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爷好邪恶:惹火娇妻很难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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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道:“其实只是小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是躺着我就快连走路都不会了。”
“出来晒晒太阳也好。太后多次写书来催你回去,如果你的身体……”
“我希望可以亲眼看到元烈被赶出中原,打了胜仗后,我们一起凯旋而归。”
“不,明天无论战况如何,你都给本宫回京,朝廷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三)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三)
以后的欧阳皇朝,就靠他了。
“主持大局少谦不敢当,少谦只想过一些闲云野鹤的生活。皇上的病好了,我这个辅政大臣自然就是多余的了。”
他没有眷恋皇权,舍不得的,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皇上不在了,欧阳家的百年基本就由你挑着了,你一定行的。”
欧阳少谦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怎么也消化不了她刚才的那句话,她的语气,就好像是临终前嘱托似的。
“皇后,你没事吧?”
她轻轻地摇头:“没事,我没有发烧。我的意思是人上了战场,就是生死由命。如果皇上真有事,也不用搞得人心惶惶。”
“其实有欧阳将军在,皇上也不必御驾亲征,皇上的龙体关乎国之命运。”
“这是皇上的决定,本宫也不便多言。”
“我觉得皇上这次回来,变了很多。”
“你别多想了,好好歇着,养好身体。这个时间,皇上也差不多回来了,本宫要去看一下将士们战衣的准备情况了。”
说完,她如一片流云般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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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说。”
“可汗,前方回报,诸葛宏的五十万大军驻扎在九曲十二弯,随时都可能进攻。”
“欧阳少恭不可能敢在这个时候攻过来,他们日夜兼程长途跋涉,别说是五十万,就算是一百万,也打不过本汗的三十万精锐之师。”
元烈哈哈大笑,纵是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更何况现在谁是谁是虫还不知道哩。
元烈身旁站着的钟将军道:“大汗,这个时候,万万不可以轻敌啊,欧阳少恭是何等聪明就不用臣说了,诸葛久经沙场,是个老奸臣滑,用兵如神。”
有一句话钟将军隐了,就是他自己也曾是诸葛宏的手下败将。
“北方是我们的天下,敌不动,我们不动,我们永远耗得比他们久。如果他们敢硬闯,本汗把他们的老底给掀了。”
钟将军仍是有说不出的忧心,愁眉深锁。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元烈又道:“传本汗命令,全军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密切注意敌军的一举一动。”
初十的月光还是未曾完满的,白色的月光下大地一片萧条,伴随着阵阵的大风,就连窝里的鸟儿都感受到了萧瑟。
七月的夜,为何令人觉得冷得如腊月寒冬?
“报。”
元烈还在睡梦中,突然听以这到一声吼,吓出了一出冷汗,从床上跳了起来:“何事这么慌张?”
连枕头摔在地上他竟未察觉。
“回可汗……欧阳少恭和诸葛宏亲率……五十万大军打来了!”
“到了哪里?”元烈心一惊。
“到了……”
“一群废物,敌军打来你们还在做梦。”元烈大怒,马上穿起战衣奔出去。
“轰隆隆……”大炮的轰鸣,爆炸声彼此起伏,火光冲天。
三十万兵马已经敌作一团,人心惶惶,许多人连兵器都来不及拿起,马匹在乱窜,他却连一个欧阳皇朝的人都看不到,连他们的位置都确定不了。
“大家振作一点……”元烈正要说话,远处数发炮弹呼啸而来,他的眼前一片血肉横飞。
他们现在就像是飘摇在大海中的小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大浪打来,它就会永劫不复。
元烈的心都凉了下来,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大军撤退三十里,快。”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元烈领着大军丢盔弃甲,踉跄而逃。
长琴领着骑兵箭队,一路策马奔腾,后方旌旗飘扬,眼看就要追上元烈的军队,士气大振。
元烈的军队退到了边境,眼看就要进入了冷番境内,长琴更加奋力追过去,势要打得敌方永不翻身。
诸葛宏策马奔上前去大喊:“皇上,穷寇勿追!”
长琴看元烈已经回了他的老窝,前路怕是险恶,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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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阳光照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大炮所摧毁的地方已经被收拾干净,剩下的是一片勃勃生机。
楚梦妮就站在阳光下,微风吹起她的衣袂,望着远处一片等待重建的家园。
缠绵热吻!(一)
缠绵热吻!(一)
长琴派兵去为这里的百姓重建家园,百姓们都纷纷回来了。很快,这里将会是一片繁华。
长琴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轻轻地道:“今天的太阳很灿烂。”
“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国家。”她把目光投往远处的天空。
“这是我的责任。”他看着她的背影,痴痴地出了会儿神,只觉得心里阵阵刺痛。
“我们回去吧。”她回眸一笑。
他们好像约定好的那样,都绝口不提要分离的事。
到了晚上,风依旧不歇息地吹着,皇上犒赏三军,大摆宴席,一片欢歌。
从今以后,他们不用再害怕冷番人来骚扰。
外面歌舞升平地在举行篝火晚会,帐子里就显得相对的比较静。
楚梦妮喝了一会儿酒,就躲进了房里,如果她再跟那些人嘻哈笑语,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别人面前掉眼泪。
她默默地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长琴手里提着一壶酒,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来:“在干什么,怎么不出去喝酒?”
