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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彪悍农女擒夫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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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村人忍住痛,生生被那两倍的税赋给吓了个半死,连哭都忘记哭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挑着空担子又往回赶,这少的重量还得缴上的,然而这么匆忙间却没有看到那打称的官往那账簿上登记,呆会这村人再回来,估计又要倒霉了。

    一路上,庄户人家不少人哭的,然而经过几次后,大家伙只敢偷偷的哭,却不敢不缴,基本都是少重量的。

    等了一日,终于临到宋大郎两兄弟了,两人脸色不是很好,庄户人家便是不用称也知道轻重,干了一辈子农活,哪会不知轻重,然而当宋大郎看到那称上的重量后,差一点晕了过去,居然少了八十斤。

    八十斤棉花,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棉花晒干了不打重,要摘多少花才能攒出来。

    宋二郎得知结果,缩着身子不敢出声。宋大郎却是不甘心,家里已然成这个样子,没想到缴税的时候还有这样讹百姓的官,这次他不是向称重的官跪下,而是拼命往前一冲,朝衙门前的鸣冤鼓跑去。

    那官吏早就防着这些顽民这一招,立即向左右使了眼色,宋大郎还没有把鼓敲响就被官差给左右架住,一群人围过来,把宋大郎好一顿打的。

    排队缴税的庄户人家个个瞧着,缩成一团,再也没有人敢说半句话或是哭半声,连宋二郎都藏在人群,抖着身子不敢靠前。

    官差散了,地上的宋大郎却是一动不动,过了许久,鼻青脸肿的宋大郎坐起身来,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

    宋二郎瞧着了却迫于官差们的压力,硬生生躲着不敢出现。

    宋大郎仰天一笑,往那空担子处走,那打称的官吏指着宋大郎道:“这些都不记账,要是过了今晚还没有把税缴齐的,你们一家翻两倍。”

    王法没有,打称的才是王法,庄户人家吓得惊惊颤,再没有半点声气,更没有人敢出头。

    宋大郎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打也打了,却没想着那两担子粮食并不算数,心里头那个恨啊。怒急攻心,一口鲜血从他胸口喷出来,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那边宋二郎再也藏不住,赶紧上前拉宋大郎,宋大郎还是没有半点清醒的痕迹,然而那边官差却走出两人,上前把宋大郎架起来,拖了老远往旁边一甩,像扔垃圾似的,转身拍拍手,哈哈大笑的走了。

    宋二郎蹲在宋大郎身边六神无主,想起刚才官差的话,若是今晚不把税缴齐了,他们家就得缴多两倍的税来,眼看着天都黑了,从这儿回到村里,再挑着担子出来,怕是赶不急了。”

    队尾有宋家村的人在,看到两兄弟这模样,那村人好心的出了个主意,“二郎,我瞧着大郎怕是不行了,你赶紧租辆牛车回去,再告诉你爹娘,赶紧把粮食挑来,还有八十斤棉花一样不少,免得过了今夜你们还得再多缴两倍去。”

 第52章宋家人的冷血

    宋二郎听到这话都要哭了,“这位叔,我手中没有半点银两,我跟我哥大清早的来到县里头缴税,连饭都没吃,饿了一日了,叔,能否借我几文钱租车。”

    那村里人看到两人这个模样,心一软,从袖口拿出了五文钱,他旁边的媳妇却是拉着他的手不让,田氏是个什么德性,得了这钱铁定不认,这不竹蓝打水一场空,指不定还得跟田氏吵上一架。

    宋二郎乘着两人拉扯之际,赶紧从对方手中夺过银子,嘴里连声道谢弯腰。

    终于有了主意,宋二郎上街头叫了辆牛车,然而对方看到他手中只有五文钱,人家就不愿意了,“那怎么成的,这点钱我可不去宋家村,小伙子你去打听打听,这周围的牛车没有哪一辆这么便宜的。”

    那老者说着就赶着牛车要走,宋二郎实在没法子,在牛车前头跪下了,“这位叔,你救救我家,今晚我家里不把税缴上,税赋就得翻两倍,我哥已经人事不醒,再不送回去,恐怕出了人命。”

    那老者闻声,看向那缴税的长长队伍,他咬了咬牙,先前九黎人打进中原,他们这些百姓还没有过上这样的日子,那时上面说了,百姓一年缴两税,按田地征收,田多的缴得多,田少的缴得少,如今九黎人打跑了,又恢复了旧制,按人丁缴税,而今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

    “得了,权当做件好事,你们上来吧。”

    宋二郎听到这话,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背着宋大郎就上了牛车。

    老者把牛车赶得飞快,一路往宋家村去,半路上,宋二郎厚着脸皮说道:“这次车钱给少了,呆会家里人会垫上,正好牛车回来得走空趟,不如叔就拉着我们上县里头缴税,成不?”

