归的展昭。
浅浅闻到淡淡的酒味,笑道:“没事,小伤。”
那么令人惊心的刀伤,竟还说没事,展昭心中一阵抽痛,皱着眉道:“这是小伤吗?都裂开了。走,我带你去找公孙先生。”浅浅想说无碍,可展昭的行为直截了当,强制性地便把他带到了公孙先生的面前。
公孙先生知道浅浅受了伤,但在她有意的欺瞒下,没曾想过伤口会这么大与惊人。
“浅浅姑娘,如若不是展护卫看到,你准备怎么办?”公孙先生语气与平常无异,但浅浅就是感觉到了他的生气。
浅浅只能抱歉地道:“对不起,公孙先生。”这点伤其实真算不得什么,她自己也是可以处理的,可他人的关心她也无法视若未见,她今后一定会更好地保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想写展猫醉后失态的,
结果,这样了,
你们懂的。
☆、第三三章
浅浅不是弱女子,哪怕是受了伤,一般人也伤不了她,更何况她身处于府衙内。所以对于展昭的跟随微微有些不适应,旋即在即将进屋前,转身看了眼向展昭,道:“展昭,可是有话要说?”
“浅浅为何这么说?”展昭显然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看展昭一副懵然的样子,浅浅继续说下去或许会被认为自作多情了,干脆就此打住,递给了展昭一瓶药,在展昭疑惑的眼神下解释道:“这是解酒丸,以免明早醒来头痛。”
展昭心中当下一暖,他反射性地道:“浅浅,我并没有喝多少。”对比醉得一塌糊涂的白玉堂,他真的不算喝得多。不然也不会一个人直走回来了。
“展昭的意思是不需要这解酒丸吗?”浅浅一怔,伸出手笑称道。
展昭也戏道:“浅浅觉得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得回来吗?”
“别人那里或许不行,你这里可是一定行的。”也许是喝了酒之故,浅浅觉得这样的展昭与平时的展昭不太一样,明显地放松了些,话多了些,相比而言,这样的展昭更讨人喜。
展昭淘气地把药瓶紧握在手中,道:“恐怕要令浅浅失望了啊。”
浅浅以为在吓唬了赵君如一番后,她至少会消停些,可事实是第二天她又来了,甚至如她所愿,见到了王无双。浅浅原本是没有权利去阻止这些事情的,毕竟这与她无直接的关系。可病人的情绪从某种程度上也会影响到了病人的恢复,所以浅浅并不太希望在无双未好之前见任何人,可惜一个注意的功夫,还是被赵君如给得逞了。
“王无双,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赵君如对于浅浅是有些后怕之余的,她甚至不敢多看浅浅。她心中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想报复,可展昭的那些话历历在目,她决定先处理婚约之事。
无双知道自己有一门婚约,却未曾见过,问道:“姑娘是……”
“赵君如。”
王无双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顿了下,抱歉地道:“烦请各位行个方便。”
话已至此,在场的人又能说什么,唯有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展大哥,浅浅姐,这赵小姐什么时候和无双公子扯上关系了,不会有什么企图吧,别中了招才好。”艾虎时刻地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唯恐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浅浅解释道:“赵小姐是无双公子的未婚妻。”
艾虎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
赵君如和无双并没有相谈多久,就传来了破碎的声音,浅浅并不知道所谈何事,只是潜意识地有些担心无双的身体状况。“你做不了主是吧,很好,我去找丞相。”赵君如怒目冲冲地边说边冲了出去,由此可见,两人谈得并不愉快。浅浅没有立即进屋子,而是看向襟坐着的无双。
无双很平静,但并不意味着心里也平静,至少浅浅从那双眼睛中察觉到了一丝苦涩,更何况他的手还正握着一个已碎的茶杯。由于用力过度,碎片已然入骨,点点血丝也慢慢地渗了出来。浅浅难免有些感伤,几步上前,试图要掰开,却因握得太紧,而纹然不动。“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值当吗?”浅浅凝望着无双,轻声道。
无双感受到浅浅温柔的气息,手不由地放松了来,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浅浅小心处理着自己手上的伤,看着她因怕自己痛而轻轻拂在掌心的呼息,刚才的不快,似乎也一下子被消散了。明知她看向自己时是在看另外一个人,可这一刻,无双却不想放手了,哪怕只是一个替身,他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无双公子?”手上的伤已包扎好,浅浅正欲收拴,却被无双握住了手。
无双温情地看着浅浅,脱口道:“如果我不在意所有的一切,你会离开我吗?”
