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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古代之奋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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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兰铺着蘑菇,没搭理宁若梅的挑衅,这点道行还嫩着呢!

果然,细细小雨下了一上午,到了午时,天空终于放晴,可是山却不能去。因为今天不能上山,所以宁家又改成了一日两餐。宁若兰估摸着往日的时间,知道早饭一般是在九点多,而下一顿则是下午三四点左右,这期间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够她出去,于是便偷偷叫上宁松,两人谎称去河边瞧瞧便溜出了家门。

柳树村和宁若兰在的杨树村相隔并不远,只有两三里路的距离,走路去的话大概要走半个小时。宁若兰在现代除了在老家那会,还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不过挡不住原主身体素质好啊,两里半的路走下来,宁若兰硬是没感觉到累。对此,宁若兰暗地里是高兴的。毕竟她现在可不是穿成什么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而是农村人,实实在在要靠双手双腿劳动的乡下人!没点体力,想活下去,想活得好,根本就是做梦。

两人到了柳树村口,宁松就停住脚,对宁若兰说:“姐,景惊蛰住在村东头,离这有点远,我们要是从村子里过,肯定被人看到,到时问起来,怕不大好。”

宁若兰也知道如果叫人知道自己来看未婚夫,肯定要被人背地里讲究。

“能绕着过去不?”

“我也很少来柳树村,不大懂得路啊。”宁松挠挠头,想了想又说:“不然,我去大姑家叫大栓哥出来,叫他悄悄带咱们去?”

宁若兰不了解这个原主的大姑,下意识就不想叫宁松去叫。俩人站在路口,探头探脑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看在后边人眼里,就分外可疑。

景惊蛰今天去镇上卖自己昨天打的野兔,回来就看到村子口站着两个人。一个十四五的半大小子,一个十七八的未嫁姑娘。俩人鬼鬼祟祟,不知道想干啥。

“你们是干啥的?”

猛然听到背后有人问话,宁若兰和宁松都吓了一跳。等回过头看清楚来人,俩人又齐齐被吓了一跳。

只见来人一脸的络腮胡子不说,左侧额角还有一道醒目的伤疤,猛然一见,还真够吓人的。

景惊蛰见自己又把面前的人吓到了,虽然面上还是没啥表情,可心底依旧会有些黯然。扯扯头发遮住伤疤,又粗声问了句:“你们是谁?来这干嘛的?”

宁若兰和宁松互相看了看,宁若兰开口说:“我们只是路过这儿,没啥事。你是柳树村的吗?”
景惊蛰看了看姐弟俩,越过两人进了村子,扔下一句:“最近村子外不太平,你们没啥事就赶紧回吧。”

宁若兰心想此人虽然看着吓人,心底还是挺好的。

这时,后边又过来一人,肩上扛着把锄头。宁松认出这是他大姑家隔壁的李大爷,便开口打招呼:“李大爷,地里去啦?”

李大爷抬头见是宁松姐弟俩,便笑着说:“啊,是大松和若兰啊。你们去你大姑家了吧?她家都去镇上了,家里没人呢!有啥事要不和我说声,等你大姑回来我就告诉去。”

“不用不用,李大爷,我和大弟也没啥事,就是瞎溜达,大姑没在,我们也就回去了。”宁若兰顿了顿,又说:“李大爷,刚才那人是谁呀?把我和大弟吓了一跳。”

李大爷怪异的看了眼宁若兰,语气奇怪的说:“那个啊,是景惊蛰。性子不太好,你俩可别招惹啊。”说完,便不再搭理她们俩,进了村。

景惊蛰?

宁松大张着嘴巴,看到旁边同样满脸惊讶的宁若兰。






第3章 谁偷的猪油
“姐,你别难受,我回去就和娘说,这样的亲事,咱不要了。”宁松见宁若兰仍是一副惊讶过度的样子,急忙开口安慰她。

宁若兰回过神,听到宁松的话,心里不禁一暖。自从重生到这,宁松是叫她唯一感到温暖的人。

她刚醒来那会,整日昏昏沉沉,加之对环境的恐惧不安,殚精竭虑,病就更加难好。张氏见不得她整日躺在炕上病恹恹的不干活,成天指桑骂槐的,分给她的饭食也是简陋至极。若不是宁大庄时不时过问她吃得药,恐怕张氏连药都不想给她抓了。她记得很清楚,那日宁大庄出门去了,张氏分给她的饭食除了一个粗面硬馍馍外,就只有一碗白水。