    老者闻言,很是无奈,“行了,我只等你们片刻,没有多少功夫,家里粮食是够的吧,不要到时拿不出来。”

    说起这个宋二郎心里也没有底了,家里粮食怕是不够了,一直由着他娘掌家,还真不清楚,不过老听着他娘说家里没有吃食的事。

    牛车很快赶到宋家院子,天已经黑透了,宋家人正准备睡觉。

    宋二郎跳下牛车,把院门拍的砰砰响,院子内田氏听到声音,一路骂骂咧咧的来开门,跟着一起应声起来的,还有黄秋桂。

    门打来,宋二郎一脸憔悴的站在门外,看到他娘,刷的一下掉了眼泪,“娘,不行了。”

    田氏听到这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她身后的黄秋桂立即一个箭步跑到牛车边,扑在宋大郎身上,狂声大哭,“大郎,大郎,你别吓我哦,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醒醒。”

    田氏算是反应过来了,脸色很不好。住正屋子里的宋勇披着衣下来,闻声沉了脸,“全都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二郎上气不接下气的把事情经过讲完,宋勇和田氏听了,脸都绿了。

    这边宋二丫从厨房里点了两个火把出来,刚来到廊下,就看到家里人一脸的阴森恐怖。

    宋勇二话不说上前就给宋二郎一巴掌,“叫你们去缴个税,两个大男人都办不到,你们居然还把两担子粮食给缴没了,明知道家里没有吃食,你们不懂得忍让,出什么风头?

    宋二郎原本一天又饿又吓的,早已经六神无主,这会儿被宋勇一巴掌下来,人也跟着懵了,呆呆地站在那儿,张着嘴却是发不了声。

    田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怨天怨地,一边哭一边骂,想起那两担子粮食就受不住了,那可是家里积攒的麦子,麦子都是上半年的收成,粗食衙里缴税是不作数的。

    现在麦子没有了,凭白还要多出八十斤棉花出来,棉花不打重,这是要把他们的命给赔进去了。

    反正院子里的人气得气哭的哭,就没有人把牛车上的宋大郎抬下来。

    黄秋桂一抹眼泪,脚步跄踉的往宋明院子去。

    那老者原本以为这一家人赶紧筹粮食去,没想到这些人二话不说先把自家儿子打一顿,接着又不理会大儿子的死活,这是什么样的家庭,看着都觉得心酸。

    院子里的闹腾很快把周围的邻居都吵醒了。

    有不少人家里的劳动力就上县里排队缴税去了的,做足了一夜未归的准备,这会儿大家伙围在宋家院子外,听到今年的缴税在重量上也要苛刻,立即有村人赶回去装棉花,准备往县里头送去。

    然而村里头的牛车就只有宋大山家里有,宋大山还在家里躺着,自家两儿子今天赶着牛车送去了,听说在排队他也没有在意,这会儿有村里人过来租用他的牛车,得知情况,宋大山也不淡定了,他也跟着又装了粮食和棉花,扛上牛车,载着几人往县里去。

    没有牛车的村里人只能挑着担子进县城,那老者的牛车有不少村民问他回不回县城,老者当然是要回的,可是宋大郎还半死不活的赖在他牛车上,他又不敢把人搬下来,万一有个什么,他负担不起,于是跟几个村人约好,呆会宋勇一家还得上镇上缴税的。

    院子里还是争吵不休,那些着急等着坐老者的牛车上县城缴税的村里人再也等不住,直接进了院子,说道:“我瞧着你们还是快点上县里把税缴了,二郎说了,天亮前不缴够数量,你们家的税赋又得翻倍。”