她幽幽地回头,看到的是依然俊逸的他,有时候她真想用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把他留下,可那又如何,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陪你喝酒吧,如何?”他已经坐下,倒了两杯酒。
他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她怎么拒绝得了。
迷雾弥漫着,熏香的味道让人昏沉欲睡。
两人对望着,一杯一杯地喝酒,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事,却谁也没有先说出来。
楚梦妮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什么烦恼都忘了。
“长琴,天上有……美酒,天上有……仙女,等你回去后……一定不会记得……这里了。”她抓住他的袖子,对他吐着温热的酒气。
长琴带着几分醉意,目光迷离地望着她酡红的脸颊,拿起酒壶,才发现酒已经被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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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手机书城那边的系统抽了,没有同步,并不是饭团没有更新啊。
缠绵热吻!(二)
缠绵热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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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搂住她,俯身对着她的脸,轻声说:“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就算我失去了记忆,但你依然活在我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挥之不去。”
她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却听不见他的话,挣扎着身子靠向他:“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我没把你忘记……你听到了吗……你是醉了……”
“你才醉了……谁说我没听见……我没醉……你是太子长琴……不是少恭……你才醉了。”
“我是……我都是……我是醉了……吗……”她桃花眸锁住她,眸里的炙热和深凝不加收敛。
“我扶你去歇着吧,皇后……”
“不……人家还要喝嘛……”她拽了拽他的衣服,尾音微微上挑,如孩子般在他的怀里撒娇。
他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柔声道:“你真的醉了,好好地睡一觉……”
楚梦妮摇着头:“我没醉……你别走……你这个流氓、混蛋……你心里为什么只想着别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他心里带着酸涩,任凭她胡乱捶打着他的身体,长长地低叹一声,若是爱谁,可以由自己主导,那么世界上,可能就没那么多伤心的人了……
她脸上挂着泪痕,红彤彤的脸,好像熏蒸过一般,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紧贴在眼上,越发的惹人怜爱。
他痴痴地看得出了神,没察觉自己眸色又深了几分……
楚梦妮突然两条手如水蛇一般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着他的唇,索取着他的气息。
那一瞬,长琴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响,身体都被震得麻木了。
他压在她身上,回吻她,她的唇齿间带着微微的酒气,舌尖热情的让他疯狂。
她的小手温腻细滑,抚在他身上,他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的身体在发痛,急速燃起的情欲让他痛苦难耐,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气息粗重起来。
缠绵热吻!(三)
缠绵热吻!(三)
她用腿夹紧他腰身,搂着他脖子继续与他缠吻。
他压住她,激情的大掌若有若无地逗弄她的身体,她却为此不满,几番挣扎,翻身压在了上面。
他难耐吸气,体内气血奔涌,又翻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将脸颊埋入她胸口,重重啃噬:“梦妮,梦妮……”
“长琴……爱我……”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好热、好胀……
“嗯……”她的反应全数落在他的眼底,激起一抹灿烂的光芒,他迷醉地用行动宠爱着她的身子。
酒醉的心,将他们的身体燃烧到了极限,忘记了一切。
或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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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谦的心乱成一团麻般,刚才各将领要求皇上出来喝酒,他被派去做代表去请皇上出来,却听到了最不该听的。
他就算再无知也听过太子长琴,可没有想到,神仙竟然就在他身边。
本来,他已经放弃了楚梦妮,他很清楚,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有些人,付出的感情,那就是一辈子。她就是那样的人。
他已经输过一次了,那是他输得心服口服,但再输一次,他怎么会甘心。
她怎么可以选择了他?一个不可以守护她一辈子的人。
他不如别人霸道,处处给她自由,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吗?
天空上,此刻正站着两个人,高高在上,俯视着人间的一切。
欧阳皇朝这边有彻夜庆祝的,冷番那边几乎每户都挂白幔,剩下都是老弱病残啼哭一整夜。
元烈一不蹶振,醉得不省人事。
“师父,居然让长琴这么快就打赢了,这元烈简直像一滩烂泥、废物!”
“贺兰,长琴真不简单,咱们小瞧他了。”后土心里满是恨意。
“祝融的儿子,我们绝不能让他有命回去,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贺兰目光炯炯。
“贺兰,你不是他的对手。”
“在天上是,但在人间,就未必。”
“凡事都要小心,师父不希望你冒险。”
“为师祖报仇,贺兰义不容辞。”
后土只是幽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感激,更多的是担忧。
我只是关心你!(一)
我只是关心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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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宫殿静悄悄的,地上一片凌乱,就好像打过仗留下的废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屋里散发着浓浓的酒气,窗外吹进来的风把灯火吹得时而亮时而暗,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春儿在外面伫立在黑夜中许久,望着那有灯光闪出的在殿发呆,那酒气就随着风窜进她的鼻子里。
她清丽的脸蛋凝著轻愁,一身月牙色的秋裳裹著她纤细的身子。
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又不知该不该离开,她的脚似被定在原地了。
宫人们告诉她,元烈打了败仗而归时,她激动兴奋,一切都如她所愿了。
老天有眼,他会保护好人的。
她以为,当她以屈辱之心面对一个掠夺她的男人时,她不要任何东西,而且会以最具尊严骄傲的心过完一生,因为她的心自始至终不曾失落。
但兴奋过后,剩下的是一阵阵的伤心,一阵阵失落。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为那个男人担心,什么时候她动了心、动了情,她爱上了这个侵占她一切的坏男人!
她应该恨他的,恨他的侮辱与折磨,恨他一辈子,可是她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
她本不容许她苟且偷生的去希冀一个男人的疼惜,更不容许她甘愿处于见不得人的卑微处境。
爱有多深,恨就会有多深!
可是,她失去了自我,彻底地变成了他的俘虏,变成了一个冷番人。她的荣与辱都跟他连在一起了。
她悄悄地走进大殿,一屋子的满目疮痍令她不禁皱眉。
在一个角落,满地的