浅浅呼吸都慢了下来,她明白无双话中之意,但她退缩了,抽回了自己的手,道:“人一辈子,并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无双公子不也早看透这一点吗?纵然有些事,我同意,但却对你是天大的不公平。”
无双勉强地笑了一下,道:“终究是不及他吧,连替身都不配。”在被拒绝的这一刹那,无双的心里百般滋味,有庆幸也有失落,而更多的却是遗憾。这样美好的女子,如此残缺的他岂能配得上她呢?
“不是,无双公子……”
浅浅的解释立即被无双打断,道:“你不用多说,刚才是我孟浪了,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展昭在无双拉住浅浅手所说的那句话,他的心当时是提到嗓眼间的,他一方面希望浅浅拒绝,一方面又觉得两人甚是相配。看着浅浅不动声色的表情,展昭不禁又在想,她是不是后悔了,因沉着于此事的关注,连着艾虎叫唤他,他都未即时反应过来。艾虎早已看出端倪,把展昭拉至一边,小声道:“展大哥,你既然这么在乎浅浅姐,就告诉她啊,你不告诉她,她怎么知道呢?你呀,要多学学白五侠。”
“胡说八道。”展昭的心思被人看透,却依旧是敛着脸否认道。
艾虎反驳道:“我哪有胡说八道,明明……”
“跟着包大人的第一前提便是多做事少说话。”展昭严肃地警告着艾虎。
艾虎心中很不平,所以展大哥刚才那样是恼羞成怒了吗?可是那又如何,展大哥都这么说了,他可不敢再说什么。难道这就是公孙先生说的那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吗?真不明白展大哥是怎么想的。
下毒害无双公子的幕后元凶终于是被包大人抓到,不是别人,正是相府现唯一的女主子。而动机嘛,很简单,为了权势,谁叫无双是嫡子呢?而随着凶手的落网,无双身子骨的恢复,无双也在这日决定回府了。虽然无双身上的毒已解,但毕竟这么多年了,要真正恢复也不是短时间之功夫。
浅浅只负责解毒,其余的自然是公孙先生的事了,而且她一个女子长期出入丞相府也必然会遭来闲言碎语。王丞相很感谢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浅浅亦不例外,他原本想重谢浅浅的,浅浅却拒绝了,最终还是以银钱了之。“浅浅姑娘,你对无双的恩德,无双无以为谢,仅以此画为谢,望姑娘收下。”无双双手递上了一幅卷好的画。
浅浅不想收,却被包大人劝收下,于然道:“谢谢。”
无双的事一了,浅浅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居如梦轩,几日不住,早已在积了层灰,浅浅和兰琴顾不得什么,当下便把院子收拾了个干净,待闲余下来,浅浅才想起了那幅无双送的还未曾打开的画卷。她慢慢地画卷展开,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侧着身子怔神的一幕。
“这不是姑娘吗?真像啊。”这种神态,如若不是画者观察细微,又岂会画得这般出神啊。
浅浅没有回话,却被进来的白玉堂答了话,道:“什么像啊。”同进的还有其几个哥哥。
“无双公子送了姑娘一幅画,画中正是姑娘。”兰琴毫不避讳地解着惑。
白玉堂走到浅浅身侧,看了眼画,甩了句“不怀好意”。
浅浅只是含笑着好好收起画卷,交予兰琴,道:“兰琴,去泡茶来招呼几位贵客。”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