    一语惊醒梦中人,宋勇立即醒悟,肉痛归肉痛,可是这税是不能不缴的。

    两老的转身进粮仓,看着那只剩一个角落的粮食,心里头那个痛,又把两个儿子骂了个半死,特别是宋大郎,都怪他要反抗。

    两人合伙把麦子的重量打足了,又往里头填了十几斤,又装了八十斤棉花,很快几个筐子抬上了老者的牛车。

    那筐子一放,牛车上就没有什么位置,原先还预留的几个村里人的位置被宋勇一家占用。

    宋大郎终于被宋勇指挥着宋二郎把人抬屋里头去,他亲自坐上牛车,想了想又有些心怯的带上宋二郎,生怕呆会被官差欺负,把二儿子拉去挡一挡也好。

    村里几人气个半死,焦急的又坐上来两人,老者无奈的赶着牛车往县城里去。

    擦黑赶路,车前只有一根火把,那路不太平,牛车有些颠簸,那宋勇捂住筐子,骂道:“你怎么赶的路,你要是把我粮食给颠走了,我非要你赔去。”

    旁边的村里人恨不能捂住宋勇的臭嘴,人家愿意带着他们擦黑赶路已经不容易,他还嫌上了,再说这天黑的,不管谁赶路都会有颠簸的,谁叫他们筐子上不盖上盖子,第一次坐牛车呢,不懂呢。

    老者却是没有说话,只好把速度赶慢了些,自认今天倒霉吧,遇上这种横蛮无理的人。

    宋家院子缴税的人走了,田氏再也睡不着,在院子里骂骂咧咧不睡觉。

    黄秋桂匆匆忙忙把宋明喊回来,没想被田氏瞧见,骂道:“大儿要是个懂事的今个儿也不会跟官差对着干,官差可是上面的人,他有几个胆子敢跟人家干,若不是大儿,家里哪用得着再多缴这么多粮食,你倒好,居然还给他请起了大夫,家满他娘,我跟你说,这看病的银子我是不会出的。”

    黄秋桂听到这话,悲从中来,丈夫脚瘸了就瘸了,现在人事不醒还不让叫大夫,这是要把他们大房往死里逼呢。

 第53章完颜玉发彪

    宋明听到这话脚步一顿,不想进院子了,这宋勇一家向来是能赖就赖,他先前若不是看在黄氏苦苦哀求的份上,他也不会来,这会儿来了,他不但不讨好,指不定还被这两个老的说他讹银子。

    黄秋桂手劲大,硬是把宋明给拉到了大房的屋里头,宋明看到宋大郎人事不醒的躺在,心中一叹,闭了闭眼,接着睁开,权当做件好事吧。

    隔壁院里头宋青宛跟完颜玉都听到了声音,他们从屋里头出来,没有出院门,在院子里听到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说县里缴税的事。

    他们家两口也得按人丁征税,原本没有半分土地,但那也是不算的,所以一听到缴税,宋青宛早早的就租了牛车上县城里去,那会儿那一麻溜儿排长龙的庄户人家,宋青宛没有排队,而是跑去同官差们问话。

    她特意穿的是补丁的灰布衣裳,头发用粗布包起来,做妇人打扮的样子,她用泥把把脸上和手上抹黑了一层,弄得像一个粗俗的农妇才来到官差前问话的。

    说明来意,家里没有田地,她打算用银子缴税,那打称的官吏听了,阴森森的往她瞥了一眼,见她这村妇的模样,往官差使了个眼色,同意了。

    记账的先生一算得出,宋青宛得缴八百文钱,她听到这话心里郁闷,她跟葛山无田无土的,只不过户籍在村里头而已,没想到每年就要给出一两多银子,真的像是租住似的。

    她无法,见这些人对庄户人家那凶恶的眼,她也不敢得罪,于是从袖襄里拿出一个银袋子,那些人立即投来目光,就见她把银袋子里的铜子一个一个的倒出来,数啊数啊,到最后还差一百文。

    那打称的官不高兴了,等了半晌才看到七百文,正要发怒时,宋青宛又从袖口倒出一个小银袋,那里头大约有一百五十文的样子,她把银子点够,一股脑的往记账先生那儿一推,一脸的肉痛,叹道:“这是我家的全部家当了,家里无田无土,还不知道家里头接下来吃什么?”

    这下打称的官心中烫帖了,也不让记账的先生记在账上,拿起银子就这样私吞了。

    宋青宛睁着的眼睛,佯装懵懂无知,“大人,我这税也缴了,大人不给我家勾上一笔么?”

    那记账的先生脸颊一红,这一笔可不好勾,勾了他得垫,不勾人家的确给了,再说看这人这穷苦的模样,怕是逼也逼不出什么钱来,想起这上头人跟知州大人有些关系,只好一咬牙把葛山两字给勾了,心想着到时对不上数的还得跟知县大人禀报一番,这亏空的粮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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