宁若兰饿的头昏眼花,浑身发虚之际,就觉得手里一暖,被人塞入一个圆溜溜热乎乎的东西。接着便听到宁松刻意压低的声音:“姐,这个鸡蛋你赶紧吃了,别叫小妹看见。”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宁若兰知道这时候的鸡蛋可不像她生活的年代,不值钱,稀松平常,每户人家的鸡蛋都是要留着换钱,平时很难吃到,所以宁松给她的鸡蛋定是张氏私下里偷偷给他,而他没舍得吃的。

宁若兰一直都记得那个鸡蛋的热度和香气。

“大弟,回去啥也别和娘说,这门亲事我应了。”

宁松吃惊的看着宁若兰,显然很不理解宁若兰的决定。“姐,你可想好了,刚才那人看着就够吓人的,万一你嫁过去,他对你不好,你这小身板都不够他一拳的。”

宁若兰笑了笑,动身往回走。“大弟,你觉得我即使推了这门亲事,又能嫁给多好的人呢?翻了年,我可就十八了。”

宁若兰的话叫宁松一下子哑住了。是啊,姐不小了,村里和她一般年纪的早就成了孩子妈,可姐却连个人家都没有。他也知道自己娘打得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用姐的聘礼钱给他讨门媳妇,所以娘才一直压着姐不叫她嫁人,这样一面可以留姐在家多干活,一面嫁得越晚,离自己讨媳妇的年纪才越近。

眼角余光扫到宁松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宁若兰嘴角含笑,露出一个狡猾的笑意。不能怪她特意把话说得刺心,她和宁松毕竟不是一个娘生的,宁松现在对她好,可却一定越不过宁若梅去。这时候,女人嫁出去,在娘家没个依仗被夫家欺负死都没人能给她出头,宁松是她娘家兄弟,也是她在娘家的依靠,所以一定要笼络好。叫宁松因为这件事对她心怀愧疚,宁若兰才能越容易和他保持良好关系。

再说,她说得也是实情,不是吗?

俩人回到杨树村时,老远就看到宁若梅阴着脸站在大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由远及近。

“你们干啥去了?宁若兰,你是想偷懒是不?看我不告诉娘去!”

宁若兰瞟了宁若梅一眼就进了屋,宁若梅顿时气得脸孔涨红,对着她的背影大大呸了一声后,转过头对着宁松嘟着嘴说:“哥,你和她干嘛去了?”

“不是说去河边了嘛。”

“我不信,我去看过,河边根本没人。再说,你俩要是去河边了,咋啥也没捞着?”

宁松有些头疼的看着宁若梅,见她不信,只好粗声敷衍了一句:“你没看着不代表我俩没去,哎,让开啦,我要进屋。”

“哥,我才你是的亲妹子,她和我们可不是一个娘的,你干嘛老帮着她?”

“什么她她的,那是咱们大姐。”

“什么大姐,我才不叫呢。”

宁松看着宁若梅噘嘴不服气的样子,瞪了她一眼就进了屋。宁若梅泄愤的扯着手里的狗尾巴草,之后不解气,又把脚边的石头一个大力踢开。

“哎呦!”

没想到脚上穿的还是单鞋,这一用力,顿时踢疼了。宁若梅抱着脚一劲抽气,心里对宁若兰更是愤恨。

晚上,吃过饭,趁着还有亮光,宁大庄就坐在院子里叫宁松编背筐。现在真是秋收的好季节,山货多,有些又很压秤,背筐这类的物件用个十几天就要坏掉,所以每户人家闲了都要准备很多背筐,布袋子。

宁若梅跟在宁大庄身后,帮忙理着编背筐用的柳条子。夕阳的余晖拖着长长的尾巴沉在西边,把一个不大的院子照的分外宁静。可惜,这种宁静,不到一刻钟就被一声尖利的嚎叫打破了。

“妈呀,死妮子,居然偷吃猪油!”

院内的三人听到张氏一声嚎叫,都唬了一跳。正疑惑时,就见张氏急匆匆从屋里出来,看不出颜色的围裙绑在腰间,叉着一双大手,一出来就瞪着宁若兰哭天喊地:“若兰呀,你咋这么馋呢!那猪油多老贵的东西,娘每次做饭都舍不得放多,你倒好,一下子偷吃这么多!你说你这样子,可怎么嫁人?这不是叫人笑话我们宁家吗?”

宁若兰一脸迷茫的看着张氏,听她越来越大声的叫喊,脸都黑了。这时,旁边的两家邻居也忍不住探出头来凑热闹。

“咋了咋了?”

“她婶,出啥事了?”

宁若兰知道此时不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自己的名声可就被张氏给毁了。于是,宁若兰立刻换上隐忍委屈的表情,声音发急,略带哽咽:“娘!你说啥呢?我偷吃什么了?”

“她爹啊,你看看,她还不承认呢!那猪油放在厨房灶上我忘记收了,结果刚才去一看,生生少了一大坨!不是她又能是谁?刚才就她进过厨房!”

“娘,我去厨房也是因为爹要喝水,我只是去舀一瓢凉水来,根本没偷吃猪油!再说,这么短的时间,我哪有空吃猪油?”

“娘,那猪油也不能干干的生吃,姐要是吃的话,准定也要就着馍馍,我和爹都在这,也都看到了刚才姐进厨房没一会就出来了,手上也没有馍馍,更不可能偷吃猪油。”说到这,宁松看看张氏,小声道:“是不是你用了忘记了啊?”

“啥?我能忘了?你这么说是啥意思?怀疑我故意陷害她?大松啊,你可是我的亲儿子!”
张氏见宁松护着宁若兰,顿时心口憋了一大口气。

“行了,不就是一坨猪油,有啥大惊小怪的。进屋!”宁大庄看到邻居都一副兴冲冲看热闹的表情,心里顿时不高兴,猛打眼色给张氏。

可惜,张氏自打嫁过来接连生了一儿一女,腰杆早就挺直了。对宁大庄也很会拿捏,有时候宁大庄还真拗不过她去。

“凭啥?她偷吃猪油就这样算了?有一就有二,今个偷猪油,没准明个就要偷银子!老话说得好,家贼难防,我可不想养个白眼狼出来!”

“你!”宁大庄脸色一红,看着张氏发倔的样说不出话。

张氏见宁大庄找不到话反驳,脸上就得意起来。这时,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就有人打趣道:“哎呦,她婶,你家还有银子呢?”

张氏一听,脸皮子就一紧,急忙接口:“啥银子,我那不就是个比方嘛,再说,我家要是有银子,我们大松早就能订亲了。”

“不对吧,我听说你们家若兰的聘礼可是有一两银子呢。”

“是啊,柳树村可都传遍了。为这,我听说景惊蛰他爹娘还上门要过奉养呢。”

“真的?最后咋样?要到没?”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要到。那景惊蛰自从····”

“咳咳咳。”

此时张氏忽然大声咳了起来。说话的人听到忽然意识到不对,急忙收声。宁家若兰可是和景惊蛰订了亲,现在她要是搁这说了啥不好听的,万一亲事不成,那张氏不得找自己拼命啊,所以隔壁的大娘打了个哈哈就转身回家去了。

张氏见邻居还听识趣,也就不想追究,万一被宁大庄察觉到不妥,那大松的亲事可不是也要泡汤了?所以,见人一走,张氏立马恶声恶气的对着宁若兰道:“你偷吃就是不对,明天别想吃饭了,好好反省反省。见天的奸懒馋滑,将来可怎么办呦!”





第4章 偷鸡不成
宁若兰眼神冰冷的看着耍泼的张氏,心底暗暗揣测张氏闹事的目的。猪油肯定不是她吃的,爹和大松又在外面,更不可能。而张氏自己也不会去偷吃,那么久只有一个可能:猪油是宁若梅偷吃的。不过,张氏毕竟不是傻子,不可能在看到猪油没了的时候就不分青红皂白死活认定是自己偷吃的。对自己的闺女,张氏绝对是了解的。

所以,她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偷吃,娘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哈?还证据,我告诉你,这家里除了你没别人,就凭你平日馋嘴样,猪油不是你吃的能是谁?”

“娘,你不能光凭自己想的就认定是我偷吃的,你这样叫我怎么有脸面再呆下去!”必要时,宁若兰根本不介意掉几滴眼泪,示示弱。

果然,周围的邻居就有人打圆场:“哎呀,大壮媳妇,我看若兰平时也是个好的,人又勤快,手脚也麻利,你再想想,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又有人故意疑惑说:“咦?怎么没见你家若梅?”

张氏眼神闪烁了一下,敷衍说:“若梅搁屋里歇着呢。”

“这都吵翻天了,她还能歇得下去?心真大。不过他嫂子,既然丢了东西,那就把若梅也叫出来问问吧,省的冤枉人。”

说话的人一向和张氏不对付,对懒得出奇的宁若梅也看不惯,见张氏欺负宁若兰,根本不怕得罪人张口就叫宁若梅出来。

张氏脸刷的沉了,恨不得把说话的打一顿,可众目睽睽,也不好太过偏袒自己闺女。只好张口喊人:“若梅啊,赶紧出来。”

宁若梅躲在屋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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